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这麻烦精的脚丫不臭,甚至带着点少女体香。

  这不是陈业压抑了……

  而是白簌簌身为筑基真人,身子少有凡人的污秽。

  陈业面上神色不变,双手温和地包裹住那只小脚,语气一本正经:

  “白真传,寻常按摩不过是舒缓皮肉,在下习得一门微末手艺,能探查脉络,疏通淤结,效果远胜寻常手法,或可为真传一试?”

  “呀……”

  白簌簌微不可察地咬了咬唇,见自己的小脚丫被男人双手握住,不自觉别过眼神,小口吃着点心,

  听得陈业说得头头是道,忽然来了分兴趣:

  “那便试试看,若是没甚效果,本小姐唯你是问!”

  “是。”陈业表面恭恭敬敬。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法诀,以指代刀,运转破限级别的去疾刀诀。

  刹那间,陈业眼中的世界悄然变化,世间万物,无论草木山石,都隐约浮现出如同灵植般的内在脉络与纹理。

  而他掌中那只雪白的小脚,其内的经脉、气血流动、甚至是每一处细微的穴位,都在他感知中无所遁形。

  陈业也没想到,他破限级别的去疾刀,第一次使用,竟然是用于给别人按摩。

  他指尖萦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凝练到极致的青色气劲。

  随后,看似随意地在那温软如玉的足底轻轻一点。

  “呀!”

  白簌簌只觉一股尖锐却又带着奇异酥麻的力道,瞬间穿透皮肉,精准无比地刺在她从未感受过的一处经脉节点上!

  那感觉,不疼,却比疼更让人难以忍受!

  就仿佛整个脚底的神经都被人拨动了一下,一股酸麻感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身子猛地一软,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

  她如同触电般,猛地将脚缩了回去,琥珀色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瞪着陈业:“你……你你你……你做什么!”

  陈业则是一脸无辜地抬起头,茫然道:“白真传,怎么了?在下方才只是以气劲为您疏通涌泉穴,此乃人之根本,气血之源。初次受激,反应剧烈些,实属正常。”

  “涌泉穴?”白簌簌一愣,她自然知道此穴,却从未想过按摩穴位会有这般……这般强烈的反应。

  她看着陈业那一本正经、好似自己大惊小怪的模样,心中的恼怒顿时化为几分疑虑。

  难道……真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陈业恍然大悟:“难道白真传怕疼?那我轻一点……”

  “呵,我会疼吗?可能吗?”

  白簌簌的自尊心如何能容忍被一个“奴仆”说怕疼?

  她涨红了俏脸,强行压下心中异样,再次将那只雪白的小脚丫伸了出去,只是这一次,她警惕地盯着陈业的手,语气生硬地说道:“你……你继续!本小姐只是……只是不习惯你这怪异的手法!”

  她嘴上强硬,心中却有苦难言,那只重新伸出去的小脚丫,脚趾都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可爱极了。

  “是。”陈业恭敬应道,心中更是一乐。

  这小丫头,果然还是个纸老虎。

  他指尖再次凝聚刀意,这一次,他手法更加精妙!

  白簌簌只觉自己的脚丫都成了陈业手中的一件乐器,被他肆意拨弄……

  可恶……怎么,哪里不对劲?

  碍于颜面,白簌簌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小脸憋得通红,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就在两人都憋足劲时,屋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师父。青君来给你送晚饭啦。”

  未见其人,先听得小女娃兴高采烈的声音,

  “说好给师父做好吃的,就给师父做好吃的!”

  青君小脸红扑扑的,手中捧着一碗汤羹,可她方一进门,就看见了眼前这诡异一幕。

  她的师父,正一本正经地蹲着,手中还握着白姐姐雪白的脚丫!

  “啪啦!”

  青君手中的汤羹一下子就摔到地上,溅起一地汤水。

  但青君却无暇他顾,只是傻傻地看着师父。

  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姐姐?你们……你们在干嘛?”

  小女娃又直勾勾地看向白簌簌。

  这个满脸通红,眼泪汪汪,看起来好可怜的姐姐,真的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白姐姐吗?

  “青君,快出来……”

  知微跟在青君后面,同样是一呆,揪着青君衣服,连忙把她拉回来。

  但白簌簌却是眼前一黑,自己这副丢脸的模样,竟然被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看得一清二楚!

  “啊!”

  她惊叫一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闪电般将脚收了回来,连带着将小靴子都踢飞了出去。

  努力想恢复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那红透了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却让她显得色厉内荏。

  “看什么看!”她冲着两个发愣的小丫头凶巴巴地喊道,“没……没见过人按摩吗?!”

  两个小丫头还是呆呆的看着她。

  让白簌簌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们怎么回事?

  至于这么震惊吗……

  陈业此时也站起身,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无奈,对两个徒儿解释道:“白真传方才赶路辛苦,我正用家传的手法为她舒缓经络,你们两个,莫要无礼。”

  他这番话,既是说给徒弟听,也是在给白簌簌台阶下。

  青君瘪了瘪嘴,有点委屈:“师父……有家传手法,都不给青君按脚……”

  听此,白簌簌越发感觉不对劲:“哦?莫非,根本就没什么家传手法?”

  知微连忙拉了拉青君的衣袖:“笨蛋,以前……以前师父给师姐按过的呀,那时候不是青君不愿意吗?”

  她说的是,当初还在棚户区时,陈业见两个小丫头冻得瑟瑟发抖,亲自烧了热水,给知微洗脚。

  只不过那时候的青君很不乐意……

  青君眨巴着眼睛,也回忆起当初棚户区那段时间。

  原来,还真是自己不乐意啊……

  不对!可那时候自己根本没拒绝!都怪师父偏心!

  小女娃气鼓鼓地道:“青君知道了,师父给师姐按,给白姐姐按,就是不给青君按!”

  陈业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正想开口解释,一旁的白簌簌却抢先一步,清了清嗓子,小手负在身后:

  “小丫头,你师父就是偏心……哼哼,以后你师父只能给我按!”

  两个女娃的反应,让白簌簌放下了心中的怀疑。

  看样子,陈业还真是有家传按摩……

  青君一听这话,顿时炸了毛,小小的身子往前一站,像只护食的小兽,气鼓鼓地回敬道:“才不呢!师父是青君的师父!又不是你的!”

  “哦?”白簌簌挑了挑眉,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谑,“本小姐说是我的,便是我的。怎么,你有意见?”

  “你……你这个坏女人!不讲道理!”青君气得小脸通红,却又说不出更厉害的话来。

  小女娃只得眼巴巴地看向陈业:“师父,你说句话呀!”

  这个关头,陈业自然要挺他的徒儿。

  毕竟,白簌簌又不可能因为这点无谓的口舌之争找他麻烦。

  “青君这话可就不对了……”陈业缓缓道。

  “!师……师父?”

  小女娃一下子就蔫了下来,好似霜打了的茄子。

  琼鼻一吸,小嘴一瘪,眼泪要掉不掉的。

  陈业没想到这丫头的反应这么大,连忙补充道:“师父不止是青君的,也是知微的啊。”

  “呜……”小女娃还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陈业急中生智:“师父还想喝青君的汤呢,让师父看看青君的手艺怎么样?”

  青君这才想起自己是送饭的,委屈地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又气呼呼瞪了白簌簌一眼,这才快步跑回厨房。

  白簌簌本来还因为陈业的话有些生气,但见小女娃这么委屈。

  也不好再找麻烦,转头对陈业说道,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锐利:

  “行了!正事要紧!那李光宗,你想怎么杀?其实……若你能杀李光宗,由你杀自然更好。若我肆意对散修出手,终究会带来一点麻烦……算了,谅你也不是李光宗对手,麻烦就麻烦吧。”

  李光宗小有名声,又是灵隐宗治下的散修。

  白簌簌身为灵隐宗真传,肆意出手,必然会带来麻烦。

  要是杀药王谷的筑基修者倒好说,白簌簌怀疑,当时截杀她的另一个筑基修者,正是这药王谷的筑基修者!

  况且,燕国几大宗门,本就互有仇怨。

  尤其是药王谷,

  灵隐宗与药王谷皆在丹道上颇有造诣,互相争夺市场,时有摩擦。

  陈业沉声道:“李光宗修为练气八层,又得药王谷筑基真人庇护,更或者……还与其他势力有关系。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恐怕会招来其援军,将事情闹大。在下想请白真传出手,将那筑基真人击杀,而我,便去解决那李光宗!如此,既不麻烦白真传,又能速战速决。”

  “哦?你倒是很自信。你,当真有把握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斩杀一个练气八层的修士?”

  白簌簌还当陈业想让她一个人杀完呢。

  不过细细想来,她的实力虽强,却不可能快速击杀一位筑基真人。

  若是拖延下去,消息外传,或许就会迟则生变。

  陈业微微一笑:“白真传拭目以待便是。”

  白簌簌蹙了蹙眉,坦白而言她是不看好陈业,能跨境击杀李光宗。

  况且李光宗乃炼丹师,资产雄厚,或许有某种杀手锏。

  除此之外,妙丹园亦是李光宗的老巢,里面还有他的帮手。

  但既然陈业这么说,她也懒得去插手,只落下一句话:

  “既然如此,那便事不宜迟。今夜子时,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你在此等我讯号……”

  说罢,她身形一晃,便已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本草阁中。

  陈业凝望了下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

  李光宗,你我之间过往恩怨,也该做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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