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传国玉玺啊!

  当李承乾得知传国玉玺的下落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如果说,历史上最令人着迷的东西,估计除了传说中的上古神器,就只有传国玉玺了。

  可惜,传国玉玺在李承乾上辈子的那个年代就早已失传了。

  就算是现在的唐朝,也没有真正的传国玉玺。

  因为隋炀帝死在外面的时候,并没有携带传国玉玺,而李渊攻进长安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传国玉玺的影子。

  所以,别看大唐已经立国十几年了,但按照正统文人的说法,大唐立国十几年也不算正统王朝。

  而大唐皇帝之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当李渊从裴寂那里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念起了裴寂的好。

  却听李渊又接着道:“原本裴三是不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的,是赵德言告诉的他!”

  “赵德言?”

  李承乾微微一愣,差点没想起这个人。

  愣了片刻,才疑惑的追问李渊:“赵德言不是投靠颉利了吗?怎么跟裴寂走到了一起?”

  “这件事我也不清楚,裴三只说赵德言告诉他的这消息,另外,他说他还想回长安陪我.”

  “这”

  李承乾迟疑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看向李渊,道:“爷爷想让裴寂回长安吗?”

  李渊想了想,摇头道:“刚刚我来找你的时候,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毕竟裴三跟了我很久,我也不愿让他晚年凄凉,但听完你的说词,我觉得还是算了”

  说着,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来到门口,看着天边的太阳,叹息着道;“人到暮年,总有要割舍的东西,裴三能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爷爷我庇护他的最好结果,再让他回长安,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呵!”

  李承乾笑了:“爷爷能这样想,我就不用白费口舌了。”

  “怎么,你以为爷爷真的老糊涂了?”李渊斜了李承乾一眼。

  李承乾嘿嘿一笑,然后挽着李渊的胳膊,亲昵似的道:“爷爷怎么可能老糊涂,我知道爷爷重情重义,所以也不会让你老友晚年凄凉的!”

  “哦?”

  李渊眉毛一挑:“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让他去江陵养老如何?”

  “这”

  李渊思忖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这样也好,江陵确实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不过。”

  说完这话,他又话锋一转,眯起眼睛道:“那个赵德言,不能留在他身边!”

  “爷爷英明!”

  李承乾笑着恭维了一句,然后朝一旁的杜才干道:“杜将军,就麻烦你去一趟蒲州了!”

  “是!”

  杜才干看了李渊一眼,当即应声而退。

  却听李渊又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

  “太子殿下!”

  李承乾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呼喊声。

  他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沉声道:“发生了何事?”

  “启禀太子殿下,越王李泰被河间王抓起来了!”

  “什么!?”

  李承乾满脸错愕,不由下意识看向李渊。

  只见李渊也满脸诧异。

  隔了片刻,才听李承乾反应过来似的追问道:“越王犯了何事,为何会被河间王抓起来?”

  “回太子殿下”

  很快,禀报之人就将详情说了出来。

  李承乾与李渊听完,顿时面面相觑。

  却听李渊冷笑似的嘲讽道:“二郎看人的眼光,真的不行,这小子简直没脑子!”

  说完这话,又看向李承乾道:“原本是为他们设的局,结果他们没中招,你这蠢弟弟中招了,你打算怎么做?”

  “唉!”

  李承乾无奈的抬手扶额,摇头叹息道:“还能怎么做,此事肯定瞒不住我父皇,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什么意思?”

  “用小胖子让我父皇妥协,再送个大礼,让他心甘情愿的配合我们!”

  “能不能说明白点?”

  “这”

  李承乾看了李渊一眼,然后又看了眼手中的信件,沉吟道:“我打算将传国玉玺的消息,告诉我父皇!”

  “这又是为什么?”

  李渊脸色一沉。

  却听李承乾连忙解释道:“爷爷先不要激动,请让我把话说完!”

  “之前我当着两位王叔与云端的面,向我父皇摊牌,是为了让他心里有个底,不至于跟我彻底闹僵。”

  “但我父皇为了权力和地位,豁出去了一切,是不可能容忍我威胁他的地位和权力的。”

  “所以,即使我所做的事,对他后来有利,他也可能为了制衡我,让我事倍功半!”

  “这样一来,即使我最终达成了目的,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而且还会进一步加深我与他的矛盾。”

  “那么,我何不在某些事情上对他让步,比如放过小胖子,再比如传国玉玺的下落,让他心甘情愿的跟我妥协?”

  “这”

  李渊听完李承乾的想法,脸色渐渐缓和了一些,然后沉沉的追问道:“可是就这么将传国玉玺拱手送人,你真的甘心吗?”

  “呵呵.”

  李承乾笑了:“我知道爷爷心里的想法,但事要一件一件的做,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即使咱们拿到传国玉玺,也不可能夺得了皇位。”

  “另外,传国玉玺的下落,不可能只有赵德言知道,也就是说,这件事很快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如果我父皇知道传国玉玺在我们手中,以他的性格,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话到这里,李承乾发现李渊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便总结似的道:“所以,传国玉玺落到我父皇手中,对咱们来说,其实利大于弊。”

  “嗯,孙儿分析得有道理。”

  李渊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道:“你怎么确定二郎会妥协?”

  “呵呵.”

  李承乾又笑了,却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朝来福吩咐道;“来福,准备笔墨纸砚,我要亲自给我父皇写一封密奏!”

  “是!”

  来福应了一声,当即退了下去。

  而李渊则微微眯起了眼睛。

  另一边,皇宫,丽正殿。

  “逆子!逆子!气死朕了!”

  李世民把李承乾的野心对长孙皇后说了一通之后,气鼓鼓的坐到了椅子上生闷气。

  自从李承乾弄出椅子后,皇宫的家具也逐渐发生了改变。

  不知不觉间,宫里的贵人,以及达官显贵,都习惯了回家坐椅子的感觉,包括李世民也不例外。

  虽然他心里很是不爽李承乾的所作所为,但李承乾创造的东西,他却一点也不排斥,甚至用得还比较舒心。

  而长孙皇后见他如此生气,既无奈又无语,只好顺着他的脾气埋怨李承乾道:“承乾也真是的,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陛下您不要生气了,臣妾等会儿让他过来,好好教育他!”

  “无法无天!他就是无法无天!”

  李世民狠狠的一拍桌案,怒气冲冲的道:“你看看他最近又干了什么,当真以为朕狠不下心来吗?居然跟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朕,还当着孝恭和道宗的面,说什么大唐将有两个话事人,他想干什么?难道想夺朕的权力吗?!”

  此话一出,长孙皇后吓了一跳,连忙道:“陛下,这不可能的,您莫要胡思乱想,承乾他还是个孩子,他才十一岁,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兴许是说岔话了!”

  “说岔话?”

  李世民气笑了:“观音婢,你怎么还在自欺欺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哪一件是一个孩子做出来的?利用长孙安业他们的反叛,建立完美太子的形象,算计江陵豪门为他所用,平定朔方,分裂东突厥,祈雨收民心,再利用报纸,灭蝗打压世家大族,你确定这是一个孩子做出来的?”

  “如果一个孩子能做出这些事来,那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岂不是酒囊饭袋?”

  “现在他说大唐将有两个话事人,你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李世民絮絮叨叨,长篇累牍的说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最后长叹一声,陷入了沉默。

  从内心来讲,李世民对李承乾这个继承人是非常满意的,甚至可以说百分之百的满意。

  只是这逆子成长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让他有些措不及防。

  甚至让他还没有准备好,就已经开始威胁他的地位和权力了。

  其实李世民不是不明白,自己发动玄武门之变,带了一个坏头。

  李承乾如此折腾,也有不想重蹈前太子李建成覆辙的意思。

  相信李渊跟在他身边,也是这样提醒李承乾的。

  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李世民想要让李承乾相信自己,绝不会让他重蹈覆辙都做不到。

  因为李承乾根本不愿与他交心,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好像李承乾早就把他看透了一般。

  这种感觉,真的让他非常郁闷。

  再加上李承乾这几年的发展。

  虽然他很少插手朝中事务,但无论是军事,还是政事,其实都有他的影子。

  另外,别看朝中经历了一次大清洗,武德老臣基本被清空了。

  但刚刚上任的这些秦王府,天策府大臣,年龄也不小了,相信再过几年,他们就会被淘汰出朝堂。

  而反观李承乾的那帮臣子,苏定方,薛仁贵,马周,岑文本这些新生代臣子,正在逐渐崛起。

  由不得李世民不发现,这些臣子一旦崛起,很快便会取代秦王府,天策府那帮大臣。

  这让他如何能放心?

  再看看他现在的这帮臣子,长孙无忌不用多说,他跟李承乾干起来,顶多是两不相帮。程咬金,尉迟恭这两个大智若愚的家伙,也耐人寻味。

  说不定最后跟长孙无忌一个尿性。

  李靖历来不参与皇权争斗,应该也不会插手。

  至于其他人,按照李世民的估计,军方至少有一小半的人会按兵不动。

  而文官集团,李承乾虽然一力打压世家大族,但也不是所有世家大族都在打压,比如江南士族,一直都在暗中支持他。

  如果自己与李承乾真的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江南士族肯定会成为支持李承乾的中流砥柱。

  这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李世民暂时还无法估量,至少满朝文武都罢工,李承乾是不用害怕的,但他李二却需要忌惮。

  而且李承乾现在才十一岁,如果等到他长大成人,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又能积攒怎样的力量?李世民依旧无法估量。

  这对极度看重权力的李世民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力的。

  可现在的问题来了,李承乾已经跟他明牌了,即使他有心利用李承乾的弟弟来制衡李承乾,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所以,面对自己儿子的步步紧逼,他是真的愁啊!

  愁得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沉默中,李世民在长孙皇后的寝宫一直待到太阳下山,就在长孙皇后准备让人传晚膳的时候,云端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报道;“启禀陛下,河间王将越王殿下抓起来了!”

  “什么!?”

  李世民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惊疑不定的看了长孙皇后一眼,发现她也满脸的诧异,不由得追问道:“发生了何事?”

  “回陛下,据说有人意图刺杀党仁弘,幸亏被河间王及时发现,才没有让党仁弘死在牢中。”

  “那这件事与越王有何关系?”

  “据说党仁弘遇刺之前,越王曾带人探望党仁弘,而刺客正是越王带的其中一人,所以河间王怀疑刺杀之事与越王有关.”

  “岂有此理!”

  李世民怒喝一声,正欲让人传召李孝恭觐见,忽听殿外再次传来一道禀报声:“启禀陛下,河间王李孝恭,大理寺卿戴胄求见!”

  “嗯?”

  李世民微微一愣,旋即扭头看向长孙皇后。

  只见长孙皇后二话不说的就退了下去。

  而李世民则重新坐回了椅子,平静道:“让他们进来!”

  “诺!”

  殿外应诺一声。

  很快,李孝恭与戴胄就走了进来。

  “臣等参见陛下!”

  “免礼!”

  李世民抬手示意了一下二人,依旧平静的问道:“不知两位爱卿来求见朕,所为何事?”

  “这”

  二人对视一眼,却听李孝恭率先开口道:“陛下,越王涉嫌谋杀罪臣党仁弘,臣不知该如何决断,还请陛下定夺!”

  “荒谬!”

  李世民脸色一沉:“越王与党仁弘无冤无仇,何故刺杀他?”

  “回陛下,臣也相信越王与刺杀之事无关,但现在的证据.”

  “朕不听什么证据,朕只想知道,党仁弘为何在宗正寺?”

  还没等李孝恭把话说完,李世民就挥手打断了他。

  却听戴胄沉声拱手道:“回陛下,这是太子殿下的安排!”

  说着,递上一份奏折,呈给李世民道;“里面有太子转移党仁弘的详情!”

  听到这话,李世民的眉头皱得更高了。

  只见云端二话不说的就接过奏折,转呈给了李世民。

  而李世民则默不作声的展开了奏折,仔细查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强压下心头的震惊,满脸不可置信的道:“这是真的?”

  “刚开始的时候,臣还不怎么相信,可得知党仁弘被杀人灭口,臣确信无疑。”

  “那太子打算怎么做?”

  “这”

  戴胄与李孝恭对视一眼,然后又沉沉的道:“太子的意思只有一个字,杀!”

  李世民:“.”

  李孝恭:“.”

  戴胄:“.”

  云端:“.”

  四人一阵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殿外又传来了一道禀报声:“启禀陛下,太子有奏!”

  “什么事?”李世民沉声问道。

  却听殿外之人禀报道:“回陛下,是密奏!”

  “嗯?”

  李世民再次一愣,然后疑惑的看了眼在场的众人,道:“拿进来!”

  “诺!”

  殿外之人应诺一声,当即将李承乾的密奏拿了进来。

  李世民接过密奏,也不避讳其他人,直接展开查看。

  只见里面的内容,既让自己诧异,又让自己欣慰,反正心情复杂到了极致。

  隔了半晌,他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沉沉的道:“党仁弘之事,就按照太子的计划来办吧,先别打草惊蛇!”

  “那越王殿下”

  “哼!”

  李世民冷哼一声,骤然板着脸道:“让他在宗正寺关一段时间,好长长记性!”

  “遵命!”

  与此同时,崔仁师府邸。

  王珪咆哮似的质问崔仁师:“崔二郎,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陷害越王殿下!”

  “你知不知道他对我们有多重要!”

  “王家主息怒!这件事.”

  “好了,不用解释了,这件事是我的失策!”

  崔仁师摆手打断了卢承庆想说的话,然后转头看向王珪,蹙眉道:“王家主,我并非有意陷害越王殿下的,实在是没料到那小子如此诡计多端!”

  “还有那李孝恭,堂堂郡王,竟然如此卑鄙无耻,连自己亲侄儿都坑”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李叔慎没好气的打断了崔仁师:“先想想办法渡过难关才是!”

  “没错!”李震随声附和道:“越王就算犯下了滔天大罪,陛下也不可能杀他。倒是我们,若让陛下发现了那些事,不光我们会遭殃,我们的家族也会遭殃!”

  “哼,发现了又怎样?大不了我们不做他李唐的官,一起告老还乡!”

  郑善国冷哼道:“我就不信,李唐敢动我们家族!”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不语。

  虽然郑善果这话有些狂妄,但对他们来说,基本也是事实。

  别看他们在李承乾那里接连吃瘪,如果真到了鱼死网破的境地,他们爆发出来的能量,还是非常可观的。

  至少在他们心中,李世民为了天下的稳定,以及自己的名声,是不可能跟他们鱼死网破的。

  而李承乾,就算想动他们,也得看李世民同不同意。

  想到这里,几位家主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互相点头。

  片刻,却听崔仁师又道:“虽然我们暂时杀不了党仁弘,但也不能让太子抓住我们的把柄不放!”

  “那依崔家主之见,我们该怎么做?”王珪面无表情的道。

  崔仁师看了他一眼,平静而淡漠的道:“太子不是要主持重阳宴吗?咱们就让这重阳宴成为他的噩梦!”

  “你的意思是?”

  “一个废掉的太子,还能坐稳太子之位吗?”

  “什么!?”

  听到这话,几位家主陡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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