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轮流看着那座巨大的阁楼和赵杰。
目光游离不定，不停地在这两处来回。成为焦点的赵杰用手捂住嘴，低声咳嗽了一下。
"就是这里？"
"是的。"
"这里？"
"啊，就是这里！"
清明张大了嘴巴。
"……赵杰师兄是这里的少爷？不是仆人之类的？"
"这是我们家啊？"
清明摇了摇头，把手搭在赵杰的肩膀上。
"不是的。师兄，你好好想想。"
"想什么？"
"人终究会在脸上表现出生活的状态。谁看赵杰师兄的脸，会觉得他是富家子弟呢？谁都会觉得你是乡下来的……"
"够了！"
忍无可忍的赵杰一脚踢飞了清明。
"为什么！我说我是家里的孩子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
"非常奇怪。"
"真的。真的很奇怪，赵杰。"
连白天也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赵杰只好低下头。
"这些人竟然是我的师兄。"
眼睛有些刺痛的感觉。
"赵杰，老实说，这里真的是你们家吗？"
"师……兄……"
连尹钟也不相信地问道，赵杰最终抓了抓头。尹钟一脸惊慌地说。
"啊，不是。可是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们家只是个小商铺吗？"
"……实在是难以启齿。"
"唉。太合适了，我都信以为真了。"
"难道我看起来这么不像吗？这么奇怪吗？"
"啊，不是。不是说奇怪……"
"你的眼睛不是在说奇怪吗！现在！"
"呃……你看到了吗？"
尹钟显得明显慌张。
这反应让赵杰更加难过。
这时，被踢飞的清明迅速回到了原位。
"不对，不对。这是可能的。这种事情很常见啊。家道中落的少爷离家出走……"
"唔唔唔……"
白天咬紧牙关，浑身颤抖。
"啊，不是说的师父的事。"
"该死的家伙！"
他们吵闹的声音似乎也被里面的人听到了。
"谁敢在四海商会门前如此喧哗？"
巨大的门猛然打开，一位面容冷峻的老者冲了出来，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华山的弟子们。
接着……
"什么？什么？二，二少爷！"
二少爷……二少爷。
清明对尹钟耳语。
"我是不是听错了？"
"看来没有错。我也有种想掏耳朵的感觉。"
老者急切地向赵杰跑来。
"不对！不对！这不是二少爷吗！二公子！我的天哪！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清明再次耳语。
"看来在巴蜀，‘献昂’这个词有别的意思？"
"我也这么认为。可能是方言吧？"
"都听见了，都听见了！"
赵杰颤抖着瞪了两人一眼。但老者似乎只看到赵杰，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紧紧抱住他。
"二公子！您真的回来了！真的！"
"三，三总管，冷静点！"
清明再次耳语。
"看来真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对爷爷用敬语？"
"嗯。确实……不过，等等，这话不该是你来说的吧？"
尹钟依然瞪着眼睛，似乎对此难以置信。
"快去通报！就说二公子回来了！马上！"
老者的洪亮声音让仆人们急忙往里跑去。
清明咂舌，看着赵杰努力安抚三总管。
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没想到赵杰竟然是这样的富家子弟。
"尹钟师兄，你难道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吗？比如高官贵胄之类的？"
"……我是孤儿。"
"也是，通常都是这样。"
真是奇怪。
泪水的重逢持续了好一会儿，三总管才开始注意到其他人。
"这几位是？"
"是师门的师父和师兄们。"
"啊！"
白天向三总管道了个礼。
"我是华山的大弟子白天。无意中拜访了贵府，未能事先通报，深感抱歉。"
"哪里哪里！怎么能这么说呢。您能来真是太感谢了。"
三总管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自从二公子去了华山之后，多年没有音讯，我们非常担心。如果不是家主的命令，早就去找您了。"
赵杰尴尬地摆摆手，推了推三总管。
"先进去吧，先进去。把师父晾在这里不太礼貌。"
"啊，我太高兴了，一时失态。请进！"
三总管领着他们走进商会。华山弟子们穿过大门时，心中都有同样的想法。
"这里比华山山门还要大啊？"
"活到现在，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房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华山的弟子们平时对金钱敏感，因此赵杰作为富家子弟，显得格外光彩照人。
然后，
"哎呀！"
他们看到两个人赤脚跑出来。一个穿着绸缎宫装的中年妇女和一个穿红色绸缎衣服的中年男子。
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了。
中年妇女扑过来紧紧抱住赵杰。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对不起，母亲。"
中年人背着双手，转过头去。似乎是在强忍着泪水。
这，怎么说呢……
用团圆来形容似乎太过华丽和奢华……总之，这是一个无比温馨的场景。
三个孤儿和一个离家出走的人额头青筋暴起。
"真是不公平的人生啊，真的！"
"还以为是同病相怜呢！"
"骗子！骗子！"
甚至连清明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颤抖。
"有人重生后竟然成了乞丐！"
如果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过程会轻松十倍！
就这样，一个华山弟子与家人团聚了。
剩下的四个华山弟子为师兄的幸福感到羡慕。
＊＊＊
"……所以。"
清明盯着面前丰盛的宴席，抬起头瞪着赵杰。
赵杰被这目光吓了一跳。
"你家里很有钱吧？"
"……."
"呃，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您是富家少爷！是这样啊，少爷！我竟然不知道！"
赵杰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进了师门，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家世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很重要！我没有家！"
"我也没有。"
"我也没有。"
"嗯，我是……"
白天稍微犹豫了一下，清明似乎有些伤感地点了点头。
"师叔也不错。师叔被赶出来了。"
"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我自己走出来的！"
清明干脆地无视了白天的辩解，颤抖着说道。
"有这么多钱，华山倒下的时候却一分钱都不肯出，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的！我年纪多大了，怎么可能动家族的钱呢！那是我的钱吗？是我的钱吗？"
"请求一下不就行了！哪怕是做慈善也能活下去！"
"叛徒。"
"骗子。"
师兄们的目光锐利地刺向赵杰，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这些话他全然不知。
当时如果赵杰用家族的钱来支持华山，父亲肯定会立刻赶到华山，把他带回巴蜀。
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商人。
没有投资价值的地方，没有人会花一分钱。
"总之。"
看到赵杰非常尴尬，白天出来调解。
"不要太逼人了。我们只是误会了，他并没有刻意隐瞒。"
但舆论并不好。
"看看那些有家的人互相帮助！"
"孤儿们请这边来。"
"那我就在这里。"
白天红着脸咳嗽了一声。
"不是这样的！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找到进入滇国的方法！对吧？"
"呜呜呜！"
清明正考虑是否再用华山覆灭后还有地方可回的话来刺激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你父亲怎么说？"
"还没告诉他。"
"……为什么？"
"这有点……"
赵杰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原本约定留在华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按计划，去年就应该回到家族帮忙处理家族事务。"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那是因为……"
因为你出现了。
但他不想把这些告诉清明。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所以父亲现在以为我已经完全回到了家族。得先澄清这个误会才行。"
"没事，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说什么呢！我是华山的弟子！就算死也要跟着你们去滇国！"
"那么高的身份何必呢。"
清明耸了耸肩。
这时尹钟悄悄问道。
"赵杰的身份很高吗？"
"啧啧。师兄。一看就知道了吧？这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从规模来看，应该不比银河商会差。那么赵杰师兄至少也是银河商会的小团主！对吧！黄宗义小团主级别的！"
清明果断地说着，指向了赵杰。
"所以说赵杰师兄至少也是黄小团主级别……等等。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是吧？"
"我也觉得是这样。"
想到在华山时对他毕恭毕敬的黄宗义，大家对他的评价开始急剧下降。
"哎，也没什么嘛。"
"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哈，赵杰又变得亲切起来了。"
这些话要是让黄宗义听到，他可能会气得翻白眼，但华山的弟子们却毫不在意。
而这种反应，这次轮到赵杰开始颤抖了。
刚才被捧得太高时还觉得有些负担，现在又被无视，心里反而有些恼火。
"呃……总之。"
赵杰叹了口气说道。
"我今晚要和家人一起吃饭，到时候我会问问他们关于前往滇国的办法，师叔。"
"嗯。"
白天点了点头。
"这不容易，但拜托你了。无论是与南蛮野兽宫谈判，还是潜入紫木草的自生地，从滇国入口开始都会很困难。"
"我知道。"
"如果我们有什么能做的，请随时告诉我们。"
"是，师叔！"
环视了一圈师兄们的赵杰低声叹了口气。
"那么……"
"啊，师兄。"
"嗯？"
"让下面的人送些酒来。"
"……."
"啧，道士也不是不给酒，只是没上酒而已。摆了这么多下酒菜，麻烦你送些酒吧。要贵的那种。"
"……."
"师兄，我再说一遍！"
清明一脸认真地说道。
"一定要贵的那种！"
真是见鬼了……
不抓那家伙。
目光游离不定，不停地在这两处来回。成为焦点的赵杰用手捂住嘴，低声咳嗽了一下。
"就是这里？"
"是的。"
"这里？"
"啊，就是这里！"
清明张大了嘴巴。
"……赵杰师兄是这里的少爷？不是仆人之类的？"
"这是我们家啊？"
清明摇了摇头，把手搭在赵杰的肩膀上。
"不是的。师兄，你好好想想。"
"想什么？"
"人终究会在脸上表现出生活的状态。谁看赵杰师兄的脸，会觉得他是富家子弟呢？谁都会觉得你是乡下来的……"
"够了！"
忍无可忍的赵杰一脚踢飞了清明。
"为什么！我说我是家里的孩子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
"非常奇怪。"
"真的。真的很奇怪，赵杰。"
连白天也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赵杰只好低下头。
"这些人竟然是我的师兄。"
眼睛有些刺痛的感觉。
"赵杰，老实说，这里真的是你们家吗？"
"师……兄……"
连尹钟也不相信地问道，赵杰最终抓了抓头。尹钟一脸惊慌地说。
"啊，不是。可是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们家只是个小商铺吗？"
"……实在是难以启齿。"
"唉。太合适了，我都信以为真了。"
"难道我看起来这么不像吗？这么奇怪吗？"
"啊，不是。不是说奇怪……"
"你的眼睛不是在说奇怪吗！现在！"
"呃……你看到了吗？"
尹钟显得明显慌张。
这反应让赵杰更加难过。
这时，被踢飞的清明迅速回到了原位。
"不对，不对。这是可能的。这种事情很常见啊。家道中落的少爷离家出走……"
"唔唔唔……"
白天咬紧牙关，浑身颤抖。
"啊，不是说的师父的事。"
"该死的家伙！"
他们吵闹的声音似乎也被里面的人听到了。
"谁敢在四海商会门前如此喧哗？"
巨大的门猛然打开，一位面容冷峻的老者冲了出来，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华山的弟子们。
接着……
"什么？什么？二，二少爷！"
二少爷……二少爷。
清明对尹钟耳语。
"我是不是听错了？"
"看来没有错。我也有种想掏耳朵的感觉。"
老者急切地向赵杰跑来。
"不对！不对！这不是二少爷吗！二公子！我的天哪！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清明再次耳语。
"看来在巴蜀，‘献昂’这个词有别的意思？"
"我也这么认为。可能是方言吧？"
"都听见了，都听见了！"
赵杰颤抖着瞪了两人一眼。但老者似乎只看到赵杰，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紧紧抱住他。
"二公子！您真的回来了！真的！"
"三，三总管，冷静点！"
清明再次耳语。
"看来真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对爷爷用敬语？"
"嗯。确实……不过，等等，这话不该是你来说的吧？"
尹钟依然瞪着眼睛，似乎对此难以置信。
"快去通报！就说二公子回来了！马上！"
老者的洪亮声音让仆人们急忙往里跑去。
清明咂舌，看着赵杰努力安抚三总管。
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没想到赵杰竟然是这样的富家子弟。
"尹钟师兄，你难道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吗？比如高官贵胄之类的？"
"……我是孤儿。"
"也是，通常都是这样。"
真是奇怪。
泪水的重逢持续了好一会儿，三总管才开始注意到其他人。
"这几位是？"
"是师门的师父和师兄们。"
"啊！"
白天向三总管道了个礼。
"我是华山的大弟子白天。无意中拜访了贵府，未能事先通报，深感抱歉。"
"哪里哪里！怎么能这么说呢。您能来真是太感谢了。"
三总管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自从二公子去了华山之后，多年没有音讯，我们非常担心。如果不是家主的命令，早就去找您了。"
赵杰尴尬地摆摆手，推了推三总管。
"先进去吧，先进去。把师父晾在这里不太礼貌。"
"啊，我太高兴了，一时失态。请进！"
三总管领着他们走进商会。华山弟子们穿过大门时，心中都有同样的想法。
"这里比华山山门还要大啊？"
"活到现在，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房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华山的弟子们平时对金钱敏感，因此赵杰作为富家子弟，显得格外光彩照人。
然后，
"哎呀！"
他们看到两个人赤脚跑出来。一个穿着绸缎宫装的中年妇女和一个穿红色绸缎衣服的中年男子。
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了。
中年妇女扑过来紧紧抱住赵杰。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对不起，母亲。"
中年人背着双手，转过头去。似乎是在强忍着泪水。
这，怎么说呢……
用团圆来形容似乎太过华丽和奢华……总之，这是一个无比温馨的场景。
三个孤儿和一个离家出走的人额头青筋暴起。
"真是不公平的人生啊，真的！"
"还以为是同病相怜呢！"
"骗子！骗子！"
甚至连清明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颤抖。
"有人重生后竟然成了乞丐！"
如果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过程会轻松十倍！
就这样，一个华山弟子与家人团聚了。
剩下的四个华山弟子为师兄的幸福感到羡慕。
＊＊＊
"……所以。"
清明盯着面前丰盛的宴席，抬起头瞪着赵杰。
赵杰被这目光吓了一跳。
"你家里很有钱吧？"
"……."
"呃，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您是富家少爷！是这样啊，少爷！我竟然不知道！"
赵杰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进了师门，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家世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很重要！我没有家！"
"我也没有。"
"我也没有。"
"嗯，我是……"
白天稍微犹豫了一下，清明似乎有些伤感地点了点头。
"师叔也不错。师叔被赶出来了。"
"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我自己走出来的！"
清明干脆地无视了白天的辩解，颤抖着说道。
"有这么多钱，华山倒下的时候却一分钱都不肯出，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的！我年纪多大了，怎么可能动家族的钱呢！那是我的钱吗？是我的钱吗？"
"请求一下不就行了！哪怕是做慈善也能活下去！"
"叛徒。"
"骗子。"
师兄们的目光锐利地刺向赵杰，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这些话他全然不知。
当时如果赵杰用家族的钱来支持华山，父亲肯定会立刻赶到华山，把他带回巴蜀。
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商人。
没有投资价值的地方，没有人会花一分钱。
"总之。"
看到赵杰非常尴尬，白天出来调解。
"不要太逼人了。我们只是误会了，他并没有刻意隐瞒。"
但舆论并不好。
"看看那些有家的人互相帮助！"
"孤儿们请这边来。"
"那我就在这里。"
白天红着脸咳嗽了一声。
"不是这样的！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找到进入滇国的方法！对吧？"
"呜呜呜！"
清明正考虑是否再用华山覆灭后还有地方可回的话来刺激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你父亲怎么说？"
"还没告诉他。"
"……为什么？"
"这有点……"
赵杰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原本约定留在华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按计划，去年就应该回到家族帮忙处理家族事务。"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那是因为……"
因为你出现了。
但他不想把这些告诉清明。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所以父亲现在以为我已经完全回到了家族。得先澄清这个误会才行。"
"没事，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说什么呢！我是华山的弟子！就算死也要跟着你们去滇国！"
"那么高的身份何必呢。"
清明耸了耸肩。
这时尹钟悄悄问道。
"赵杰的身份很高吗？"
"啧啧。师兄。一看就知道了吧？这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从规模来看，应该不比银河商会差。那么赵杰师兄至少也是银河商会的小团主！对吧！黄宗义小团主级别的！"
清明果断地说着，指向了赵杰。
"所以说赵杰师兄至少也是黄小团主级别……等等。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是吧？"
"我也觉得是这样。"
想到在华山时对他毕恭毕敬的黄宗义，大家对他的评价开始急剧下降。
"哎，也没什么嘛。"
"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哈，赵杰又变得亲切起来了。"
这些话要是让黄宗义听到，他可能会气得翻白眼，但华山的弟子们却毫不在意。
而这种反应，这次轮到赵杰开始颤抖了。
刚才被捧得太高时还觉得有些负担，现在又被无视，心里反而有些恼火。
"呃……总之。"
赵杰叹了口气说道。
"我今晚要和家人一起吃饭，到时候我会问问他们关于前往滇国的办法，师叔。"
"嗯。"
白天点了点头。
"这不容易，但拜托你了。无论是与南蛮野兽宫谈判，还是潜入紫木草的自生地，从滇国入口开始都会很困难。"
"我知道。"
"如果我们有什么能做的，请随时告诉我们。"
"是，师叔！"
环视了一圈师兄们的赵杰低声叹了口气。
"那么……"
"啊，师兄。"
"嗯？"
"让下面的人送些酒来。"
"……."
"啧，道士也不是不给酒，只是没上酒而已。摆了这么多下酒菜，麻烦你送些酒吧。要贵的那种。"
"……."
"师兄，我再说一遍！"
清明一脸认真地说道。
"一定要贵的那种！"
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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