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画回:我现在要保护瑾之,走不开。距离产生美,给秦霄子当保镖,和他离得太近,会失去美感。我还是想办法找机会惊艳他吧。

  茅君真人:傻。近水楼台先得月,听爷爷的没错。

  荆画:您老当年奉父母之命结的婚,连恋爱都没谈,一点经验都没有,就别瞎指挥我了。

  茅君真人恨铁不成钢。

  他迅速打字:医生治病,非得自己得病才能治?你二哥都听我的,你不听?

  荆画:我自有主张。您老还是多操心操心我二哥吧,不用操心我。

  想茅君真人在外一言九鼎,他就是放个屁,别人都说这个屁与众不同,带着仙气,闻一下能多活三年。

  可是他自降身份,为她出谋划策,苦口婆心,小孙女居然不听!

  辞都没告,茅君真人扭头就走。

  元赫回头招呼茅君真人进家门,发现他走了,他急忙去追。

  可是他哪有他快?

  转眼间,茅君真人就不见人影了。

  元慎之拨打茅君真人电话,人家不接,再打,就打不通了,人家把他拉黑了。

  高人行事都古怪。

  元慎之摇摇头。

  此时,荆鸿已到姑苏城。

  辗转来到白家老宅。

  他提前租了辆车,车内放满包扎好的红玫瑰,他买了姑苏城最贵最漂亮的玫瑰。

  他拨打白忱雪的手机号。

  白忱雪接听。

  荆鸿道:“有个破碎的人,需要粘合剂,请问白小姐家中有吗?我买一点,人已到你家门外。”

  白忱雪心中一惊,“你又受伤了?”

  荆鸿连忙改口:“没受伤,只是心碎了。”

  白忱雪微愠,“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正经的时候,你又不喜欢。”

  “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正经的时候了?”

  荆鸿挑眉,“这么说,你喜欢正经时候的我?四舍五入,你喜欢我?”

  白忱雪恼得脸都红了,一不小心,又跳进了他挖的坑里。

  她气道:“你在外面待着吧,我是不会让你进我们家门的。”

  手机里突然传来“哎哟”一声,紧接着电话挂断。

  白忱雪喂了几声,没有回应。

  再拨过去,荆鸿不接。

  白忱雪此时在楼上,已远远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汽车。

  知道荆鸿手臂受伤,胸口连受两掌,后面有没有受伤,她不得而知。

  离得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捂着胸口,低着头,弯着腰,很难受的样子。

  她拿着手机,往楼下走,行走速度比平时快。

  来到门口,她打开门,走出去。

  荆鸿立在车前,仍捂着胸口,低头弯腰,仿佛很痛苦。

  白忱雪快走几步,边走边问:“是不是内伤没好,又重了?我打120,叫救护车。”

  不等荆鸿回答,她将手机解锁,就要拨打120。

  手机被荆鸿抢走。

  他将她一把抱进怀中。

  并不熟悉的男人气味,窜入她鼻间。

  他身上的肉很硬,骨头也硬。

  和顾楚帆的风度翩翩不同,他是阳刚的,刚硬的,有着很强烈的男人性征的人。

  虽然在信息和电话里被他挖坑,各种带节奏,可是真见面了,白忱雪还是觉得他生疏。

  她脸臊得通红,疾声说:“你放开我。大白天的,你做什么?被人看见多不好。”

  荆鸿不放,颀长手臂拢着她细细瘦瘦的身子,下颔轻轻抵着她的头发,“我从泰柬边境打了好多天的仗,又跑了趟法国,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才到姑苏城。开了间酒店,却没睡觉,只为洗个澡,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来见你。抱一下,有错吗?”

  “我们只是朋友,我还没接受你。”

  “我知道,我在努力,这是我鼓起勇气努力的第一步。”

  白忱雪想揍他!

  这几天一直都想揍他!

  她腾出手握成拳,去捶他胸膛。

  手触到他胸口,想到前几日代拍发给她的照片,他光裸的胸膛上有很重的掌印,她急忙将手挪到他腰上。

  隔着衣服,她去掐他腰上的肉。

  发现他的肉硬梆梆的,掐了几下,实在掐不起来。

  白忱雪只得用食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腰。

  荆鸿觉得她可爱。

  他平时惹荆画生气,荆画都是直接上拳头和脚,气急了,她还会上刀剑和道术。

  这位文弱的大家闺秀却只会用手指头戳戳。

  母老虎和布偶猫的区别。

  布偶猫又称仙女猫。

  他松开她,笑着握住她的右手,道歉:“不好意思,好多天没见你,我太激动,不小心冒犯你了。在泰柬边境,遭遇几次生死之战,我脑中想的都是你。虽然你和我不熟,但是在我心中,早已经把你当成至尊红颜。”

  白忱雪清秀的脸一脸愠怒,用力往回抽手,口中骂道:“臭道士,别对我动手动脚!”

  荆鸿心中暗喜。

  骂他臭道士,说明她不把他当外人了。

  就怕她客客气气地对他说,荆公子,这样不妥,请放开我的手。

  荆鸿又道歉:“对不起。这手不听话,总往你手上跑。眼睛也不听话,总想往你身上瞟。腿也不听话,有家不回,非要往姑苏跑。”

  白忱雪皱眉,十分嫌弃,“贫嘴!”

  荆鸿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拉开车门,“你的一车黄玫瑰我不要了,黄色不吉利,这是我送你的一车红玫瑰,喜欢吗?”

  后备箱密密麻麻一车的红玫瑰。

  车是SUV,能看到前面座位,座位上也是一大束一大束的红玫瑰。

  宝石红色的超大进口红玫瑰,拥拥簇簇,热烈、浓艳、繁盛,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香得白忱雪睁不开眼睛。

  她怔住。

  想到去年有一段时间,总收到顾楚帆派人送的鲜花,后来发现是堂哥用计逼顾楚帆的助理订的。

  那段情,她是卑微的,小心翼翼的,且是回避的,压抑而克制,愧疚又自责,拧巴且难受。

  好半天,她把目光从热烈的红玫瑰上,慢慢挪到荆鸿身上。

  他穿着黑色麻质套装,头发没盘成一丝不苟的太极髻,而是随意地散着。

  她这才发觉,他头发短了很多。

  靠现在的长度,很难盘成以前的太极髻。

  她失声问:“你剪头发了?”

  荆鸿抬手按一下头发,“刚剪的,理发师说这是最时髦的花美男发型,有没有帅一点?”

  是帅的。

  寻常男人留这种发型,会让人觉得娘,可是他太阳刚,留这种发型,反倒让人觉得洒脱,有种旧时大侠古道西风的率性。

  她随口说他穿黑色好看,他便穿着黑色衣服来见他。

  她随口一说,他又剪了长发,那么长的头发,恐怕得留了几十年。

  她内疚,“你剪头发,你师父师兄会不会介意?”

  荆鸿笑,“何必在乎他们怎么看?我只要在乎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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