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有些专业方面不一定严谨,也不完全和现实发展情况相符,写同人只是为爱发电而已,不喜欢安静退出就好,求放过。

  ——

  男人杵着拐杖踏进电梯时,肋骨传来的钝痛让他顿了顿。医生警告过他的身体至少需要静养三个月才能活动,这才一周不到。

  因为他等不及了,他很想看看她。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两个穿灰色外套的青年同时绷直脊背,左边那个下意识摸向腰间,却在看清男人的脸时顿住动作。

  “客哥交代过。”

  右边那人用粤语低声提醒,侧身让出半条通道,男人注意到他们后腰处的鼓囊。

  这层楼消毒水的气味更浓,走廊两侧的房门全是相同的米白色,没有任何标识,只有门缝里偶尔漏出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拐杖点在瓷砖上的声音格外清脆,他能感觉到通风道极其轻微的震颤,有专人在暗中监视这层楼,这无疑让他感到放心。

  张海客的背影驻足在第六扇门前,右手揣在白大褂口袋里,莫名顶出个圆弧形状。

  “你应该卧床休息。”张海客依然面朝观察窗,玻璃倒映出他此刻专注的眼神。

  “医生很讨厌不听话的病人。 ”

  “她今天情况怎么样? ”他对张海客的话充耳不闻,只关心自己想关心的。

  “能喝下小半碗参鸡汤。”张海客朝旁边人投去一眼,“她可比你乖多了。”

  男人向前挪了半步,终于看清病房全貌,闭着眼的小女孩陷在一堆仪器管线里,右手腕缠着与他们同源的血袋导管。

  “她的身体怎么样?查出什么没有。”

  “大脑神经发育不全,这是早产儿常见的发育缺陷,医生判断她是个早产儿。”

  他停顿两秒,白大褂兜里的兔子玩偶被他无意识捏得变形,看着玻璃窗,道:

  “她的神经触觉敏感度超出常人水平,但杏仁核比同龄人小,而且应激反应异常,以后可能出现认知障碍等相关问题。”

  “血检呢?”

  “这是最奇怪的地方。”张海客从兜里摸出张化验单。

  “血液里检测到类蛇毒蛋白,浓度在缓慢下降,但正是这种异常蛋白激活了血小板再生速度,她的伤口愈合速度超乎常人,现在她身上的针孔基本都已经消失了。”

  “还有其他问题没有?”男人问道。

  “支气管患有不可逆损伤,以后对烟雾会有过度反应,而且可能伴随终身。 ”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跳过整点,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在防弹玻璃上,他继续道:

  “还没完,她的瞳孔显示是绿色,但形态依旧是人类的圆瞳形态,视力没有受阻,反而格外的好,其他的没有什么异常。”

  “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实验。”男人皱起眉头,这应该是注射蛇毒后的色素沉淀。

  “生物界中,蛇的自我修复能力非常强,或许他们赌的就是蛇类基因的修复特性,用毒素换取超越常人的自愈力。”

  ——

  半月后,病床上女孩的睫毛颤了颤。

  兔子玩偶的绒毛蹭在脸颊,女孩以为那是某种活物,她对着玩偶歪斜的眼珠呆滞地眨几下眼,才勉强将它判断为没有威胁。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大脑里浮现一些记忆碎片,白色的人、白色的光……她张开嘴想叫,却只挤出半声嘶哑的气音。

  走廊炸开凌乱的脚步声,她被惊得猛地蜷缩,随后是几道雪白的人影撞开门。

  面前熟悉的白人与她记忆里那些的身影重叠,她突然呜咽几声,却又格外反常地朝着最近的白大褂扑去,眼底带着凶意。

  张海客心里一紧,身体比思维更快做出反应,他扯着领口嘶吼:

  “脱!把白大褂全脱了!”

  他扯开白大褂纽扣的动作太急,连里面衬衫都差点扯坏,那些纷扬落地的白衣如同褪去的蛇蜕,露出底下颜色各异的便服。

  年轻医生穿着靛青色毛衣怔愣着,看着张海客踢开滚到脚边的听诊器靠近过去。

  “所有人退,慢慢退到阴影里!”

  骤然寂静的空气中,只剩张海客压低嗓音的命令。他跪上床沿,语气放轻道:

  “看见了吗?没有白色了。”

  小孩没理他,只是牙齿深深陷进枕头,棉絮从破口喷溅,看起来咬合力十足。

  张海客保持着两臂距离,从裤袋掏出个粉色布偶,“垂耳兔兔,要不要?”

  那个男人拄着拐杖撞进门框时,张海客正将布偶放在床沿。女孩总算松口,伸手抢走玩偶,却仍用后背抵住床栏拼命后缩。

  正僵持之际,拄拐的男人突然冲张海客抛去半块玉佩,墨绿色在空中划出残影,正是那夜证明他身份的信物。

  张海客立刻明白他的用意,晃荡着玉佩吸引她视线,他将自己的声音尽力放轻:

  “看,会发亮的石头。”

  女孩的睫毛颤了颤,迷茫的绿瞳里释放出好奇,伸手去抢的速度快得带起残影。

  张海客再次凑近,手抵住床边,他的指尖试探性摸上她发顶,她抖了抖却没躲。

  玉佩在小小的掌心泛出温润的光,男人静静注视着,这枚象征着张家本家的传承信物,此刻正被她的牙齿磕出细碎脆响。

  他又看见女孩将玉佩贴在鼻尖嗅闻的动作,就像一只懵懂的幼猫,同样瑟缩,同样用最原始的触觉丈量世界的善意。

  站在满地狼藉里的所有人屏息看着病床娇小的身影,此刻的乖巧与刚刚判若两人。

  “把三号备用病房重新换新。”

  张海客的低语在凝固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其他人放轻脚挪出房间,一时间除了他们俩,就只剩下那个男人还在一边驻足。

  张海客站起身,用鞋尖踢了踢满地散乱的白大褂,看她磕碰玉佩的动作轻笑道:

  “这小孩倒是会挑玩具,张家的信物当石头耍。”

  “总比那些拿刀剑当玩具的强。”

  男人接过话茬,他没想过这枚祖传的麒麟玉会变成孩童的玩具,可惜张家本家现在已经势微,他也全然不在乎那些了。

  “难不成姓张的都对这玩意儿上瘾?”他看着女孩啃咬玉佩的样子轻笑,“我小时候偷过我爹玉佩,差点被打断手。”

  她将红绳往嘴里塞,张海客从兜里摸出个糖块,试图阻止她的行为,开口道:

  “她发烧时,身上曾经浮过几丝极淡的纹路,但是还没有形成鳞片。”只要能看到纹身鳞片,就能分辨是穷奇还是麒麟。

  空气中响起糖纸揉捏的声音,张海客望着她鼓起的腮帮,似乎想起什么:

  “等纹身长全了,总得有个族名……”

  “等纹身长全?”男人突然冷笑,“你见过哪个张家孩子五岁这样显纹?他们往她身体里打的东西,早把血给搅浑了。”

  或者用更强势的血脉去激活她的纹身。

  张海客闻言顿了顿,用糖纸折了只小鸟推过去:“那就先取个小名,顺口点的。”

  面前的小人突然把糖吐在他掌心,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体温,让他罕见地愣怔半秒。

  男人盯着她蓬蓬的乱发,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眼底的复杂,思考了很久才开口:

  “叫微微。”他声音沙哑吐出两个字。

  “微风的微。”

  他有意将她的名字取的轻些,仿佛这样做就能将某种沉重的命数给送走。

  微末如尘,也好过做困在玉里的麒麟。

  张海客若无其事地擦手,偏头看他:

  “见微知著?我还以为要叫‘咬咬’,她刚刚的样子真像个小怪兽,会咬人。”

  “看这里,微微。”他拿着糖吸引她。

  女孩歪头盯着男人翕动的嘴唇,拿着玉佩的手指无意识搅着。张海客捕捉到她模仿口型的动作,拍了下手:“对,微微!”

  “别吓着她。”男人皱眉,小心挪动脚步,不顾肋下的伤口单膝跪在病床边。

  这个姿势让他的视线与女孩齐平,数年的卧底生涯里淬炼出的阴戾眼神,此刻卸下所有,流露出少见的柔软:“微微。”

  女孩突然伸手戳向他滚动的喉结,那里有道伤迹,疼痛却让男人喉间溢出声笑。

  张海客嗤笑出声:“她倒会挑弱点。”

  见女孩还在盯着他蠕动的嘴唇,尝试发出气音,他放慢语速:“微——微——”

  “Wei……”

  女孩喉咙里挤出模糊的音节,突然烦躁地抓乱头发,男人下意识握住她的小手,常年握枪的粗粝指腹轻压着她细嫩的皮肤:

  “别急,慢慢来。”

  张海客注意到男人放柔的肩线,这人连生病昏迷时眉眼都带着杀气,现在说话的声线却称得上婉转。

  “微微。”男人又念了一遍,女孩突然挣开手,掌心啪地拍在他胸口,衬衫底下是绷带包扎好的伤口,随着心跳正在发烫。

  “她在应你。”张海客挑眉,看着女孩把沾糖的手指往男人领口胡乱蹭着。

  “这算认名还是认人?”

  空气里突然响起敲门声,女孩受惊地往男人臂弯里缩,他已经出于本能托住她后脑,这个下意识的庇护动作让他都怔住。

  想来是新的房间准备好了,张海客道:“房间准备好了,先换病房,你……”

  男人就着此刻的姿势将她抱起,掌心隔着衣料能触到她蝴蝶骨细微的震颤。

  女孩回头想要捡玩偶和玉佩,被男人拿起塞进她怀里:“喜欢?都是你的。”

  他将玉佩挂在她颈间,指尖抹了下她嘴角,突然低笑:“先学叫爸爸怎么样?”

  张海客的脚步突然踉跄一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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