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接着说道:“就说发现了不确定因素,此事非同小可,务必让神庙引起足够重视。”

  洪四痒拱手答道:“遵旨。”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似烟雾般消散无踪,仿若从未存在过。

  ”

  使团返回庆都解散之后,

  笵咸与王启年并未急着各自归家,反而由笵咸主动提出邀请,一起前往一处雅致的茶楼叙谈。王启年心中疑惑重重,

  一路上都在揣测笵咸此行目的。

  直至踏入茶楼,在僻静处落座,笵咸为王启年斟上一杯茶后,笑着说道:“老王,这一路着实不易。”

  王启年连忙拱手回礼:“笵大人言重了,这些不过是下官分内之事。”

  笵咸啜了一口茶,问道:“老王,滕子京母子那边可有消息?”此次出使北齐,滕梓荆死于苦荷率众袭击的混战中,

  那场战斗异常凶险,正是滕子京以己身为盾挡住了致命一击。

  如今回到京都,笵咸自然希望照料滕子京的遗属。笵咸神情凝重地说:

  “藤子京已在北齐遇难,我忧虑其妻儿现况堪忧,心中不忍,欲施以援手,只是不知他们身处何地。”

  王启年心中一凛,隐隐察觉到一丝异样。

  滕子京他是知晓的,虽说交往不多,但同为监察院同僚,彼此间自有默契。此次出使北齐,滕子京命丧苦荷之手。

  秦王殿下已下令诛杀苦荷,也算是替滕子京报了仇。

  按理说,事情该告一段落。

  尽管滕子京英年早逝令人惋惜,但监察院众人早已习惯直面生死存亡的考验。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

  刚回到庆都,便通过内部渠道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滕子京的妻儿竟被劫持了!

  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即便藤子京还活着,有人带走他的妻儿或许还能找个理由,毕竟可以用来胁迫藤子京做某些事。可如今藤子京确实在北齐死了,只剩下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怎么还会有人盯着他们不放?

  他原本就在琢磨这件事,但被笵咸邀请后,不得不前来,没成想笵咸还是谈到了这个话题。

  他便推辞说:“小笵大人既然是藤子京的好友,自己去问便是,属下实在不清楚。”

  笵咸放下茶杯,直视王启年的双眼,说道:

  “老王,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我只是真心想帮他的妻儿改善生活。如果您知道什么,请告诉我。”

  王启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笵大人,不是我不肯讲,而是”

  笵咸打断他道:“老王,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今天这事,希望您能帮我一把。”

  王启年沉吟片刻,最终开口道:“那好吧,笵大人”

  听到王启年松口,笵咸忍不住高兴起来。

  眼中立刻闪烁出兴奋的光芒,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但王启年接着说道:“明天我回衙门看看能不能调阅档案。不过这些手续复杂得很,还牵涉到许多秘密。

  可能要花点时间,还不一定会有结果。”

  笵咸一听,立刻明白王启年这是在推诿。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失落,重重叹了口气道:

  “老王,我和你一起去过北齐,在那个陌生的地方一起出生入死。一路上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和生死考验。

  我以为经过这一路患难与共,咱们至少能坦诚相对,真心相处。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大人您还是对我有所隐瞒,不愿真心帮忙!”王启年脸上有些挂不住,神情略显尴尬。

  急忙打断道:“哎呀笵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要是我知道,怎么会故意隐瞒不告诉你呢?

  说实话,我对这件事比您还急,比您还上心。”

  笵咸愣住了,他还未得知藤子京母子出了事,满腹疑问,连忙问道:“怎么回事?”王启年看他表情不像作假,于是长叹一声道:“笵大人,实话跟您说吧。

  藤子京在北齐献出了生命,留下的一对母子已经够可怜了,现在又被人暗中劫走。

  也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至今音讯全无。我也为此事焦虑不已。”

  笵咸惊呼:“竟然有这样的事?这是谁干的?”想了想,王启年的目光变得坚毅。

  他立刻站起身,果断地说:“这样吧笵大人,咱们不能再等了。时间紧迫,每耽误一刻,藤子京妻儿的危险就增加一分。

  现在就回监察院,您也是监察院的提司,有权查阅卷宗。”

  我们亲自去调查一番,或许能够从中发现重要的线索和有价值的信息。”笵咸听完,没有任何迟疑。

  立刻站起身来答应道:“好!时不我待,我们现在就动身。”于是二人急忙返回监察院,凭借笵咸的提司腰牌,一路通行无阻。

  他们成功调取了相关卷宗,在海量文件中认真查找,不遗漏任何细微之处。皇天不负有心人。

  不仅找到了关于藤子京妻儿的信息,而且由于笵咸职位较高,还无意间得知了一条高权限的新消息。这条消息显示此事可能与一个叫抱月楼的地方有关。围绕抱月楼搜集了一些线索后,笵咸二人经过慎重考虑,决定亲自潜入其中查看究竟。但他们也很清楚,

  普通的前堂不可能看出什么端倪。他们的目的是深入抱月楼内部,揭露那些隐藏的秘密。为此,

  他们费尽心思。最终选择了运送蔬菜的车队作为混入的方式。因为抱月楼每次采购的数量不多不少,

  刚好处于一车不够两车又太多的状态,通常会在一辆车的基础上再加上两个装半筐的菜篮,以便平衡重量。

  而这两个篮子恰好可以容纳两人,不会浪费机会。说做就做,当晚二人便按计划制造混乱,在众人忙乱之时,

  悄然登上菜车,顺利潜入抱月楼仓库。王启年身手敏捷,独自前去刺探情报。

  笵咸则藏身于仓库内,却意外遇到了另一个同样藏匿在此的老者。“你是谁?”老者满脸忧愁,声音发颤地问道:

  “我原本是给皇宫送菜的,只因不小心得罪了宫中的戴公公。那戴公公心胸狭窄,找尽借口每日对我处以罚款。

  这不,没多久我就负债五百两。我那傻女儿一时糊涂,为了替我还债,竟把自己卖进了抱月楼。抱月楼倒也干脆,直接将银票给了戴公公,说是结清账目了。”笵咸大吃一惊,眉头紧锁,说道:“那戴公公与抱月楼很熟悉?”

  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呢,都是些大人物。我怎会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只希望见到我的女儿,告诉她我在拼命攒钱,一定把她赎出来。”二人交谈一阵后,王启年卿卿敲门,低声说道:“可以走了。”于是二人离开。

  笵咸将随身携带的所有银票尽数取出,仔仔细细清点一番,总算凑足了五百两。他神情坚毅地将银票递给老者,说道:“老人家,拿着。”

  老者见状,连连摆手推辞,惶恐地说:“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怎么办才好。”

  笵咸正色道:“这些钱算是向你借的,日后有了再还便可。但并非无偿,我还想托你去为你女儿探听一事。”

  老者一怔,满面疑惑地询问:“何事?”

  笵咸面容严肃,说道:“你帮我查查,近日是否有母子二人被劫至抱月楼。”老者未加思索便答应下来。

  揣着银票,既高兴又忐忑地步入抱月楼。笵咸与王启年在门外焦灼地等候消息。

  片刻之后,老者神情恍惚地走出,整个人似是没了生气。

  笵咸与王启年急忙上前,急切地追问:“怎么回事?为何未能赎回?”老者泣不成声地说:“他们讲五百两只能维持两时辰,赎人需一万两。”

  笵咸愣住,双眼瞪大,满脸不信。

  老者接着说:“你所求之事我已经问过,小女称并无此等人物。不过明日你可以再来,听说抱月楼的主人明日会到,那时你可以直接拿钱询问。”

  老者说完,缓缓俯身对笵咸深深一鞠,直至地面,诚挚地道:“无论如何都感谢恩人!

  我即刻回去卖菜,不分昼夜地劳作,早出晚归地忙碌,尽早偿还恩人。”话音未落,人忽然向前扑倒在地,发出沉闷响声。

  背后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涌出,骇人至极,令人不忍直视。笵咸大吃一惊,下意识伸手欲扶,满脸惊愕与愤怒。

  王启年反应敏捷,一把拽住他。

  动作迅捷有力,将他拉至一旁角落。

  随即,抱月楼内冲出数人,个个面色阴沉,警惕地环顾四周。随后,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马蹄声震响街巷,几人粗暴地将 ** 抬上车,全无半点慈悲之心。随后扬长而去,只留尘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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