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纳鲁拓,我们出发吧,”邓布利多看了一眼钟表,“正好可以赶上早餐。”

  他带着纳鲁拓,沿着建造在山间的高架石桥朝城堡走去。

  在路上,纳鲁拓努力回忆起前世看过的电影情节,按理说不应该先让猫头鹰送信吗?

  为什么在他身上,这一切就变成校长亲自登门拜访了呢?

  虽然他的情况确实有些特别。

  而且,美国魔法界的傲罗要抓他又是怎么回事?

  怀着满腹的疑惑,平静下来不再警戒的纳鲁拓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校长先生……”

  “叫我教授就好。”邓布利多转过头,朝纳鲁拓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好的,教授。”纳鲁拓随和地回应着,心中却在思索着自己与父亲之间的深刻联系:“为什么这一切都与我的父亲有关?”

  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权衡着是否要将关于他身世的真相告诉纳鲁拓。

  面对这个年轻人,他感到一丝责任感与深深的忧虑交织在一起,仿佛这份真相将改变纳鲁拓的一生。

  纳鲁拓跟在邓布利多身后,注意到他的步伐略显犹豫,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却没有察觉到邓布利多那不断变化的面色。

  邓布利多的嘴唇微微抿紧,眼角的皱纹在思索的瞬间显得更加深刻,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与历史。

  稍微思考了一小会儿,邓布利多还是决定开口,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与无奈,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一切告知纳鲁拓。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给接下来的故事注入了一种庄重的气息。

  “你知道你的姓氏吗?”邓布利多停下脚步,转身直视着纳鲁拓。

  “格林德沃?”

  他现在的名字,是当初孤儿院院长告诉他的,那个名字来自于他襁褓里的一张纸条。

  纳鲁拓对这个姓氏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完全是一头雾水。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在前世对哈利·波特系列的作品并不感兴趣,仅仅看过一部《魔法石》,更别提神奇动物系列的两部电影了。

  因此,纳鲁拓并不清楚格林德沃这个姓氏在欧洲魔法界所代表的意义。

  “你的父亲,名叫盖勒特·格林德沃。”

  一提起这个名字,邓布利多顿时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纳鲁拓的问题把邓布利多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们边走边说吧。”邓布利多微微侧头,目光复杂,似乎在仔细权衡一句句话的分量。

  “你的父亲,盖勒特·格林德沃,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物,他非常理想主义,同时极具才华。”

  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随着话题的深入,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沉重,仿佛在回忆往昔的点滴。

  “我是在1899年的夏天和他成为朋友的,我们因为一个相同的伟大目标成为了至交。”

  他微微叹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长袍的边缘,似乎在努力理清那段模糊而复杂的友谊。

  纳鲁拓:???1899年的夏天?纳鲁拓掏了掏耳朵,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听力是否出了问题。

  “但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决裂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邓布利多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的手一抖,原本稳重的姿态瞬间显得有些不安,仿佛那段回忆的重压让他难以承受。

  “在这之后,盖勒特走到了法律的对立面上,开始了黑暗的革命。”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如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下扯动,带着几分失落的叹息。

  “他在法律之外实现改革,并与他的追随者一起犯下累累罪行。势力遍布美国和欧洲……”

  邓布利多的声音愈加低沉,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将这段沉重的历史倾诉给纳鲁拓,却又不愿过于直接地揭开那段伤疤。

  “他也因此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黑巫师之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昔日友人的追忆,也夹杂着无法释怀的遗憾。

  纳鲁拓张嘴欲言,却觉得舌头仿佛被粘住了,不知道吐槽该从何说起才好呢?

  他老爸的年龄,简直就像个老古董,居然已经上百岁了!

  不过,想想这年龄差距的问题,似乎也没那么大。真正让他抓狂的,是他那位父亲的身份——竟然是个……****?

  这词儿对于曾在欧洲叱咤风云的他老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纳鲁拓心中奇奇怪怪,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位老爸的“辉煌成就”。

  世界上最凶恶的罪犯?

  打住!他老爹可不是蒙奇·D·龙,海贼王的宝座他可不想争。

  巫界修罗?

  也不对!他老爹又不是宇智波斑,邓布利多也不是千手柱间,可不能乱凑CP。(但这已经在乱凑CP了啊喂!)

  纳鲁拓收回了逐渐飞扬的思绪,“所以,这就是傲罗们追捕我的原因?”

  邓布利多微微点头,眉头轻轻皱起,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表达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每个小巫师在满十一岁时,名字会自动出现在当地魔法学校的招生名单上。正是因为这个,美国魔法国会的人才发现了你。”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感,仿佛在为纳鲁拓的未来担忧。

  “幸运的是,刚才那位斯卡曼德先生的妻子曾在美国魔法国会工作,因此我和纽特才能在傲罗们赶到之前找到你。”

  邓布利多的话解答了纳鲁拓心中一部分的疑惑,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这段时间的艰难与危险。

  “那么,我的父亲他人呢?他怎么从未来找过我?”

  纳鲁拓在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埋怨。

  尽管对这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并没有任何感情,但被抛弃在孤儿院六年之久,年仅六岁便开始了流浪生活,心中难免积压了不少不满。

  即使现在他的生活有所改善,心底对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埋怨依旧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过了城堡的前庭,来到了厚重的大门前。邓布利多站在门口,脸上浮现出几分伤感。

  “这并不是你父亲的过错,他并非不想,而是无能为力。”邓布利多略显瘦削的手轻轻抚摸着纳鲁拓的金色短发:

  “在1945年时,我击败了他,从那时起,他便被囚禁于纽蒙迦德,再也无法走出这扇门。”

  纳鲁拓愣了一下,心中暗想,原来他那未曾见面的父亲竟然还在监狱里?而且还是面前这位白胡子老头亲手将他送进去的?

  “那我的母亲呢?”

  当纳鲁拓提到“母亲”这个词时,他注意到面前的老人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的神情。

  纳鲁拓立刻意识到其中可能隐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于是迅速转移了话题。

  “那么我的身份……收留我会不会给您带来困扰?”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中透出一丝紧张。

  作为魔王之子的起点,如果有仇敌找上门来,那可就麻烦了。纳鲁拓故意这样问,其实是想为自己寻求一把保护伞。

  邓布利多应该不会对他置之不理,不然他就不会亲自辛苦来接救自己了。

  除了眼前的邓布利多,这么好的保护伞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选择。

  然而邓布利多的回答却让纳鲁拓感到意外。

  “如果你愿意,未来在霍格沃茨学生名册上登记的名字将会是纳鲁拓·邓布利多。”他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温和而坚定的光辉:

  “等你将来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后,恢复格林德沃的姓氏也不迟。”

  行吧,换个姓就能解决问题,而且有了这个姓,以后在霍格沃茨里可就畅行无阻了。

  “我很荣幸,教授。”纳鲁拓露出一个笑容。

  看来他父亲与邓布利多的关系确实非常密切,不然邓布利多也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邓布利多微笑着拍了拍纳鲁拓的肩膀,“好了,走吧,我们去礼堂用餐。”

  ……

  霍格沃茨礼堂正厅。

  当纳鲁拓和邓布利多走到门口时,霍格沃茨的巫师们已经围坐在四张长桌旁,热烈的气氛弥漫在整个餐厅。

  桌子上方,数不胜数的蜡烛飘荡在空中,犹如璀璨的星星,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四张桌子上摆放着闪闪发光的餐具,精美的银器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每个盘子里都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色彩斑斓,让人垂涎欲滴。尽管是早餐,这样的菜肴却显得格外丰盛。

  一旁的麦片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热气腾腾的粥面上漂浮着几颗新鲜的蓝莓,仿佛在邀请食客前来品尝。

  旁边的面包卷松软可口,表面洒满了金黄的麦片,搭配一旁的橙汁,清新的酸甜味道让人倍感愉悦。

  腌鱼的味道独特,带着淡淡的咸香,配上新鲜出炉的鸡蛋和培根,构成了一幅绝妙的色香味图景。

  烤面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涂抹着香滑的黄油与果酱,带来了令人怀念的家常味道。

  而那一碗碗的玉米片则为这个丰盛的早餐增添了一抹金黄的色彩,酥脆的口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再来一口。

  在孤儿院时的纳鲁拓曾以为,外国人的早餐不过是面包抹果酱,再配上一杯牛奶而已。如今看来,是孤儿院实在太穷,根本吃不起这些丰盛的佳肴。

  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

  正当他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否该坐小孩那一桌时,邓布利多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邓布利多微微低下头,白发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随即她微笑着转身,在纳鲁拓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你可以和我一起用餐,或者随便找一张长桌坐下。”

  冒失踏入礼堂的纳鲁拓一身麻瓜打扮,与身着统一巫师袍的霍格沃茨学生们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面对长桌边上那一堆陌生的面孔和他们投来的好奇目光,纳鲁拓都快觉得自己社恐症犯了,思来想去,还是跟邓布利多一起比较好。

  “教授,我还是跟您一起吧。”纳鲁拓追上了邓布利多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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