陈远为凿齿击浪设计的台词很烂,对于这些老油条来说没有任何效果,但陈远也没想过要对他们起什么效果,只要表明一个态度就够了!

  凿齿击浪的表演结束,便带人走进中城兵马司衙门,身后跟着的正是此处指挥使和四位副指挥使,以及一名吏目。

  这就是一城兵马司的高头目了,其他各小队队长不入品级,自然也就没有资格跟着进入衙门办公之所!

  所有人都知道,掌控兵马司只要掌控这几头凿齿就够了,但这些凿齿偏偏很难掌控。

  正如此处,这六头凿齿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惫懒样,根本没有面对一个亲王的态度。从凿齿击浪到场到现在,它们除了样子惫懒,也没犯什么错误,所有即便凿齿击浪想发难都不行!

  待走到平时开会的会议厅,大家坐下之后,凿齿击浪道:“你们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烂到根的兵马司能被你们动员到今天这个程度,说实话,我很佩服你们!”

  “亲王这话可说错了,我们中城兵马司工作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何来烂根之说。幸好您是和我们在私下说,要是被外面那些丘八听到了,搞不好会出现哗变!”一头副指挥凿齿懒洋洋的说道。

  凿齿击浪眼光一冷:“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您是陛下的唯一亲弟弟,银齿国唯一亲王,我不过区区一六品小官,怎敢威胁您?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头凿齿显然并不惧怕凿齿击浪这个亲王。

  陈远忽然笑道:“听说你是太傅府管家之子,多年前在前线杀了几百人类,后因伤退到王城修养?”

  那头凿齿看了陈远一眼,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我在和亲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陈远身形一动,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这头凿齿高高飞起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两颗巨大牙齿只剩下一颗了!

  而陈远站在原地弹了弹身上衣袖:“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和我这样说话!”

  这头凿齿也有侯级中阶的实力,但是它怎么也没想到陈远会对它突然出手,本来以为能和陈远过几招的,一下就被陈远偷袭给打飞了出去!

  巨齿对于凿齿一族来说就是脸面,这次陈远不仅打了它脸,还将代表它脸面的巨齿打断了一颗,它岂能善罢甘休。

  落地之后它一个翻身便站了起来:“我要杀了你!”

  不过,它被另外几头凿齿拦住了!

  “别拦我,我要杀了它!”这头凿齿愤怒的对拦住它的两头凿齿说道。

  但其它几头凿齿哪敢放它过去,现在正是它们计划进行的关键时刻,怎能因这事功亏一篑!

  陈远:“想杀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即便有这个本事,那你有没有想过杀我的后果?”

  被打的这头凿齿并不惧怕陈远,它身后的太傅府可不简单,传说那位太傅是皇级巅峰实力,府中还有三头皇级凿齿门客,这样的实力即便是银齿孟浪都不愿太过得罪它!

  而这头凿齿背靠这样的势力,岂会怕朱厌的报复?

  陈远有些失望,如果这头凿齿再冲动一点就好了,到时候自己就算杀了它,太傅府那位也不好为它出头!

  陈远摇摇头:“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即便学习人类又能如何,还不是不懂上下尊卑,见到亲王也敢这样大呼小叫,甚至出言威胁,啧啧,按照银齿国的规矩,应该杀了吧,真是佩服亲王胸怀这么宽广!”

  银齿击浪皱眉,不知道陈远这话什么意思,乍一听,还好想是针对他啊!

  “朱厌族的这位,这是我们凿齿族的内部事务,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一头凿齿严肃的道。

  陈远一瞧,正是中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你便是这里的都指挥使齿棠木吧?”

  齿棠木道:“正是!”

  陈远呵呵一笑:“我听说你在任快三百年了,怎么不想换换位置啊?”

  齿棠木:“此地很好,上可报效君王下可为群众服务,所以并不想换位置!”

  陈远:“可是,我听说你们中城兵马司已经好几年没发过薪水了,你们是怎么维持生活的,又是怎么维持兵马司运转的?难道你们对上面就没有一点怨念吗?”

  齿棠木脸色微变:“这是我银齿国的事,您无权过问!”

  陈远:“当然,这是你们的内部事务,我无权过问,不过亲王大人待我如亲人,我有件事想告诉大人!”

  凿齿击浪:“说吧!”

  陈远:“我无意间听说,中城有几大帮派,每个帮派都团结在以中城兵马司的麾下,对中城的商户敲诈勒索,给外地来的商户设置各种全套,谋财害命,啧啧,不知道这到底是官还是匪啊?”

  齿棠木:“你胡说八道,我堂堂中城兵马司,朝廷衙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这是污蔑!”

  陈远道:“污蔑?那我就污蔑了!”

  齿棠木看到陈远嘴角的冷笑,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危机!

  “不好,有凿齿要刺杀亲王殿下!”

  陈远笑着用愤怒的声音大喊道。

  中城兵马司的六头凿齿脸色大变,它们可以给凿齿击浪下马威,可以想方设法赶走凿齿击浪,唯独不能对凿齿击浪动手。

  而现在,陈远的大喊却是要坐实它们刺杀亲王的罪名。

  因为它们一直在算计凿齿击浪,所以进入会议厅的时候,只有它们六头凿齿,其他中城兵马司的凿齿都散落在附近,此时如果凿齿击浪想要动手,它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幸好,凿齿击浪没有动手。

  动手的只有陈远这头‘朱厌’,甚至凿齿击浪的护卫都在会议大厅外面。

  陈远说完大喊道:“王爷,不用您动手,看我将它们拿下再教给您发落!”

  这六头凿齿没想到陈远会这么说,不过它们还是大喜,只要杀了陈远,刚刚的一切自然就可以揭过,甚至还能狠狠打脸凿齿击浪。

  至于朱厌族的报复,它们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它们各自背后都有势力,并不畏惧朱厌族的报复!

  于是陈远很快就和这六头凿齿战成一团!

  面对这些只有侯级中高阶的凿齿,陈远乱披风刀法一出,对付起来不要太简单。

  而这六头凿齿面对陈远的攻击的时候才算是明白,它们低估这头朱厌了!

  甫一交手就有一头侯级中阶凿齿死于陈远刀下,另外五头凿齿心中大骇,立刻就想向外呼救,可惜陈远的攻势太紧,它们根本不敢开口呼救,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它!

  里面的争斗早已引起了外面凿齿的关注,只是会议大厅被银齿击浪的护卫给隔离了,它们想一探究竟都很难。

  它们只听到里面有声音喊,有凿齿刺杀亲王,却不知道到底是谁。

  今天到底是它们算计银齿击浪,这些凿齿还以为这只是它们的计策。

  不过有知道具体安排的机灵凿齿向外跑去。

  陈远见剩下五头凿齿没什么惊喜能带给他,于是乱披风刀法一变,攻击更加凌厉!

  “乱!”

  “劈!”

  “战!”

  “封!”

  “死!”

  陈远念一招刀法名字便有一头凿齿死于刀下,四招之后这五头凿齿便统统横尸当场,最后一个死字却不是招式名!

  这几下兔起鹘落,总共也没有一分钟,六头凿齿便全部死于陈远刀下!

  银齿击浪目光闪了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皮实五兽则马上接过陈远手中的刀,擦去鲜血!

  “王爷,这几头凿齿竟然胆大包天刺杀与您,现在它们这是咎由自取!”陈远装模作样的道。

  银齿击浪点头:“辛苦你了,我也没想到这些兵马司的人不仅烂到骨子里了,还敢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刺杀本王,现在它们死了就死了吧!”

  陈远看门外护卫已经让开会议大厅的大门,兵马司的凿齿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于是他说道:“王爷,现在这里的都指挥、副指挥还有吏目全部死了,空出来的职位怎么办?从地下的凿齿中提拔过来顶上吗?”

  外面的凿齿一听,眼睛一亮,这是想让我们上位?

  凿齿击浪道:“下面的兵马司成员近几年并无立功表现,突然提升上来也不好,这样吧,让银齿桑话暂代都指挥之职,副指挥和吏目就从下面的凿齿中选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银齿桑话上前道:“是!”

  银齿桑话是银齿击浪的大儿子,让它当都指挥,这些凿齿没意见,反正副指挥都要从它们中间选,到时候架空银齿桑话便是!

  这么一来,虽然死了六头凿齿,但是它们背后的势力并没有什么损失,于是赶过来的势力代表就没有出面!

  至于那一出刺杀银齿击浪的把戏,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是怎么回事,知道是一回事,可是它们却拿不出反驳的证据,于是这六头凿齿被杀只能算它们倒霉!

  银齿击浪留下几头护卫给银齿桑话,便带着陈远走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陈远已经教过它了,相信它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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