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晋祠镇的晨雾,镇里的巡检司便迎来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平日里冷清的巡检司衙门,此刻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一名衙役打着哈欠,慢悠悠打开门。

  只见一个身形矮小、头戴斗笠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将一封信递到衙役手中。

  随后他转身匆匆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弥漫的晨雾之中。

  衙役颇感诧异,拿着信回到屋内,将此事告知巡检司千户。

  巡检司千户皱了皱眉头,接过信笺。

  只见信笺材质普通,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展开信笺,上面绘着一幅精致的圣母殿藻井图案,笔触细腻。

  其中将藻井的繁复华丽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那精美的藻井就在眼前一般。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在莲花的花心处,用鲜艳的朱砂点着七个方位。

  那朱砂红得夺目,在晨光的映照下,仿佛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巡检司千户盯着这七个红点,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疑惑,这信是谁送来的?

  所绘图案和标记的方位,又意味着什么?

  是某种暗示,还是一场阴谋的前奏?

  他深知晋祠乃重地,此事绝不能掉以轻心。

  思索片刻后,巡检司千户决定立刻将这封信送往应天府尹处,希望能解开其中的谜团。

  捏着信笺的巡检司千户,忽然想起昨夜醉倒在“杏花村”的伙计说:“有个戴毡帽的西域商人,打听晋水源头的暗渠。”

  就在晋祠镇巡检司收到那封匿名信的同一时刻,晋王府内一片静谧。

  此时晋王府书房之中,气氛却显得格外凝重。

  张长史身着一袭深色锦袍,神色严肃,正与两位灰衣客进行着一场秘密会晤。

  这两位灰衣客,身形隐匿在略显昏暗的书房角落里。

  面容被兜帽遮挡,只露出一双双透着精明与神秘的眼睛。

  他们的坐姿虽然端正,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息。

  书房的案头上,摆着半块西域琉璃。

  这琉璃在晨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诡异的七彩光晕。

  仿佛是一个神秘的漩涡,将整个书房的氛围渲染得愈发神秘莫测。

  琉璃质地通透,其上雕琢的繁复花纹精美绝伦。

  在光影变幻间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来自遥远西域的神秘故事。

  张长史的目光不时扫向那半块琉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与思索。

  他与这两位灰衣客低声交谈着,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外界的一丝风吹草动所察觉。

  他们谈论的内容,如同被这晨光中的七彩光晕所笼罩,充满了未知与神秘。

  “三日后巳时,难老泉会有一场'水龙戏珠'。”

  为首的那名灰衣客,操着生硬的官话说道:“晋王殿下的贺礼,该登场了。”

  与此同时,在上元县西城区那略显嘈杂的街巷中,一间铁匠铺格外引人注目。

  虽然铺子不大,却弥漫着一股炽热的气息。

  熊熊炉火呼呼作响,映红了周围的墙壁。

  此时陈三正全神贯注地待在铺子一隅,手中拿着一块洁净的软布,仔细地擦拭着新铸的“迅雷铳”。

  这“迅雷铳”造型独特,枪身黝黑发亮,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铳管修长笔直,工艺精湛。

  上面隐隐刻着一些细密的纹路,似是某种独特的标记。

  陈三的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爱惜,那眼神就如同看着自己精心雕琢的宝贝。

  他的手轻轻拂过铳身,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不放过,仿佛要将这“迅雷铳”擦拭得纤尘不染。

  周围铁匠铺里打铁的“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可陈三却充耳不闻。

  他时而停下手中动作,对着“迅雷铳”吹去可能附着的灰尘。

  时而又用软布反复摩挲,力求让铳身更加光亮。

  在这一片喧嚣中,陈三沉浸在自己与“迅雷铳”的世界里。

  仿佛这新铸的火器,承载着他对未来局势的某种期许,也肩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

  枪管内侧,陈三偷偷刻下一行小字:“洪武十五年春,晋祠北窑造。”

  这把本应上缴的火器,即将成为解开“晋祠谜局”的钥匙。

  此刻,上元县中心区域的皇城内,一片庄严肃穆。

  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红墙高耸,彰显着大明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在这气势恢宏的宫殿建筑群中,朱棡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悦,正大步流星地朝着朱元璋所在的御书房走去。

  进入御书房之后,朱棡一眼便瞧见端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元璋。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上前躬身行礼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为了昨晚被锦衣卫带走的公输器一事。”

  话语间朱棡的声音微微有些急促,可见此事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朱元璋微微皱眉,目光从手中的奏章上抬起。

  随后落在朱棡身上,神色不怒自威。

  紧接着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锦衣卫行事,必有原由。

  况且公输器既然对你如此重要,平时就应该对此人严加管束。

  而不是等到他闯下大祸,再跑到咱这里来求情!”

  朱棡心中一紧,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父皇,那公输器乃是儿臣费尽心思所得的人才。

  他的脑子里掌握着诸多精巧机关与独特技艺,对儿臣意义非凡。

  儿臣不知锦衣卫为何将其带走,还望父皇明察,能将公输器归还于儿臣。”

  朱棡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朱元璋的神色,心中暗自祈祷父皇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宫殿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殿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份寂静。

  朱元璋陷入沉思,他深知锦衣卫做事绝不会无端而为。

  可朱棡的急切模样,又让他心中有些疑虑。

  这公输器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朱棡的一己之私,还是牵涉到更为复杂的局势?

  朱元璋凝视着朱棡那急切又略带忐忑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

  短暂的沉默后,他抬手从身旁的案几上,拿起那份陆风呈报给自己的密折。

  密折的纸张微微泛黄,其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承载着无数隐秘的线索。

  朱元璋轻轻展开密折,目光再次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似是在做着最后的确认。

  随后他神色凝重的将密折递到朱棡手中,语气沉稳却暗藏深意地说道:“你且看看,这是陆风呈上来的,关乎晋祠的密折。

  里面的内容可以证明,锦衣卫昨晚带走公输器,绝非是无端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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