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求是的说,梁灿对于姜沅的一切行为,都源于两人十年后的缘分。

  十年后,姜沅功成名就,坐拥财富、美貌、风韵,一个30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应有尽有。

  而十年后的梁灿,小有成就,野心蓬勃,费尽心思试图通过姜沅手握的项目,去完成自己资本累积的突破。

  那时的梁灿对姜沅,糅杂着野心,占有,心机、还有强烈的征服欲望。

  拿下十年后的姜沅,是一件非常高难度的事情,以至于梁灿穿越之前,都没能完成这个目标。

  但我们好男人,都善于和自己达成和解。

  十年后的搞不定,搞定十年前的,也一样。

  而且还更水嫩呢。

  客厅沙发,梁灿的手依旧伸着,朝向姜沅,重复道:“说想。”

  想要我帮你实现人生自由的愿望吗?

  这对于姜沅而言,可以说是致命的诱惑。

  她这些年殚精竭虑,迫使自己比同龄人更加成熟,迫使自己不敢懈怠为的什么。

  就是为了人生的自由。

  趁爷爷奶奶还未彻底老去之后,让他们远离劳碌,趁着腿脚尚好,去看看大好山河。

  而姜沅,对自己的人生也将有更多的选择权。

  机会出现了。

  姜沅看着梁灿,她知道的,只要自己把手放到这个男人掌心中,一切都在不久将来必会实现。

  一秒后,姜沅把手放到了梁灿掌心。

  她凝视着眼前这个改变了自己人生的男人,轻声道:“如果犹豫,那我就不是我了。”

  换别的女生,可能会表达羞涩,会欲拒还迎,感觉这样会勾起男人的侵略欲望。

  但姜沅不是,她心里也很清楚,梁灿对她的需求,从来不是娇羞小女生的人设。

  对娇羞小女生的需求,梁灿另有其人。

  ‘他就喜欢我野心勃勃的样子。’这一点,姜沅把梁灿吃得很死。

  “是啊,如果犹豫,那我也就对你没兴趣了。”

  梁灿轻轻一笑,握住姜沅的手,猛地将她拉进怀里。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姜沅双腿合拢得严丝合缝,裙摆夹在两腿间,睡裙紧绷,紧紧包裹,将臀型和腿型展现在梁灿眼前。

  果然,果然水嫩,白皙,弹性。

  梁灿被姜沅的臀腿压着,心中惊叹。

  此时的梁灿,就像一个经验老道的情场高手,正在引导青涩女生进入那种氛围。

  十年后的梁灿和姜沅,在拉扯上面,属于势均力敌。

  而十年前的今天,梁灿对于姜沅,是碾压的。

  很多人这辈子也没有和真正爱自己的异性睡过觉,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们几乎不得而知。

  当你怀中的女生,真正喜欢你,痴迷你时,她展现出的状态,哪怕在最隐忍的时刻,那种期待与惶恐,都会无处遁形。

  梁灿多特么的狗啊,他一眼就察觉出来了。

  于是,狗东西凝视着姜沅,指尖在她大腿上轻轻剐蹭而过,嘴角上扬,带着种感慨:“姜沅,原来你真的喜欢我啊?”

  原本只是猜测,现在属于证实。

  梁灿不禁好奇了,十年后的姜沅对自己,有几分是喜欢,又有几分是逗弄?

  “不讨人喜欢的女人,难道就没资格喜欢男人吗?”姜沅双腿缩了缩,看向梁灿,几缕碎发垂在眼前,让原本就恍惚的双眸显得愈发迷离。

  “当然有资格,我很荣幸啊姜沅。”

  梁灿攥住姜沅的脚踝,将她修长的腿平放下来,身子前倾微笑说:“驯服野马最让人激动的,不是彻底驯服,而是你成功骑上去的那一瞬间。”

  “哪怕骑上去之后会被摔下来,会摔得粉身碎骨,那种成就感依旧在。”

  凝视着姜沅,梁灿微醺的语气更加低沉:“你看,我马上就能享受那种成就感了。”

  相比较直接上手,梁灿更喜欢言语上的挑逗。

  很多等药效的男人靠这种办法拖时间,但梁灿觉得没有女生会怀疑他需要这么做。

  因为姜沅已经不止一次挪动臀部了,灿哥擅长的,可不只是言语上的顶撞。

  姜沅在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去咬一边下唇,殊不知在当下的氛围中,这种小细节,更具杀伤力和冲击力。

  “成就感?”

  说话间,吊带睡裙的肩带滑落至姜沅臂膀处。

  成长期顶级富婆看着梁灿,张了张嘴,呢喃道:“这种成就感,我也有。”

  说完,她忽然收回腿跪坐起来,双手放在梁灿的肩膀上,然后用力的往后压。

  梁灿顺势平躺到沙发上了。

  逆推吗,有点意思。

  今天出席晚宴,梁灿给自己打扮得规格很高,黑西装白衬衫,还扎了领带。

  酒席喝到一半时,领带就扯得很松了,衬衫纽扣解开了两粒。

  这是属于男生的野性帅和凌乱美。

  姜沅很生疏也很粗暴,一只手死死攥着梁灿身前的领带,然后俯身覆盖住了这位年轻董事长的唇。

  梁灿这张嘴,真的让人又爱又恨。

  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能拨弄到自己的心弦。

  他讽刺过自己,鼓励过自己,常常弄得自己的情绪大起大落,无所适从。

  也正因为此,姜沅不敢在梁灿面前表达爱意,因为担心迎接到的是戏谑的言语。

  爱啊,就用野心覆盖。

  ‘这女的吻技,真差劲,差劲到爆了。’梁灿暗暗心想。

  可能是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差劲儿,姜沅微微挪开唇,埋首于沙发上,侧脸贴着梁灿的侧脸。

  姜沅贴着梁灿的耳朵,声音很沉,带着一股子气势:“是啊,又被你发现了,我喜欢你,被你发现了。”

  “喜欢是什么把柄吗,是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劣势吗?”

  梁灿看着天花板,手深埋进姜沅的发丝中,声音带着调侃:“姜沅啊我告诉你,喜欢是杀手锏,是让人猝不及防的大招。”

  我喜欢你。

  如果是真心,那这句话将是世上最美好最动听的话语。

  姜沅微微直起身子,看着梁灿:“这个杀手锏,你有吗?”

  “嗯,我也有。”

  梁灿凝视姜沅,眼眸深处迸发难以言喻的占有欲,那是来自十年后的情感。

  “有一说一啊姜沅,其实你教会我的更多。”梁灿笑道。

  对于这句话,姜沅肯定是无法领会其中真正的意思的。

  这也是梁灿的肺腑之言,因为在后世时,两人不仅有酒桌上,情感上的拉扯,也有正经的时候。

  公事上,姜沅确实教会了梁灿很多,她过于高的眼界,也给梁灿带来了很多有用的知识。

  姜沅低着头,话语晦涩难懂:“我想。”

  “想什么?”梁灿问。

  “想要人生的自由。”

  喜欢是杀手锏,这句话她听进去了。

  所以不会轻易动用。

  那就用人生自由来代替吧。

  梁灿轻轻呵了口气:“你刚才亲的真烂,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现在,我来教你怎么用亲吻表达喜欢。”

  说完,梁灿手放到姜沅后脑,轻轻把她压向自己。

  姜沅也想过原来亲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还有来自身体的反馈。

  ‘所以到底是亲亲本身很舒服,还是被梁灿亲才能这么舒服?’姜沅心里冒出了这个疑问。

  于是她缓缓睁开双眸,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梁灿,看着他微微发颤的睫毛,耳畔响起的他略显粗重的鼻息。

  姜沅确定了一件事。

  被梁灿亲才能这么舒服。

  看着他被他亲,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姜沅窒息的时间太久了,猛地挪开梁灿,把下颚压在他肩上,双臂死死搂着年轻董事长的脖颈。

  然后她说了句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来的话。

  “梁灿,你真的好帅..”

  说完,姜沅将脸深深迈进梁灿的肩头,整个人像是梁灿的挂件一样死死贴住。

  梁灿哑然失笑,但不放过姜沅:“那我问你。”

  “今天,是小熊胖次吗?”

  姜沅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梁灿自问自答,“不说话吗,那我自己看了。”

  对于很多女生而言,这种事是需要层层推进的,情绪和身体都需要一个时间来积累,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再奏响乐章。

  但姜沅显然不是这样需要被不停照顾不停安抚的女生。

  梁灿是狂野男孩的话,她就是狂野女孩。

  我们追风一族,不需要前奏。

  横抱起姜沅走进卧室,梁灿抬脚踹上房门。

  屋内的灯没开,只有窗外的霓虹提供了些许视线,这就足够了。

  ‘高档小区的玻璃,从外面应该看不见里面吧?’

  梁灿把姜沅丢到大床上,这追风少女立刻跪坐起来,双手伸出,勇敢的迎接压上来的梁灿。

  姜沅慌慌张张,双手微微发颤,狠狠咽了口唾沫后,稳住心神,颇为焦急的解开梁灿衬衫的纽扣。

  可因为视线的问题,这个过程显得坎坷无比。

  “太慢。”

  梁灿双手拉住衬衫纽扣中的缝隙,然后用力往外猛地一扯。

  姜沅直接被梁灿这个粗暴的动作给震住了,接着更是不知所措。

  “有句老话说得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我都对自己这么狠了,对你更会如此。”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我给自己爆甲了。

  我也要爆你的甲。

  “刺啦..”

  绸制丝滑材质的睡裙,原来这么好撕啊。

  梁灿发现姜沅对自己的不是纵容,而是她真的喜欢这种模式。

  温温柔柔什么的,不存在这个女人的字典里。

  真娘们,就是要在狂风暴雨中高歌。

  真娘们,也从来不会说自己不行。

  就比如,很多女生在这种时候,会说不要。

  但一般情况下,男生是不会听的,当然那种很绅(傻)士(逼)的另当别论。

  姜沅和普通女生的区别在于这里。

  普通女生会说不要,姜沅会省掉前面那个字。

  这就仿佛两个决斗的武士,其中一个人挑衅道:“放马过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这匹野马,确实桀骜不驯的很。

  “梁灿,梁灿”

  黑夜中,姜沅凝视着梁灿那双眼眸:“放马过来啊。”

  那我们就把怜惜,往后放一放吧。

  “你家这窗户从外面看,看不见里面吧?”

  梁灿躺在大床一侧,看了眼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回头问了眼身旁的姜沅。

  姜沅的刘海还被汗水黏在额前,她闭着眼,眼眶有点微微泛红。

  这娘们是个人物,刚才真的就愣是一句服软的话都没说。

  一声不吭当然是假的了,梁灿不信这个邪。

  如果这样你都能一声不吭,那接下来老子就要上巴掌了。

  集中性攻击无法使你败北,那我就将使用大范围攻击。

  缓了许久的姜沅,声音微微虚弱的说:“现在想起要隐秘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你知道我干了什么。”梁灿笑眯眯说。

  姜沅身子蜷缩了下,回答道:“看不见的,这层玻璃从外面看,看不见里面,开灯都看不见,更别提这么黑的情况下。”

  那就好。

  来姜沅家,图的就是个安全隐秘不会被人发现。

  “刚才,你在想什么?”梁灿开始复盘了,问道,“我还蛮好奇你会想什么的。”

  姜沅看了眼梁灿,然后望着天花板,脑后长发四面八方铺着。

  她蹙眉仔细回忆了下,然后对梁灿说道:“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想?”

  “嗯,感觉就像在跑一百米,除了冲刺以外,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

  按理来说,冲刺这事跟姜沅没啥关系才对。

  再说了,跑一百米才需要多长时间,总不能我小梁总只那么点时间吧。

  想到这,梁灿露出骄傲的神情。

  “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想,也不知道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梁灿笑嘻嘻说。

  姜沅看向梁灿,反问:“那你呢,你什么感觉,刚才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梁灿回忆了下,然后莞尔道:“无法自拔。”

  姜沅愣了下,明白过来后,她轻轻撑起身子,然后爬到梁灿身上。

  然后她缓缓俯身,贴着梁灿的耳朵:“那再,无法自拔起来呀。”

  CD这么快?

  比你塑料姐妹林湘湘牛逼多了。

  梁灿望向落地窗,喃喃自语:“从外面看,看不见里面,从里面看外面,却这么清楚。”

  姜沅选择的这套大平层,地段好,视野也好。

  站在这层望去,城市的灯火阑珊和五彩霓虹尽收眼底。

  夜色下的高楼琼宇,宛若亮着各种光芒的钢铁巨兽,一座座的笔直拔地而起,钢筋水泥堆砌出来的繁华,让人痴迷不已。

  “留在这座城市,扎根立足,不容易对吧?”梁灿问姜沅。

  姜沅微垂着眼眸,缓缓吸了口气:“白居易都要感慨一句,长安居大不易,更何况我呢。”

  说着,她双手撑着梁灿的胸膛坐起来,望向窗外的夜景,喃喃自语:“我真的很喜欢这座城市,真的很喜欢。”

  “那就去仔细看看它。”

  梁灿拉着姜沅来到落地窗前,走到她身后,轻声说:“好好看看,我们最终都将征服这座城市,我们都将享受这片繁华。”

  “我们都会享受这个美好时代带来的优渥生活。”

  姜沅回头望着梁灿:“我要感谢你吗?”

  “感谢这个时代吧。”

  姜沅回过头,看着窗外的夜色,双眼迷离。

  留在这里,奋斗在这里,收获自己想要的一切,这座城市很大,非常大,大到姜沅的野心与它而言,不值一提。

  那就很好。

  姜沅忽然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眼前的是她梦寐以求的大城市。

  身后,是这座城市最有前途的年轻男人。

  看了一会后,姜沅收回了视线,扭头扬起下颚去寻找梁灿,胳膊抬起,反手抓住了梁灿后脑的头发。

  “现在,你比这座城市更吸引我。”

  姜沅抬头艰难看着梁灿,重复这句话:“现在你比这,这座城市更吸引我。”

  梁灿双手拇指压着姜沅的腰窝:“能说点我爱听的吗?”

  我们小梁总是个狗东西,是个俗人,听不来这种太过于文艺的话语。

  他就喜欢直接的。

  那到底什么才叫直接啊?

  姜沅发誓,待会要说的话,离开这套大平层,不,只要离开这间卧室,她就绝对不会说出口。

  可现在要说,忍得好难受。

  “我喜欢你。”姜沅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梁灿伸出一只手,猛地把窗帘拉上,然后只拉上了一半。

  看着梁灿疑惑的神情,姜沅有了片刻松缓的时间,小声说:“这是电动的,遥控器在床头柜上。”

  “妈的,智能家居是吧,到底我是有钱人还是你是有钱人。”梁灿骂了句。

  事实证明,在享受这方面,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有头脑。

  窗帘缓缓自动合上,卧室在陷入彻底漆黑的前一刻,梁灿打开了灯。

  空间瞬间光明起来。

  姜沅觉得刺眼,平躺在床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一条腿微屈压在另一条笔直放着的腿上,身子稍侧,画面竟是如此的美好,宛若一副油画。

  “现在,让我好好看着你。”

  梁灿侧身躺着,手撑着脑袋,笑看姜沅:“我觉得很好看,你要不要也看看我?”

  姜沅小声回答:“刺眼。”

  关灯和开灯,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里仿佛有层最后的遮羞布,朦胧,迷离,恍惚。

  而现在,一切都尽收眼底,无论是姜沅还是梁灿,都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眼神的侵略,要比任何动作都来的直接和汹涌。

  姜沅看清了梁灿的眼神,一时间竟然不敢对视。

  她小心的伸出一只手去抓被子,却被梁灿直接制止。

  “冷吗,我可以开空调。”

  “可我想盖点被子。”

  “不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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