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一名卫兵走了进来，“外面有两位本国商人求见司令官！”
“本国商人要见我？”明新路一愣，“什么事？他们在岛上遇到麻烦了？”
驻扎这几个月，没听说有天朝商人受欺负啊！
现在小鬼子百姓见着天朝商人，哪个不是点头哈腰的？哪敢惹事？
战胜国嘛，历来如此。
“不清楚，他们没说，不过看那样子，不像受了委屈。”卫兵答道。
“你去问问，要是真遇到麻烦，带他们来见我，我给他们做主！
要是没事儿……就让他们走。我这儿是军营，不是他们谈生意的地方！”
明新路嘟囔着，“难不成还想把买卖做到军队头上？”
“哎，慢着！”方剑波开口了，“明大炮，闲着也是闲着，见见呗？总比在指挥部干坐着强……”
“行吧！”明新路一想也是，“带他们去偏房，我这就过去。”
很快，邱世杰和郑清泉被带到了驻军司令部的偏房。
让他们意外的是，明新路和方剑波已经等在那儿了。
他们哪知道，这两位长官在指挥部都快闲得长毛了。
“坐吧！”明新路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叫什么？找我什么事？是遇上麻烦了，还是别的？”
邱世杰和郑清泉也不意外，军人嘛，直来直去才正常。
“明将军，是这样的，”邱世杰爽快地说出目的。
“这次拍卖的工厂，虽说您这边提前放了风，但倭国本地的大商人……基本都跟战争有牵连，早被抓去审判了。
所以能买得起的，主要还是国内的大老板。而且，相信军方也不愿意卖给外国商人吧？”
他顿了顿，观察了下两位长官的脸色，继续道：“既然是卖给咱们自己人，那我们哥俩儿想做个中间人。
帮您在圈子里宣传宣传，甚至代理这事儿。
您想啊，军方自己卖这么多厂子，一时半会儿哪卖得完？
交给我们代理，保准儿给您处理得又快又好！”
“代理宣传、拍卖工厂？”
明新路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这两个商人的胆子是真不小，居然真敢跑来找他谈这买卖？
更绝的是，这两人居然说卖工厂的钱分文不取，不要代理费，只要个代理权就行？
这可把明新路整不会了，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这世道真出了白干活不收钱的活菩萨？
说起来，军人和商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共通之处。
商人嘛，谁都知道，没好处的事儿绝对不干。
军队打仗呢？
那也是有把握赢才打，打不赢自然就撤了。
说白了，都是“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闪”。
不过，有些商人的做法，军人这直肠子是真琢磨不透。
就像邱世杰他们提的这个“代理”听着像是上赶着给军方免费打工，倒贴钱似的。
可在邱世杰和郑清泉看来，能跟军方搭上线，不收钱他们也是血赚。
只要这消息放出去，“军方合作伙伴”这块金字招牌一挂，那身价不得蹭蹭往上涨？
而且以后，要是哪个不开眼的想动他们歪脑筋，也得掂量掂量。
他们背后搞不好站着军方呢！
不正当竞争虽然一直严打，可架不住总有人想走歪路。
眼红病嘛，不少人都这德行。
........
方剑波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明新路，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老明，你怎么看？
明新路没急着表态，低头琢磨了一会儿。
卖工厂这事儿，统帅部可是全权甩给了他，最终怎么定，还得看他。
“你们真的一分钱都不要？”过了好一会儿，明新路才抬起头问。
“明将军您这话说的，”邱世杰立刻接话，“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信誉。
说了分文不取，那就是分文不取。”
明新路又沉吟了片刻，才道：“既然你们是为军方办事，我们也不能占你们便宜。
这样吧，我做主，卖工厂的钱，给你们百分之一的劳务费，怎么样？”
他这人，最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尤其还是这种送上门的便宜。
可别小看这百分之一，这些工厂，最低估价也在二十亿华元往上。
百分之一，最少也是两千万！
这数目，比邱世杰他们几个商人全部家当加起来再翻个倍，都还差着一大截。
邱世杰和郑清泉听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虽然他们不太清楚工厂的具体价值，但也明白，小鬼子攒了大半个世纪的工业家底，能是小数目？
不过，两人只犹豫了不到两秒，邱世杰就开口了：“明将军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既然我们说过分文不取，那就一定分文不取。商人靠的就是‘诚信’这块招牌。
今天要是拿了这劳务费，往后在商界，我们还怎么立足？”
“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我就同意你们的请求。工厂的宣传和出售就交给你们负责，我们军方只管收钱。”
既然有人主动上门做这白工，明新路没理由拒绝。
这事儿正好省了他的麻烦，他本来也不懂这些商业门道，国内也没派懂行的人来协助。
“不过，有件事儿，想请将军改一改章程。”邱世杰又说道。
“什么事？”
“将军刚才说要‘拍卖’。但我们觉得，搞拍卖会太慢了，而且有些大商人未必能到场。
拍卖这玩意儿，不确定性也太大，我们平台操作起来也不方便。
不如这样！让我们平台的专业人士先给这些工厂估个价，估好之后，再放到平台上直接标价出售。”邱世杰解释道。
他说的确实是实情，真搞拍卖会，不是所有大商人都能来。
万一拍卖价不如预期，外头还可能传闲话，说他们从中捞油水，这对商人来说，名声就是命根子。
军方估计是没这方面的人才，可他们是商人啊，手里有懂行的人，能估个实在价，按最高预期值出售。
明新路想了想，觉得邱世杰说得在理，便点头同意了。
“本国商人要见我？”明新路一愣，“什么事？他们在岛上遇到麻烦了？”
驻扎这几个月，没听说有天朝商人受欺负啊！
现在小鬼子百姓见着天朝商人，哪个不是点头哈腰的？哪敢惹事？
战胜国嘛，历来如此。
“不清楚，他们没说，不过看那样子，不像受了委屈。”卫兵答道。
“你去问问，要是真遇到麻烦，带他们来见我，我给他们做主！
要是没事儿……就让他们走。我这儿是军营，不是他们谈生意的地方！”
明新路嘟囔着，“难不成还想把买卖做到军队头上？”
“哎，慢着！”方剑波开口了，“明大炮，闲着也是闲着，见见呗？总比在指挥部干坐着强……”
“行吧！”明新路一想也是，“带他们去偏房，我这就过去。”
很快，邱世杰和郑清泉被带到了驻军司令部的偏房。
让他们意外的是，明新路和方剑波已经等在那儿了。
他们哪知道，这两位长官在指挥部都快闲得长毛了。
“坐吧！”明新路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叫什么？找我什么事？是遇上麻烦了，还是别的？”
邱世杰和郑清泉也不意外，军人嘛，直来直去才正常。
“明将军，是这样的，”邱世杰爽快地说出目的。
“这次拍卖的工厂，虽说您这边提前放了风，但倭国本地的大商人……基本都跟战争有牵连，早被抓去审判了。
所以能买得起的，主要还是国内的大老板。而且，相信军方也不愿意卖给外国商人吧？”
他顿了顿，观察了下两位长官的脸色，继续道：“既然是卖给咱们自己人，那我们哥俩儿想做个中间人。
帮您在圈子里宣传宣传，甚至代理这事儿。
您想啊，军方自己卖这么多厂子，一时半会儿哪卖得完？
交给我们代理，保准儿给您处理得又快又好！”
“代理宣传、拍卖工厂？”
明新路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这两个商人的胆子是真不小，居然真敢跑来找他谈这买卖？
更绝的是，这两人居然说卖工厂的钱分文不取，不要代理费，只要个代理权就行？
这可把明新路整不会了，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这世道真出了白干活不收钱的活菩萨？
说起来，军人和商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共通之处。
商人嘛，谁都知道，没好处的事儿绝对不干。
军队打仗呢？
那也是有把握赢才打，打不赢自然就撤了。
说白了，都是“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闪”。
不过，有些商人的做法，军人这直肠子是真琢磨不透。
就像邱世杰他们提的这个“代理”听着像是上赶着给军方免费打工，倒贴钱似的。
可在邱世杰和郑清泉看来，能跟军方搭上线，不收钱他们也是血赚。
只要这消息放出去，“军方合作伙伴”这块金字招牌一挂，那身价不得蹭蹭往上涨？
而且以后，要是哪个不开眼的想动他们歪脑筋，也得掂量掂量。
他们背后搞不好站着军方呢！
不正当竞争虽然一直严打，可架不住总有人想走歪路。
眼红病嘛，不少人都这德行。
........
方剑波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明新路，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老明，你怎么看？
明新路没急着表态，低头琢磨了一会儿。
卖工厂这事儿，统帅部可是全权甩给了他，最终怎么定，还得看他。
“你们真的一分钱都不要？”过了好一会儿，明新路才抬起头问。
“明将军您这话说的，”邱世杰立刻接话，“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信誉。
说了分文不取，那就是分文不取。”
明新路又沉吟了片刻，才道：“既然你们是为军方办事，我们也不能占你们便宜。
这样吧，我做主，卖工厂的钱，给你们百分之一的劳务费，怎么样？”
他这人，最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尤其还是这种送上门的便宜。
可别小看这百分之一，这些工厂，最低估价也在二十亿华元往上。
百分之一，最少也是两千万！
这数目，比邱世杰他们几个商人全部家当加起来再翻个倍，都还差着一大截。
邱世杰和郑清泉听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虽然他们不太清楚工厂的具体价值，但也明白，小鬼子攒了大半个世纪的工业家底，能是小数目？
不过，两人只犹豫了不到两秒，邱世杰就开口了：“明将军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既然我们说过分文不取，那就一定分文不取。商人靠的就是‘诚信’这块招牌。
今天要是拿了这劳务费，往后在商界，我们还怎么立足？”
“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我就同意你们的请求。工厂的宣传和出售就交给你们负责，我们军方只管收钱。”
既然有人主动上门做这白工，明新路没理由拒绝。
这事儿正好省了他的麻烦，他本来也不懂这些商业门道，国内也没派懂行的人来协助。
“不过，有件事儿，想请将军改一改章程。”邱世杰又说道。
“什么事？”
“将军刚才说要‘拍卖’。但我们觉得，搞拍卖会太慢了，而且有些大商人未必能到场。
拍卖这玩意儿，不确定性也太大，我们平台操作起来也不方便。
不如这样！让我们平台的专业人士先给这些工厂估个价，估好之后，再放到平台上直接标价出售。”邱世杰解释道。
他说的确实是实情，真搞拍卖会，不是所有大商人都能来。
万一拍卖价不如预期，外头还可能传闲话，说他们从中捞油水，这对商人来说，名声就是命根子。
军方估计是没这方面的人才，可他们是商人啊，手里有懂行的人，能估个实在价，按最高预期值出售。
明新路想了想，觉得邱世杰说得在理，便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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