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王妃被禁足,娘家那边,情况丝毫没有好转。

  他爹竟然顶住压力,非但要认回外室所出的子女,竟然还要把那外室纳入府里。

  常王妃的长嫂来看她,和她说了这件事。

  “爹好像,是被人挑拨的。总感觉,有人要坏咱们常家。”长嫂如是道。

  “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常王妃咬牙道,“不怕花银子,让人去查。”

  结果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

  常王妃的亲爹,在茶楼里听曲的时候,遇到一个忘年交,引以为知己。

  两人走得很近。

  而那个忘年交,竟然是裴遇!

  常王妃知道后,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原来是他!我一向不喜他,是他把方知意送到了王爷身边。我之前经常劝王爷远离他,想来他怀恨在心……不对,是方知意,他和方知意走得近!”

  常王妃恨不能把裴遇千刀万剐。

  但是她做不到。

  因为裴遇现在,是太子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

  魏王又一向喜欢他,和他走得很近。

  现在对上,吃亏的,怕还是自己。

  所以常王妃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她心里对方知意的恨意更深。

  且等她禁足期满,看她怎么对付那个贱人!

  还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

  常王妃甚至怀疑方知意小产这件事的真假,不动声色地派人去调查。

  可是常王妃的霉运,似乎到这里,并没有停止。

  过了几天,常王妃的住处开始闹鬼。

  半夜,常王妃被呼呼风声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惨白的月光下,一个吊死鬼从她面前飘了过去,舌头伸得很长很长……

  “啊——”常王妃崩溃大喊。

  “娘娘,王妃娘娘,”琦兰这些天一直陪着她,晚上也在外面值夜,听到她的呼喊声后第一时间就冲进来,“娘娘,您做噩梦了?”

  “有鬼,有鬼!琦兰,你有没有看到鬼!”

  “娘娘,”琦兰大惊失色,“哪里有鬼?”

  屋里屋外的人,除了常王妃,谁都没看到。

  接下来好几日都是如此。

  常王妃自己睡不好,总说闹鬼,也把众人熬得都眼底青黑。

  哪里有个鬼影啊!

  众人私下议论纷纷,都说常王妃害得方侧妃小产,那个无缘降生的孩子,来找常王妃索命。

  常王妃情绪崩溃,让人找魏王请示,想要道士来驱鬼。

  魏王不信鬼神之说,“回去告诉她,少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但是方知意,却劝魏王答应。

  “若真是作恶多端之人,是不会敬畏鬼神的。王妃娘娘对奴婢,只是一时上头,现在良心也备受折磨,所以才会这般日夜不宁。”

  魏王道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他问方知意,“你不恨她?”

  “失去了再做母亲的资格,没有生下儿子傍身,日后色衰爱弛,日子难过。奴婢不可能不恨。只是,奴婢确实是后来硬凑上来,从王妃身边把您抢走……这些因果,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顿了顿,她长叹一声,“大概就是奴婢命中无子。命里无时莫强求,王爷,这是奴婢的命。”

  魏王待她更加怜悯,连连保证,说日后不会不管她。

  方知意又道:“奴婢心里是有恨的,也不想帮王妃娘娘说话。但是这件事闹出去,妻妾争宠,正妃侧妃闹成一团,名声太过难听。奴婢便是不为了王妃娘娘,也要为了自己,为了皎皎以后的名声……所以这个哑巴亏,奴婢不想咽,也不得不咽下去。”

  她若是表现得豁达宽容,魏王或许还怀疑她是假装。

  但是她没有把自己说得那般伟大,更多的是从她自己和女儿的角度考虑,这话就显得很情真意切,也很委屈。

  “我知道你吃亏了。但是她跟随我多年,又是正妃,还是世子的母亲。”

  “奴婢知道的。您发作了王妃,奴婢已经感激不尽了。王妃娘娘也没有过分的要求,只是想让人帮她驱鬼,您只当是给她个心理安慰,让人去看看吧。”

  魏王这才答应,让人请了抓鬼的道士去。

  可是道士不在,常王妃依然能见到“鬼”。

  而且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常王妃精神迅速萎靡了下来,形销骨立,和从前判若两人。

  魏王见状,也开始着急。

  可是抓鬼的道士也找了,结果还是这样,他能怎么办?

  常王妃的精神状态,已经不适合执掌中馈。

  魏王就让方知意管家。

  可是方知意却推脱了,把这个重大的责任,交给了另一位侧妃。

  她说:“承蒙王爷和王妃娘娘不嫌弃,愿意对奴婢委以重任。然奴婢并不是心细有耐心之人,怕是管不好这偌大王府的账目。”

  她坚辞不受。

  魏王越发觉得她性情率真。

  常王妃其实也没什么力气和她纠缠。

  闹鬼这件事,已经让她心力憔瘁。

  而另一边,徐家却因为龙凤胎的到来,沉浸在喜悦之中。

  新晋奶爹徐渡野,因为是人生第一次,带娃闹出了很多笑话。

  这日,孟映棠正在给砚尘喂奶,徐渡野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

  两个,都是他爱看的。

  结果他发现,他亲爱的儿子,才喝了几口,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真不动,一动不动。

  徐渡野慌得不行,伸手拍他的小脸蛋,“尘哥,尘哥,你醒醒!”

  砚尘睡得香甜,根本没睁开眼睛。

  徐渡野更慌了,“尘哥,尘哥!是不是喝奶呛到了?”

  孟映棠一脸不解,“没有呛到,徐大哥,你别慌,尘哥他,只是睡着了。”

  徐渡野:“……睡着了?吃着饭睡着了?”

  “大概就像我们喝酒喝醉了吧。”

  徐渡野:别人醉酒,他儿子醉奶?

  他到底不放心,把手指伸到砚尘的鼻子下,直到感受到了他的呼吸,这才如释重负。

  关于伸手探鼻息这件事,徐渡野平均每日对两个孩子,也就做个十几遍吧。

  孟映棠催徐渡野去锐士营。

  她觉得再陪着自己坐月子,徐渡野就憋得魔怔了,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徐渡野表示,是得去一趟了。

  他得去送请帖,准备给他的宝贝儿女,大办特办满月礼。

  在两小只的满月礼上,来了一位特别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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