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静早早地开车过来,接走了精力十足的吕嘉欣。

  送走小魔星,陈小苗整个人都蔫了,眼底下挂着两圈淡淡的青黑,显得有点憔悴。

  陆远瞅着她那没精打采的样儿,忍不住问:“咋了这是,昨晚上没睡好?”

  陈小苗打了个哈欠:“俺的个娘诶,嘉欣昨晚非拉俺玩那啥跳伞,说不吃鸡不睡觉……”

  陆远听得直乐,一晚没睡,师徒俩落地成盒怕是得有百八十回。

  “行了,你回房好好补个觉,我出去溜达溜达。”

  来到水库大门口,二百五和那只大黄母狗排躺着,瞧那虚脱的架势,估计昨晚没少操劳。

  黄狗的主人,水库保安瞅见陆远过来,赶忙从一张小马扎上起身,脸上堆着朴实的笑。

  “陆先生,早。”

  保安姓贾,五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迷彩服,瞧着跟寻常民工没啥两样。

  老贾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双喜”,抽出一根递给陆远。

  陆远不抽烟但也没拒绝,接过来顺手别在耳后,这份不嫌弃,让老贾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了些。

  “贾师傅,你在这儿干多久了?”

  “也没多久,我是跟着吕鑫吕总来江城的。”

  “你跟吕鑫什么关系?”

  “我儿子原本在吕总手底下干活……”

  老贾说到这,眼里的光彩倏地黯淡,话也顿住。

  陆远闻言心里了然,转移话题问:“这地儿山清水秀的,就是偏了点,一个人待着挺无聊的吧?”

  “还好,还好。”

  老贾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我年纪大了,就喜欢一个人清净。实在闷得慌,就去那边村里头转转,跟人唠唠嗑。”

  “这附近还有村子?”

  “顺着这条路往下走个几里地,有个小村子,不过现在年轻人不多,大多都是老头老太太。”

  陆远目光落到老贾桌上的红包,上面用金粉印着个“囍”字。

  “贾师傅这是准备去村里喝喜酒?”

  “村里有家娃儿结婚,请我过去凑个热闹。”

  “闲着也是闲着,我跟你一起去呗。”

  “乡下地方又脏又乱的,陆先生你……”

  陆远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老贾也不好再拒绝。

  他把两条狗拴好,推出一辆半旧的电动三轮车,擦擦后座的灰,载着陆远往村子的方向“突突”地开过去。

  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的光景,瞧着还挺富裕,大多都有二三层的小洋楼。

  今天办喜事那家,门口搭了个红色的充气拱门,院子里外摆了十几张大圆桌,人声鼎沸,鞭炮碎屑铺满一地。

  村民们大都认得老贾,虽然他才来几个月,但平日里老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村民在水库远岸钓鱼,因此人缘还算不错。

  陆远身上没带现金,老贾从兜里多摸出一张红票子塞进份子钱,然后拉着他在一张空桌坐下。

  “老贾,来啦!快坐快坐!”

  “哟,老贾,后头这俊后生是你家亲戚啊?”

  村民们热情地将两人请上桌,顺带将陆远认作老贾城里来的大侄子。

  刚一落座,同桌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就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老贾:“老贾,咋回事啊,这两天水库怎么不让钓鱼?”

  因为陆远这个水库正主就在旁边,老贾脸上有点挂不住,急得直瞪眼:“瞎说啥呢,那水库是老板私人的,本来就不让钓!”

  说完,他又赶紧凑到陆远耳边,小声解释。

  “陆先生,你别往心里去,他们也就图个乐子,平时在岸边甩两杆子,钓不上几条鱼。

  我都让他们在这边岸头,从来不许他们往别墅那边去。”

  陆远淡然笑笑,拍拍老贾的肩膀示意他放心,自己不会在意几条鱼。

  不一会,婚礼正式开始。

  新郎是个皮肤黝黑、身板结实的农村汉子,笑起来憨憨的。

  新娘算不上多漂亮,但身段丰腴,眉眼间透着一股泼辣爽利劲儿

  在司仪的吆喝下,拜了天地,又拜了高堂。

  过去常见的年轻农村夫妻,如今已经十分罕见。

  菜是典型的大锅菜,用巨大的白瓷盆装着,一盆一盆地往上端,肘子、烧鸡、扣肉、大鲤鱼……分量十足。

  酒是自家酿的,装在塑料壶里,喝起来微微苦涩,后劲却不小。

  陆远是生面孔,长得又白净体面,在一群黝黑的庄稼汉子中间格外显眼,自然成了众人集火的目标。

  “来,大侄子,叔敬你一个!”

  “小伙子,看着不像干农活的,在哪儿发财啊?”

  一轮下来,陆远平日觉得自己酒量还行,这会儿也难免有些上头。

  没多时,新郎新娘和两方父母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同桌的汉子们立马起哄,说上几句粗俗却没什么恶意的荤话。

  陆远喝得脑子有点晕,听着众人荤话,小腹莫名升起一股燥热。

  回程的路上,陆远坐在三轮车后斗里,热风吹在脸上,脑子晕乎乎的,感觉小腹里那股火气顺着血脉直往上窜,烧得他浑身难受。

  “贾师傅,刚才那是什么酒?劲儿这么大。”

  老贾也喝了不少,骑着车有点晃悠,闻言大着舌头笑起来:“上头脱贫有政策,村里家家户户都种中药材,所里村里的酒里头加了不少好东西,壮阳祛湿。

  我这把年纪了还好,你们年轻人头一回喝,是有点遭不住,尤其你刚才还喝那么多。”

  陆远听得一阵苦笑。

  老贾喝得多,胆子也大了,一改刚才的唯唯诺诺,随口开起玩笑:“陆老板,你这么大的老板,在城里头得有好几个老婆吧?”

  陆远晕乎乎地答:“一个。”

  “我才不信!”

  老贾嘿嘿直笑。

  “你们这些城里有钱人,哪个外头没个二奶三奶的。

  不像我们乡下人,讨个婆娘就得掏空家底,一辈子就守着一个过。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自个儿的婆娘睡着踏实,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

  老贾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乡下人的朴素道理和荤话,陆远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没力气,更没心思去反驳。

  只觉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回到水库,老贾回门房休息。

  陆远晃了晃发沉的脑袋,干脆把外套一脱,走到水库边的栈桥上,“噗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冰凉的湖水瞬间包裹住全身,激得他打了个哆嗦,那股燥热总算被压下去几分。

  之后在水里扑腾了几下,脑子终于稍稍清醒过来。

  屋内,陈小苗已经睡醒。

  她伸着懒腰走到窗边,正好看见窗外陆远在水里翻腾的身影。

  水库四下静谧无人,午后的阳光洒在水面上,荡起粼粼波光,男人结实的背脊在水波中若隐若现。

  周围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和水声。

  陈小苗盯得久了,忽得心思微动。

  转身打开自己行李包,里头静静躺着上次在泰国带回来的崭新泳衣。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其中布料比较多的死库水。

  也不知道是她胖了还是布料缩水,陈小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全身套进去。

  布料紧紧绷在身上,勒得她白皙的皮肉都泛起红痕,胸口更是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勾勒出一抹弧度。

  “哎哟,俺娘诶……”

  陈小苗赶紧拉住两条肩带,准备脱下来喘口气。

  “小苗?醒了吗?”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陆远赤着上身,水珠顺着他紧实肌肉线条流淌淌,只在腰间随意围了条浴巾。

  进门的一瞬间,空气凝固。

  女孩背对着门,大半个光洁紧致的后背都裸露在空气里,腰肢纤细,往下是被深蓝色布料包裹住的浑圆挺翘。

  “恁咋进来哩。”

  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让陈小苗双手环抱在胸前。

  可泳衣上半截本就没穿好,她这一抱,反而让胸前那抹惊人的雪白愈发显眼。

  那死库水的布料本就紧绷,一折腾更是勒得难受,要脱不脱地卡在腰际,要穿不穿地挂在胸前。

  半遮半掩间,陆远感觉自己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一团火炭,干得发疼。

  刚刚才被湖水浇灭的邪火,以更汹涌的势头窜上脑门,顺着四肢百骸疯狂流窜。

  “恁……恁恁恁……咋不敲门哩!快……快出去!”

  陈小苗脸颊“轰”地一下烧到耳根,水灵的狐媚眸子里满是惊慌和羞愤,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远没有回应,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彻底走进卧室。

  “砰!”

  一声轻响,卧室门被反手关上。

  这两天陆续有点私事,今天还是只有两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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