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盟？"
白天一脸茫然地看着清明。
虽然预料到这个麻烦制造者会搞出什么事，但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这么快？”
他吃完饭后消失了一会儿，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谈成了结盟这样的大事？
而且还是华山和唐家的结盟？
尹钟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开口说道。
"啊，不是，等等。我们能自己决定这种台词吗？"
确切地说，是你能自己决定吗？不过尹钟还是尽量缓和了语气。
"有什么不行的。这里有师叔呢？"
"嗯？"
白天师叔？师叔是什么？
"忘了？出发时掌门人不是把华山的所有权限都交给白天师叔了吗？"
啊？
啊……
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
"难道在这里用？"
白天的眼睛瞪大了。
"啊，不是。等等。那是为了应对南蛮发生意外才说的话！"
玄从把所有权限交给白天的意图是为了在中原和南蛮联系不便的情况下，让华山弟子能够更自由地行动。
掌门人不可能算计到和唐家结盟这件事。
"小子！你这样擅自结盟，掌门人会怎么说？"
"他会高兴的吧？嘿嘿嘿！"
"当然会高兴……不对！见鬼，这不是重点！"
白天捂住头。
‘求求你，清明，稍微慢一点！不要再往前走了！’
跟着的人也要考虑一下啊！你怎么能把结盟当成饭后的散步！
"呼——"
白天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他华山弟子也无法掩饰他们的惊讶。
和唐家结盟。
唐家人对清明的好感众所周知，但谁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如果清明惹了祸，收拾残局就是白天的责任。暂时放下惊讶的他深呼吸，冷静地思考起来。
‘从结果来看，不算坏。’
不，不只是不坏，简直是极大的好处。
‘能得到号称五大世家之一的唐家作为盟友，华山如虎添翼。’
冷静想想，唐家为何愿意和华山结盟，简直难以理解。但即便如此，也应该双手欢迎……
白天微微皱眉。
‘世事不会那么简单。’
整理好思绪的白天，语气变得郑重，开口说道。
"首先做得不错。"
"嗯？"
白天看着清明，认真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与唐家家主合作的，但无论如何，能取得这样的成果是一件好事。辛苦了。"
"师叔，吃错东西了吗？"
"……."
"是不是巴蜀的食物不合口味？还是唐家下了毒？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这小子，夸奖一下也不行吗？
白天皱着眉头深呼吸，强忍怒火。然后尽量平静地说：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让人在意。"
"嗯？"
"华山历来与九派一帮有交情，从未与五大世家联手。你不会不知道九派一帮与五大世家之间微妙的关系吧？"
"当然知道。"
清明耸了耸肩。
不可能不知道。
唐家与华山联手，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突破九派一帮的包围网吗？虽然同样是正派，但没有共同敌人的九派一帮与五大世家已经开始互相牵制。
"与唐家联手对现在的华山确实可能有帮助，但将来华山再次与九派联合，回归九派一帮，可能会有问题。"
白天郑重地看着清明，继续说道：
"你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做出的选择吗？"
清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天。
"师兄，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
"回到九派一帮有什么好处？"
"……嗯？"
白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清明。
清明歪了歪头。
"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
白天稍微犹豫了一下。
并不是想不出来，而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九派一帮的名声比你想象的更有影响力。即使其他方面都不提，至少可以吸引优秀的弟子，武林中的发言权也会增强。而且……"
"这些比与唐家的结盟更有利吗？"
"目前来看，与唐家的结盟带来的利益更大。但如果要选择结盟的话，九派一帮总比五大世家……"
"师兄。"
"嗯？"
"师兄，你还有自尊吗？"
"……."
白天皱起了眉头。
"你在说什么？"
"把我们赶出九派一帮的是谁？"
"这个……"
是九派一帮。
那些九派一帮的家伙！
"是他们把我们赶出了九派一帮。现在我们强大了一些，他们就笑嘻嘻地让我们重新加入？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好好相处？"
"……."
"不行！我们又不是傻子！"
清明瞪大了眼睛。
‘向那些家伙低头？’
真是可笑！
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中原，他们却不知感恩，只顾自己的利益，难道不是九派一帮的人吗？
太上老君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用拐杖敲他们的脑袋。可是太上老君不在，却让清明忍受这一切？
唉。
真是荒谬。
"别做这种奇怪的幻想。师兄，如果九派那些人真的能在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助，华山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白天闭上了嘴。
清明的话一点没错。如果九派稍微帮一下，华山也不会如此衰落。
清明完全没有想要回到那个虚伪的九派一帮。
‘什么九派，见鬼去吧，只要强大就行。’
重要的是在需要时能提供帮助的人，而不是不需要时虚张声势的关系。
"那么你的意思是，唐家与过去的九派一帮不同，可以在困难时互相帮助？"
"必须这样做。"
清明坚定地说。
"没有现成的关系，只有不断建立的关系。唐家可以成为对华山有帮助的人。"
白天静静地看了清明一会儿，点了点头。
‘既然他这样判断了……’
白天叹了口气。
接受清明的意见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最值得信任的人是清明，同时也是最不可信的人。
"按你的计算，我们不会吃亏吧？"
清明茫然地看着白天。
"……师兄。"
"嗯？"
"与谁结盟会让我们吃亏呢？"
"……."
"你太自信了吧？华山刚刚摆脱困境，就像乞丐捡到一块金子，并不代表他就成了富翁。"
"嗯嗯。"
白天发出了一声呻吟。
话是没错。
虽然最近接连有好消息，但华山依然是一个尚未恢复昔日辉煌的门派。冷静分析的话，五大世家主动向华山伸出援手确实是不合理。
反复思考的白天重重地点了点头。
"推进吧！"
"师兄！"
"您确定吗？"
白天的决定让刘怡雪和尹钟提高了声音。
但白天的态度很坚决。
"清醒点。正好是这家伙来谈结盟的事，所以有些不安。但这绝对是好事。"
"……嗯。"
"虽然如此……"
事实上，对他们来说，这个结盟带来多大的利益并不重要。
"真的可以不向掌门人请示就我们自己决定这件事吗？"
尹钟的提问让白天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时机也很重要。如果在这里拖延时间导致结盟破裂，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嗯嗯。"
"先按照我从掌门人那里得到的权限来办。尹钟，你现在赶紧把结盟的条件写成书信送到华山！清明在一旁确认。"
"真的可以吗？"
"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看到白天坚定的表情，尹钟点了点头。
"明白了，师叔！"
白天瞥了一眼清明。
"这个混蛋。"
但这也是个不得不相信的混蛋。
如果是师门的长辈们会怎么做呢？"
-嗯。这可不是小事。需要花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想什么想！天下第一的唐家愿意和我们结盟，我们还需要考虑条件吗！清明那小子肯定已经处理好了！别因为这点小事着急，马上签字吧！"
白天的脸色变得轻松起来。
"出了问题，玄永师叔也会帮我们解决的！"
既然清明已经搞定，掌门人也不会多问，这次的事应该也不会例外。
"那么唐家的事算是解决了？"
"嗯，现在该去滇国了。"
清明转头看向赵杰。
"师兄，去滇国的商队准备好了吗？"
"……."
赵杰的脸色瞬间微妙了起来。
"清，清明啊，事情是这样的。"
"嗯？怎么了？已经出发了吗？"
赵杰额头冒出了冷汗。
"呃，没有。"
"嗯？"
"商队不在。"
"……你在说什么？上次不是说商队很快就要出发，让我们尽快汇合吗？"
"那是……父亲为了让我们尽快离开锦官城故意撒的谎。"
"……."
"先把商人们送出去，等离锦官城远一点再解释情况。也就是说……"
"假的商队？"
"对，就是假的。"
赵杰小心翼翼地看着清明。
如果清明知道赵平撒谎，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应，赵杰背后已经冷汗直流。
但出乎意料的是，清明的反应很冷静。
"真是个商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撒谎以避免麻烦。"
"……."
这是称赞还是讽刺呢？
"也是，担心孩子嘛。总之，去滇国的商队是真的没有了吗？"
"不，不是没有！只是和滇国的交易非常有限，下次商队出发至少要一个月。"
"不能提前吗？"
"即使尽量提前，也只能这样了。"
"嗯，那太晚了……"
清明挠了挠后脑勺。
已经在唐家耽误了不少时间。想到华山掌门人和长老们正翘首期盼清明他们归来，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白天显然也有同样的想法，眉头紧锁。
"能不能找其他商队？"
"这不太容易。去滇国的商队非常有限，只有少数商团能参与，一旦出错就再也去不了滇国了。不会有商队愿意帮忙的。"
"嗯嗯，是这样啊。"
再向四海商会求助也不合适，会给赵杰的父亲带来太多负担。
"那该怎么办……"
"没办法了，只能自己解决。"
所有人都看向清明。
"打算怎么办？"
"别担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
清明微微一笑。
"这时候帮忙的才是朋友嘛。"
"……嗯？"
赵杰愣愣地看着清明。
砰！
唐群岳紧闭双眼。
这里是巴蜀唐家家主的书房。
唐家脾气急躁的人不少，但敢这样破门而入的绝对没有。更何况连通报都没有。
这意味着……
"还有一个条件！"
"……."
唐群岳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破门而入的人。
"又是什么……"
"不是条件，是请求！请帮我们找一个去滇国的商队，我们要跟着去滇国！"
"……."
"时间紧迫，请尽快安排！拜托了！"
看来在雍州，“拜托”这个词的用法和巴蜀不同。
请求的人居然这么大声喊叫。
"……只要到滇国就行吗？"
"不，还要深入一些！到南蛮野兽宫所在的地方！"
"……."
清明看着唐群岳，露出微笑。
"虽然听说不容易，但唐家应该能做到吧？毕竟你们是唐家。"
"……."
"可以做到吧？"
"……好吧。"
"什么？"
唐群岳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还不如杀了我，你这个混蛋。"
唐群岳第一次后悔坐上家主的位置。
白天一脸茫然地看着清明。
虽然预料到这个麻烦制造者会搞出什么事，但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这么快？”
他吃完饭后消失了一会儿，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谈成了结盟这样的大事？
而且还是华山和唐家的结盟？
尹钟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开口说道。
"啊，不是，等等。我们能自己决定这种台词吗？"
确切地说，是你能自己决定吗？不过尹钟还是尽量缓和了语气。
"有什么不行的。这里有师叔呢？"
"嗯？"
白天师叔？师叔是什么？
"忘了？出发时掌门人不是把华山的所有权限都交给白天师叔了吗？"
啊？
啊……
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
"难道在这里用？"
白天的眼睛瞪大了。
"啊，不是。等等。那是为了应对南蛮发生意外才说的话！"
玄从把所有权限交给白天的意图是为了在中原和南蛮联系不便的情况下，让华山弟子能够更自由地行动。
掌门人不可能算计到和唐家结盟这件事。
"小子！你这样擅自结盟，掌门人会怎么说？"
"他会高兴的吧？嘿嘿嘿！"
"当然会高兴……不对！见鬼，这不是重点！"
白天捂住头。
‘求求你，清明，稍微慢一点！不要再往前走了！’
跟着的人也要考虑一下啊！你怎么能把结盟当成饭后的散步！
"呼——"
白天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他华山弟子也无法掩饰他们的惊讶。
和唐家结盟。
唐家人对清明的好感众所周知，但谁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如果清明惹了祸，收拾残局就是白天的责任。暂时放下惊讶的他深呼吸，冷静地思考起来。
‘从结果来看，不算坏。’
不，不只是不坏，简直是极大的好处。
‘能得到号称五大世家之一的唐家作为盟友，华山如虎添翼。’
冷静想想，唐家为何愿意和华山结盟，简直难以理解。但即便如此，也应该双手欢迎……
白天微微皱眉。
‘世事不会那么简单。’
整理好思绪的白天，语气变得郑重，开口说道。
"首先做得不错。"
"嗯？"
白天看着清明，认真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与唐家家主合作的，但无论如何，能取得这样的成果是一件好事。辛苦了。"
"师叔，吃错东西了吗？"
"……."
"是不是巴蜀的食物不合口味？还是唐家下了毒？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这小子，夸奖一下也不行吗？
白天皱着眉头深呼吸，强忍怒火。然后尽量平静地说：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让人在意。"
"嗯？"
"华山历来与九派一帮有交情，从未与五大世家联手。你不会不知道九派一帮与五大世家之间微妙的关系吧？"
"当然知道。"
清明耸了耸肩。
不可能不知道。
唐家与华山联手，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突破九派一帮的包围网吗？虽然同样是正派，但没有共同敌人的九派一帮与五大世家已经开始互相牵制。
"与唐家联手对现在的华山确实可能有帮助，但将来华山再次与九派联合，回归九派一帮，可能会有问题。"
白天郑重地看着清明，继续说道：
"你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做出的选择吗？"
清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天。
"师兄，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
"回到九派一帮有什么好处？"
"……嗯？"
白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清明。
清明歪了歪头。
"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
白天稍微犹豫了一下。
并不是想不出来，而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九派一帮的名声比你想象的更有影响力。即使其他方面都不提，至少可以吸引优秀的弟子，武林中的发言权也会增强。而且……"
"这些比与唐家的结盟更有利吗？"
"目前来看，与唐家的结盟带来的利益更大。但如果要选择结盟的话，九派一帮总比五大世家……"
"师兄。"
"嗯？"
"师兄，你还有自尊吗？"
"……."
白天皱起了眉头。
"你在说什么？"
"把我们赶出九派一帮的是谁？"
"这个……"
是九派一帮。
那些九派一帮的家伙！
"是他们把我们赶出了九派一帮。现在我们强大了一些，他们就笑嘻嘻地让我们重新加入？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好好相处？"
"……."
"不行！我们又不是傻子！"
清明瞪大了眼睛。
‘向那些家伙低头？’
真是可笑！
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中原，他们却不知感恩，只顾自己的利益，难道不是九派一帮的人吗？
太上老君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用拐杖敲他们的脑袋。可是太上老君不在，却让清明忍受这一切？
唉。
真是荒谬。
"别做这种奇怪的幻想。师兄，如果九派那些人真的能在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助，华山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白天闭上了嘴。
清明的话一点没错。如果九派稍微帮一下，华山也不会如此衰落。
清明完全没有想要回到那个虚伪的九派一帮。
‘什么九派，见鬼去吧，只要强大就行。’
重要的是在需要时能提供帮助的人，而不是不需要时虚张声势的关系。
"那么你的意思是，唐家与过去的九派一帮不同，可以在困难时互相帮助？"
"必须这样做。"
清明坚定地说。
"没有现成的关系，只有不断建立的关系。唐家可以成为对华山有帮助的人。"
白天静静地看了清明一会儿，点了点头。
‘既然他这样判断了……’
白天叹了口气。
接受清明的意见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最值得信任的人是清明，同时也是最不可信的人。
"按你的计算，我们不会吃亏吧？"
清明茫然地看着白天。
"……师兄。"
"嗯？"
"与谁结盟会让我们吃亏呢？"
"……."
"你太自信了吧？华山刚刚摆脱困境，就像乞丐捡到一块金子，并不代表他就成了富翁。"
"嗯嗯。"
白天发出了一声呻吟。
话是没错。
虽然最近接连有好消息，但华山依然是一个尚未恢复昔日辉煌的门派。冷静分析的话，五大世家主动向华山伸出援手确实是不合理。
反复思考的白天重重地点了点头。
"推进吧！"
"师兄！"
"您确定吗？"
白天的决定让刘怡雪和尹钟提高了声音。
但白天的态度很坚决。
"清醒点。正好是这家伙来谈结盟的事，所以有些不安。但这绝对是好事。"
"……嗯。"
"虽然如此……"
事实上，对他们来说，这个结盟带来多大的利益并不重要。
"真的可以不向掌门人请示就我们自己决定这件事吗？"
尹钟的提问让白天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时机也很重要。如果在这里拖延时间导致结盟破裂，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嗯嗯。"
"先按照我从掌门人那里得到的权限来办。尹钟，你现在赶紧把结盟的条件写成书信送到华山！清明在一旁确认。"
"真的可以吗？"
"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看到白天坚定的表情，尹钟点了点头。
"明白了，师叔！"
白天瞥了一眼清明。
"这个混蛋。"
但这也是个不得不相信的混蛋。
如果是师门的长辈们会怎么做呢？"
-嗯。这可不是小事。需要花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想什么想！天下第一的唐家愿意和我们结盟，我们还需要考虑条件吗！清明那小子肯定已经处理好了！别因为这点小事着急，马上签字吧！"
白天的脸色变得轻松起来。
"出了问题，玄永师叔也会帮我们解决的！"
既然清明已经搞定，掌门人也不会多问，这次的事应该也不会例外。
"那么唐家的事算是解决了？"
"嗯，现在该去滇国了。"
清明转头看向赵杰。
"师兄，去滇国的商队准备好了吗？"
"……."
赵杰的脸色瞬间微妙了起来。
"清，清明啊，事情是这样的。"
"嗯？怎么了？已经出发了吗？"
赵杰额头冒出了冷汗。
"呃，没有。"
"嗯？"
"商队不在。"
"……你在说什么？上次不是说商队很快就要出发，让我们尽快汇合吗？"
"那是……父亲为了让我们尽快离开锦官城故意撒的谎。"
"……."
"先把商人们送出去，等离锦官城远一点再解释情况。也就是说……"
"假的商队？"
"对，就是假的。"
赵杰小心翼翼地看着清明。
如果清明知道赵平撒谎，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应，赵杰背后已经冷汗直流。
但出乎意料的是，清明的反应很冷静。
"真是个商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撒谎以避免麻烦。"
"……."
这是称赞还是讽刺呢？
"也是，担心孩子嘛。总之，去滇国的商队是真的没有了吗？"
"不，不是没有！只是和滇国的交易非常有限，下次商队出发至少要一个月。"
"不能提前吗？"
"即使尽量提前，也只能这样了。"
"嗯，那太晚了……"
清明挠了挠后脑勺。
已经在唐家耽误了不少时间。想到华山掌门人和长老们正翘首期盼清明他们归来，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白天显然也有同样的想法，眉头紧锁。
"能不能找其他商队？"
"这不太容易。去滇国的商队非常有限，只有少数商团能参与，一旦出错就再也去不了滇国了。不会有商队愿意帮忙的。"
"嗯嗯，是这样啊。"
再向四海商会求助也不合适，会给赵杰的父亲带来太多负担。
"那该怎么办……"
"没办法了，只能自己解决。"
所有人都看向清明。
"打算怎么办？"
"别担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
清明微微一笑。
"这时候帮忙的才是朋友嘛。"
"……嗯？"
赵杰愣愣地看着清明。
砰！
唐群岳紧闭双眼。
这里是巴蜀唐家家主的书房。
唐家脾气急躁的人不少，但敢这样破门而入的绝对没有。更何况连通报都没有。
这意味着……
"还有一个条件！"
"……."
唐群岳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破门而入的人。
"又是什么……"
"不是条件，是请求！请帮我们找一个去滇国的商队，我们要跟着去滇国！"
"……."
"时间紧迫，请尽快安排！拜托了！"
看来在雍州，“拜托”这个词的用法和巴蜀不同。
请求的人居然这么大声喊叫。
"……只要到滇国就行吗？"
"不，还要深入一些！到南蛮野兽宫所在的地方！"
"……."
清明看着唐群岳，露出微笑。
"虽然听说不容易，但唐家应该能做到吧？毕竟你们是唐家。"
"……."
"可以做到吧？"
"……好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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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杀了我，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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