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谭文杰淡定转身，从路人女警手里拿过两个袋子。
“结案了。”
“教官？”sdu众人看向马小玲。
马小玲无奈：“行动，捉人。”
“yes，madam！”*N
sdu众人开始行动，调查资料然后寻找犯罪嫌疑人，整个过程几乎毫无阻碍。
夜晚。
几人全副武装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他们没有教官庇佑的第一战。
案件属于灵异事件，所以已经被移交给sdu。
“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那个家明没有消息，除了来找小三询问情况还能怎么办？”
“不过这里怎么……”
众人目光投向灵堂。
刚刚搭起来的灵堂，大门敞开，一阵风吹来带着嗖嗖冷气。
“不会来的这么不巧吧？”
他们走入灵堂，正见到一张女人的黑白照片供奉在桌上，旁边有人在烧纸钱。
“阿……宝……？等等！死了？”
“不是死的，难道是活的？”旁边一个正在烧纸钱的阿婆脾气不大好。
sdu小队中职位最高的Mars向前，挤出微笑问道：“阿婆，你好，我们想请问……”
“怎么，穿着避弹衣了不起啊。”阿婆抬手比比画划，“我以前还扁过叶问呢，戴着头盔学别人装飞虎队。”
“阿婆高寿啊？”
“四十五岁。”
“哇。”*N
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众人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信你才怪。
“不好意思啊。”旁边一个戴着白花的黑裙女人走过来，搀扶起阿婆并解释道，“她是阿宝的奶奶，现在精神有点不太好。”
Mars拿出证件并快速说道：“我们是警察，想问一些关于阿宝的事。”
“我和阿宝也不熟，只知道她去泰国旅游，然后就死在外面了。”
sdu众人对视一眼。
联系今天发现的那具女尸，不难猜测阿宝的死肯定和那个叫家明的男人有关系。
男人为了财能杀自己的老婆，更何况是身为小三的阿宝。
“不好意思。”女人搀扶着阿婆离开。
众人目送其身影离开。
“你们猜那几个警察和阿宝什么关系？”
窃窃私语的声音忽然引起了sdu众人的注意。
视线扫视一圈，灵堂中没看到人影。
“牛眼泪。”Mars压低声音说道。
“是！”*N
几人两两分组，从身上掏出牛眼泪喷雾对着同伴“滋滋”喷出喷雾。
在眨了眨眼适应后，众人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四个女人正坐在一起聊天。
“喂喂，他们好像看过来了。”其中一个女人碰了碰旁边的同伴。
“怎么可能。”其他人根本不在意。
“要不要吓他们一次？”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一个女人站起来，抓着自己的耳朵猛然拉长。
然而sdu等人早已经见过鬼，此时近乎本能拔出捉鬼手电筒，光束投射符咒，轻松将四个女人钉在原地。
“不好，我们碰到硬茬了。”被定住的女鬼眼珠子转动，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们是sdu，现在需要你们配合。”Mars上前说道。
女鬼苦着脸：“不是吧阿sir，我们是鬼。”
“sdu是新组建专门应对鬼怪的部门，我们还有朱砂子弹，你们要不要试试？”
“不要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们知道的话肯定会回答。”
“阿宝的男朋友家明在什么位置。”
“啊？你们也在找他？”
“看来你们也在找他。”
“是啊，阿宝怨气很重，加上家明安排杀手处理阿宝的时候不小心把我们四个也一起杀了。”其中一个女鬼说道，“我们要找他报仇。”
“恶鬼禁止复仇。”
“为什么呀阿sir。”
“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们没证据能证明家明杀了人，鬼话不能作为证据，不如交给我们好了，你们也可以结案，我们也可以平息心中的怨气。”
“……”
sdu众人面面相觑。
因为他们感觉这四只鬼说的竟然挺有道理的。
“不可能。”Mars摇头，“我们会把他带回去，他会认罪的。”
和恶鬼联手杀人，绝对不是sdu应该做的，他们相信这也不是教官希望他们做的。
“不过你们如果能帮忙找到家明。”Mars说道，“我们可以烧纸钱当报酬。”
“新款包包能不能烧？”
“麻烦烧一个帅哥给我吧。”
“那我要两个！”
在一阵叽叽喳喳争吵中，商议好了最终的报酬。
几人一起动身，有鬼引路很轻易便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家明。
兰桂坊街，家明看着荷枪实弹将自己包围的几人，虽然心脏咚咚咚狂跳，表面上却十分淡定。
“几位，拍戏啊？”
“你的案发了，杀人藏尸，买凶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从始至终，家明都很配合。
毕竟前来“接”自己的人穿着防弹衣，拿着枪，俨然一副将自己当成杀人魔，随时都要拔枪击毙的模样。
“收队。”
任务完成，sdu等人松了口气。
“咦，杰哥！”
“杰哥？”
众人意外发现了正捧着一瓶维他奶的谭文杰。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谭文杰看着sdu等人身旁的四个女鬼，满意点头，“你们已经毕业了，我已经没什么好教你们的了。”
众人：“……”
他们好像也没学会什么有用的知识。
只不过有了今晚的经历之后，他们突然发现捉鬼好像真的挺简单的。
“我还有约，先走一步。”谭文杰摆摆手。
“杰哥慢走。”sdu等人齐声说道。
四个女鬼不由自主跟上了谭文杰。
在人类眼中，谭文杰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然而在鬼物眼中，他穿着龙袍头戴冠冕，拥有着无比威严的帝王之相。
即便只是悄悄看他一眼，在迎上他的视线时，便如同仰头直视九幽之中的漆黑双眼，从灵魂深处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
十字路口，谭文杰停下来以后左右转头看了看，一翻手多了三支被点燃的香。
烟雾缭绕。
嗅着上面的香味，四个女鬼“咕咚”吞咽口水。
“你们在这边路口等着。”谭文杰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烟，“大概半个钟头之后会有鬼差路过，你们跟着一起去投胎。”
“是！”X4
半句废话也不敢说。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恰好也站在谭文杰身旁，长相和太子基简直一模一样。
“老兄，借根烟。”
谭文杰随手将烟盒递过去。
对方咬着烟，又问道：“打火机呢？”
谭文杰抬起右手，手指在烟头轻轻搓了搓，便见烟雾缭绕，香烟被点燃。
“哇，魔术师？”他主动自我介绍道，“我是乌蝇，这一带混的，以后可以报我名字。”
“怎么，报你名字能打折？”
“比打折还拽啊，随地大小便都可以。”
乌蝇满嘴跑火车，突然他一顿，眼神变得十分猥琐
“喂喂，靓女哎。”
谭文杰也看过去，一个穿着短裙的长发高挑女人踩着猫步走来。
“怎么样？信不信我几句话就能搞定她？”乌蝇丢了烟头，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在头上胡乱抓了抓。
谭文杰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乌蝇：“我什么都不用做，她肯定会投怀送抱。”
无论是身高、外表还是气质，都是自己更有魅力。
“要不要赌一把？”乌蝇竖起一根手指，“一百块。”
“玩这么小？”
“是帮你省钱。”
两人正在争执谁的魅力更强，那个女人已经主动停在了两人面前。
她的视线在不苟言笑的谭文杰和乌蝇身上扫过，然后对乌蝇眨眨眼。
“别气馁。”乌蝇得意拍了拍谭文杰的胳膊，“看来还是我更有魅力嘎嘎嘎，拿钱！”
谭文杰掏出一百块递给乌蝇，顺便还塞了一张传单：“你印堂发黑，当心撞鬼，撞鬼就来联系我，我给你友情价。”
顺便给马小玲多接一些工作。
早就财富自由的马小玲，最难戒掉的还是赚钱这份爱好。
赚钱总比和命运作对安全一些，万一真让她变成紫眼僵尸，谭文杰没信心顶得住。
众所周知，战斗数值的高低只能看一时，当世界意志开始完全朝着一个人倾斜的时候，像是一夜无敌、起死回生、突然获得毁天灭地神器等不要脸的外挂设定都会扎堆涌上来。
谭文杰也想尝试着成为“主角”，也就是截获一个世界的意志，将其倾注到自己身上。
这个世界存在的天地人三书以及命运，刚好是这份世界意志的具现化。
接过钱的乌蝇不爽：“靠，赢了你一百块而已，不至于诅咒我撞鬼吧。”
乌蝇搂着女人往远处走。
“大佬……”
四个女鬼凑过来，想要安慰两句。
“其实有些女人的审美很重口味的。”
“是啊，我听说过一种叫恋丑癖的特殊爱好。”
却见谭文杰摇头说道：“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她们已经观察过了，刚刚那个漂亮女人根本不是鬼。
“我长这么帅，乌蝇长得那么猥琐，只要是女人都知道该选谁。”
四个女鬼：“……”
话是这么说没错。
谭文杰：“除非……”
“除非？”其中一个女鬼忍不住问道。
“除非她根本不是女人。”
另一边，搂着高挑女人小蛮腰离开的乌蝇懒得找地方，直接在没什么人的路边长椅上开战。
右手往下摸索，然后他双眼猛地瞪大。
他低头往下看。
自己的肚子竟然被一把刀顶住，同时自己手里还抓住一杆枪。
“我靠！你是男人！人妖？”
“打劫，把钱都交出来。”
有刀对准小腹，乌蝇十分之配合。
看对方收了钱后转身要离开，他立即说道：“喂，老兄，留一百块给我坐车好不好？”
人妖随手丢了个什么东西。
乌蝇下意识接住那张纸，他想起来好像是刚才在十字路口时，那个长得比自己“稍逊一筹”的混蛋给的，还说自己会撞鬼。
人妖不知道算不算鬼。
“灵灵堂，马小玲……喂，我要钱啊！”
身无分文的乌蝇只能靠两双腿往回走，前面刚好有一家超商他很熟，可以借点路费。
然而刚走了没几步。
“轰！”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砸在了他身旁的汽车车顶上。
“跳楼自杀？”
他转头看着坠楼后还没断气的身影，立即拿出手机拨打求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到来，乌蝇跟着一起上车。
在路上他鼓励着跳楼自杀的女人，一直到对方被送进急救病房。
“哎，长这么漂亮竟然跳楼自杀，千万别死啊，不然太可惜了。”乌蝇摇头。
他转身往电梯走去，电话恰好在此时响起。
“喂？”
“乌蝇哥，大哥和大嫂出事了。”
“不会又玩什么刺激的游戏吧。”
“不是啊，大嫂咬住大哥不松口，好像要断了。”
“嘶，你是说……”乌蝇瞪大双眼，“大嫂咬着大哥的……不松口？”
电梯内有好几个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怎么，你们知道怎么办？”乌蝇将电话递到几人面前，“你们说怎么办啊。”
电梯内众人：“……”
纷纷将目光挪开。
“嘁。”
乌蝇重新将电话放回到耳边，并说道：“等着，我很快就赶回去。”
“还有啊乌蝇哥，大嫂听起来像是被鬼上身。”
“鬼上身？”
叮，电梯抵达一楼。
乌蝇下意识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名片。
“我刚好有人可以叫来帮忙。”
联想到对方之前警告自己要撞鬼，乌蝇只想称赞一句，实在是太神了。
让小弟稍安勿躁，乌蝇拨打电话。
“这里是灵灵堂。”一个女人接听了电话。
“不应该是个男人吗？”乌蝇疑惑。
“你说的是谭文杰？”电话中的女人无奈，“那个混蛋又去哪里发传单了！”
“发传单？”乌蝇瞪大双眼，自己竟然被小广告骗了。
不过他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地问道：“我大嫂被鬼附身，能不能捉？”
“可以，不过我这边还有工作没忙完，我给你那个混蛋的电话。”
十几分钟后，乌蝇又一次看见了谭文杰，拉着他就跑。
“快点救人啊，再慢一点我大哥大就要变成大姐头了！”
“先谈价格。”谭文杰说道，“十万。”
“我靠！”乌蝇指了指自己，“你之前说是友情价来的。”
“是啊，陌生人我只收一万。”谭文杰问道，“生客宰一半，熟人大满贯，听没听说过？”
乌蝇：“……”
“结案了。”
“教官？”sdu众人看向马小玲。
马小玲无奈：“行动，捉人。”
“yes，madam！”*N
sdu众人开始行动，调查资料然后寻找犯罪嫌疑人，整个过程几乎毫无阻碍。
夜晚。
几人全副武装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他们没有教官庇佑的第一战。
案件属于灵异事件，所以已经被移交给sdu。
“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那个家明没有消息，除了来找小三询问情况还能怎么办？”
“不过这里怎么……”
众人目光投向灵堂。
刚刚搭起来的灵堂，大门敞开，一阵风吹来带着嗖嗖冷气。
“不会来的这么不巧吧？”
他们走入灵堂，正见到一张女人的黑白照片供奉在桌上，旁边有人在烧纸钱。
“阿……宝……？等等！死了？”
“不是死的，难道是活的？”旁边一个正在烧纸钱的阿婆脾气不大好。
sdu小队中职位最高的Mars向前，挤出微笑问道：“阿婆，你好，我们想请问……”
“怎么，穿着避弹衣了不起啊。”阿婆抬手比比画划，“我以前还扁过叶问呢，戴着头盔学别人装飞虎队。”
“阿婆高寿啊？”
“四十五岁。”
“哇。”*N
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众人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信你才怪。
“不好意思啊。”旁边一个戴着白花的黑裙女人走过来，搀扶起阿婆并解释道，“她是阿宝的奶奶，现在精神有点不太好。”
Mars拿出证件并快速说道：“我们是警察，想问一些关于阿宝的事。”
“我和阿宝也不熟，只知道她去泰国旅游，然后就死在外面了。”
sdu众人对视一眼。
联系今天发现的那具女尸，不难猜测阿宝的死肯定和那个叫家明的男人有关系。
男人为了财能杀自己的老婆，更何况是身为小三的阿宝。
“不好意思。”女人搀扶着阿婆离开。
众人目送其身影离开。
“你们猜那几个警察和阿宝什么关系？”
窃窃私语的声音忽然引起了sdu众人的注意。
视线扫视一圈，灵堂中没看到人影。
“牛眼泪。”Mars压低声音说道。
“是！”*N
几人两两分组，从身上掏出牛眼泪喷雾对着同伴“滋滋”喷出喷雾。
在眨了眨眼适应后，众人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四个女人正坐在一起聊天。
“喂喂，他们好像看过来了。”其中一个女人碰了碰旁边的同伴。
“怎么可能。”其他人根本不在意。
“要不要吓他们一次？”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一个女人站起来，抓着自己的耳朵猛然拉长。
然而sdu等人早已经见过鬼，此时近乎本能拔出捉鬼手电筒，光束投射符咒，轻松将四个女人钉在原地。
“不好，我们碰到硬茬了。”被定住的女鬼眼珠子转动，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们是sdu，现在需要你们配合。”Mars上前说道。
女鬼苦着脸：“不是吧阿sir，我们是鬼。”
“sdu是新组建专门应对鬼怪的部门，我们还有朱砂子弹，你们要不要试试？”
“不要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们知道的话肯定会回答。”
“阿宝的男朋友家明在什么位置。”
“啊？你们也在找他？”
“看来你们也在找他。”
“是啊，阿宝怨气很重，加上家明安排杀手处理阿宝的时候不小心把我们四个也一起杀了。”其中一个女鬼说道，“我们要找他报仇。”
“恶鬼禁止复仇。”
“为什么呀阿sir。”
“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们没证据能证明家明杀了人，鬼话不能作为证据，不如交给我们好了，你们也可以结案，我们也可以平息心中的怨气。”
“……”
sdu众人面面相觑。
因为他们感觉这四只鬼说的竟然挺有道理的。
“不可能。”Mars摇头，“我们会把他带回去，他会认罪的。”
和恶鬼联手杀人，绝对不是sdu应该做的，他们相信这也不是教官希望他们做的。
“不过你们如果能帮忙找到家明。”Mars说道，“我们可以烧纸钱当报酬。”
“新款包包能不能烧？”
“麻烦烧一个帅哥给我吧。”
“那我要两个！”
在一阵叽叽喳喳争吵中，商议好了最终的报酬。
几人一起动身，有鬼引路很轻易便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家明。
兰桂坊街，家明看着荷枪实弹将自己包围的几人，虽然心脏咚咚咚狂跳，表面上却十分淡定。
“几位，拍戏啊？”
“你的案发了，杀人藏尸，买凶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从始至终，家明都很配合。
毕竟前来“接”自己的人穿着防弹衣，拿着枪，俨然一副将自己当成杀人魔，随时都要拔枪击毙的模样。
“收队。”
任务完成，sdu等人松了口气。
“咦，杰哥！”
“杰哥？”
众人意外发现了正捧着一瓶维他奶的谭文杰。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谭文杰看着sdu等人身旁的四个女鬼，满意点头，“你们已经毕业了，我已经没什么好教你们的了。”
众人：“……”
他们好像也没学会什么有用的知识。
只不过有了今晚的经历之后，他们突然发现捉鬼好像真的挺简单的。
“我还有约，先走一步。”谭文杰摆摆手。
“杰哥慢走。”sdu等人齐声说道。
四个女鬼不由自主跟上了谭文杰。
在人类眼中，谭文杰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然而在鬼物眼中，他穿着龙袍头戴冠冕，拥有着无比威严的帝王之相。
即便只是悄悄看他一眼，在迎上他的视线时，便如同仰头直视九幽之中的漆黑双眼，从灵魂深处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
十字路口，谭文杰停下来以后左右转头看了看，一翻手多了三支被点燃的香。
烟雾缭绕。
嗅着上面的香味，四个女鬼“咕咚”吞咽口水。
“你们在这边路口等着。”谭文杰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烟，“大概半个钟头之后会有鬼差路过，你们跟着一起去投胎。”
“是！”X4
半句废话也不敢说。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恰好也站在谭文杰身旁，长相和太子基简直一模一样。
“老兄，借根烟。”
谭文杰随手将烟盒递过去。
对方咬着烟，又问道：“打火机呢？”
谭文杰抬起右手，手指在烟头轻轻搓了搓，便见烟雾缭绕，香烟被点燃。
“哇，魔术师？”他主动自我介绍道，“我是乌蝇，这一带混的，以后可以报我名字。”
“怎么，报你名字能打折？”
“比打折还拽啊，随地大小便都可以。”
乌蝇满嘴跑火车，突然他一顿，眼神变得十分猥琐
“喂喂，靓女哎。”
谭文杰也看过去，一个穿着短裙的长发高挑女人踩着猫步走来。
“怎么样？信不信我几句话就能搞定她？”乌蝇丢了烟头，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在头上胡乱抓了抓。
谭文杰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乌蝇：“我什么都不用做，她肯定会投怀送抱。”
无论是身高、外表还是气质，都是自己更有魅力。
“要不要赌一把？”乌蝇竖起一根手指，“一百块。”
“玩这么小？”
“是帮你省钱。”
两人正在争执谁的魅力更强，那个女人已经主动停在了两人面前。
她的视线在不苟言笑的谭文杰和乌蝇身上扫过，然后对乌蝇眨眨眼。
“别气馁。”乌蝇得意拍了拍谭文杰的胳膊，“看来还是我更有魅力嘎嘎嘎，拿钱！”
谭文杰掏出一百块递给乌蝇，顺便还塞了一张传单：“你印堂发黑，当心撞鬼，撞鬼就来联系我，我给你友情价。”
顺便给马小玲多接一些工作。
早就财富自由的马小玲，最难戒掉的还是赚钱这份爱好。
赚钱总比和命运作对安全一些，万一真让她变成紫眼僵尸，谭文杰没信心顶得住。
众所周知，战斗数值的高低只能看一时，当世界意志开始完全朝着一个人倾斜的时候，像是一夜无敌、起死回生、突然获得毁天灭地神器等不要脸的外挂设定都会扎堆涌上来。
谭文杰也想尝试着成为“主角”，也就是截获一个世界的意志，将其倾注到自己身上。
这个世界存在的天地人三书以及命运，刚好是这份世界意志的具现化。
接过钱的乌蝇不爽：“靠，赢了你一百块而已，不至于诅咒我撞鬼吧。”
乌蝇搂着女人往远处走。
“大佬……”
四个女鬼凑过来，想要安慰两句。
“其实有些女人的审美很重口味的。”
“是啊，我听说过一种叫恋丑癖的特殊爱好。”
却见谭文杰摇头说道：“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她们已经观察过了，刚刚那个漂亮女人根本不是鬼。
“我长这么帅，乌蝇长得那么猥琐，只要是女人都知道该选谁。”
四个女鬼：“……”
话是这么说没错。
谭文杰：“除非……”
“除非？”其中一个女鬼忍不住问道。
“除非她根本不是女人。”
另一边，搂着高挑女人小蛮腰离开的乌蝇懒得找地方，直接在没什么人的路边长椅上开战。
右手往下摸索，然后他双眼猛地瞪大。
他低头往下看。
自己的肚子竟然被一把刀顶住，同时自己手里还抓住一杆枪。
“我靠！你是男人！人妖？”
“打劫，把钱都交出来。”
有刀对准小腹，乌蝇十分之配合。
看对方收了钱后转身要离开，他立即说道：“喂，老兄，留一百块给我坐车好不好？”
人妖随手丢了个什么东西。
乌蝇下意识接住那张纸，他想起来好像是刚才在十字路口时，那个长得比自己“稍逊一筹”的混蛋给的，还说自己会撞鬼。
人妖不知道算不算鬼。
“灵灵堂，马小玲……喂，我要钱啊！”
身无分文的乌蝇只能靠两双腿往回走，前面刚好有一家超商他很熟，可以借点路费。
然而刚走了没几步。
“轰！”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砸在了他身旁的汽车车顶上。
“跳楼自杀？”
他转头看着坠楼后还没断气的身影，立即拿出手机拨打求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到来，乌蝇跟着一起上车。
在路上他鼓励着跳楼自杀的女人，一直到对方被送进急救病房。
“哎，长这么漂亮竟然跳楼自杀，千万别死啊，不然太可惜了。”乌蝇摇头。
他转身往电梯走去，电话恰好在此时响起。
“喂？”
“乌蝇哥，大哥和大嫂出事了。”
“不会又玩什么刺激的游戏吧。”
“不是啊，大嫂咬住大哥不松口，好像要断了。”
“嘶，你是说……”乌蝇瞪大双眼，“大嫂咬着大哥的……不松口？”
电梯内有好几个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怎么，你们知道怎么办？”乌蝇将电话递到几人面前，“你们说怎么办啊。”
电梯内众人：“……”
纷纷将目光挪开。
“嘁。”
乌蝇重新将电话放回到耳边，并说道：“等着，我很快就赶回去。”
“还有啊乌蝇哥，大嫂听起来像是被鬼上身。”
“鬼上身？”
叮，电梯抵达一楼。
乌蝇下意识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名片。
“我刚好有人可以叫来帮忙。”
联想到对方之前警告自己要撞鬼，乌蝇只想称赞一句，实在是太神了。
让小弟稍安勿躁，乌蝇拨打电话。
“这里是灵灵堂。”一个女人接听了电话。
“不应该是个男人吗？”乌蝇疑惑。
“你说的是谭文杰？”电话中的女人无奈，“那个混蛋又去哪里发传单了！”
“发传单？”乌蝇瞪大双眼，自己竟然被小广告骗了。
不过他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地问道：“我大嫂被鬼附身，能不能捉？”
“可以，不过我这边还有工作没忙完，我给你那个混蛋的电话。”
十几分钟后，乌蝇又一次看见了谭文杰，拉着他就跑。
“快点救人啊，再慢一点我大哥大就要变成大姐头了！”
“先谈价格。”谭文杰说道，“十万。”
“我靠！”乌蝇指了指自己，“你之前说是友情价来的。”
“是啊，陌生人我只收一万。”谭文杰问道，“生客宰一半，熟人大满贯，听没听说过？”
乌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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