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有些微凉,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温与热的交织,那种柔软如果冻般的触感,让沈经年直接愣住,大脑一片空白,周边好像也被按上了暂停键。

  呼吸加快。

  身体的某一处好像也被点燃,几乎无法自持,整张脸也直接红温,一直红到了耳根子深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旁的助理赶紧闭上眼睛,末了好像想到了什么,还腾出一只手蒙上了初一的眼睛,“未成年也不可以看!”

  初一:“......”

  这个吻也就持续了两三秒钟。

  蜻蜓点水。

  直至姜宁松开他,沈经年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

  “傻了?”姜宁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沈经年这才回过神来,但有些不敢看姜宁的眼睛,“宁宁......”

  “你害羞啦?”姜宁眯着眼睛笑。

  “没,没有,”沈经年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紧张,“这这这有什么好好害羞的?”

  姜宁接着笑,“没害羞你结巴什么?”

  没想到沈经年这么纯情。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而已,就让他紧张成这样。

  沈经年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宁宁,你听错了。”

  他才没有结巴呢。

  小场面!

  都是小场面。

  他应付得过来。

  “是吗?”姜宁握着他的手,“可是你脸都红了。”

  说完,姜宁还抬手去摸他的脸,“还挺烫。”

  沈经年的喉结上下滚顿了下,清了清嗓子,“那是热的。”

  姜宁轻笑出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硬?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了吧?”

  “当然不是。”

  “啧啧啧,”姜宁看着他,“你看你,还嘴硬。”

  后来的后来。

  沈先生以身体力行来跟姜小姐证明了一番,他才不是只有嘴硬,直至姜小姐求饶,他才放过姜小姐。

  说完,姜宁接着道:“你不是说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吗?”

  沈经年这段时间一直在L国出差。

  两人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见过了。

  “项目提前结束了。”再次开口,沈经年的声音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哑。

  虽然他刻意压制了,但仔细去听的话,还是能听得出来。

  语落,他紧紧牵着她的手,“走,咱们去遛狗,遛完狗顺便吃个夜宵,我听助理说,西道街那边 新开了一家烧烤,味道很好。”

  换成以前,沈经年肯定不会跟助理打听哪里开了烧烤店这种小事。

  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

  “好啊。”听到新开的烧烤店,并且味道还不错的时候,眼睛都要冒出小星星了。

  何以解忧?

  唯有美食!

  沈经年牵着姜宁的手走到助理面前,接过初一的牵引绳,朝助理道:“你先回去吧。”

  “好的九爷。”助理恭敬得点头。

  姜宁看着助理离去的背影,问道:“你助理嘴严不严?”

  沈经年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着说:“放心,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那就好,咱们走吧。”

  姜宁拽着他,往公园的入口走去。

  沈经年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亲都亲了。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公开?

  难道姜宁真想一辈子不婚吗?

  “走呀,”姜宁在这个时候回头,“怎么了?”

  沈经年笑了笑,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没什么,走吧。”

  呜呜呜!

  他根本不敢问。

  这会儿虽然公园里还有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但姜宁和沈经年挑了条僻静的路,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安静到只能听到虫鸣声。

  因为初一是大型犬,所以姜宁经常带着初一来这边玩。

  “来初一,妈妈给你解开绳子。”

  一解开绳子,初一就撒了欢似的跑。

  姜宁和沈经年跟在后面慢慢走着。

  今夜的夜色极好。

  月光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银色的清辉,两人十指交扣,并肩而行,沈经年用新学来的土味情话逗得姜宁频频笑出声。

  走着走着,沈经年突然停住脚步,回眸看她。

  目光定定,深邃的眸子里好像有旋涡一般,能把人吸进去。

  “怎么了?”姜宁被他盯得有些懵,抬手擦了擦脸,“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我,我,”沈经年看着她,接着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姜宁问道。

  沈经年薄唇轻启,“我刚刚有些没太亲明白,能,能再亲一次吗?”

  刚刚太快了!

  他都没有准备好 。

  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姜宁就松开他了。

  姜宁轻笑出声,“就这事儿?”

  “嗯。”沈经年微微颔首。

  “可以。”

  几乎是这话刚说完,姜宁的后脑勺就一只大手给扣住了,他的吻热烈而急切,没有任何章程,如同疾风骤雨,让人应接不暇。

  姜宁原本只是想逗逗这人而已,没想到,自己最后竟成了砧板的鱼肉。

  这个热烈的吻持续了三四分钟,沈经年才松开了她,他怕再继续下去的话,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两人都有些喘。

  “汪汪汪。”

  初一从前面跑过来,提醒两人继续走。

  “走吧宁宁。 ”沈经年朝姜宁伸出手。

  姜宁看着他,“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

  她是真的有些腿软。

  “好。”沈经年微微颔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

  姜宁自然不跟他客气,直接趴到他身上。

  沈经年是第一次背女孩子,小心翼翼从地上站起来,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很庆幸,现在是夜深人静,这条路上没有旁人,姜宁也看不到他的前面,如若不然,服帖的西装裤根本遮不住。

  “我重吗?”姜宁问道。

  “不重,”沈经年想了下,“大概,就一把雷明顿手枪的重量。”

  姜宁有些惊讶:“你连雷明顿手枪都知道?”

  雷明顿手枪是步枪中的扛把子。

  属于老式步枪,普通人还真不知道。

  想起坊间关于这人的传言,姜宁接着问道:“你以前不会真的进过部队吧?”

  “没错,”沈经年微微颔首:“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他觉得自己性格浮躁,不适合当个商人,于是便进了部队。

  因为出色的学历和能力,刚进部队,他就成了军官,上了维和战场,成了煞神。

  “那你确实有点厉害了,听说兵哥哥都有腹肌你有吗?”

  不等沈经年说话,姜宁接着道:“你都退伍这么久了,就算有腹肌应该也没了吧?”

  “还有。”沈经年道。

  “真的假的?”姜宁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我来检查下。”

  很快,她的手就探进了他的腰间,摸到了结实的肌肉。

  手感很好。

  很显然,沈经年这次没有嘴硬。

  他是真的有腹肌。

  不但有腹肌,还有人鱼线。

  虽然姜宁没有亲眼看到,却也能想象得出来,这人的身材是真的很好。

  “还真的有。”姜宁拍了拍他的脸,“沈先生,以后请继续保持。”

  沈经年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深呼吸。

  能不能继续保持好身材,他不知道,但沈经年知道,他明早可能又要起床洗床单了。

  --

  转眼,又是七天过去。

  这几天,时南月和唐安这对母女俩几乎是每天都来时家报道。

  唐安看着正在给时南星扎针的姜宁,眯着眼睛:“笙宝,你不是说舅舅很快就能醒过来吗?短则七天,长则半个月,这都已经过去七天了,舅舅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不仅是老样子,我看舅舅的脸色,好像比以前还差了些呢!”

  时南星最近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变差。

  脸色很白。

  丝毫不像是快要醒过来的人。

  唐安这话音刚落,就被时南月呵斥一声,“安安!你在胡说什么呢?你舅舅不是好好的吗?脸色什么时候变差了?既然笙宝说了你舅舅能醒过来,那他就肯定能醒过来,你少在这里乌鸦嘴。”

  “也是笙宝度量大,不愿意跟你一般计较!”

  姜宁转头看向时南月,脸上全是为难的神色,“姑姑,其实表姐说得没错,我爸我爸,在短时间内可能醒不过来了,我是怕奶奶担心,所以才会.......”

  “姑姑,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奶奶,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时南月在心里冷哼一声。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姜宁没什么真本事。

  唐安也是满脸的喜色。

  等着吧!

  这个小村姑完了 。

  时南月拍了拍姜宁的手,“放心吧笙宝,我保证不跟你奶奶说半个字。”

  “谢谢姑姑。”

  时南月紧接着道:“笙宝,你在这里照顾你爸,我和安安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姑姑,一切有姑姑在,姑姑可以帮你解决的。”

  既然时南星都要死了,她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守着了。

  接下来,只要回去等着时南星的死讯就行。

  等时南星死了!

  姜宁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好的姑姑。”姜宁微微点头。

  “安安咱们走吧。”时南月回头看向唐安。

  唐安立即跟上时南月的脚步。

  母女俩坐上车,离开了时家。

  几乎是时南月刚下车,还没走到别墅门口,就跟一个中年女人撞上了,时南月刚想开口骂人,却在看到对方脸的那一刻眼底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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