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奥斯卡金像奖的奖杯放在书房的正中间,旁边是其它的奖杯或者证书。

  弗兰克羡慕地说道:“奥利弗先生,我想你有可能获得奥斯卡终身成就奖!”

  “弗兰克,我想你也可以。”两人初步达成合作意向后,便开始了商业互吹。

  奥利弗坐在书房里向两人讲解了一下自己对《纸牌屋》拍摄的想法:“要尽可能的用暗黑色色调,表示出政治的腐败和黑暗,营造一种惊悚的氛围。

  我们要让观众看到电影,内心就涌起强烈的偷窥欲,仿佛让他们身处政治交易的现场,冷眼旁观着我们所不能见到的一切.”

  奥利弗给刘一民提了几个剧本改编意见,在该夸张的地方要更加夸张一点,要不然观众很可能会昏昏欲睡。

  “惊奇感,有时候110%的夸张太小,150%适中,200%的更能吸引人的眼球。150%是一个不上不下的空间,介于观众愉悦的阈值边缘。既然故事情节已经夸张了150%,何不一步到位,直接拉到200%,引发观众的狂欢!”奥利弗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奥利弗要用直白迅猛的表现手法,直接去刺激观众。弗兰克刚开始觉得奥利弗是奥利弗,他是他,经过讨论,他发现奥利弗有不少东西值得他学习。

  奥利弗讲的这么卖力,一方面是因为合同没有敲定,那就还有毁约的可能,他要向刘一民和弗兰克展示自己的价值。

  另一方面,是关于导演费用,自己的价值表现的越明显,接下来谈价的时候更容易拿到高价。

  双方此时还是处于各怀心思的状态,刘一民和弗兰克何尝不是在面试奥利弗。

  下午三点,刘一民和弗兰克才从奥利弗位于洛杉矶的别墅走出。回到酒店,刘一民先是给《巴黎评论》的乔治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记得归还自己的手稿。

  另一方面,环星影业聘请的审计团队将向刘一民汇报,环星营业第一季度的审计报告已经出来,这里面涉及账目主要是关于《绿皮书》的投资费用。

  “刘,根据我们的审计,所有项目开支正常,每一笔资金的流动都符合财务制度。《绿皮书》总共募得资金一千七百万美元,其中环星影业出资五百万美元”

  这笔资金中拍摄费用约为一千万美元,剩余的七百万则是宣发费用。

  “好,多谢诸位。”刘一民将手上的文件夹合上。

  刚开始合作,就算是下黑手,也少有傻子刚开始就动手。

  晚上,弗兰克再次来到酒店。奥斯卡金像奖定制好的项链也到了,除了金项链之外还配了礼品包,里面大多都是一些游玩的门票或者是去往目的地的机票,这些刘一民倒是用不上。

  弗兰克询问刘一民觉得给奥利弗多少钱的导演费用比较好,刘一民说道:“弗兰克,具体运营的事情你不用问我。

  《纸牌屋》的剧本我尽可能在七月或者八月份之前送来。”

  刘一民让弗兰克将他送回了旧金山,旧金山的赵领事给刘一民酒店打电话表示祝贺。

  美国不少人都想向刘一民祝贺,可大部分人不知道刘一民在旧金山的酒店电话。

  于是一些团体在报纸上或者发表声明,祝贺刘一民获得奥斯卡金像奖。

  何凤山的女儿何曼礼打电话到酒店,想就刘一民获得奥斯卡金像奖做一个采访。

  “何女士,来吧!”刘一民笑着说道。

  何曼礼听到后,立即开车来到了酒店。

  “呀,这就是金像奖啊!”何曼礼把玩着手里的金像奖,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她当记者的年头不短,但还真没有见过奥斯卡奖。

  “刘教授,恭喜你啊,拿了美国文学奖,又拿了美国乃至世界上最知名的电影奖。再过些时日,美国的奖项要被你拿完了。”何曼礼笑着说道。

  “哈哈哈,何女士,说不定以后你也能获得美国普利策记者奖。”

  何曼礼摇了摇头:“何其难啊,我就是一个小记者。一民同志,开始吧,我应该是第一个在你获得奥斯卡金像奖后采访你的记者吧!”

  “对!”

  何曼礼让刘一民拿着金像奖摆了几个姿势,等照片拍的差不多了。

  何曼礼问的问题大多中规中矩,其中有两个问题稍微有点意思,其中有一个是刘一民当时在奥斯卡红毯上说的话——“《忠犬八公》没有获得奥斯卡金像奖是奥斯卡的遗憾,不是电影的遗憾。”

  “刘教授,您当时为什么说这句话,是表示自己的不满吗?”

  刘一民翘起二郎腿说道:“说不满谈不上,但是我认为《忠犬八公》这部电影非常优秀。奥斯卡并没有文艺片的单独奖项,将《忠犬八公》和一众商业片放在一起对比并不公平。

  不管如何,《忠犬八公》这部电影已经在全球观众面前证明了自己。”

  何曼礼让刘一民评价一下奥斯卡金像奖,刘一民简单地评价了两句。

  “刘教授,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何曼礼笑着说道。

  刘一民递给了何曼礼一张名片:“这是导演弗兰克,如果你还想采访奥斯卡获奖者的话,可以去找他。不过他现在应该在拍摄《绿皮书》,并不在公司。”

  何曼礼接过名片后高兴地说道:“刘教授,谢谢你!”

  “不客气,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提我名字就行。弗兰克认识许多好莱坞明星,如果你要想知道好莱坞的新闻,找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何曼礼将名片放进包里,这名片对于她来说非常珍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刘教授,你什么时候归国?父亲想在你归国前,再请你吃顿饭!”何曼礼说道。

  刘一民说道:“我明天归国!”

  “那今晚吧!”何曼礼热情地说道。

  “好,那就打扰你们了。”

  “不打扰,不打扰。以后您到美国来,落地旧金山,随时可以去我们家做客。”

  何曼礼拿着稿子先回了报社,刘一民等来了乔治,乔治抱着刘一民说道:“刘,恭喜你!”

  “乔治,你从什么地方赶来?”

  “我最近在加州没走,稿子上的内容已经全部记录了下来。”

  乔治将稿子交给了刘一民,并再次夸奖他写的好。下午,刘一民跟李聪仁见了一面,晚上两人一起去了何凤山的家里。

  李聪仁准备通过何凤山的事迹,再发散性的想一些外交官的故事。

  “你越来越像小报记者了。”刘一民说道。

  李聪仁杂志销量不断增加,但是他眼里没光了:“刘,我以前觉得写故事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情,越写越发下,我有点麻木了。”

  “你只要记住,你给美国的学生带来了真善美,这就是最大的意义。”刘一民说道。

  何凤山说道:“这份杂志我小孙子还买了,故事的导向很好。”

  “导向很好”是何凤山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夸奖词汇。

  故事真假不详,故事导向极好!

  晚宴上,何凤山高兴地喝酒送别,喝到兴头上,唱起了李叔同的《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晚上回到酒店,刘一民揉了揉脑袋,醉意不浓,他认真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将东西装好才休息。

  第二天十点起床再次检查了一遍房间,吃完饭后坐车前往旧金山机场,踏上回国之路。

  离家将近一个月,此时他满脸的迫不及待.

  当飞机降落在燕京机场,刘一民快速走下飞机,四月的春风吹的他心头荡漾。

  行李到手,他大步顺着机场通道走出。朱霖此时正在门外焦急等待,不过她的一身“奇装异服”引得周围的人好奇地围观。

  朱霖用衣服掩着自己的脸,等看到刘一民后,高兴地冲他挥手。

  刘一民眼睛差点掉在地上,朱霖拉着刘一民的手往外快走,等到了车上,刘一民看到了车子后座扔着的戏服外套。

  “刘老师,累不累?”朱霖关心地问道,眼睛里的爱意快要溢出来了。

  “你怎么?”刘一民指了指脑袋,脑袋上面还插着簪子。

  朱霖懊恼地说道:“今天《西游记》剧组有一次演出,我刚从央视戏棚出来。本来时间是够的,可惜中间猴子出了点问题,拖了两个小时。

  我怕你等太久,我没换衣服就来了。”

  “还用回去吗?”

  “不用,今天没事儿了!”朱霖说道。

  刘一民眨了眨眼睛:“走回家,我困了!”

  朱霖熟练的调头开车驶向华侨公寓:“刘老师,恭喜你,获得了拉美最文学奖的同时,又获得了美国的奥斯卡。”

  “国内已经刊登了?”

  “刊登了,各大报纸都刊登了,文联和戏剧家协会还一起在报纸上发文恭喜你呢!”

  朱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奖杯啥样子,油门越踩越快,刘一民忍不住说道:“慢点,慢点!”

  朱霖这才收了收油门,刘一民靠在副驾驶的位置,手伸出窗外,感受春风的妩媚。

  “这春风都是香的味道。”刘一民笑着说道。

  朱霖轻笑道:“今天香水喷多了。”

  “瞧你这不解风情的样子。”刘一民嘿嘿一笑。

  回到华侨公寓,刘一民推开门问道:“两个小家伙呢?”

  “去爸妈家了,应该和喜梅一起带着他们游湖去了。”朱霖说道。

  四月的华侨公寓里面有点燥热,刘一民过去将阳台上的窗户打开。四月外面偶尔会起大风,朱霖害怕风将土吹进来,不在家的时候窗户都是紧闭。

  “刘老师,喝口茶。”朱霖给刘一民倒了杯茶,刘一民将罗慕洛·加拉戈斯奖和奥斯卡金像奖的奖杯从行李箱里拿出摆在桌子上。

  朱霖重点看了看金像奖:“跟百花奖也差不多。”

  “一层金箔,不过这里有一条金项链,戴上试试!”刘一民将项链给朱霖戴上,金色的“金像奖”吊坠衬和雪白的皮肤互相映衬。

  “好看!”刘一民笑着说道。

  朱霖看到项链后面的名字,感动地搂住了刘一民。刘一民坐在沙发上,让朱霖穿着戏服看一看。

  朱霖将雍容华贵的国王装扮重新换上,站在客厅里轻轻旋转:“怎么样?刘老师!”

  “叫什么刘老师,这时候应该叫哥哥!”

  刘一民大笑着起身抱起朱霖朝卧室走去,朱霖慌忙抱住刘一民的脖子:“不行不行,我先卸个妆,还有这衣服。”

  刘一民将朱霖扔到床上:“不用,我要的就是女儿国国王!”

  “啊?”

  朱霖还没反应过来,刘一民已经扑了上去,一只手干活,另一只手从角落里摸出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朱霖穿的衣服太多,一时间有点喘不上气:“刘老师”

  “啪!”刘一民严肃地说道:“叫哥哥!”

  “哥哥!”

  “一民哥哥!”

  “一民哥哥!”

  “干什么?”

  “戏服里的衣服太厚了,我”

  “没事,我只要三点!天时地利人和,大干快上,要不然过不了多久两个小家伙该回来了。”刘一民粗暴地吻了上去,朱霖见状,也不再废话,双手勾住刘一民的脖子。

  颐和园里,两个小家伙正在朱父朱母和喜梅的看护下,欢快地追逐着蝴蝶,没有一点要回家的意思。

  房间内,一个月积攒的能量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完全释放的。地面上,衣衫凌乱,戏服半脱半掩。此时不用诉什么离别之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朱霖轻轻地拿起镜子看了看,嗔怒道:“刘老师,妆都被你给吃了!”

  “嘿嘿嘿!”刘一民端起茶杯里的水漱了漱口。

  朱霖揉了揉耳朵:“刘老师,怎么出去一趟,还学会咬耳朵了?”

  刘一民从背后抱紧朱霖:“再休息会儿,调调时差。”

  “你调时差的方式可真特别!”朱霖轻轻地将刘一民推倒在床上。

  书房里电话铃声响起,两人谁也没有提去接电话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朱霖醒了过来,看到天已经黑了,赶紧起床走出客厅。

  黑洞洞的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朱霖揉了揉头发将灯打开。

  “怎么还不回来呢?嘶!”朱霖吸了一口凉气,调整了一下姿势朝着书房走去。

  朱霖拿起电话给朱父朱母打了过去,听到朱霖的声音,朱母说道:“今晚两个小家伙在我们这儿睡,太累了,就不让他们回去了。喜梅家就在附近,我让她回去了。

  明天你们记得来接孩子,当然要是没时间也不用担心,你爸明天没有课。”

  “好!”朱霖又交代了几句。

  朱母忍不住说道:“放心吧,照顾孩子我比你有经验,他们已经睡着了,不用担心。

  这都几点了?赶紧做点饭吃。要是不想做,出去买点吃的,再等会儿馆子都关门了。”

  朱霖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好”,就赶紧挂断了电话。

  朱霖抬头看了看书房挂着的钟表,时间已经九点半了。朱霖肚子在打鼓,跑到冰箱里找了点水果和吃的。

  见刘一民还没醒,她也不急着去做饭,而是去收拾起来屋子,看着满地的衣服,朱霖惆怅地拍了一下刘一民的屁股:“这都是戏服,搞成这样,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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