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人,足矣?

  虞黛映隔着红盖头,也能感受到皇长孙殿下看向她的含情脉脉,自然能听见殿下的话。

  这话,甚对。

  她会好好爱护皇长孙殿下的。

  虞黛映抿唇轻笑,听着鞭炮锣鼓响,随着礼部官员的唱贺声,花轿也被抬了起来。

  长长的迎亲队伍,缓缓从府外离开,朝着雍王府去。

  一路上,都能听到围观百姓激动的贺喜声。

  不禁让人感叹,唯有皇长孙殿下和定南王府郡主的大婚,方能倾动全城百姓的道贺。

  便是连城外方圆几百里的百姓,也都特意进城观看。

  可不仅仅是礼部的官员会沿路发喜饼。

  皇室和王府结亲的盛华场面,谁想错过啊?

  这桩婚事自从定下,就备受瞩目,广为美传。

  皇城的大街小巷,都拥挤着百姓,追随着迎亲队伍喝彩。

  朝堂大臣们都连连赞叹,皇城可许久没有如此盛大的场面。

  当初知晓皇长孙殿下要亲迎,他们还很是惊讶。

  世家子弟们却是相争,都想陪着皇长孙殿下亲迎。

  “最后还不是我们赢了。”

  甘辞舟也是难得身着鲜艳的衣裳,瞧着前面一袭婚服的皇长孙殿下,又听着周围的贺喜声。

  都忍不住满面笑容,这还是他第一次迎亲,能给皇长孙和郡主,乃他的荣幸。

  这迎亲拦门的还是戚家几位公子,都是书香世家的公子,戚家更是真正的雅正读书人。

  让他们开门,岂会不容易?

  “论迎亲拦门,我们肯定是最为快的。”

  “待会儿的喜酒,皇长孙殿下可要陪我们喝个痛快。”

  “能灌醉殿下的机会,可独此一次,我们要把握住。”

  闻言,景熙一贯冷淡的面容,也浮现了些笑意:“还有戚家的公子,我们可是应允了,今夜陪着他们一醉方休。”

  同来迎亲的应明烛,却是回头看向后面的花轿,扬了扬眉梢,又含笑看向他们。

  “戚家的几位公子要拉着我们喝喜酒,想必是要为皇长孙殿下挡酒。”

  “两位书香公子,论酒量,你们真能比得过戚家的书生们?”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和庆德长公主的嫡长孙:“我们肯定是护在殿下的身前。”

  “那是,我可是奉祖母的命,让表兄能安心洞房,想灌醉表兄的人,得先喝趴我。”

  “是么?论酒量,本公子也是海量,你们就是一起上,喝趴下的也绝非本公子。”

  甘辞舟可兴致盎然着,皇长孙殿下和郡主的喜酒,他定要不醉不休。

  他及冠的桑落酒,可是为殿下和郡主的婚事添了些喜气。

  岂能不在喜宴上,喝喜酒喝个尽兴?

  雍王府内的喜酒,正欢乐喝着呢,皇亲国戚们一早就来雍王府贺喜。

  几位亲王可是无一缺席,皇室的长孙大婚,于皇室也是大喜。

  他们更是送了重重的贺礼,岂能不来喝喜酒?

  就是甘相爷他们这些朝堂大臣,也纷纷从郡主的府上,急匆匆赶往雍王府来贺喜。

  今日的喜宴也算是有三场,晚上宫里头的喜宴乃是大婚的正宴。

  定南王府的宴席是送嫁宴,雍王府的自然就是迎亲拜堂宴。

  甘相爷他们岂能不看着郡主出嫁,又来贺喜皇长孙和郡主拜堂成亲?

  他们可是前脚到雍王府贺喜,就听到迎亲队伍回来的鞭炮齐鸣。

  甘相爷他们都不禁感叹,皇长孙殿下和郡主的大婚,最忙的反倒是他们。

  却乐在其中。

  殿下和郡主的大婚,亦是朝堂的大喜事。

  也抵不过雍王哈哈大笑的声音。

  其他亲王们都担忧雍王的脸能笑烂了,可儿子成婚,当父亲能不高兴啊?

  连他们这些叔父们,瞧见身披婚服的皇长孙牵着郡主走来,都忍不住笑开怀。

  坐在高堂的雍王,岂能不乐得呲牙大笑?

  雍王妃也是喜笑颜开,却都想偷偷抹几滴眼泪。

  身为女子,怎么能幸福如她这般!

  瞧着拜堂的儿子儿媳,雍王妃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两道狂笑声响起,吓得礼部尚书险些喊错了拜堂礼。

  虞黛映都忍俊不禁,笑得也是险些拜错了礼,还好有皇长孙殿下牵着她。

  皇室的拜堂礼较于寻常人家,要繁复冗长一些。

  礼部尚书早就亲自教过她,还有皇长孙殿下陪着她,就是被指引着拜了数不清多少次,仍是轻松顺畅行完了。

  随着一声礼成,虞黛映的嘴角都弯了,见皇长孙殿下牵着她往外走,也挪着轻快的步子跟上,往他们的新房去。

  这会儿新房的门,早由全喜夫人打开了。

  进了新房,也有一套礼要行,却要比拜堂礼简单一些。

  宿珒栖听着屋内送喜嬷嬷的吉祥话,见总算能掀开虞黛映的红盖头,竟不禁松了一口气。

  瞧着屋内明亮的烛光,轻语让郡主先闭眼,见郡主嗯声应着,才拿起系着同心结的细杆,挑起红盖头。

  红烛的光芒顷刻间照映在虞黛映的脸上,衬得她甚是明艳动人。

  宿珒栖不禁心中一动,看着身着嫁衣,头戴凤冠的虞黛映,伸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

  眸光温柔也跳动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虞黛映弯了弯眉梢,适应屋内的明光,缓缓睁开双眸,唇边都逐开了娇媚的笑意。

  眸中唯有隽美出尘的皇长孙殿下,瞄了又瞄殿下的婚服,落在腰带上,满意笑道。

  “就知道我的腰带,很衬殿下诱人的身段。”

  诱人?

  宿珒栖轻抚着虞黛映的脸,见郡主盯着他的腰间看,另一只手搂紧郡主的腰,贴近自己的胸膛。

  柔声赞同:“待会儿,为夫会更加诱人。”

  咿!

  虞黛映眨眼,见皇长孙殿下的手都在她腰间不规矩地轻抚着,都担心自己的腰带先解开了。

  却听着嬷嬷们个个脸红又烫嘴一般提醒:“殿,殿下,那个,那个还有,还有洞房礼,没没成呢。”

  嬷嬷们觉得再不提醒,两人都能直接洞房了,虽很碍眼,还是要说啊。

  起码,合卺酒得喝吧!

  “嗯,将合卺酒拿过来。”

  宿珒栖听着嬷嬷哆嗦的声音,忍了忍笑意,也松开了郡主的腰,看向她们拿过来的合卺酒。

  是将一个匏瓜分为两半,用丝线相连,寓意夫妻合为一体。

  这合卺酒岂能不先喝,再洞房?

  宿珒栖含笑同郡主共饮合卺酒,却给嬷嬷们一个眼神,瞧她们很懂地省去了其他礼,独留最后一步的结发礼。

  这结发,要他和郡主各九根发丝,缠绕在一起,放在雕刻着连理枝的盒子中,再置于枕头下。

  寓意结发久久。

  结发礼行完,嬷嬷们片刻不敢耽搁,井然有序地都退了出去,还贴心将门关上了。

  屋子里顷刻间,唯有他和郡主二人。

  却并不寂静,王府内喝着喜酒的欢闹声,都能传入他们的婚房。

  这是属于他和郡主大婚的热闹。

  “洞房花烛的热闹,却独属于我们。”

  虞黛映看着贴着喜字的婚房,燃着的红烛,连他们坐着的床,床褥被罩连床纱都是绣着红鸾。

  真切感受到大婚的气氛。

  她的夫君,还近在眼前。

  “夫人这般动情地看着为夫,为夫会忍不住的。”

  “夫君忍不住会如何?”

  “皇宫的喜宴,为夫可就去不成了。”

  宿珒栖听着郡主一声声的夫君,已经感受到心口的躁动,却顾及待会儿还要去皇宫参加喜宴。

  极力忍耐着,可他却忽然不想忍着。

  “唔......”

  虞黛映见皇长孙殿下忽然起身往门口走去,还愣了一下。

  却瞧殿下是将门锁上了,大步就朝着她走过来。

  尚未反应,忽然唇上覆盖柔软的触感。

  独属于皇长孙殿下清冽的气息,在唇齿与她的气息相融。

  温柔细腻,却又滚烫。

  虞黛映只觉得自己的喘息声缓缓变重,耳边也倾入殿下情欲深重的声音。

  “洞房花烛的良辰吉时还早,为夫想先教夫人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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