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体力不支的撑着额头,差些倒在桌子上,这一幕吓得怀喜连忙扶住她。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清棠摇摇头,疲倦的睁着眼皮子,“没事,可能就是太累了,欠缺休息。”

  “奴婢扶你去躺着。”

  怀喜抬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沈清棠到床上躺好,刚盖好被子,转身便瞧见李长策出现在身后。

  侯爷向来神出鬼没不带半点响动,怀喜饶是知道,但还是被吓得差点见了太奶。

  她哆哆嗦嗦的给李长策请安,对方什么也没说,反而冷淡问道,“她怎么了?”

  “夫人、夫人太累了,刚睡下。”

  怀喜刚刚跟沈清棠讨论完逃跑的事情,这就看到李长策,心里头不免有些心虚怀疑对方有没有全听去了。

  “出去。”

  李长策走到床边,冰冷道。

  怀喜不敢多言,连忙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屋内静了下来。

  李长策掀了衣袍掐着沈清棠的脸对准自己。

  她还有脸睡?这般骗他,耍他,戏弄他的感情,她还能心安理得睡得着?

  “起来。”他冷声道。

  沈清棠缓缓睁开眼,看到面前那张冷寒的脸,倦意去了大半。

  她强撑着身体,虚弱道,“你、你怎么来了?”

  李长策见她醒神,修长的指不由分说便挑开她肩上的衣料,倾覆过去。

  沈清棠惊呼,“李长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他扣着她的后脑,在她耳畔呼气,眼底露出森骨寒意。

  沈清棠头皮发麻,隔着对方身上冰冷的意料,真切感受到某种不言而喻的怒意。

  “你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突然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清棠仔仔细细的回想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唯独只有一件令她心生害怕。

  可是李长策不是不知道吗?若是知道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竟丝毫不心虚?”

  “好。本侯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承认自己做了亏心事,我便饶了你。”

  “亏心事?什么亏心事?”

  沈清棠小心翼翼转过脸来,对上那双漆黑寒眸,只一眼,她便立马收回目光。

  李长策掐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口?”

  他倒宁愿她是说不出口,这样至少还是有愧于他。

  至少……对他还有一丝丝感情。

  青年漆黑的眸子晦涩不明,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眉间似有不耐。

  沈清棠克制不住的颤唇,心里不停打鼓。

  还瞒什么呢?他显然什么都知道了。

  正当她要启唇说点什么却被对方生生打断了。

  “沈清棠,只要你承认你今日对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我便原谅你。”

  李长策眼里裹挟着晦暗难言的情绪,黑的浓稠,凸出的喉结上下轻滚,透着冷硬的薄情下颔也软化了几分。

  沈清棠被这一幕给迷惑的不知该如何言说。

  他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吗?

  她眼珠子看向别处,轻声道,“你都知道了,又何苦让我继续骗你?”

  李长策的眸子彻底暗了下去,整张脸黑如一摊死水,散发着摄人的冰冷。

  他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你是笨还是蠢?”

  “继续骗不是更好,非要说出来是想让我难堪,还是……”

  “你以为我会在乎?”他强压胸口涌上来的热气,几乎怒不可遏的盯着她。

  “你一定在乎的。”

  沈清棠直白地打断他的话,心里疑他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这下轮到李长策愣了,“呵,你以为你是谁……”

  沈清棠渐渐了解他的性子,他一直是那种分明在意,却还强装着的傲娇小狗类型。

  她忍着后脖子被他拽的生疼,小声委屈道,“你不在乎的话,根本没必要来问我,也根本没必要这般生气。”

  “李长策,我说过我没了两年前的记忆,一时间无法接受跟你做夫妻的局面,可你却步步相逼,我又惧你,生怕自己不如你的意,便会被你剥皮扒骨吃干抹净。”

  “我怕疼,也不喜欢被勉强。”

  “前面那些做戏的手段都是我临时想出来躲你的。”

  “我承认,我这样做不对。”

  沈清棠顿了顿,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你倒是坦诚。”

  李长策眼底的寒渐渐褪去,胸口闷闷的,压着一块大石头般。

  方才第一句来看,沈清棠对他那两年的‘照顾’深信不疑,到底还是刺痛了他。

  若是论谁被骗得更惨,那个人自然不是他。

  如此想来,该心虚的是他才对。

  “但是有一点,你说我全骗你的,那也不对,在船上说的那席话,我是认真的。”

  “我打心里想为你分担那份沉重,这不假。”

  “如果你不信,大可剖出我的心看一看。”

  沈清棠的声音弱了下去,悲哀的同时还有一丝生气。

  她感到后脖子的力道松了许多,气氛缓和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

  李长策侧脸,移开在她脸上的视线。

  哼!死傲娇!

  沈清棠唇边泛起得逞的笑,继续佯装委屈:

  “李长策,我这个人很慢热的,需要耐心才能走进来,你别再横冲直撞了,我真的受不了。”

  她把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缓缓握住,嘴巴上诱哄道。

  李长策垂眸瞧她,语气不屑,“跟阿兄那般,你就喜欢了?”

  沈清棠:!!

  怎么又提到江行简了,这家伙怎么连逝去之人的醋也要吃?

  对了,那个玉坠他应该不知道是江行简的吧?

  若是知道了,岂不是白稳住他了?

  她下意识的缩了另一只手。

  殊不知,她这藏匿的动作被李长策尽收眼底。

  李长策将她放倒在床上,抚着她的脸不许她乱动,“卿卿,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他的心情因她而变得忽上忽下的,心里的头憋得.火都快装不下了!

  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他低头吻.她脸颊,唇,脖子。

  她穿得本就单薄,细带一开就能露出里面的小衣,娇嫩的肌肤被他的炙.热的掌心一寸寸的熨烫,酥.麻的感觉直窜她后脑。

  沈清棠死死抿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吟出声来。

  这家伙简直是熟练得不行,甚至玩.弄的手法都令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偏她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东西,那温润的玉坠提醒着她该护住心牢。

  此刻想拒绝,却又心虚不已。

  “李长策,改天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又是这个理由,卿卿就没别的新鲜点的说辞?”

  青年的衣衫早就撩开,露出的肌肉线条贴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他的手背鼓起狰狞的经络,在她的软腰上游走,意犹未尽,欲念灼人。

  “我真的难受。”

  迎着昏黄的烛光,可以见到沈清棠脸红,脖子红,锁骨之下刺字殷红,她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打湿了她鬓边的乌发,美得动容,可怜。

  李长策停下动作,匍匐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能有我难受?”

  他意有所指,她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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