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睡去之时,在那个偏房里,漆黑一片之中,那个恶灵再度闪现了出来,独自坐在一把椅子上,恨得牙痒痒的,想对少秋有所图谋,甚至想直接就杀了他。

  当然,只有巫师才能看到这些,而少秋呢,作为肉眼凡胎之人,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如世界上真的不存在这种东西似的。

  劳累了一天,到了此时,颇感困顿,一躺到床上便呼呼睡去,对于身边的那些存在,此时当真是感觉不到了。而那个恶灵,从巫师的角度看去,在那偏房略坐了一阵子,便又出去了。

  少秋的房子,因为未曾上个梁,一些个不干净的东西,似乎随时能够进入,却只能进那个偏房,至于堂屋,则根本就不敢涉足其中。那确实是个可怕的恶灵,在巫师看来,似乎与刘寡妇的丈夫颇为相像,至于为何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这却不得而知。

  那恶灵出了偏房后,直接就往着少秋睡觉的那间屋子门前走去,夜色深沉之中,独自站在那里,样子非常愤怒,恨不能致少秋于死地而后快。

  ……

  荒村一人夜行,奔波了一夜,走到少秋屋子门前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了看,初时尚且还以为是少秋呢,可是定睛仔细看去,完全不是,那人明显就是刘寡妇的丈夫。当时把那人吓得,几乎都到了无法说话的地步了,旋即逃去,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瞬之间便消失在大路尽头了。

  那夜行人之后便不敢住在荒村了,直接就出去打工了,可是后来呢,不知为何,得了重病,经医院极力抢救无效,便去世了。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只说当下,那恶灵吓走了那个夜行人后,仍旧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本来想进去,可是又不敢,似乎害怕着什么。

  在这个时候,巫师也看到了那个恐怖的恶灵,见其似乎欲行凶伤人,立即劝住,叫其赶快离开,不可为非作歹,不然的话,定当以不测之祸伺候之。

  那恶灵对于巫师的话,倒也听从,见天色渐渐要亮了,似乎再不离开此处,恐怕真的不妥,于是乖乖地不见了。

  几天之后,一个深沉的恐怖的夜里,那恶灵再度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而这时的少秋呢,却因为人家之不待见,根本就不敢去与之在一起打牌玩,无奈之下,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偏房里看书了。而在他看书的时候,那恐怖的恶灵便徘徊在门口,有时甚至要无端撞击一下屋门,不经意间听去,这种声音与风叩击屋门的那种声音相差不大。

  当少秋读书入迷的时候,那恶灵甚至打算进入,去与之说说话来着,就像其在生的时候那样。可是不知为何,在巫师的苦苦劝说之下,仍旧控制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不敢进入,只是呆呆在站在门口位置罢了。

  在这个时候,巫师便用自己的法言劝说着那个恶灵,非要它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去不可,并且羞耻于它,说它不正经,甚至都要在它的脸上啐口水了。饶是如此,那恶灵仍旧不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非要站在少秋的门前不可,似乎这种没有上过梁的房子,正好可以用来显灵。

  ……

  而在这个时候,那刘寡妇却不穿衣服地躺在床上,屋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便可以进入,可是纵使如此,荒村的人们,也并没有谁胆敢进去。

  对于恶灵之存在,刘寡妇似乎已然是知晓了,之前在一个恐怖的雨夜甚至还见识过那个恶灵的样子,明显就是自己故去的丈夫嘛。

  此时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丝不挂地,不过是想吸引一些人过来陪伴自己,否则的话,独自面对这种恐怖的夜色,饶是胆大包天之辈,恐怕也不堪,何况这种寡妇人家,就更是如此了。

  刘寡妇在漆黑的屋子里躺着,此时屋门似乎开开了些,一阵冷风灌入,以为是男人来了,刘寡妇当真是非常高兴,可是不成,进来的不过只是一阵漆黑的风罢了。在她的屋子门前,一到夜里,因为有那种恶灵的传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迹之存在。

  不要说人啦,就算是一些老鼠虫子之流,也不敢涉足其中,宁可绕些路,也总比碰到那种害人的东西来得好些。

  到了天明,刘寡妇匆匆穿好了衣服,关上了屋门,扛着犁具,大山上耕田去了。

  在这种时候,正好是农忙季节,作为山里人,不去耕种,到了秋天,届时吃什么喝什么呢?况且刘寡妇并非是力气小的人,干这些农活,完全就不在话下,一些男子,比如老瘦之流,尚且还不如她。

  在大山上干活的时候,一有空闲,刘寡妇便凑到了少秋身边,无故要去与之闲话一二,似乎不如此,这日子便真的是无法过下去了都。而那于打扮得非常妖娆的刘寡妇,少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断然拒绝,可是作为男人,恐怕还真是有些难以做到。

  况且到了这时,大山上也没有人了,那些人们,到了此时,不知为何,竟然不约而同地离去,空空的大山上,似乎就只剩下少秋与那刘寡妇了。

  对于刘寡妇坐在田埂边,似乎赖在那儿不动了,少秋因为好奇,有时也会偷偷地看一眼,不知为何,今日的刘寡妇,较比之前,长相似乎要好看得多。而那刘寡妇,见少秋有些怕丑,更是把自己的裤子都脱掉了一件,只穿着一件里裤坐在那块干净的石头上了。

  面对这种情况,少秋只好是打住,根本就不敢呆在此处了,至于为何,害怕什么,却又根本就说不出来。不过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罢了。

  少秋逃也似的,转瞬之间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对于发生在大山上的那惊魂一幕,好长一段时间尚且无法平静下来,可是在心灵深处,对于那种女人的渴望,却又使得他不禁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并且希望这样的感觉能够持续下去。

  夜了。

  大雨滂沱。

  独自躺在空空的床上,聆听着门外的那种雨声,此对于少秋来说,当真感觉不错,可是听着听着,便闻到了刘寡妇的声音,站在他的屋子门前,轻轻地敲击着屋门,似乎想进入,可是徘徊了一阵子之后,因为少秋之拒绝,而心灰意冷,不想继续站在那里了。

  听到刘寡妇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少秋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又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如此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便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悄悄睡去了。

  而在这个时候,从巫师的角度看去,那个恶灵再度显现了出来,不断地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恨得牙痒痒的,似乎在什么地方少秋得罪了它了。

  在巫师的驱动之下,一些蜈蚣进入了少秋睡觉的那间屋子,之后一只老鼠也进去了,可是吓得它立即逃也似的,再度爬了出来,匆匆逃亡,不知所踪了。

  接着一条可怕的毒蛇也在巫师的召唤之下,慢慢地爬进了少秋睡觉的那间屋子,不断地来来回回地爬动着,而看到了这些物事,恶灵根本就不敢进入了,只是不断地徘徊着门口,偶尔趴伏在破败的窗户上面朝着里面望一眼而已。

  当然,对于这一切,少秋根本就不知情,直到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才知自己的屋子里爬进了这种害人的东西。当时非常愤怒,随手操起一把铲子,对准了那些毒物,胡乱打去,悉数将之打死了,这才作罢。

  而刘寡妇呢,见少秋不识抬举,到了夜色深沉时分,根本就不再到他的屋子门前去了,而是往着之前那个夜行人的屋子门前走去。刘寡妇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听从了巫师的话罢了,说了,只有去那个夜行人的屋子门前,往那儿一站,说不定啊,就会有所收获。

  ……

  当天夜里,那个夜行人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本来以为是人,不然的话,自己的屋门也不会无故响动啊。可是拉开了屋门时,发现门外什么也没有。

  此时他想起之前看到过的那个刘寡妇的丈夫,怀疑会不是再度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此时什么也看不到,这才放下心来。可是看了一阵子之后,发现呀,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打扮得非常妖艳的女人。

  那个夜行人左右察看了一翻,发现没有人,于是果断把刘寡妇拉进了自己的屋子,关好了屋门,直接与之做起了那种事情来了。

  此时把之前看到过刘寡妇丈夫的事情已然是忘得一干二净,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放在心上,眼里只剩下妖艳的刘寡妇了。

  而在这个时候,大雨不断地落下来了,狂风呼啸着,不远处忽然传来阵阵恐怖的响声,似乎有一边天塌下来了。

  可是在与刘寡妇做了那种事情后,那夜行人便感觉到胸口位置有些不适,似乎心脏梗塞住了。于是只好是躺在床上罢了,哪也不去,却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口有刘寡妇轻轻地打门声,及至拉开了屋门往看去之时,却又一无所见,只隐隐绰绰之中,再度看到了那刘寡妇的丈夫站在自己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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