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诺伊州、罗克福德。

  钢梁如折断的脊椎刺向血色天空,混凝土碎块在余烬中凝结成黑色的泪滴。

  反抗军踩过翻卷的柏油路面,沥青裂口里钻出的蒲公英绒毛正在吞咽弹壳。

  城内那已经上百年的纺织厂水泥墙上留着半幅儿童涂鸦,粉笔画的太阳被弹孔穿透,向日葵花瓣边缘卷起焦褐的皱褶。

  大钟楼青铜钟摆悬在三点十七分,蜘蛛在圣母玛利亚开裂的面容间编织银网。

  众人抬着尸体,轻声呼唤着熟人,可当没人回应时—

  眼神充满着悲哀,嘴唇轻轻的颤抖着。

  扛了接近四个月!

  整座城市,早就被打烂了。

  布拉莫·拉姆斯菲尔德蓬头垢面的叼着烟,坐在那掉下来的废石上,背着步枪,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了。

  眼里带着浓浓的疲倦。

  被美军硬生生围困那么久,还没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蹬蹬蹬——

  布拉莫听到动静,瞥了下眼,就看到安提罗科斯·戴维森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看了看地上的烟头,丝毫不介意的捡了个屁股叼在嘴上。

  这个给布拉莫带来无人机的军工专家现在已经晋升为私人顾问了。

  原来的那位……

  被美军炸死了。

  四个月美军被打残了2个陆军团,被击毙一名准将、两名上校,而死守的反抗军同样惨重,整座城市双方阵亡了超过8000人,残疾更是无法计算。

  堪称二战后最惨烈的城市巷战了。

  裹尸袋都来不及装了。

  美军甚至为了对付地下目标都开始使用温压弹。

  双方已经打出火气来了。

  “你的信,从墨西哥寄过来的。”安提罗科斯·戴维森从怀里掏出信递过去。

  布拉莫那浑浊的眼神一下就亮了,他一把抓过信,那皲裂的手都在颤抖着。

  他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亲人了!

  好不容易拆开信,他迫不及待地看起来。

  “哥哥—”

  “你在前线怎么样,你还好吗?”

  “你要做舅舅了。”

  布拉莫看到这,脸上一笑。

  “维克托对我很好,请不用担心,但我很想你。”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总在鸽子的羽翼振响中寻找属于我们小时候的风声。”

  “那时候妈妈还在,爸爸牵着我们的手,给我们指着那蒲公英说那可以吃,你当真了,一口吃掉了它,我们都在笑你。”

  “昨夜,我又梦到了你们。”

  …

  “愿主保佑你,爱你的妹妹。”

  布拉莫看着那封信,时而蹙眉,时而发笑,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

  他抬起头,眼眶有些红肿。

  安提罗科斯·戴维森坐在旁边没有打扰。

  战场上难得的幸福就是接到家书那一刻。

  布拉莫擦了擦眼泪,将信很郑重的放进自己的随军挎包里。

  抬起头,面色很坚毅的看着安提罗科斯·戴维森,“我们不能再这样一味的守下去了。”

  “我想打出去!”

  “???”

  安提罗科斯·戴维森听到这话目瞪口呆。

  不是…

  兄弟,你当你兰博啊。

  “你要放弃罗克福德?!”

  “不不不,我是想要给美军来个硬的。”

  布拉莫摇着头,他从挎包里拿出一份地图,摊开在地上,手里抓着个铅笔,在上面画了个圈。

  “罗克福德被四面包围了是吧,但驻扎在这里的是第3步兵师的一个团,这是典型的杂种师,全都是外籍人员为了绿卡来当兵的,黑人、亚裔、印尼裔等等,卖不了什么命。”

  “尤其是在美墨战争期间被打残过,他们更加不敢硬来。”

  布拉莫眯着眼说,“他们来美国是为了追求荣华富贵的,可不是为了美国来卖命的。”

  “就打他们!”

  “没有人比我更懂美国,只要把他们打伤了,其他的杂种师就不会再那么拼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命是自己的,荣誉、金钱、权利、土地是国家的。

  尤其是美国这种移民国家,卖命的更少。

  这下反而是安提罗科斯·戴维森有些犹豫了。

  “要不要咨询一下墨西哥?”

  “等他们回消息,英国女王都特么来姨妈了!”

  布拉莫不耐烦的说,但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太友好,深吸一口气,“你确定我们的通讯是安全的吗?”

  这个反问让对方一下就就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样,我带人去突袭,你在后面。”

  安提罗科斯·戴维森顿时就气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脸,“你当我这是什么?”

  “屁股吗?”

  “我这是墨西哥的脸,你不怕死,我会怕死吗?”

  他当然也明白城内士气怎么样,美国每天轰,谁TMD受得了?

  “城里大约还有200余名可战士兵(非民众)。”

  这些都是化整为零渗透进来的墨西哥人,懂的都懂。

  “那就这样决定,我带队,不用说了。”布拉莫看着他,“如果我死了,那就投降吧。”

  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像戏台老将军身上插满旗啊。

  安提罗科斯·戴维森没再劝说,点了点头。

  天空的晚霞宛如喝醉酒的少女,在酡红中,躺进黑夜的怀抱。

  ……

  夜晚。

  国家宫的宴会厅。

  维克托在会见“墨西哥优秀人才代表”,贝尔莎丽雅身体不适,就没在。

  坐在他旁边的有公交车司机、钢铁工人、也有基层法律宣讲员。

  卡萨雷坐着陪同。

  蒂塔·万提斯局促不安的坐在旁边。

  她到现在还是晕头转向的。

  自己一个小演员、小模特,怎么就入选了特殊人才?

  当她接到电话的那时候,她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呢。

  可等她回到家,父母就告诉她有人送来了晚礼服。

  全是定制款,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蒂塔·万提斯又不是小姑娘什么都不懂。

  娱乐圈这一行。

  说句难听的,脑袋瓜傻不愣登的早就退圈了,要么就出车祸了。(PS:别瞎猜,没说什么。)

  你想要出来混,无非就两点。

  一、你自己就是背景。

  二、给自己找个背景。

  纯素人?

  你当娱乐圈是呼啦圈呐,谁都能进去套一套。

  蒂塔·万提斯一直不温不火,要不然也不会去清吧兼职了对吧。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也不想将这机会白白浪费了,一咬牙,就穿上了礼服,到点的时候还有车辆来接。

  等被授完徽章,安排坐在主桌后,她顿时就懂了。

  看上自己的赫然是掌控墨西哥维克托!

  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入了他的眼。

  “你很紧张吗?蒂塔小姐。”维克托扭过头笑着问。

  “我只是觉得不敢相信我能拿到这个奖。”

  维克托笑了笑,倒是旁边的额卡萨雷就靠过来说,“墨西哥是个开放的国家,所有人的付出我们都能看见。”

  蒂塔·万提斯礼貌的点点头。

  维克托也没跟她多聊,跟其他人推杯换盏,嘘寒问暖。

  这让蒂塔·万提斯长松口气,但也反而愈发紧张。

  晚上九点多。

  宴会结束。

  所有人都被安排去了招待酒店。

  蒂塔·万提斯提着包刚要走的时候。

  “蒂塔·万提斯小姐。”

  忽的有人喊了一声,就看到一个壮汉小跑过来,压低了声音,“元首先生想请你唱歌可以吗?”

  蒂塔·万提斯手一捏紧,犹豫了下后就点了点头。

  跟着保镖身后,来到了顶楼的办公楼。

  敲了敲门后,等里面传来声音,才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的灯光比较暗。

  “元首,蒂塔·万提斯小姐来了。”

  侍卫说了声后,就很自觉的离开,关上门。

  维克托拿起桌上的酒杯,已经倒好了红酒,走过来,递给她,“我很喜欢你在清吧唱歌的样子。”

  “您是说绿野沙漠?您听过我唱歌?”蒂塔·万提斯双手接过酒杯,略西安拘束的说。

  维克托摸了摸她的脸,对方身体一颤,“当然,我喜欢你的泪痣。”

  呼吸都有些急促。

  “能再替我唱一首嘛?”

  蒂塔·万提斯:“当然可以。”

  维克托笑着将酒喝完,然后打开旁边的录音机,轻缓的音乐瞬间就在办公室里流淌着。

  还顺手将灯给关了。

  外面的月亮照进来,别有一番的小资情调。

  蒂塔·万提斯见维克托那么好说话,也稍微放轻松,将酒一口干了,脸色瞬间酡红,开始唱起了《Hold Your Fire》。

  一首略带有摇滚风格的歌曲。

  她还提着裙摆随着歌曲慢慢扭动身躯。

  刚开始还有些局促,但在后面就很自然了。

  维克托坐在椅子上,借着月光看着曼妙的身材,尤其是大波…

  哪个罩得住?

  歌曲还没唱完,他就站起来,一把抓住蒂塔·万提斯的手抱在怀里亲了上去。

  有些粗鲁的扯掉身上的衣服,把她按在落地窗上。

  …………(此处省略五个小时)…………(跟我一样)。

  第二天维克托一大早就有些头疼的爬起来。

  一睁开眼,自己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而蒂塔·万提斯则像是小猫一样的蜷缩在最里面。

  维克托将手抽回来,还拍了下大波,做起来摇了摇头。

  玛德…

  自从贝尔莎丽雅怀了孕后就好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

  情妇克里斯塔·施罗德也有些腻歪了。

  当然喜欢新鲜点了。

  维克托也是个杂种!

  不过蒂塔·万提斯确实很吸引人,清纯再带点妩媚的样子谁看了不兴奋?

  也许说来很俗…

  “以后要戒酒了。”维克托笑着自言自语。

  他站起来穿好裤子,刚准备穿衣服,就响起了敲门声。

  传来卡萨雷猫一样的声音,“老大~”

  维克托有些想笑,边穿衣服边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卡胖子和墨西哥新闻局局长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站在门口。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进来…呃,出去说吧。”

  维克托看了眼沙发上的蒂塔·万提斯。

  卡萨雷下意识的笑了笑,而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则是皱着鼻子在空气中闻了闻。

  然后瞬间秒懂。

  “怎么了?大早上你们一起,是出什么事了?”

  卡萨雷看了眼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见对方不开口,自己就说,“今天凌晨三点十五分,布拉莫带领200人武装泅渡过罗克福德南侧的罗克河,突袭了在那边的美军第3步兵师一个团,打死上校团长、中校副团长、以及其他人500余人,击溃了其有生力量。”

  维克托正准备那烟的手一顿。

  惊愕的抬起头。

  “他那么勇?!”

  这是在写玄幻呢?

  卡萨雷其实也很不敢置信,布拉莫,那是什么人?

  纨绔子弟!

  他以前也做过不少的荒唐事,什么飙车打架都是常态、除了吸毒什么没干过。

  从政也是因为他是长孙,被老拉姆斯菲尔德按着的。

  “战争是能改变人许多。”卡萨雷只能这样说。

  维克托点头,对这个大舅哥感官一下改变不少。

  这种突袭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他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中了三枪,两枪在腿部,一枪在肩膀,被人给拖回来了,但现在情况不太好,缺药,要是发炎那就死定了。”

  维克托一听眉头瞬间就蹙起了。

  发炎!

  那必死无疑的。

  卡萨雷和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有一些话没说。

  比如要不要将布拉莫给运到墨西哥来。

  因为不知道维克托到底怎么想的。

  “哎,贝尔莎丽雅也就剩下一个亲人了,我也不忍心看他死在前线。”

  维克托这人坐上这个位置后,就发现是越来越虚伪了。

  真的…

  你那是舍不得你老婆伤心吗?

  拉姆斯菲尔德家族成员怎么死的,难道逼数没有吗?

  只能说,权力太特么的养人了。

  卡萨雷还得在旁边迎合着点头。

  “他活着能有更多的用处,罗克福德打的太惨烈了,,感觉当地民众不会投降。”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也开腔,“我们找个人“接替”他完全没问题,狼穴计划里有对他的准备。”

  狼穴计划,又名狼穴替身计划。

  是墨西哥情报机构发起的针对要员的替身培训。

  维克托就有两名,分别叫一号、二号,卡萨雷也有。

  除此之外,一些身份敏感的人也需要。

  就像是布拉莫,他扛的可是血海深仇,身上带着的是美国基层人的希望。

  他死了,替身就顶上!

  大旗不能倒。

  当然,替身这玩意,私底下说说可以,但明面上大家都很委婉的,有损形象。

  可你不管横着竖着看,哪个手腕强硬的没有几个替身?

  没替身早就让人干掉了。

  “那就想办法把布拉莫送出来,将替身送进去,还有黑豹党他们的行动太慢了,声音也小,全世界都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让他们干票大的。”

  维克托有些不满黑豹党的表现。

  经费给的不少,武器也是要什么给什么,结果呢…

  现在还跟当地的国民警卫队像是在打默契仗,这不是欺骗吗?

  “埃尔德里奇·克里弗要是不想干,就早点下来,别沾着茅坑不拉屎。”

  “就将我这话直接转达他。”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忙应了声。

  “还有其他事吗?”

  “老大,凯撒两岁半了,应该上托班了吧?”卡萨雷开口说。

  维克托一怔,“那么快了吗?”

  自从结完婚,自己也没怎么去看过对方,一直是卡萨雷在负责他们母子的生活起居。

  一眨眼,竟然快三岁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

  维克托眼神里拖着一股惆怅,“找最好的托教班吧,但一定要在外面跟小朋友一起,不要找私教。”

  “我明白。”

  维克托停顿了下,“你告诉克里斯塔,等我稍微空点,我就去看他们母子两个。”

  这话说得,卡萨雷都不信。

  汇报完工作后,他们就走了。

  维克托将香烟抽完后回到办公室。

  蒂塔·万提斯已经醒了,没穿衣服,就翘着自己的大长腿,正准备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维克托走过去,用手掐灭那女士香烟,丢在地上,“抽烟可不好。”

  蒂塔·万提斯那丹凤眼抬起头看着他,忽然一笑,伸手直接就去抓维克托的裤子。

  “香烟可没有味道。”

  ……(再省略一万字)……(别打飞机,注重身体。)

  美国五角大楼。

  防长诺曼·施瓦茨科普夫气势汹汹的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可怕。

  抱着文件的女职员朝着他问好,他都没回,那眼睛里都好像能喷火一样。

  吓得女职员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还在拍着胸脯,对着同事说,“那公牛又爆炸了。”

  公牛…

  就是下属们给他取的外号。

  形容他脾气爆炸、关键是,长得确实像短角牛。

  “怎么回事?”好奇的同事忙靠过来问。

  女职员摇摇头,指着脑袋,“肯定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她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了。”

  回到办公室的诺曼·施瓦茨科普夫重重的将手掌砸在桌子。

  “狗娘养的国会!”

  他刚才是去国会听证会了,要求加军费,结果直接被PASS了。

  气的他差点跟投反对票的人来个线下PK了。

  要不是有人拉着,他就来真的了。

  咚咚咚—

  门口有人敲门。

  他猛的扭过头看过去,就看到门口进来的是心腹卡尔文·沃勒终将,也是现在的副防长。

  两个人关系不错。

  在海湾战争期间,卡尔文·沃勒担任第三集团军代理指挥官负责第七军和第十八空降军的协调。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一坐上这个位置,就想办法把卡尔文·沃勒给调给自己当副手了。

  虽然有些违宪。

  但伙计,宪法谁写的?

  你不知道吗?

  “国会还是没通过吗?”卡尔文·沃勒蹙着眉问。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像是被按到了开关,对着桌子来了个连环十八掌,看的人眼皮子直抽搐。

  不疼吗?

  嘴里还骂着脏话。

  日耳曼裔美国人也那么彪悍吗?

  “国会那帮杂种们靠不住,那就只能实施我们“恶龙计划”了。”

  卡尔文·沃勒听到这眉头直乱颤。

  “恶龙计划”是诺曼·施瓦茨科普夫提起的一项军队敛财计划,核心思想就一个:军队规模化贩毒!

  军队里有实验室,也有土地种植,然后大规模生产,借用海外军事基地开始全球贩毒,这些钱将不经过国会,完全进入军队的口袋。

  我的妈耶。

  这计划如果爆出去,诺曼·施瓦茨科普夫肯定要被千夫所指的。

  副防长卡尔文·沃勒中将胆子小,有点不敢动。

  “我计算了下,如果我们利用军队规模化贩毒,一年保底有1000亿美金…”

  “咕噜—”

  听到这个数字,谁不心动?

  耶稣都能把自己给卖了。

  “国会那边会允许我们…”

  “怕个鸡X。”

  “到时候赚了钱,军队上下都是我们的人,国会?国会算什么!”

  卡尔文·沃勒看对方那么激动,一下就闭上嘴了。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其实也明白,一支军队如果有自己的来钱门路,能够自给自足,那就不一样了,那野心就会澎湃,军事独裁的可能性将会一下提高许多。

  五角大楼现在没有这想法。

  等以后赚了钱,还会没这想法吗?

  只能说诺曼·施瓦茨科普夫头铁。

  他压低声音,“明天把黄金骑士团的成员都叫到我的家里,我们要分配利润。”

  这黄金骑士团其实就是他在军中的秘密结社。

  成员还包括了弗雷德里克·弗兰克斯上将,海湾战争期间指挥装甲部队主力,战争结束后升为上将,成为了陆军训练与准则司令部的指挥官。

  还有第十八空降军的指挥官是加里·卢克中将。,后来去韩国当爹了。(驻韩美军)。

  都是他在海湾战争中的老底子。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海湾战争后会突然退役?

  军中的声望太高了。

  老爷们有些害怕了。

  肯定不能再让他执掌兵权咯。

  可谁知道,防长死了好几茬,现在反而轮到他上位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墨西哥也帮助了他进步。

  以后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感谢维克托。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看着副防长卡尔文·沃勒,眯着眼,“1000亿美金,你每年可以拿十几亿甚至几十亿,你觉得国会还重要吗?”

  “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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