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这是?!”

  吕布惊得站了起来。

  李肃压低声音道:“此乃董公久慕将军大名,特令我奉上!

  赤兔马,亦是董公所赠!

  董公说了,似我这般不才,尚能官拜中郎将。若将军肯去,封侯拜将,贵不可言!”

  吕布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财富,

  又想了想那神骏无双的赤兔马,内心的天平开始疯狂倾斜。

  “可……可我无半点功劳,如何能受此大礼?”

  李肃眼中寒光一闪,凑近了说道:

  “功劳,唾手可得,只看将军愿不愿取!”

  吕布沉默了片刻,猛地一咬牙,杀机毕露地说道:

  “我愿斩丁原之头,率并州之众,来投董公!你看此功如何?!”

  “贤弟若能如此,乃是奇功一件!”

  李肃大喜过望,“事不宜迟,当速速为之!”

  两人就此约定。

  是夜,二更时分,月黑风高。

  吕布提着方天画戟,径直闯入了丁原的帅帐。

  丁原正在烛火下看书,见吕布浑身杀气地闯入,大惊失色:

  “奉先我儿,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我乃是堂堂大丈夫,

  安是肯为汝子!”

  吕布发出一声冷笑。

  丁原脸色剧变,颤声道:“奉先,你居然是……你要反我?!”

  他想呼喊亲兵,但一切都太迟了。

  一道寒光闪过,噗嗤一声,

  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滚落在血泊之中。

  吕布面无表情地捡起丁原的头颅,走出大帐,对着外面闻声而来的并州军士大吼道:

  “丁原不仁,吾已杀之!

  而尔等。

  但凡是,

  愿随我者留下,而不愿者,可自行离去!”

  营寨之内,一片死寂。所有的士兵,

  此刻是都被眼前这尊杀神的气焰所震慑,哪里还敢有半分异动。

  第二天,吕布提着丁原的首级,拜见董卓。

  董卓大喜,当场收吕布为义子,设宴款待,恩宠备至。

  洛阳城内的饿狼,终于吞噬了另一头猛虎,

  而自然是此刻的。

  其实力,

  也是迅速的便是开始是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此刻

  丁原一死,群龙无首的并州军顿时大乱。

  忠于丁原的将士悲愤交加,却又畏惧吕布那魔神般的身影,最终有近半人马在当夜选择了溃散逃离,不知所踪。

  而剩下的一半,则在吕布的威逼利诱之下,选择屈服,追随这位新主。

  一夜之间,曾经让董卓忌惮不已的并州军,便因吕布的倒戈而彻底瓦解,其精锐尽数归于董卓麾下。

  第二日,天光大亮。

  李肃满面春风地引着吕布,来到了董卓的相国府。吕布手中,还提着丁原那死不瞑目的头颅。

  “哈哈哈!”董卓一见此景,肥胖的身体笑得如同一个肉球,“我得奉先,如旱地逢甘霖,如鱼儿入了水啊!”

  他亲自走下台阶,拉住吕布的手,亲热无比。

  吕布顺势单膝下跪,声若洪钟:“董公若不嫌弃,布愿拜为义父!”

  此言一出,董卓更是喜出望外,连忙将他扶起:“我儿快快请起!有你为我义子,我董卓何愁大事不成!”

  当即,董卓赐吕布金甲锦袍,赏黄金万两,设下盛大酒宴,为其接风洗尘。酒宴之上,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自此,董卓收编了吕布与并州精锐,声势滔天,在洛阳城内再无抗手,一言九鼎,权势熏天。他自领前将军,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更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其恩宠之隆,一时无两。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袁绍府邸之内。

  “砰!”

  一只名贵的琉璃盏被狠狠摔在地上,化为齑粉。

  袁绍面色铁青,再无半分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他焦躁地来回踱步,口中怒骂:“匹夫!竖子!吕布这三姓家奴,竟杀了丁原投靠董贼!如此一来,洛阳城内,谁还能制那国贼?!我们,都完了!”

  一旁的袁术,亦是满脸的阴鸷与嫉恨。他出身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嫡脉,向来自视甚高,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董卓那西凉来的莽夫,竟敢如此猖狂!还有那吕布,不过一介武夫,也敢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简直岂有此理!”袁术咬牙切齿,他愤怒的不是国事,而是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就在此时,家族之长,太傅袁隗派人传来急信,召集二人速去商议。

  袁府密室之内,气氛凝重。

  袁隗须发皆白,满面愁容:“董贼收了吕布,凶焰更胜,下一步,必是要行那废立之事!我袁家世代忠良,岂能坐视此等篡逆之举?可……可如今之势,我等手中无兵,又能奈他何?”

  袁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寒光,他猛地一拍桌案,沉声道:“叔父,洛阳已是虎狼之穴,断不可久留!叶圣师远在幽州,鞭长莫及,我等必须立刻脱身,另寻他图!”

  “如何脱身?如何图之?”袁术不耐烦地问道。

  袁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等必须分头行动。公路(袁术的字),你速回你的属地南阳郡,以及我们的家乡汝南郡。此二郡乃天下大郡,人口稠密,物产丰饶,以我袁家四世三公之名,登高一呼,募兵十万,易如反掌!”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北方:“我则前往冀州!

  冀州牧韩馥,乃一庸碌之辈,我早已在冀州安插了诸多门生故吏。只要我一到,夺取冀州大权,不过反掌之间!”

  袁绍的眼中燃烧着野心的火焰:“待我等各自拥兵之后,便可传檄天下,联络各路诸侯,如陈留的曹操、徐州的陶谦、北平的公孙瓒,共讨国贼!

  而我就不信,集结天下之力,还杀不了一个董卓!”

  “好!”袁术听闻此计,眼中亦是放出光来。他虽与袁绍不和,但此计不仅能脱困,更能让他拥有自己的军队,成为一方霸主,他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就依兄长所言!待我等招兵买马,兵强马壮之日,便是那董贼与吕布的死期!”

  计议已定,兄弟二人立刻行动。

  他们利用袁家遍布朝野的人脉,以各种理由向朝廷告假,随即连夜带着颜良、文丑、纪灵等一众心腹家将,悄然离开了暗流涌动的洛阳城。

  一个往北,一个往南,如同两颗带着复仇火焰的种子,被风吹向了广袤的中原大地。

  他们走后,洛阳的天,彻底变成了董卓一个人的天。

  李儒见时机成熟,再度进言:“主公,如今吕布归附,大势已定,废立之事,不可再迟!”

  董卓深以为然,当即在宫中温明园大设筵宴,遍请公卿。一张张请柬,如同一道道催命符,送到了洛阳所有文武大臣的府上。

  太傅袁隗、司徒王允等人,明知是鸿门宴,却也只能硬着头皮,

  此刻他们都无不是乃是面色凝重地,是前来赴宴。

  酒宴之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董卓按剑起身,肥硕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

  但是见他立刻是起身。

  而环视全场,厉声道:“当今天子暗弱,难奉宗庙!吾欲效仿伊尹、霍光之事,废帝为弘农王,另立陈留王为帝!有不从者,斩!”

  他身后,吕布、华雄、李傕、郭汜等悍将齐齐上前一步,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

  满堂公卿,噤若寒蝉,皆被这股气势所慑,无人敢言。

  董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

  然而,就在此时!

  “不可!”

  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

  众人骇然望去,只见司隶校尉袁绍,不知何时竟又返回了洛阳,此刻他挺身而出,怒视董卓!

  “今上登基未久,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与反贼何异?!”

  董卓勃然大怒:“袁本初,你找死!我主宰天下,谁敢不从?你以为你的剑,比利否?!”

  说罢,他猛地拔出佩剑,直指袁绍。

  “你的剑利,我的剑,也未必不锋利!”袁绍亦是拔剑相向,寸步不让!

  此刻,基于利益,汝南袁家的袁绍不得不站出来反对董卓,拿命跟东汉王朝的命运赌一把。

  否则汉少帝被废,东汉最高权利自然与袁绍无缘,而自己早晚被新帝及新权贵边缘化。

  一时间,殿内可谓是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大殿之内,空气仿佛凝固。

  杀气与罡气在董卓与袁绍之间猛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文武百官吓得面无人色,纷纷后退,生怕被卷入这场顶级强者的对决之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鬼魅般地挡在了袁绍身前。

  那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却充满了睥睨天下的傲气,手持一杆硕大无朋的方天画戟,正是吕布!

  “咚!”

  吕布只是随意地将画戟往地上一顿,坚硬的金砖地面瞬间龟裂开来!一股狂暴到极点的气焰从他身上冲天而起,仿佛一尊远古魔神降临,其威压之盛,竟硬生生将袁绍与董卓对峙的气场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甚至没有看袁绍一眼,只是用一种慵懒而又极度危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什么天下第一世家?笑话。

  现在时代变了。

  所谓的天下第一世家汝南袁氏,不过是一群沐猴而冠的土鸡瓦狗罢了!”

  吕布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敢在我义父面前拔剑,

  袁本初,你是活腻了吗?”

  “今日,谁敢阻拦我义父行废立之事,我吕布,便亲手摘下他的脑袋!”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华雄、李傕、郭汜等西凉悍将也齐齐拔出兵刃,

  一股股百战余生的铁血煞气冲天而起,与吕布的气焰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令人绝望的死亡屏障。

  袁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玄元罡气,在吕布那纯粹到极致的霸道气焰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动一下,对方那柄造型奇异的方天画戟,会在瞬间将自己连人带剑劈成两半!

  “此人之强,竟至于斯!”袁绍心中骇然,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背。他身后的颜良文丑也是如临大敌,死死护住主公,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忌惮。

  太傅袁隗更是吓得浑身瘫软,几乎要晕厥过去。他知道,只要吕布动手,他们袁家今天就要血溅当场了。

  眼看一场屠杀就要上演,李儒急忙上前,附在董卓耳边低声说道:“主公息怒!大将军叶天尚在幽州,此时不易大开杀戒! 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若今日杀了袁绍,等于逼整个天下士族与我等为敌,于大业不利啊!”

  董卓听到“叶天”二字,眼中的杀意稍稍收敛。他虽然狂妄,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他冷哼一声,缓缓将剑收回鞘中,对着吕布一摆手:“奉先,看在文优的面上,暂且饶这小子一条狗命!”

  “是,义父。” 吕布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那股恐怖的威压才缓缓收回体内。

  袁绍只觉得心头大石落地,整个人几乎虚脱。他知道今日之辱已是极限,再待下去,必死无疑。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用怨毒的目光死死剐了董卓和吕布一眼,一言不发,猛地将佩剑掷于地上,振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温明园。

  众目睽睽之下,袁绍径直奔赴洛阳东门,将自己司隶校尉的印绶挂在城楼之上,

  以示与董卓控制的朝廷彻底决裂,

  随后

  他自然也是不敢是停留于洛阳城之内。

  很快的他便是开始是快马加鞭,

  而头也不回地朝着冀州方向狂奔而去。

  一场本可能血流成河的酒宴,就此草草收场。

  袁绍一走,再无人敢反对董卓。

  他当即下令,废黜少帝刘辩为弘农王,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是为汉献帝。

  至此,董卓彻底把持了朝政,开始了其祸乱天下的魔王时代。

  而此刻。

  无疑是洛阳城上空,黑云压城,整个大汉帝国,都笼罩在了他和他义子吕布的阴影之下。

  袁绍挂印出逃,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的涟漪很快便被更大的黑浪吞没。

  温明园内,董卓的意志再无任何阻碍。

  他命女婿李儒当庭宣读早已准备好的废帝诏书。

  李儒手持竹简,用他那阴冷低沉的嗓音,念出了一个个颠倒黑白的字句:“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然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

  而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奉陈留王为帝,以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话音一落,董卓猛一挥手。

  如狼似虎的飞熊卫立刻上前,

  粗暴地将龙椅上年仅十四岁的少帝刘辩拽了下来,扯下他腰间象征天子之尊的传国玉玺。

  “陛下!”何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扑上前去,却被士兵无情地推开。

  母子二人,昔日大汉最尊贵的两个人,此刻相拥在一起,在冰冷的大殿之上,对着空荡荡的龙椅跪下,称臣听命。 那绝望的哭声,令满朝文武无不心碎,许多老臣更是老泪纵横,却只能低下头颅,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一名大臣猛然冲出队列,须发皆张,手中象简(大臣上朝用的手板)如武器般挥舞,直冲董卓而去!

  此人显然是一位忠臣,哪怕是面对董卓这般的存在也是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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