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林熙回到风水铺后,便看到孟家人打着感谢她帮助了孟雨欣的名义,带了一大堆豪礼上门。

  林熙顿时哭笑不得。

  不过她看了一下,知道孟家都是清白生意人,虽然有点小心思,却也不坏。

  于是她也没多说什么,收下礼物之后便让他们回家了。

  孟雨欣的事情结束后,开学的日子也到来了。

  林熙收拾好东西,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学校。

  虽然每一学期的开学期都差不多,但学生们还是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学校的日子。

  林熙同样如此。

  开学后大概过了半个月,在学校的生活才逐渐步入正轨。

  这还是在她们课比较少的情况下。

  这学期依旧大部分都是专业课,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实践。

  虽然不至于像之前田野考古那样一连几个月都待在外地,却也需要她们走出学校。

  并且这一次大家实践的地方还不都在同一个地方,而是按照小组来分配。

  幸运的是,林熙和几个室友都被分到了同一个小组。

  而她们实践的地方则是市博物馆,需要她们去市博物馆跟着那里的工作人员学习几天。

  当然,所谓的学习肯定离不开打杂。

  毕竟她们的专业能力尚浅,还不足以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将重要的工作交给她们。

  所以她们被分配到的事情,大多是跟在工作人员后面打杂,做点力所能及的琐事。

  当然,除了干活之外,她们也能在这里学到东西。

  比如博物馆里有会有一些需要讲解的游客,她们就可以先跟讲解员身后,一边听一边学习。

  这过程中也能加深她们对文物和古籍的了解。

  一连几天下来,林熙她们已经和博物馆里的几个工作人员们混熟了。

  早上,来博物馆参观的人还不算多,林熙她们正和两个熟悉的工作人员在休息室里闲聊。

  忽然,其中一个叫袁芳的工作人员接了个电话。

  电话里一道焦急的女声传来,说了几句之后,袁芳表情顿时大变。

  她的手机通话声并不大,至少徐静她们几人完全听不清电话里在说什么。

  但奈何林熙听力过人,所以虽然是无心的,还是听清楚了对方电话里说的内容。

  给袁芳打电话的应该是她母亲,对方的声音带着哭腔,说袁芳的哥哥出事了,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来找女儿拿主意。

  电话里袁芳的母亲情绪激动,再加上可能确实也不知道袁芳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所以只能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大概意思就是袁芳的哥哥突然间发起了高烧,吃了药之后也是反反复复的烧,一直没好。

  而且整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在陷入昏迷。

  可是带他去医院看了,医院那边却没检查出什么大问题来,就说他是普通的感冒。

  但袁芳妈妈总觉得不安,心里慌得不行,这才给女儿打电话,想让她回来看一看。

  袁芳一听哥哥出事了,心里也着急,赶忙对电话里的母亲说道。

  “妈,你别着急,我这就去跟领导请假,有问题你随时和我联系!”

  说完,袁芳便挂断了电话。

  虽然电话的具体内容其他人没听到,但她最后这句话,其余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和她关系不错的另一个工作人员赶忙问她。

  “怎么了,你家里出啥事了?”

  袁芳只能简单解释了一下,说她哥好像生病了,而且病情不明,家里只有她妈一个人,她得回去看看。

  家里人生病了,这确实是大事。

  “那你快去请假吧,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

  这种时候,同事间互帮互助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因为他们这博物馆的规模本就不大,平时除了清点和整理文物之外,就只需要做一些书写记录类的工作。

  偶尔还需要去客串一下讲解员,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更何况这几天林熙她们几个大学生来了之后,又给她们分担了一下工作,两人的工作压力就更小了。

  而相处了几天,袁芳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对林熙她们都还挺不错的,平时教她们也是尽心尽责,偶尔还会请她们喝奶茶。

  所以一看袁芳家里出事了,徐静她们也表示博物馆这边的事情,她们也会尽可能的帮忙的。

  袁芳一时间有些感动,不过能不能请到假还是个问题。

  所以她只能先感谢过同事和徐静她们,便赶忙去找领导请假了。

  还好领导也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一听袁芳说家里出事了,直接给她批了假。

  假请好,袁芳赶忙回到休息室,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而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林熙却忽然对她说了句。

  “如果事情解决不了的话,可以联系我。”

  袁芳当时一愣,还以为林熙是在说她家里有医院方面的人脉,也没多想,赶紧向林熙道了句谢。

  “谢了啊小熙,如果有需要的话,到时候只能麻烦一下你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哥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老家的医院看不好,可能确实需要往大城市这边来。

  所以林熙的好意,她当然得先承接下来。

  林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之后袁芳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博物馆。

  等到中午的时候,大家一块约着去附近吃饭,徐静便想起了林熙在袁芳离开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话,立刻凑到她身边小声问了一句。

  “袁芳姐她哥是不是不是单纯的生病,而是遇到别的事了?”

  至于这所谓的“别的事”是什么,能让林熙主动开口的,多半是和鬼怪玄学之类的有关了。

  林熙并未否认。

  她确实从袁芳的面相,看出了她哥哥这次要遭遇一劫。

  并且这一劫似乎还不太好解决。

  不过具体是什么劫难,她暂时也不清楚。

  只能说如果之后有需要的话,她能帮袁芳她哥一把,就帮一下。

  徐静一听,也只能叹了一口气,道。

  “希望袁芳姐她哥遇到的事情不算严重,能顺利解决这事吧。”

  而与此同时,袁芳这边,已经坐上最近的高铁回了老家。

  她老家在距离江渝不算远的一个小镇上,要先坐几十分钟的高铁到县城,然后再从县城换车到镇上,最后还要坐会摩的才能到家门口。

  这一路上袁芳是一口气不敢歇息,一路紧赶慢赶,才终于赶在三个小时内回到了家。

  到家后,她第一时间去了她哥的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她哥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

  最近气温还是很低,她都还穿着羽绒服,而她哥却浑身是汗,脸色通红。

  袁芳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直接被他额头上的温度吓了一跳。

  这时她妈也听到声音,从厨房过来了。

  看到袁芳的身影,袁母眼眶一红,哽咽着喊了她一声。

  袁芳见状,赶紧安抚她妈,让她妈别着急,好好把详细情况跟她说说。

  袁母这才调整好情绪,将袁芳她哥袁远是什么时候发生异常,还有这几天的详细情况都说了出来。

  其实袁母也不知道儿子袁远究竟是怎么感冒发烧的。

  她只记得三天前,儿子袁远从镇上下班回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袁远在镇上开了一家五金铺,平时还会顺带接点维修的活,日子虽然过得不算特别富裕,但也可以。

  他在镇上租的铺子不大,再加上店里堆满了货物,没有地方让他睡觉。

  再加上他家距离镇上骑电动车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事情,并不算远。

  所以每天晚上,袁远都会回家来睡。

  三天前的晚上,袁母和往常一样,在儿子快要到家的时候帮他煮了一碗热汤面。

  他们一家子都节俭,儿子更是一忙起来就会忘记吃饭,并且还觉得反正他晚上都要回家,就不要浪费钱在镇上饭店吃了,忍一忍,等晚上八九点回家了再吃。

  或许是从小父亲去世,母亲一个人拉扯他们兄妹俩长大,导致袁远从小就将母亲的辛苦和付出,还有妹妹小时候的可怜样看在眼里,所以对母亲和妹妹都非常舍得。

  不仅经常从镇上给母亲带好吃的回来,哪怕是袁芳已经上班好几年了,也还是会给她零花钱让她买东西。

  所以一家三口感情很好。

  而那天晚上袁远回来后,一边吃着袁母给他煮的热腾腾的汤面,一边简单的和她聊了一下店里的事情,顺便还提了一嘴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一个姑娘。

  那姑娘好像是其他村的,因为时间太晚了没有赶上车,所以只能摸黑往家走。

  恰好袁远经过,他就顺便送了她一截。

  袁远不仅对自己家人很好,对外也是个热情善良的好青年。

  像这种顺便送一下人,时不时做点好事的情况,经常发生。

  所以不管是袁远还是袁母,都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在吃过汤面后,袁远便去洗碗,洗完碗之后接着去洗漱,然后就差不多要睡觉了。

  袁母上了年纪,陪儿子吃完面之后,便回屋休息了。

  这一晚很快过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袁母就醒了。

  醒来之后像往常一样,袁母开始为儿子做早饭,等着儿子醒来后就可以吃。

  一般情况下,儿子会在七点半左右起,然后收拾个几分钟就开始吃饭,吃完了赶在八点之前出发,八点半准时去镇上开店。

  只是她这一等,一直等到七点四十几了,还不见儿子出来。

  她当时也没太着急,想着儿子可能是不小心睡着了。

  之前偶尔也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袁远睡太沉,闹钟都没吵醒,只有等她去叫醒。

  还好他是自己开店,迟到一点也不会扣工资,所以偶尔晚起一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袁母一边想着,一边往儿子的房间走去。

  她先是在门口敲了两下,并冲屋里喊了几声。

  正常来说,袁远应该就会被她的动静给叫醒。

  可是她喊了好几声,门也敲了好几下,屋内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难道真睡得这么沉?

  还是说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袁母终于有些着急了,她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便看到儿子还在呼呼大睡。

  只是他睡得明显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

  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

  袁母赶紧去找来温度计,打算先将儿子叫醒,让他把温度量了,到时候看看温度的情况再决定是直接在家吃退烧药,还是去镇上输液。

  这一叫,又是费了好的劲才将儿子袁远给叫醒。

  但也仅仅是让他睁开眼了而已,神智并没有很清醒。

  当时袁母只当他是烧迷糊了,赶紧把温度计塞进袁远腋下,让他夹紧。

  而在等待测温度的时间里,袁远眼神迷糊的看着母亲,口中也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袁母几乎要凑到他嘴边才能听清楚。

  她听到儿子在说什么他们不熟。

  袁母顿时满头问号。

  她可是袁远的亲生母亲,这还有什么不熟的?

  这世上除了她之外,恐怕再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熟悉他了吧?

  没想到儿子二十多岁了,还害羞,不想让她帮着量体温。

  袁母只能赶紧拍拍他的背,满脸无奈地说臭小子害什么羞呢,她小时候不知道给他洗了多少次澡。

  而且现在也只是给他测个体温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

  袁母当时在心里吐槽了两句,也并未将儿子说的胡放在心上。

  他现在都烧成这样了,说的肯定是胡话。

  等到时间一到,袁母将温度计拿出来一看,却发现儿子的体温并没有很高,只有三十七度七,只能算是低烧。

  但看他又是面色通红,又是神智迷糊的,她还以为他都快烧到三十八九度了呢。

  担心刚刚没测好,袁母又测了一遍,温度还是没变。

  确定了儿子的温度不算高,她就没想着带他去镇上,赶紧找了退烧药让他吃。

  吃完又给他灌了一些热水,希望他能早点退烧。

  一切做完后,袁母便只能耐心的等待。

  等到退烧药起作用,儿子再捂捂汗,应该就能退烧了。

  只是等她过一会再去看儿子的时候,发现他的异样还是没有丝毫的转变,还是和早上她看到的时候一样。

  她又给他再测了一次体温,温度也没有降下去。

  其实他的体温确实不算很高,但人一直不清醒,这才是最让袁母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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