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家祖宅燃烧而起的大火,张谌嘴角翘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接着身形一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宫家,他既然搭建了戏台,怎么会错过这场大戏呢?

  宫家

  当张谌出现在宫家的时候,整个宫家气氛严肃到了极点,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丝丝杀机与压抑不住的怒火在大堂内酝酿,没有人注意到,一只小飞虫悄无声息间黏在了大门上。

  宫煦风端坐在大堂的正中央,将张家的众人请入座后,才面色阴沉的看向一旁的奴仆:“将宫纯叫来。”

  仆役领命而去,不多时就见宫纯到来,其看着那密密麻麻露出吃人眼神的宫家众人,不由心头一惊,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拜见父亲,见过张世伯。”宫纯走入大堂内行了一礼。

  “宫纯!现在张家的人找上门来了,他们说你偷了张家的生死簿,你有何辩解?”宫煦风开口询问了句。

  宫纯听闻这话整个人都懵了,满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宫煦风:“爹!你在说什么啊?孩儿听不明白。”

  “还在装糊涂!你潜入张家,盗取生死簿的事情,乃是大家亲眼所见,绝对作不得假,你还在这里假惺惺的演戏?”张神其猛然一拍桌子,面带怒火的盯着宫纯。

  宫纯此时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满是问号,呆呆的看着张神其:“小侄今日一直待在府中,从未出去过,怎么会盗取张家的生死簿……”

  说到这里宫纯忽然话语顿住,脸上露出一抹惊悚的表情,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闯入自己屋子中的人影,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不会吧!要出大事了!我这是被人给陷害了!’

  “你没出去宫家府邸,莫非今日在我张家现身的是鬼怪不成?”那边张神其眼神里露出一抹冰冷的杀机:

  “你们可敢叫我等自由询问你宫家守门的仆役,看看他们有没有看到宫纯从外面闯进来。”

  宫纯从外面闯入宫家府邸,乃是所有人亲眼所见,尤其那四个守卫,更是还和宫纯打了招呼,如果由张家的摄心术来审问,必定可以将其审问的清清楚楚。

  “宫煦风,如果你此事不是你宫家做的,你就将那看守大门的侍卫交由咱们亲自审问,若是不答应,那就是做贼心虚,咱们必定与你不死不休!”张尕其的声音中满是冰冷。

  张尕其的话将宫煦风架上了,回想起之前自己看到宫纯慌里慌张的一幕,其心中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哪里还敢开口接话?要是真的将那四个守卫推出去,叫其接受审问,到时候麻烦大了。

  但如果不答应张家的条件,那就明显是自己做贼心虚,到时候结果没什么两样。

  宫煦风一双眼睛看向宫纯:“孽障,你有什么解释的?若那生死簿真是你盗走的,你就赶紧交出来,莫要伤了两家情谊。”

  宫纯闻言苦笑,扭头看向张家众人,迎着众人好似要吃人的眼神,宫纯无奈道:“诸位叔叔伯伯,我如果说要是被人栽赃陷害了,你们相信吗?实不相瞒,就在刚刚有一个宫纯闯入我的屋子内,然后瞬间消失不见了,分明是有人假冒我,想要将罪责嫁祸在我的头上。”

  “假冒你?你会相信吗?你如果是假冒的,那宫黑与宫白又如何解释?”就在此时张尕其对着身后张家众人道:

  “将宫黑和宫白给我带上来!”

  听闻这话宫纯心头一惊,旁边的宫煦风更是眼皮狂跳,接着就见宫家二老被捆绑着推搡出来。

  “此二人被我张家当场抓了现行,你们宫家又如何解释?”张神其冷冷的道。

  “黑爷爷、白爷爷,你们怎么……怎么……”宫纯看着宫黑与宫白,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宫黑宫白,张家家主说得可是真的?你们果真与宫纯去偷盗生死簿了吗?”宫煦风心惊肉跳的看着狼狈的宫黑与宫白。

  “家主,是宫纯叫咱们动手的。”宫白道了句,复又扭头看向宫纯:“小子,咱们棋差一招,被人给擒住,给您丢人了。不过事已至此,咱们已经被张家发现,您就承认了吧,将生死薄交出来,免得惹出大祸,叫事端无法收拾,坏了两家情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叫你去偷盗过生死簿!”宫纯整个人惊呆了,顿时急眼了,对着二人开口怒叱一声。

  “狡辩是没有用的,咱们已经被抓现行,岂是否认就能脱责的?你还是乖乖将生死簿交出来吧。”一旁宫黑也跟着道。

  宫纯脑瓜子嗡嗡的,看着眼前一口咬定自己偷盗了宝物的黑白二老,其还要再继续辩解,却听宫家家主猛然一拍桌子,声如雷霆的呵斥了句:“混账!你这孽畜,竟然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还不速速将生死薄交出来,然后跪下向张家的叔叔伯伯认错。”

  “我……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宫纯整个人都懵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宫纯,你要是将宝物交出来,咱们可以既往不咎,就当这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过。你若继续冥顽不灵,还真当咱们是傻子不成?”张尕其面色难看得很。

  一旁宫白也跟着帮腔:“不错,就是呢!公子,你还是莫要死扛着,赶紧认了吧!将生死薄交出来,咱们你好我好大家好,张家的诸位叔叔伯伯也会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不会过分为难你的,你要是继续死鸭子嘴硬选择硬抗到底,那可就是你不懂事了。”

  “就是!咱们八大家族同气连枝,交情可不能坏在你手中。”宫黑也在旁边跟着帮腔。

  “……”宫纯在这一刻脑瓜子嗡嗡的想要杀人,其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宫黑和宫白,就算他往日里再如何能言善辩,可此时看着死死咬住自己的两个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辩解。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宫纯开口道:“必定是有人假扮我,然后诓骗了宫黑与宫白。”

  “你还死鸭子嘴硬,死扛着不肯招供!”张神其此时被气笑了,扭头看向了宫煦风:“你如何说?”

  宫煦风面色阴沉的看着宫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招还是不招!若招供,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不招供,我今日必行要给张家一个说法。”

  “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叫我招供什么啊?”宫纯整个人要疯了。

  宫煦风闻言面带失望之色的看着宫纯,然后站起身对着一旁的仆役道:“给我将这逆子给绑起来。”

  伴随着其一声令下,就见有侍卫如狼似虎的冲进来,直接将宫纯给扭住双臂绑了起来。

  “爹,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冤枉的。”宫纯不断叫苦。

  “张家的诸位叔叔伯伯,咱们张家与宫家的交情万万年,决不能因为某件小事而坏了交情,这逆子我就交给诸位了,是生是死是剐是杀,全都任由诸位处置。”宫煦风倒是果断,直接将宫纯交出去,想要息事宁人。

  宫纯虽然是他的嫡长子,是未来宫家的继承人,但此时为了宫家大计,该舍弃还是要舍弃。

  “宫煦风,你想要甩脱责任?区区一个宫纯,咱们要了有什么用?咱们要的是生死薄,你将生死薄给咱们交出来。”张神其不满的道。

  “我已经将宫纯给交了出去,诸位既然认为是这逆子盗取了生死薄,凭你们张家的本事,难道还审问不出生死薄的下落吗?只要生死薄在宫家,我绝无二话立即交出去。”宫煦风拍着胸脯保证,声音中充斥着决然。

  他不是傻子,生死薄乃张家根本,找不回生死薄张家绝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候等候他的就是两家生死决战。

  对他来说,最佳的选择就是将宫纯交出去,因为此事宫家确实是冤枉的。

  “皇城内无法动用手段,咱们就带着宫纯去皇城外了。”张尕其面色森然的站起身,一双眼睛俯视着宫纯:“小子,你若现在痛快的交了,咱们绝不追究,若是到了皇城外,在我张家搜魂夺魄之下,你照样扛不住,现在宫家已经放弃你了,你又何必死扛到底呢?”

  宫纯闻言满脸惊慌,眼神中充满惊悚:“世叔,绝不是我做的!您莫要冤枉我啊!我宫纯以魂魄起誓,此事若是我做的,我定会魂飞魄散。”

  “呵呵!不管你发不发誓,你如果不老实交代,都离魂飞魄散不远了。”张神其冷冷一笑,对着一旁张家人道:“将他绑起来。”

  复又扭头看向了宫煦风:“找不回生死薄,这件事没完,我张家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乃至于战死至最后一人,也要将生死薄找回来。不管生死薄在谁的手中,咱们都要夺回来。”

  说完话后一群人迈着大步离去,宫黑、宫白、与宫纯被一并拖走,转眼间就已经消失在街头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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