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华山神龙，名不虚传！"
洪大光不再怀疑清明的实力。没有必要怀疑，因为他已经被吓得下巴都快掉了。
打到了吗？
嗯……如果是那样就那样，如果不是就算了。
确切地说，
"我以后再也不去丐帮那边撒尿了。"
说着，他抓住清明的腰，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肘部。
真是幸运。
只是轻轻一碰就这样了，如果真被打到，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吃肉了。
"……二十万两。"
"开玩笑吧？"
"三十……"
"什么？"
"……."
洪大光是堂堂正派丐帮的弟子。而且，他在洛阳这样的大城市担任分舵主，能力得到了认可。
怎能任由这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呢。
洪大光的脸色变得严肃。
他决心坚守丐帮一直强调的唯一价值。
"哎呀，少侠。我们分舵能拿出的钱只有这么多。如果要从总舵得到支援，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如果您愿意，我可以给您二百万两，先付一百万两，一个月后再付剩余的一百万两……"
"三百万两。"
"……."
"一次性付清三百万两，低于这个数目就别想了。"
"那个鬼家伙。"
洪大光的眼皮直跳。
听到三百万两这个数字已经令人震惊了，因为洪大光评估的这张地图的合理价格正是三百万两。
不知道他是知道这个价值还是随便开价，但数额正好相符。
"不能这样下去。"
但没有办法。
清明靠在椅背上，翘起腿。他手中的地图轻轻晃动。
仿佛在说，如果不接受，他就立刻去下污门。
"少侠……正如刚才所说，洛阳分舵目前没有那么多钱。"
"我知道。"
"什么？"
"丐帮哪里有钱。那三十万也是东拼西凑来的吧？"
"是，是的。"
"不过不用担心，总有办法的。"
"……办法？"
清明满意地笑了。
"旁边就有大陆战场的洛阳分部，以丐帮的名义去借钱，三百万两应该马上就能拿到。带汇票来吧。"
"……."
"很简单吧？"
确实简单。
这的确是个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买东西还用高利贷！这是人生毁灭的捷径啊！"
"为什么你要担心呢？乞丐的人生还能坏到哪里去？"
"……什么？"
他说得没错吧？
"已经完蛋了，所以才叫乞丐！没完蛋为什么要当乞丐，当乞丐！"
"……."
这话说得有道理。
"啊，差点被绕进去了。"
"总之这样不行。我们不能再多给了。下污门也不可能准备那么多钱。"
这是事实。
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无论在哪里都不是容易的事。
"那也没办法。"
清明小心翼翼地把藏宝图收好。
"这次绝不再上当，小子。"
虽然刚才因为价格太高有些害怕去下污门，但这次不会了。
即使去了下污门，洪大光也不会给太多钱。
因此他心里很从容。
"想去下污门看看吗？那也不错。去看看再回来吧。"
"不去呢？"
"……嗯？"
"不去下污门了。"
洪大光疑惑地歪了歪头。
那怎么办？
"那你打算去哪儿？"
"江城。"
"江城？为什么去那儿？"
"洛阳分舵不买，就去江城分舵卖。"
"……."
洪大光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丐帮江城分舵？"
"是的。本来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但现在没办法了。"
咕噜。
洪大光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吞咽的声音。
"如果这东西卖给江城分舵的话？"
完了，真的完了。
分舵之所以存在，是为了处理总舵无法处理的事情。而且各分舵主都在争夺未来的丐帮帮主之位。
谁立下的功劳多，就会得到公正的评价。如果江城分舵得到了药仙的藏宝图，江城分舵主的评价会直线提升。
"不行！不能让慈乌丐占便宜！"
世上的人虽然不像清明那样，但多少都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过得好固然重要，但不让别人过得好也很重要。特别是当那个人是竞争对手的时候。
"快马加鞭一天就能到，那我就去一趟。"
"等一下，少侠！"
"怎么了？"
"等一下！"
洪大光几乎是含着泪抓住了清明。
慈乌丐占便宜是一回事，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到处宣扬清明先去了洛阳分舵没卖掉才来找他。
这样一来，问题就不只是慈乌丐得利了。药仙的藏宝图随便送出去，那些长老们……不，长老大人肯定会光脚跑来打他耳光。
"买，买了！三百万两！"
"谁说三百万？"
"……啊？"
清明得意地笑着，从怀里拿出藏宝图晃了晃。
"三百二十万。"
"啊，不是刚才……"
"物品的价格随时都在变。这会儿又涨了二十万。"
"……."
"哎呀，价格又涨了。现在是三百三十万。再等一会儿就变成三百四十万……"
"啊啊啊啊！买了！买了！三百三十万！"
"嗯哼。明智的选择。"
洪大光激动地用双手捂住脸。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这正是激动的表现。
"竟然被这小子敲诈得一干二净。"
甚至还要借高利贷。
真不知道这种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必须保证是真品！"
"当然。"
"如果是假货，一定追究责任！"
"您看着办。"
"嗯。"
洪大光深深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
"张白！张白在外面吗？"
"是，分舵主大人！"
"去大陆战场，以我的名义借三十万两银子。另外，再从分舵拿八十万两！"
"那，那么多钱到底要干什么……？"
"少废话，快去！"
"是，马上去！"
被叫作张白的人飞奔而去后，清明满意地笑了。
"您懂得交易之道。"
"……少侠也真是厉害。"
简直让人想杀了他。
洪大光咬牙切齿。
"这种人还真是多。"
看起来还年轻，但做事比江湖上的老姜还狠。江湖上的老人至少还有些面子，尽量不做损害自己名声的事。
眼前这家伙却毫无顾忌。
"我华山神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会赚钱，怎么会去做乞丐？明白。"
"……."
不过，这小子怎么每句话都能气死人？
"嗯。"
谈判中被坑了，言语上也被气得不轻的洪大光深深叹了口气。
已经买了，无法挽回。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处理这藏宝图。
不要再想着那个讨厌的家伙。
"如果是真品，三百万两也值了。"
只要愿意卖，随时都能赚更多的钱。而且……还可以选择不卖。
"这是剑宗的藏宝图。"
卖掉能赚一大笔钱，但如果让丐帮发掘出剑宗，也是一种方法。如果可能的话……
"或许那样更好？"
正当洪大光思绪万千时，张白跑了进来。
"给您，分舵主大人。"
"辛苦了。"
"还有您刚才说的酒……"
洪大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行。这小子怎么连眼力都没有，竟然买这么贵的酒？"
"既然已经谈好了价格，就别在意酒的价格了。"就在他要开口说话的一瞬间，清明的手如同闪电般抓住了酒瓶。
"哎呀！感谢！"
"……."
他迅速拧开瓶盖，把鼻子凑近酒瓶。
"嗯，香气不错。这种酒不适合我们丐帮分舵啊。"
咕嘟咕嘟咕嘟。
他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袖子擦了擦嘴。
"来一杯吗？"
"……不必了。"
洪大光现在只想尽快打发走这个家伙。
确认过票据后，他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会在战场上借钱。"
"对乞丐来说，这可是新鲜的经历呢。"
"……这是你的。请确认一下。"
接过票据的那一刹那，清明翻阅着票据，点了点头，然后把票据揣进了怀里。感受到胸前沉甸甸的感觉，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踏实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闻到钱的味道总是不会腻呢？"
"真的是道士吗？"
怎么看都不像啊？
也许华山曾经一度衰落，在恢复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特色。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出自华山呢？
"给你。"
清明干净利落地把藏宝图交给了洪大光。
洪大光接过藏宝图，眯起眼睛仔细查看。
"怎么看都是真品。"
首先，羊皮纸本身就有很明显的年代感，而且上面绘制的线条也因岁月而微微褪色。
即使再精巧的伪造，洪大光也有信心辨认出来。但在这张藏宝图上，他找不到任何伪造的痕迹。
"那么。"
清明站起身来。
这时，洪大光的语气比之前冷淡了一些，开口说道。
"这是一笔好交易。但是，请记住一点，如果你敢耍花样，必将付出代价。天下没有丐帮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您被骗了吗？这绝对是真品。"
"你为何如此肯定？"
"是的。"
"哦？"
洪大光的脸色变得明朗起来。对方如此自信地表态对他来说并不是坏消息，这意味着这张藏宝图可能是真品。
"那是什么？"
"武当已经解读了这张藏宝图。所以肯定是真品。"
"啊，那确实……"
洪大光闭上了嘴。
片刻之后，他的胡须开始颤抖。
"刚，刚才说什么？"
"解读，就是破解了。"
"谁？"
"武当。"
"啊……武当？"
"是的。"
清明微微一笑。
那笑容是多么爽朗，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那么，武当很快就会去发掘了。"
"是的，他们可能已经出发了。"
"啊，也就是说……"
洪大光终于明白了情况。而这个理解带来的反应只有一个。
"你怎么现在才说！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明咯咯笑着离开了乞丐窝。
"抓住那个小子啊啊啊！"
然而，清明绝不可能被那些乞丐轻易抓住。他灵巧地躲避着扑过来的乞丐们，一跃跳到了棚屋的屋顶上，大声喊道。
"我没有撒谎！"
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真相而已。
"最好在人们知道武当有所行动之前赶紧卖掉。那么，告辞了。"
清明一跃而起，愤怒不已的洪大光最终气得倒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沫。
"分舵主大人！"
"分舵主大人，您没事吧？"
"那……那混……那……"
他突然回过神来。
"不行！我的钱！没时间在这里浪费了！"
洪大光紧紧握住藏宝图。
他的双眼燃烧着怒火。
"立刻打听哪些门派愿意买这张藏宝图！便宜卖给他们！"
"要筛选吗？"
"不用！全都叫来！附近的门派！能付现金的！不是门派也没关系。查清楚周围有名的人，全都叫来！还要找图纸专家，复印一份！马上！"
"是！分舵主大人！"
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
"还有！"
"是！"
"向总舵请求支援！我们也去！"
"什么？"
"……来一场争夺战！"
单凭丐帮分舵无法对付武当。匆忙召集的兵力更是不够。
但如果利用这张藏宝图召集各路英雄，情况就会有所不同。
"就这样。来一场争夺战吧！这次是灵药争夺战！顺便教训一下那个华山神龙小子！"
洪大光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清明的计划之中。
洪大光不再怀疑清明的实力。没有必要怀疑，因为他已经被吓得下巴都快掉了。
打到了吗？
嗯……如果是那样就那样，如果不是就算了。
确切地说，
"我以后再也不去丐帮那边撒尿了。"
说着，他抓住清明的腰，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肘部。
真是幸运。
只是轻轻一碰就这样了，如果真被打到，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吃肉了。
"……二十万两。"
"开玩笑吧？"
"三十……"
"什么？"
"……."
洪大光是堂堂正派丐帮的弟子。而且，他在洛阳这样的大城市担任分舵主，能力得到了认可。
怎能任由这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呢。
洪大光的脸色变得严肃。
他决心坚守丐帮一直强调的唯一价值。
"哎呀，少侠。我们分舵能拿出的钱只有这么多。如果要从总舵得到支援，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如果您愿意，我可以给您二百万两，先付一百万两，一个月后再付剩余的一百万两……"
"三百万两。"
"……."
"一次性付清三百万两，低于这个数目就别想了。"
"那个鬼家伙。"
洪大光的眼皮直跳。
听到三百万两这个数字已经令人震惊了，因为洪大光评估的这张地图的合理价格正是三百万两。
不知道他是知道这个价值还是随便开价，但数额正好相符。
"不能这样下去。"
但没有办法。
清明靠在椅背上，翘起腿。他手中的地图轻轻晃动。
仿佛在说，如果不接受，他就立刻去下污门。
"少侠……正如刚才所说，洛阳分舵目前没有那么多钱。"
"我知道。"
"什么？"
"丐帮哪里有钱。那三十万也是东拼西凑来的吧？"
"是，是的。"
"不过不用担心，总有办法的。"
"……办法？"
清明满意地笑了。
"旁边就有大陆战场的洛阳分部，以丐帮的名义去借钱，三百万两应该马上就能拿到。带汇票来吧。"
"……."
"很简单吧？"
确实简单。
这的确是个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买东西还用高利贷！这是人生毁灭的捷径啊！"
"为什么你要担心呢？乞丐的人生还能坏到哪里去？"
"……什么？"
他说得没错吧？
"已经完蛋了，所以才叫乞丐！没完蛋为什么要当乞丐，当乞丐！"
"……."
这话说得有道理。
"啊，差点被绕进去了。"
"总之这样不行。我们不能再多给了。下污门也不可能准备那么多钱。"
这是事实。
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无论在哪里都不是容易的事。
"那也没办法。"
清明小心翼翼地把藏宝图收好。
"这次绝不再上当，小子。"
虽然刚才因为价格太高有些害怕去下污门，但这次不会了。
即使去了下污门，洪大光也不会给太多钱。
因此他心里很从容。
"想去下污门看看吗？那也不错。去看看再回来吧。"
"不去呢？"
"……嗯？"
"不去下污门了。"
洪大光疑惑地歪了歪头。
那怎么办？
"那你打算去哪儿？"
"江城。"
"江城？为什么去那儿？"
"洛阳分舵不买，就去江城分舵卖。"
"……."
洪大光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丐帮江城分舵？"
"是的。本来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但现在没办法了。"
咕噜。
洪大光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吞咽的声音。
"如果这东西卖给江城分舵的话？"
完了，真的完了。
分舵之所以存在，是为了处理总舵无法处理的事情。而且各分舵主都在争夺未来的丐帮帮主之位。
谁立下的功劳多，就会得到公正的评价。如果江城分舵得到了药仙的藏宝图，江城分舵主的评价会直线提升。
"不行！不能让慈乌丐占便宜！"
世上的人虽然不像清明那样，但多少都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过得好固然重要，但不让别人过得好也很重要。特别是当那个人是竞争对手的时候。
"快马加鞭一天就能到，那我就去一趟。"
"等一下，少侠！"
"怎么了？"
"等一下！"
洪大光几乎是含着泪抓住了清明。
慈乌丐占便宜是一回事，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到处宣扬清明先去了洛阳分舵没卖掉才来找他。
这样一来，问题就不只是慈乌丐得利了。药仙的藏宝图随便送出去，那些长老们……不，长老大人肯定会光脚跑来打他耳光。
"买，买了！三百万两！"
"谁说三百万？"
"……啊？"
清明得意地笑着，从怀里拿出藏宝图晃了晃。
"三百二十万。"
"啊，不是刚才……"
"物品的价格随时都在变。这会儿又涨了二十万。"
"……."
"哎呀，价格又涨了。现在是三百三十万。再等一会儿就变成三百四十万……"
"啊啊啊啊！买了！买了！三百三十万！"
"嗯哼。明智的选择。"
洪大光激动地用双手捂住脸。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这正是激动的表现。
"竟然被这小子敲诈得一干二净。"
甚至还要借高利贷。
真不知道这种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必须保证是真品！"
"当然。"
"如果是假货，一定追究责任！"
"您看着办。"
"嗯。"
洪大光深深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
"张白！张白在外面吗？"
"是，分舵主大人！"
"去大陆战场，以我的名义借三十万两银子。另外，再从分舵拿八十万两！"
"那，那么多钱到底要干什么……？"
"少废话，快去！"
"是，马上去！"
被叫作张白的人飞奔而去后，清明满意地笑了。
"您懂得交易之道。"
"……少侠也真是厉害。"
简直让人想杀了他。
洪大光咬牙切齿。
"这种人还真是多。"
看起来还年轻，但做事比江湖上的老姜还狠。江湖上的老人至少还有些面子，尽量不做损害自己名声的事。
眼前这家伙却毫无顾忌。
"我华山神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会赚钱，怎么会去做乞丐？明白。"
"……."
不过，这小子怎么每句话都能气死人？
"嗯。"
谈判中被坑了，言语上也被气得不轻的洪大光深深叹了口气。
已经买了，无法挽回。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处理这藏宝图。
不要再想着那个讨厌的家伙。
"如果是真品，三百万两也值了。"
只要愿意卖，随时都能赚更多的钱。而且……还可以选择不卖。
"这是剑宗的藏宝图。"
卖掉能赚一大笔钱，但如果让丐帮发掘出剑宗，也是一种方法。如果可能的话……
"或许那样更好？"
正当洪大光思绪万千时，张白跑了进来。
"给您，分舵主大人。"
"辛苦了。"
"还有您刚才说的酒……"
洪大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行。这小子怎么连眼力都没有，竟然买这么贵的酒？"
"既然已经谈好了价格，就别在意酒的价格了。"就在他要开口说话的一瞬间，清明的手如同闪电般抓住了酒瓶。
"哎呀！感谢！"
"……."
他迅速拧开瓶盖，把鼻子凑近酒瓶。
"嗯，香气不错。这种酒不适合我们丐帮分舵啊。"
咕嘟咕嘟咕嘟。
他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袖子擦了擦嘴。
"来一杯吗？"
"……不必了。"
洪大光现在只想尽快打发走这个家伙。
确认过票据后，他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会在战场上借钱。"
"对乞丐来说，这可是新鲜的经历呢。"
"……这是你的。请确认一下。"
接过票据的那一刹那，清明翻阅着票据，点了点头，然后把票据揣进了怀里。感受到胸前沉甸甸的感觉，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踏实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闻到钱的味道总是不会腻呢？"
"真的是道士吗？"
怎么看都不像啊？
也许华山曾经一度衰落，在恢复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特色。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出自华山呢？
"给你。"
清明干净利落地把藏宝图交给了洪大光。
洪大光接过藏宝图，眯起眼睛仔细查看。
"怎么看都是真品。"
首先，羊皮纸本身就有很明显的年代感，而且上面绘制的线条也因岁月而微微褪色。
即使再精巧的伪造，洪大光也有信心辨认出来。但在这张藏宝图上，他找不到任何伪造的痕迹。
"那么。"
清明站起身来。
这时，洪大光的语气比之前冷淡了一些，开口说道。
"这是一笔好交易。但是，请记住一点，如果你敢耍花样，必将付出代价。天下没有丐帮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您被骗了吗？这绝对是真品。"
"你为何如此肯定？"
"是的。"
"哦？"
洪大光的脸色变得明朗起来。对方如此自信地表态对他来说并不是坏消息，这意味着这张藏宝图可能是真品。
"那是什么？"
"武当已经解读了这张藏宝图。所以肯定是真品。"
"啊，那确实……"
洪大光闭上了嘴。
片刻之后，他的胡须开始颤抖。
"刚，刚才说什么？"
"解读，就是破解了。"
"谁？"
"武当。"
"啊……武当？"
"是的。"
清明微微一笑。
那笑容是多么爽朗，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那么，武当很快就会去发掘了。"
"是的，他们可能已经出发了。"
"啊，也就是说……"
洪大光终于明白了情况。而这个理解带来的反应只有一个。
"你怎么现在才说！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明咯咯笑着离开了乞丐窝。
"抓住那个小子啊啊啊！"
然而，清明绝不可能被那些乞丐轻易抓住。他灵巧地躲避着扑过来的乞丐们，一跃跳到了棚屋的屋顶上，大声喊道。
"我没有撒谎！"
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真相而已。
"最好在人们知道武当有所行动之前赶紧卖掉。那么，告辞了。"
清明一跃而起，愤怒不已的洪大光最终气得倒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沫。
"分舵主大人！"
"分舵主大人，您没事吧？"
"那……那混……那……"
他突然回过神来。
"不行！我的钱！没时间在这里浪费了！"
洪大光紧紧握住藏宝图。
他的双眼燃烧着怒火。
"立刻打听哪些门派愿意买这张藏宝图！便宜卖给他们！"
"要筛选吗？"
"不用！全都叫来！附近的门派！能付现金的！不是门派也没关系。查清楚周围有名的人，全都叫来！还要找图纸专家，复印一份！马上！"
"是！分舵主大人！"
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
"还有！"
"是！"
"向总舵请求支援！我们也去！"
"什么？"
"……来一场争夺战！"
单凭丐帮分舵无法对付武当。匆忙召集的兵力更是不够。
但如果利用这张藏宝图召集各路英雄，情况就会有所不同。
"就这样。来一场争夺战吧！这次是灵药争夺战！顺便教训一下那个华山神龙小子！"
洪大光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清明的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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