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礼想到沈知意,面色冷怒地拨通谢淮旸的电话。

  “倪初莺?谁啊?”

  谢淮旸在电话那头一头雾水地道。

  沈知意在旁边听到,好奇道:“她不是章拓的女朋友吗?”

  “不过前几天,好像听说他们分手了。”

  谢斯礼看着被保镖拦住的倪初莺,面无表情道:“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怎么可能!”谢淮旸险些跳起来,“这是造谣!是污蔑!”

  他丢下开了免提的手机,握住沈知意的手。

  “宝宝,你一定要信我。”

  “昨晚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我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他抄起手机,怒吼道:“谢斯礼,你不要自己在机场分不清东南西北,被人绊住了,就决定送我上西天吧?!”

  “窦娥都没我这么冤!”

  他又扭头,看向沈知意,急得脖子都红了,“宝宝,你一定要相信我。”

  沈知意噗嗤一声笑出来。

  “嗯。”她敛平唇角,“昨晚那么笨手笨脚的,我信你。”

  谢淮旸:?

  “我哪里笨手笨脚了?”

  沈知意撇撇嘴,“一点技巧都没有,只知道撞,难道不是笨手笨脚?”

  谢淮旸瞪大眼,“不是,宝宝,你说什么呢?谁只知道撞了?”

  他咬牙切齿,扑过去抱她,“不行,现在再来一次,我已经掌握一点技巧了!”

  “这次保证让你也跟我一起上西天!”

  “你说的什么虎狼之词……”沈知意笑着躲他,“快点走开……”

  两人的笑闹声从电话中传出。

  被晾在一旁的谢斯礼捏了捏眉心。

  这是真不把他当外人了。

  电话还通着呢,就直播上了。

  他立刻挂了电话。

  转头,对倪初莺道:“这位小姐,造谣污蔑、坏人名誉,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要是再这样空口无凭地诬赖我弟弟,我会找律师,告到你知错为止。”

  他神情冷硬,说完就走。

  倪初莺吓得脸色惨白,脚一软,滑在地上。

  她抬起眼帘,眼睁睁地看着谢斯礼进入安检口,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有些崩溃地哭起来。

  为什么两辈子,都注定要错过他?

  “哟,这不是我们的初莺大小姐吗?”

  一个从前恭维她的朋友在不远处见到她,饶有兴致地过来,顺着倪初莺的视线,看到了谢斯礼的背影。

  “这是被章总甩了,又盯上谢家大少爷了?”

  她嗤笑一声,想到刚刚听到的,倪初莺造谣自己怀了谢淮旸孩子的言论,眼神鄙夷,“倪初莺,你是不是想傍大款想疯了?”

  “那可是京市谢家!章总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居然敢说怀了谢淮旸的孩子?还要谢大少爷带你走?真是可笑。”

  “你懂什么!”倪初莺红着眼睛嘶吼,从地上站起来,抓着自己剩下的唯一一个名牌包,“他们对我死缠烂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蹦跶呢!”

  她就算再落魄,也轮不到这些无名小卒来笑她!

  倪初莺冲出机场。

  一打眼,就看到了倪海的爸妈。

  “你个死丫头还真想跑!”他们迎面冲过来,“我儿子的事还没完呢,你就想撂挑子走人了?你想得美!”

  “跟我们回警局!说清楚!”

  他们在家里翻出了倪海和倪初莺的聊天记录。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是倪初莺指使倪海偷换香料的!

  把证据交给警方,儿子一定能减刑。

  “不……我不跟你们走!”倪初莺惊惧之下,朝车道跑去。

  一道刺眼的灯光闪过。

  砰——!

  她被一辆大型轿车撞飞。

  “救命啊!撞人啦!”

  “快报警!”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倪初莺倒在地上,头上的血流下来,模糊双眼。

  她在一浪盖过一浪的嘈杂声和尖叫声中,逐渐丧失意识。

  她蓦地想起重生前,听到的一阵冰冷的机械提示音。

  「我现在拿走你的女主光环,但只要你存善念,行善事,专注自身成长,就会有全新的人生。」

  「反之,噩事连连。」

  「纠葛过去,就会陷入过去的困境,而且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她当时忙于重生的兴奋,只顾着点头应好。

  明明一开始还记得的,可怎么活着活着,就忘了呢……

  倪初莺后悔地闭上了眼。

  *

  三个月后。

  沈知意达成和谢氏集团的联名合作,上线新香——重逢。

  记者会上,有人问她灵感来自何处。

  她望着身侧的谢淮旸,转头笑对镜头,“是来自我爱的人。”

  “是他让我相信,再远的距离和时间,都无法阻止我们相汇,就像春天总有花开,河流总会流向大海。”

  “希望这支香,也能帮大家找到自己的心中所爱。”

  “遇见爱,更遇见自己。”

  底下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谢淮旸定定望着她,一向在外人眼中桀骜痞气的人,也湿了眼角。

  她说,她爱他。

  谢淮旸压住话筒,在她身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宝宝,我也爱你。”

  沈知意勾起唇角,侧转头,仰脸看他。

  两人对视的照片在网上疯传。

  眼神拉丝,甜得溢出屏幕。

  配上“重逢”的主题,网友直呼磕到了。

  “重逢”创下了谢氏集团有史以来最高的香水销售量。

  谢淮旸知道,是她救了这条业务线。

  也救了他。

  他会用长长久久的余生,陪伴她,照顾她,一心一意地为她。

  半年后,沈知意恢复学籍,通过了入学考试,回到京市最好的大学就读。

  她还拿到了申请,去海外一所知名的调香学府交换学习。

  谢淮旸当然跟着她。

  她去哪儿,他就去哪里找合作的原料厂。

  竟然不知不觉地扩大了海外版图,将谢氏集团的香水线发展得有声有色。

  温修成留在沐城,只能在电视新闻上遥遥祝福他们。

  沈知意25岁的那年,拿到了父母给她的巨额遗产。

  舅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沈知意已经到了国外。

  她肠子都悔青了。

  要是早知道有这笔钱,她就对沈知意好点了……

  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什么都没捞着,还被谢淮旸逼着,和沈知意断绝了亲戚关系。

  还被王伯瀚的父母不停找麻烦。

  每天的日子,都在鸡毛蒜皮和争吵辱骂中度过。

  沈知意的香水品牌越做越大。

  多年后,成了可以与谢氏集团的香水线分庭抗礼的存在。

  她和谢淮旸官宣结婚,强强联合。

  两人恩爱甜蜜。

  却在事业上,恢复了以前做死对头的热情,相互角逐、竞争。

  别有一番乐趣。

  他们在这个世界度过了漫长而充实的一生。

  却一直携手,热烈相爱。

  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完)

  【下一个世界预告】

  男主人设:狠绝无情的杀手堂堂主,代号夜鸮,戴黑曜石鹰首面具,终年覆面。

  自小无父无母,被组织以最冷酷无情的手段训练成杀手,唯有手刃同伴,才能获得当日口粮。他是存活下来的最强者,长大后接管杀手堂。

  奉信铁律——犹豫即死亡。

  行事残酷、利落,像一把没有感情的刀刃,屠遍江湖。

  但十分守信。

  接到的任务,无论如何都会完成。

  麻烦的人、不听话的人,杀了便是。

  可他遇到了她。

  一个和他共感的,撩起刀刃之下无边火焰的人。

  碰一下就喊痛的、麻烦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个,让他犹豫的女人。

  女主人设:清冷隐世医女,天下第一神医的亲传弟子,医毒双修的鬼才。

  悬壶济世,对医术和毒术有着近乎疯狂的热忱。

  非常怕痛。

  *

  沈知意在上山采药的时候,捡到了一个昏迷的男人。

  他身上的毒很奇怪,也让她很兴奋。

  他太大了。

  拖他回去的时候,沈知意不小心绊了一跤,吻了下他的唇。

  也跟着中毒了。

  她将人带回去,费心费力地医治。

  毒是解了,可他们之前却莫名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她和他共感了。

  ……

  段行止在执行一次秘密任务的时候,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身中剧毒,掉下悬崖。

  他在昏迷的时候,老是感觉有人在摸他。

  摸得他浑身滚烫,热血沸腾。

  他从未与人亲近。

  暗暗发誓,等他从地狱醒来,必要手刃此人!

  又一天,他被硬生生烧醒。

  睁眼的那一瞬,他满身杀气,却见到了一个如霜月般清冷的女人,宣称是他的救命恩人。

  行。

  暂且留她一命。

  段行止忘了自己的来处,也忘了自己的任务。

  唯一记得的是——他手上沾过血。

  很多很多血。

  可这个叫沈知意的女人,以救人为乐。

  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

  没过多久,段行止就发现,沈知意是个很奇怪的人。

  她对别人清冷疏离,却会在他劈柴挑水后,等在他屋里,对着他香汗淋漓地喘息,脸红红地叫他别那么累;

  他受伤,她能一边帮他上药,一边掉眼泪,哭得比他还疼;

  在月老祠许愿的时候,别人求姻缘,她求他长命百岁。

  段行止很快得出了结论——

  她喜欢他。

  很喜欢很喜欢。

  药堂里人的人都说,他是她养的小白脸。

  段行止冷脸照了一天的镜子,看着自己小麦色的皮肤无声反驳。

  他分明不白。

  他想起自己是个杀手了。

  他要从今天开始做任务,替她挣很多很多的银子,到处搜寻她会喜欢的医书古籍,给她最好的东西。

  在他又一次受重伤回来的时候,沈知意抱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我不要银子,也不要古籍,更不要那些珠宝钗环,我只要你好好的,别受伤!你懂吗?!”

  段行止将她揽在怀中,微不可察地勾唇。

  “懂。”

  他无可抑制地心动。

  可没过多久,药堂就来了个不速之客,提醒他,他的最后一个秘密任务——

  名为沈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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