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姑娘,水提来了。”

  几个宫女提着两大桶热水来到浴房前,交给了晴雯。

  她们并不十分累,这热水乃是太监从厨房提来,在浴房远处才交给她们。

  太监们不被允许过来,因浴房里面,皇上正与嫔妃们嬉闹。

  春燕和文官四人提起热水,晴雯给她们开门,宫女站在门外,听到里边传出陛下养在屋里的戏子芳官的笑声,又听到香菱姑娘和玉钏姑娘的说话声。

  浴房内氤氲着热气腾腾的水雾,宫女们却看到了,两具洁白的少女身子赤着脚走来,一个纤细柔美,另一个细腰圆臀,正是陛下屋里养的龄官和菂官。

  “热水提来了?快给我,我给陛下和邢姑娘添上。”

  说话的是麝月,宫女们悄悄往内一看,那麝月姑娘身上也无半分衣物,白皙如玉的少女身子在雾气蒙蒙的浴房内,犹如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宫女们并不意外。

  陛下临幸邢姑娘,二人在浴房内沐浴,香菱等人服侍,许是因为浴房内热腾腾的,她们也都解下了衣服,用剩下的热水顺道擦洗了身子。

  这浴房建成,皇上御驾亲征回来后,就常常与嫔妃、丫头们在里面嬉戏,每次出来后,女官总要为进了浴房的女孩子们记上一笔,写她们被皇上临幸,日后若是怀孕了就能对上日子。

  宫女们才待一会,就听到里边传来响动,许是因为龄官顽皮,被陛下快速打着臀儿罚她。

  声响很大。

  芳官也很像一只狐狸精的叫。

  加了热水后,春燕和五儿将空桶拿出来,浴房并不大,七八个女孩儿后进去后显得拥挤了,没地方放桶。

  好在只是洗澡,陛下准许她们服侍时用剩下的热水沐浴,也是一次恩赏。

  宫女们看到,春燕和五儿脸上都泛着红晕,想必在里面看到了更羞人的一幕。

  她们接过木桶后,五儿吩咐说道:“叫厨房再备热水,最后提两桶来。”

  “是。”

  宫女们应声,退下,浴房门再次被关上,这一回,晴雯几人也进了里面。

  约过了半炷香时间,再添了回热水后,龄官等人才穿了衣裳出来,换鸳鸯几人入内服侍。

  终于,房门打开,皇上扶着脸上嫣红的邢姑娘出来,身后跟着的晴雯、香菱、麝月和五儿等女孩儿,都个个满面红霞,只是那柳五儿身子弱,受宠后需要春燕搀扶着。

  皇上和邢姑娘回暖阁歇息,女官果然拿着册子来记,先问宫女,再去小戏子们屋里。

  宫女们听到女官问:“陛下在浴房里临幸了几人?”

  “大家都有。”文官脸红着答。

  女官道:“怎会都有?你们十来人,即便是陛下也吃不消。”

  龄官接过话,淡淡道:“陛下起初时候与邢姑娘坐椅子上柔情蜜意的,邢姑娘还未破了身子,只是在陛下怀里受疼爱,我们在一旁服侍。

  之后邢姑娘说,想知道怎么伺候,就进了浴桶里,芳官最缠人,第一个去陛下怀里求皇上宠爱,之后是我,香菱和菂官几人轮着来,皆不长久,陛下也未曾出火。

  晴雯几个进去后,陛下招手她们过去,将晴雯抱怀里,也褪下衣物,叫五儿给泼热水洗她身子,最后陛下入浴桶,与看了许久的邢姑娘相拥沐浴,我们几个就先穿衣服出来了。”

  女官听罢,点头道:“如此,我记上了,陛下虽未出火,却仍有可能让你们怀上的。”又笑道:“第一个小公主不知从你们,还是从哪位娘娘肚子里生出,现在宫里宫外可都在等着了。”

  龄官几人脸上红了,却都期待着。

  只有芳官,因被打臀儿罚得厉害,回屋后就歪在炕上不动弹了,那张漂亮小脸上满是餍足神情。

  养心堂。

  “岫烟学会了男女之事,以为如何?”楚延在炕上朝怀中岫烟笑道。

  邢大姑娘的脸还残留红晕,小声道:“怪不得前人要告诫人勿要骄奢淫逸,又说万恶淫为首,果然不假。”

  楚延哑然失笑,说道:“人之初,性本色。”

  岫烟噗嗤笑了,分明是人之初性本善才对,陛下乱改圣贤经典呢。

  楚延道:“别笑,我也有我的道理,你看,蜉蝣朝生暮死,只为雌雄交配,以生下后代;鲑鱼从大海顺着大河逆流而上,也是产卵后死亡。人也是如此,男女到了一定年纪后,自然就懂得了男欢女爱。这也是朕对佛教嗤之以鼻的原因,将年轻男女束缚在清规戒律里。”

  岫烟想了一会,笑道:“陛下才学渊博,我不如也。”又轻声道:“只是听陛下言外之意,妙玉她……”

  楚延一笑,逗弄她身子,直叫岫烟软在他怀中时,才说道:“妙玉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又不是真心入梵门,所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朕用些手段,将她从这僧不僧、俗不俗的样子里解救出来,岂不是大功一件?”

  岫烟没有在意这顽笑话,口中喃喃着“云空未必空”的话。

  半晌,才问道:“陛下预备何时召幸妙玉?”

  楚延道:“不急着,等过了你再说。”又调笑她说道:“今晚朕疼爱岫烟后,园内姑娘们就只剩你林姐姐和宝姐姐,以及她。”

  岫烟又想了会,朝他说:“陛下要等我在养心堂住五日之后再去妙玉那儿?却是不必,明儿我们去栊翠庵,陛下多有疼我们,明儿也疼一疼妙玉,说两句好话,妙玉也就十分肯入宫为妃了。”

  楚延道:“朕疼你们是因你们是朕的妃子,她无缘无故的,嘴上还硬,需得磨一磨她性子,非是叫她改了脾性,而是要她服软。你放心,朕已有了调教她的方法。”

  “是什么法子?”

  “之后再说。”

  “陛下明儿可是要陪我?”岫烟羞着问,楚延点头,再次把玩她,笑着道:“你们出阁时我抽出时间来陪你们是应当的,平日里多有冷落你们。”

  “陛下未有冷落,是国事繁忙了些。”

  岫烟先宽解他道,又说:“我与妙玉是旧相识,与陛下一块去栊翠庵,我反倒高兴些。”

  说话时,她有几分羞涩。

  楚延一笑,知道了她的心,于是说:“明日下午我们去栊翠庵坐会,喝会茶吃个饭再回来,后天再去一次。”

  岫烟高兴的应下。

  楚延搂着她,亲了她两下后,低声笑道:“爱妃,夜深了。”

  岫烟羞得脸颊泛起红晕,可在浴房见识过男女之事后,又与楚延在浴桶内相拥亲吻,已知晓了大约是怎么做的。

  她主动搂住楚延脖颈,柔柔的羞涩道:“陛下…多怜惜妾。”

  楚延拿褥子一盖,将两人卷入被中,与岫烟在炕上恩爱,将她衣裳一件件的解下,几番亲昵,才连被褥一起将岫烟抱回床,晴雯和麝月已暖好了被窝,二人欲走时,岫烟羞涩拉住麝月,说道:“你们也留下如何?”

  二人对视一眼,晴雯笑道:“我跟麝月等会再回来,邢姑娘先服侍陛下。”

  岫烟点头,麝月脸上羞红,放下纱帐出去了,邢姑娘不知道她还未侍寝过,不过,麝月也是乐意在今晚给皇上侍寝的,早些服侍,许是能怀上长公主。

  岫烟一夜承欢。

  第二日醒来时,楚延已下床,欲要出去沐浴更衣,岫烟便喊了一声。

  楚延道:“岫烟且在床上歇息,朕去上朝,回来后给你封妃,下午咱们去栊翠庵。”

  岫烟应下了。

  觉得身子有些乏力,便睡了个回笼觉,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丫鬟来叫醒她,“姑娘快起来,云姑娘她们都来了!”

  岫烟忙起床,新妇洞房后按理要在第二日早上给公婆敬茶,若是有皇后,她也该早起去朝贺敬茶才是,如今却是懒了半日。

  幸好姊妹们都没怪她,只取笑一会也就过去了。

  过了有半个时辰,楚延回到养心堂,坐下后朝她笑道:“你是看天意定妃号,还是自己选?”

  众人都看来,岫烟有些羞涩,也听天意抽了一块玉牌。

  “是德字!”湘云惊讶道,扭头看向了元春,她们也都惊讶,因元春是前朝的贤德妃,如今怎么牌子里有德字,岂不是令元春脸上难看?

  端着牌子来的夏守忠慌忙看向贤德妃娘娘。

  “是我特意叫人放进去的。”

  元春笑着道,朝楚延主动说:“上回琴妹妹抽中了淑字,我问过夏守忠,才知道牌子里并无贤、德二字,因而命他放了牌子进去。不成想真巧了,邢大姑娘一下就抽中了德字。”

  她是主动弃了前朝妃号,再不霸占着四妃中的“贤德”。

  岫烟忙推辞道:“德字该给封妃的娘娘用,我再抽一个就是!”

  楚延道:“不必了,天意如此,何况明代也有德嫔,你就先用着,日后再升为德妃。至于元春,你仍为贤德妃,不必改了。”

  岫烟心中感动,起身叩首谢恩。

  众人坐了一会后,纷纷告辞回去了,按一直来的规矩,姑娘新受宠能住在养心堂几日,且晚上她们都不来这,让皇上与她独处。

  楚延与岫烟在屋里闲聊,中午吃了饭,睡了中觉起来又歇息一会,才一起往栊翠庵走去。

  此时仍是冬日,却已过了惊蛰,天气回暖,楚延和岫烟走在园子平整的道路上,说一些她在金陵时与妙玉相处的话,不一会,两人就过了玉皇阁,见到了在一位在梅花树底下站着的清冷女尼。

  正是妙玉。

  她携栊翠庵一众小尼姑与道婆,上前来合掌行礼,口内淡淡道:“贫尼恭迎陛下、娘娘。”

  岫烟看一眼楚延,随后笑着上前拉住她手:“陛下今日来,只为闲坐喝茶,大可不必隆重多礼,况且我也常来你这。”

  妙玉道:“你虽常来,却非我客,如今更是封妃当了娘娘,我若无礼,岂不得罪你?”

  岫烟笑道:“你少说这些话罢,今天我来不是和你吵架的。陛下,我们进去。”

  楚延点头,伸手拉住岫烟,顺手又拉住妙玉的手,吓得她身子一哆嗦,抬头一看,庵里的小尼姑和道婆们都低下头去,权当没看见。

  她踉跄的被拉进后院,进了暖阁里,皇帝在炕上坐着,把岫烟抱怀里,把她也给抱怀里。

  “皇上!!”

  妙玉一脸羞愤。

  楚延笑道:“我本来想和岫烟来你这喝茶,可见你不想给我们喝茶的模样,一脸冷漠,朕就只能拿出皇帝之威来。”

  跟妙玉好声好气说话,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动她,干脆强行来。

  妙玉脸上羞红,低头半晌才说:“贫尼不敢,请陛下稍坐,贫尼为陛下和娘娘……大姑娘倒茶。”

  楚延这才松开她,妙玉慌忙起身,走出门外去准备茶水。

  楚延望着她苗条背影,朝岫烟说道:“你师父的身子,朕很喜欢。”

  岫烟脸上顿时羞红,略带嗔意道:“陛下这话也太性急了些。”

  楚延笑道:“不怪朕心急,是想了个法子,想要你配合。”

  “让妙玉肯答应进宫的法子?是什么?”岫烟忙问。

  楚延于是在她耳边说了,岫烟听后,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虽然羞涩难堪,却又想到自己是陛下后妃,理应帮他才是。

  这等事虽然荒唐了些,好在只她们三人知道,也传不出宫外去,便羞着答应下。

  “好。”楚延握了握她手,笑道:“今日来只喝茶,明日再说。”

  岫烟又点头。

  过了一会,妙玉端着热茶进来,脸上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为二人奉上茶水。

  岫烟起身接下,妙玉道:“大姑娘如今是娘娘,怎还拿我当你师父?快坐下罢。”

  岫烟笑道:“师父也快入宫封妃,我仍旧敬着你。”

  妙玉听后,又羞又恼,忍不住看一眼正微笑喝茶的皇帝,说:“皇上今日只是来喝茶?”

  “是。”

  楚延一笑,见到眼前的妙玉身穿水田衣和白绫裙,姣好的身段隐约可见,不禁想起方才她那一坐,于是拉着她到怀中,搂住妙玉纤细腰肢,再次感受她柳腰宽臀的好处,不顾妙玉的轻微挣扎,说道:

  “若是妙玉想要别的,朕也答应你。比如,上回清堂茅舍时。”

  妙玉浑身僵住,数月前那次纵欲,令她这些日来反复想起,不断地想,那时怎么就没以死抵抗?还与他近乎缠绵一般。

  楚延松开她腰肢,任由妙玉是去是留,转头和岫烟说话。

  妙玉坐他腿上,脸上红晕久久未散。

  许是怕她羞涩,岫烟也主动靠来,楚延于是脱鞋上炕,靠在妙玉平日的靠背上,一手搂着妙玉腰肢,一边和给她轻捶腿的岫烟说话。

  半晌。

  楚延伸手摩挲妙玉光洁清冷的脸颊,笑道:“妙玉师父真恼了我不成?”

  眼前的贫尼深深吸了口气,楚延目光往下看一眼,贫尼却一点不贫。

  妙玉低声道:“陛下说话不算话。”

  楚延问她:“怎么不算话?”

  “说今日来喝茶,怎么又来羞辱我?”

  “朕情不自禁。”

  楚延将妙玉搂在怀中,他倒也没说谎,见到妙玉后,就为她美色与气质所动,情不自禁就想搂住品玩一番。

  那贾琏当真是通晓此道,“僧衣窈窕”果然要人命。

  岫烟挨着陛下侧身坐着,见到近旁的妙玉伏在陛下胸膛上,虽羞恼,却并未真正动怒,心里便知道,陛下召她入宫一事成了。

  再仔细想,她认识妙玉许久,却不如楚延更了解妙玉,师父许是更喜欢强迫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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