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道：“我就问我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你们骑士团的老大，尼莫特勤队长是谁？”
端木认真回答：“我确实有幸见过几次，但这属于骑士团的最高机密，恕我不能回答。”
卢克表示理解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处理手上的改造人技术呢？”
端木回答：“在拿到你们拥有的那份改造人技术之后，我会说服团长销毁改造人技术。”
卢克又问：“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复制技术呢？只不过是一些数据而已。”
端木回答：“你手上的资料有不少关键数据用了电脑加密技术，我有秘钥。”虽然他对秘钥本身没有什么概念。
卢克道：“我也有秘钥。”
端木摇头：“你如果能解开，就不会问复制的问题。”
卢克没有反驳，问：“那你是否愿意把秘钥和资料交给华盛顿呢？”
端木回答：“如果华盛顿有需要，当然可以。”
卢克：“你能保证是完整资料？”
端木回答：“当然。”
卢克突然笑了，端木被笑的莫名其妙，卢克收敛笑容，道：“第一可能，你在撒谎，原因是资料在你队长手上，你怎么能确定自己能说服自己队长呢。第二个可能，资料在你手上，如果是这样，我希望现在你就将资料交给格林先生。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可信的人。”
端木没有接招：“卢克，你本人并不反对我接任战略总顾问职务，为什么又要为难我呢？我能延续你的辉煌，你应该感到开心。”
卢克也答非所问，道：“第三个可能，资料在你团长手上，而你却能左右团长的意见。你的外貌条件不错，莫非骑士团的团长是一位爱恋你的女性？”
端木没有马上回答，后靠到椅子上，双手十指交叉在前。
卢克并没有放弃，问：“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哪个猜测是对的？”
端木双手放在会议桌上，认真回答：“都是错的，”
卢克指了指公文包，女医生点头，上前拉开拉链，拉链刚拉开，大家看见里面红光一闪一闪。拉链拉到底，一枚炸弹赫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崔建眼神一紧，一公斤当量，一旦爆炸，会议室内所有人十死无生。
格林和两位幕僚皆露出错愕表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卢克会亲自把炸弹带到会议中。
崔建已经拔枪，卢克看着枪口却不为所动。他拉开自己衬衫，胸口贴了垫片，线路连接到脉搏。他的左手中有一颗如同巧克力豆的东西，卢克用食指和拇指摁住，道：“遥控器，一捏就破，一破就炸。我死，炸弹也炸。”
格林站起来，质问：“卢克，你在干什么？”
卢克没看格林，盯着端木道：“第四个可能，你就是那位所谓的骑士团团长。”
话落，一片寂静。
许久后还是卢克先打破安静：“你知道吗？我花费了5亿美元来寻找尼莫特勤队长的身份。原因是尼莫有这个价值，没想到钱到位，事情快办成了，结果尼莫没了。”
卢克这句话语气平淡，但可以听出他内心有多大的怨恨。
卢克：“很多人都在找特勤队长，可是为什么都找不到呢？要么这人不存在，特勤队长是由几个人组建而成的一个发号施令的虚拟角色，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要么这人是我们不会怀疑的人。比如一名保镖，考虑到你们保镖队伍的遇袭率，谁也不会怀疑其中有一名保镖是特勤队长。”
卢克取下鼻管，见端木看自己，解释道：“我没病，为了达到这个效果，我每天只用水沾湿嘴唇，每天只吃30克的牛肉。”
端木问：“你这么折磨自己，就是为了找到我队长？结果找到我头上？”
卢克道：“你应该问，最近一系列针对你的刺杀，到底出自谁的手笔。”
这么说相当于明牌了，所谓疯狂的星野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卢克。说到这里，卢克颇为恼火，用手指不停点桌子：“可是怎么杀都杀不死。无奈之下，我只能亲自出马。”
端木道：“就算我是我队长，你至于用你的生命和我一换一吗？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卢克：“菲迪干傻事之后，尼莫特勤就开始明着暗着打压我，甚至还杀死了昭子。”
端木：“等等，昭子不是星野所杀吗？”
卢克看着端木，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你认为我们打几个电话，你就能接管我的职位吗？一切都有先兆，一切都有预谋。原本你无法撼动我，直到改造人技术，你们故意布局，让我拿到一份重要数据被加密的文件。华盛顿要我交出解密后的文件，或许他们相信我拿到了一份废品，或许他们认为我对他们留了一手，前者是能力不足，后者是忠诚不足。而拥有完整资料的你们趁机与华盛顿接触。”
卢克道：“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掠夺，你们用阴谋诡计，想掠夺我花费了三十年建立的遗产。”
端木很想说：这件事我不知道。但这种事也不需要他知道，多兰四骑士可以可以办。甚至自己知道的越少，他们的事就越好办。
昭子？端木想起了精神病院，己方和歹徒没有拼到鱼死网破，歹徒们在杀死了昭子之后，也没有继续进攻，这是否有他们安排的手笔呢？
并不是星野因为知道华盛顿、卢克要让自己接任东亚战略总顾问职位追杀自己。而是卢克知道华盛顿要让自己接任职位而追杀自己。连续三波，不计代价的追杀。自己就说背后有个大人物。
卢克：“我可以把遗产交给任何人，但不能是你。因为我很清楚你们是怎样的一群人。你是美国人，但是你对美国从来就没有任何忠诚之心，总顾问职务只是你们扩大发展骑士团的垫脚石。甚至你们有可能因此进入美国情报核心机构。为了遗产，为了美国，我必须除掉你。”
端木点头：“OK，你有杀我队长的理由，但我确实不是我队长。”
卢克眼角一挑，坐好，问：“你认为5年的追查，5亿美元的花费，我们一无所获吗？”
端木道：“请指教。”
卢克道：“海蓝。”
端木疑问：“海蓝？”怎么可能？如果海蓝是叛徒，崔建就是娘么。
卢克道：“海蓝当然不是叛徒，但却是突破口。我们从海蓝，还有多名明面特勤人员资料中发现了一个比较奇特的事情。很多人有和海蓝一样的经历，在他们即将沉沦地狱之时，有人伸手拉了他们一把，他们对此感恩戴德，愿意用第二条生命来报答特勤队长。”
端木惊讶问：“分析这点情报你们花了5亿？”
卢克第一次露出笑容：“不，我们通过你们队长的行为轨迹，安插了一名人员。”
交锋到此，端木始终维持着表面的淡定。直到卢克说出这话，让端木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问道：“百里雄？”
百里雄在七年前因为杀人入狱，在端木运作之下被判防卫过当，他在一年多前出狱。端木很赏识他的忠心和能力，他因此成为了执行队副队长，并且即将成为执行队队长。只可惜尼莫提前被灭。
崔建听出不对，在一边道：“你5年前才开始追查特勤队长，而百里雄是7年前入狱。”
卢克道：“我们是顺着这条线查到还在监狱中的百里雄。你的朋友算错了一件事，有些人即使粉身碎骨，抛妻弃子，他们也会把国家放在第一位。百里雄就是这样一位无私且高尚的人。果不其然，在他出狱之后，对你们表示感谢，你们顺势给了他一份工作。”
卢克道：“我知道你要说百里雄不知道你就是队长，但是百里雄掌握着大量的信息，而我是一名资深情报人员，从海量的信息中，我看到了你。”
卢克：“你就是中拿着主角剧本的人，遇见了神仙老爷爷多兰，多兰和几个闲不住事的朋友一起搞事情。棋牌游戏他们没兴趣，他们喜欢玩大游戏。让我举棋不定的是，你为什么当了近两年的保镖，我相信你的情况值得很多人怀疑，但大家都没绕过去保镖职业。要知道你们被袭击的次数，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次数不比前线的战士少。”
卢克：“第一个问题，多兰他们为什么放心让你当保镖？答案是：你当保镖是建成大厦的一个重要条件，当大厦在建设中，很多人都在寻找特勤队长，一旦被提前找到，骑士团不说覆灭，最少会被钳制。此外，你们根本无法预料会如此频繁的遇袭。虽然有利于你的身份隐藏，但又确实危及你的生命。”
卢克：“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甘心当保镖？答案是成就，一群疯子教导出来的肯定是疯子，生命第一位这个概念在你们这群人当中并不存在。联盟杯就是你的目标之一，如同你在正义联盟中成为天侠那般，你需要个人荣誉，需要个人成就感。”
卢克：“多兰很早就开始酝酿如何吞并我的遗产和我的职位。我没证据，但我怀疑薛冰与李良相爱，和菲迪离婚，也有他们的手笔。废掉我最好的学生，是掠夺的第一步。同时也让你光明正大从保镖转型为东亚战略总顾问的第一步。只会有人怀疑你对美国的忠诚度，而不会怀疑你就是特勤队长。”
崔建侧头看端木：“你是特勤队长？”
端木回头问：“现在你不是更应该关心炸弹吗？”
崔建道：“我再傻也知道他不会马上引爆炸弹，否则没必要哔哔这么久。”
脑子又上线了？端木看向卢克：“你要什么？”
卢克道：“你先说我说的对不对？如果不对，那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既然我已经扔出了所有底牌，我们就此同归于尽。我这人爱面子，可不想到了晚年被人嘲笑没脑子。一旦炸弹爆炸，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崔建扫视现场，格林和端木的两位幕僚很紧张，很害怕。女医生和卢克坦然淡定。崔建猜端木在死撑。最后是自己，这么一大个杀手没死在岗位上，却死在争权夺利的波及中，怎么想都不值。
端木许久才开口：“对，我就是特勤队长。需要我给多兰打个电话证明吗？”
卢克道：“不着急。我有三个条件。”
端木示意：“请讲。”
卢克道：“我要改造人的准确资料。”
端木问：“第二个条件呢？”
卢克道：“我要一份供词，骑士团勾结七杀的供词。你别和我说没有，我知道蓑衣客的事。”
该死的百里雄！端木问：“第三个条件呢？”
卢克道：“不得对菲迪和星野的资产和家人动手，他们也会隐居避世。完成这三个条件，我不仅不会引爆炸弹，还会按照此前讨论的结果，将遗产和职务全部交给你。”
端木向后伸手，崔建拿出雪茄放在端木手上，狗腿的拿出打火机帮忙烧雪茄，毕竟人家是真大哥，自己则是讨薪人。
端木吐出一个烟圈，两个烟圈……现场一片安静，卢克很有耐心的在等待。
雪茄烧半截，端木把剩下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让其自然熄灭，道：“我妹妹因为改造人而死，我必须牺牲自己内心的道德，才能答应你的第一个条件。骑士团和七杀勾结，会给骑士团带来无尽的麻烦，也会让你钳制骑士团，我必须牺牲很多兄弟姐妹付出的努力，才能答应你的第二个条件。”
端木朝后一靠，道：“所以，我只能答应你第三个条件。记住，我是因为尊敬你，佩服你才答应的第三个条件。现在我们把事情办了，你和你的学生都可以安心养老，开心的过完自己的一生。格林？”
格林回答：“我没听到，也没看见，我只希望我们能顺利的完成会议。”
卢克问：“格林，你认为他成为总顾问对美国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
格林回答：“是的，或许华盛顿只能拿到三点好处，骑士团拿到七点好处，但为什么不呢？我本人一直认为端木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相比菲迪和星野，端木具备更多软肋。”
卢克：“他有软肋？”
格林回答：“资产，父亲和荣誉，他不会想成为叛国者。反观星野，他已经离婚三次，七个孩子，还冻了精子。即使杀光他的家人，他也不会很在意。菲迪此人和德法走的很近，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并且菲迪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从能力来说，骑士团能发展到如今规模已经证明了端木的能力。”
格林道：“所以卢克，如果你真的忠诚于美国，就应该放下炸弹，让会议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下去。”
卢克反问：“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我放下炸弹吧？你想过他们胃口有多大吗？当普通的犯罪游戏无法满足他们，他们会把美国当作一个经营类的游戏来玩。推出傀儡总统，或者干脆让自己人竞争总统。”
格林想了一会回答：“端木当总统又有什么不好呢？”
卢克被噎住，瞪着双眼，无力反驳。
端木认真回答：“我确实有幸见过几次，但这属于骑士团的最高机密，恕我不能回答。”
卢克表示理解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处理手上的改造人技术呢？”
端木回答：“在拿到你们拥有的那份改造人技术之后，我会说服团长销毁改造人技术。”
卢克又问：“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复制技术呢？只不过是一些数据而已。”
端木回答：“你手上的资料有不少关键数据用了电脑加密技术，我有秘钥。”虽然他对秘钥本身没有什么概念。
卢克道：“我也有秘钥。”
端木摇头：“你如果能解开，就不会问复制的问题。”
卢克没有反驳，问：“那你是否愿意把秘钥和资料交给华盛顿呢？”
端木回答：“如果华盛顿有需要，当然可以。”
卢克：“你能保证是完整资料？”
端木回答：“当然。”
卢克突然笑了，端木被笑的莫名其妙，卢克收敛笑容，道：“第一可能，你在撒谎，原因是资料在你队长手上，你怎么能确定自己能说服自己队长呢。第二个可能，资料在你手上，如果是这样，我希望现在你就将资料交给格林先生。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可信的人。”
端木没有接招：“卢克，你本人并不反对我接任战略总顾问职务，为什么又要为难我呢？我能延续你的辉煌，你应该感到开心。”
卢克也答非所问，道：“第三个可能，资料在你团长手上，而你却能左右团长的意见。你的外貌条件不错，莫非骑士团的团长是一位爱恋你的女性？”
端木没有马上回答，后靠到椅子上，双手十指交叉在前。
卢克并没有放弃，问：“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哪个猜测是对的？”
端木双手放在会议桌上，认真回答：“都是错的，”
卢克指了指公文包，女医生点头，上前拉开拉链，拉链刚拉开，大家看见里面红光一闪一闪。拉链拉到底，一枚炸弹赫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崔建眼神一紧，一公斤当量，一旦爆炸，会议室内所有人十死无生。
格林和两位幕僚皆露出错愕表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卢克会亲自把炸弹带到会议中。
崔建已经拔枪，卢克看着枪口却不为所动。他拉开自己衬衫，胸口贴了垫片，线路连接到脉搏。他的左手中有一颗如同巧克力豆的东西，卢克用食指和拇指摁住，道：“遥控器，一捏就破，一破就炸。我死，炸弹也炸。”
格林站起来，质问：“卢克，你在干什么？”
卢克没看格林，盯着端木道：“第四个可能，你就是那位所谓的骑士团团长。”
话落，一片寂静。
许久后还是卢克先打破安静：“你知道吗？我花费了5亿美元来寻找尼莫特勤队长的身份。原因是尼莫有这个价值，没想到钱到位，事情快办成了，结果尼莫没了。”
卢克这句话语气平淡，但可以听出他内心有多大的怨恨。
卢克：“很多人都在找特勤队长，可是为什么都找不到呢？要么这人不存在，特勤队长是由几个人组建而成的一个发号施令的虚拟角色，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要么这人是我们不会怀疑的人。比如一名保镖，考虑到你们保镖队伍的遇袭率，谁也不会怀疑其中有一名保镖是特勤队长。”
卢克取下鼻管，见端木看自己，解释道：“我没病，为了达到这个效果，我每天只用水沾湿嘴唇，每天只吃30克的牛肉。”
端木问：“你这么折磨自己，就是为了找到我队长？结果找到我头上？”
卢克道：“你应该问，最近一系列针对你的刺杀，到底出自谁的手笔。”
这么说相当于明牌了，所谓疯狂的星野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卢克。说到这里，卢克颇为恼火，用手指不停点桌子：“可是怎么杀都杀不死。无奈之下，我只能亲自出马。”
端木道：“就算我是我队长，你至于用你的生命和我一换一吗？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卢克：“菲迪干傻事之后，尼莫特勤就开始明着暗着打压我，甚至还杀死了昭子。”
端木：“等等，昭子不是星野所杀吗？”
卢克看着端木，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你认为我们打几个电话，你就能接管我的职位吗？一切都有先兆，一切都有预谋。原本你无法撼动我，直到改造人技术，你们故意布局，让我拿到一份重要数据被加密的文件。华盛顿要我交出解密后的文件，或许他们相信我拿到了一份废品，或许他们认为我对他们留了一手，前者是能力不足，后者是忠诚不足。而拥有完整资料的你们趁机与华盛顿接触。”
卢克道：“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掠夺，你们用阴谋诡计，想掠夺我花费了三十年建立的遗产。”
端木很想说：这件事我不知道。但这种事也不需要他知道，多兰四骑士可以可以办。甚至自己知道的越少，他们的事就越好办。
昭子？端木想起了精神病院，己方和歹徒没有拼到鱼死网破，歹徒们在杀死了昭子之后，也没有继续进攻，这是否有他们安排的手笔呢？
并不是星野因为知道华盛顿、卢克要让自己接任东亚战略总顾问职位追杀自己。而是卢克知道华盛顿要让自己接任职位而追杀自己。连续三波，不计代价的追杀。自己就说背后有个大人物。
卢克：“我可以把遗产交给任何人，但不能是你。因为我很清楚你们是怎样的一群人。你是美国人，但是你对美国从来就没有任何忠诚之心，总顾问职务只是你们扩大发展骑士团的垫脚石。甚至你们有可能因此进入美国情报核心机构。为了遗产，为了美国，我必须除掉你。”
端木点头：“OK，你有杀我队长的理由，但我确实不是我队长。”
卢克眼角一挑，坐好，问：“你认为5年的追查，5亿美元的花费，我们一无所获吗？”
端木道：“请指教。”
卢克道：“海蓝。”
端木疑问：“海蓝？”怎么可能？如果海蓝是叛徒，崔建就是娘么。
卢克道：“海蓝当然不是叛徒，但却是突破口。我们从海蓝，还有多名明面特勤人员资料中发现了一个比较奇特的事情。很多人有和海蓝一样的经历，在他们即将沉沦地狱之时，有人伸手拉了他们一把，他们对此感恩戴德，愿意用第二条生命来报答特勤队长。”
端木惊讶问：“分析这点情报你们花了5亿？”
卢克第一次露出笑容：“不，我们通过你们队长的行为轨迹，安插了一名人员。”
交锋到此，端木始终维持着表面的淡定。直到卢克说出这话，让端木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问道：“百里雄？”
百里雄在七年前因为杀人入狱，在端木运作之下被判防卫过当，他在一年多前出狱。端木很赏识他的忠心和能力，他因此成为了执行队副队长，并且即将成为执行队队长。只可惜尼莫提前被灭。
崔建听出不对，在一边道：“你5年前才开始追查特勤队长，而百里雄是7年前入狱。”
卢克道：“我们是顺着这条线查到还在监狱中的百里雄。你的朋友算错了一件事，有些人即使粉身碎骨，抛妻弃子，他们也会把国家放在第一位。百里雄就是这样一位无私且高尚的人。果不其然，在他出狱之后，对你们表示感谢，你们顺势给了他一份工作。”
卢克道：“我知道你要说百里雄不知道你就是队长，但是百里雄掌握着大量的信息，而我是一名资深情报人员，从海量的信息中，我看到了你。”
卢克：“你就是中拿着主角剧本的人，遇见了神仙老爷爷多兰，多兰和几个闲不住事的朋友一起搞事情。棋牌游戏他们没兴趣，他们喜欢玩大游戏。让我举棋不定的是，你为什么当了近两年的保镖，我相信你的情况值得很多人怀疑，但大家都没绕过去保镖职业。要知道你们被袭击的次数，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次数不比前线的战士少。”
卢克：“第一个问题，多兰他们为什么放心让你当保镖？答案是：你当保镖是建成大厦的一个重要条件，当大厦在建设中，很多人都在寻找特勤队长，一旦被提前找到，骑士团不说覆灭，最少会被钳制。此外，你们根本无法预料会如此频繁的遇袭。虽然有利于你的身份隐藏，但又确实危及你的生命。”
卢克：“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甘心当保镖？答案是成就，一群疯子教导出来的肯定是疯子，生命第一位这个概念在你们这群人当中并不存在。联盟杯就是你的目标之一，如同你在正义联盟中成为天侠那般，你需要个人荣誉，需要个人成就感。”
卢克：“多兰很早就开始酝酿如何吞并我的遗产和我的职位。我没证据，但我怀疑薛冰与李良相爱，和菲迪离婚，也有他们的手笔。废掉我最好的学生，是掠夺的第一步。同时也让你光明正大从保镖转型为东亚战略总顾问的第一步。只会有人怀疑你对美国的忠诚度，而不会怀疑你就是特勤队长。”
崔建侧头看端木：“你是特勤队长？”
端木回头问：“现在你不是更应该关心炸弹吗？”
崔建道：“我再傻也知道他不会马上引爆炸弹，否则没必要哔哔这么久。”
脑子又上线了？端木看向卢克：“你要什么？”
卢克道：“你先说我说的对不对？如果不对，那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既然我已经扔出了所有底牌，我们就此同归于尽。我这人爱面子，可不想到了晚年被人嘲笑没脑子。一旦炸弹爆炸，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崔建扫视现场，格林和端木的两位幕僚很紧张，很害怕。女医生和卢克坦然淡定。崔建猜端木在死撑。最后是自己，这么一大个杀手没死在岗位上，却死在争权夺利的波及中，怎么想都不值。
端木许久才开口：“对，我就是特勤队长。需要我给多兰打个电话证明吗？”
卢克道：“不着急。我有三个条件。”
端木示意：“请讲。”
卢克道：“我要改造人的准确资料。”
端木问：“第二个条件呢？”
卢克道：“我要一份供词，骑士团勾结七杀的供词。你别和我说没有，我知道蓑衣客的事。”
该死的百里雄！端木问：“第三个条件呢？”
卢克道：“不得对菲迪和星野的资产和家人动手，他们也会隐居避世。完成这三个条件，我不仅不会引爆炸弹，还会按照此前讨论的结果，将遗产和职务全部交给你。”
端木向后伸手，崔建拿出雪茄放在端木手上，狗腿的拿出打火机帮忙烧雪茄，毕竟人家是真大哥，自己则是讨薪人。
端木吐出一个烟圈，两个烟圈……现场一片安静，卢克很有耐心的在等待。
雪茄烧半截，端木把剩下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让其自然熄灭，道：“我妹妹因为改造人而死，我必须牺牲自己内心的道德，才能答应你的第一个条件。骑士团和七杀勾结，会给骑士团带来无尽的麻烦，也会让你钳制骑士团，我必须牺牲很多兄弟姐妹付出的努力，才能答应你的第二个条件。”
端木朝后一靠，道：“所以，我只能答应你第三个条件。记住，我是因为尊敬你，佩服你才答应的第三个条件。现在我们把事情办了，你和你的学生都可以安心养老，开心的过完自己的一生。格林？”
格林回答：“我没听到，也没看见，我只希望我们能顺利的完成会议。”
卢克问：“格林，你认为他成为总顾问对美国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
格林回答：“是的，或许华盛顿只能拿到三点好处，骑士团拿到七点好处，但为什么不呢？我本人一直认为端木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相比菲迪和星野，端木具备更多软肋。”
卢克：“他有软肋？”
格林回答：“资产，父亲和荣誉，他不会想成为叛国者。反观星野，他已经离婚三次，七个孩子，还冻了精子。即使杀光他的家人，他也不会很在意。菲迪此人和德法走的很近，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并且菲迪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从能力来说，骑士团能发展到如今规模已经证明了端木的能力。”
格林道：“所以卢克，如果你真的忠诚于美国，就应该放下炸弹，让会议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下去。”
卢克反问：“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我放下炸弹吧？你想过他们胃口有多大吗？当普通的犯罪游戏无法满足他们，他们会把美国当作一个经营类的游戏来玩。推出傀儡总统，或者干脆让自己人竞争总统。”
格林想了一会回答：“端木当总统又有什么不好呢？”
卢克被噎住，瞪着双眼，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