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17废土星球。
红莲城。
这是星球之上屈指可数的8级避难城。
其城主，亦是星球上名震一方的八阶极限进化者。
但此刻。
那位八阶极限进化者，却如同喽啰小兵般，正给一位青年带路。
他带着青年，径直来到红莲城核心区域。
然后……
将自己的城主之位，拱手奉出。
如此一幕，可谓荒诞离奇。
但偏偏。
两人身后跟着的几位八阶城主亲信，此时却终于如释重负的长长松了口气。
“太好了！”
“城主能识时务，真是太好了！”
这是他们内心此刻相同的想法。
嗡——
核心区域外的能量罩，传出阵阵波动。
青年的身影，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作为原主人的八阶城主，此刻则被留在外面，连进入其中的资格都没有。
“呼——”
目送着青年进入核心区域后。
八阶城主，长吁口气，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
他的后背，此时已冷汗涔涔。
“这位大人……”
“似乎还比较好说话一些。”
“万幸，万幸啊！”
八阶城主一声声的感叹着。
据他所知，F-17星球上，好几位八阶城主，就是因为‘不识时务’，已在这几天被当场斩杀！
斩杀那几位八阶城主的，跟刚才这青年一样，都是‘天上人’！
他们，来自恐怖的天空之城！
F-17星球的无数人，流民也好，城主也罢，都不知道这天空之城究竟来自何方。
他们只知道……
天空之城的强大，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
数以亿计的属民，全员进化者。
八阶进化者，在其中都排不上号。
F-17星球有且仅有两位的九阶进化者，在天空之城降临的第一天，便被‘冰火魔女’翻手秒杀。
天空城的九阶进化者，早已突破两手之数……
而天空城据说最为强大，强大到跟九阶进化者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城主大人，迄今还尚未现身。
此刻。
红莲城，核心区域。
汪云鹏伸出手，轻按在城池核心上。
通过沟通城池资源商城，他准备将自己的各项能力提升至满级。
之前停留的A-4星球，八级避难城的数量并不够多，汪云鹏也没有得到提升机会。
【嘀——】
【你购买一阶属性能力满级！】
【你购买二阶属性能力满级！】
【……】
只是瞬息。
随着废土积分扣除，汪云鹏的身上，传出阵阵罡风。
他的属性，名为‘罡’。
“成功了。”
汪云鹏此时，长舒口气。
作为黎明城最早的管理层之一，他如今虽已突破九阶，但各项能力等级并不高，属实有些拖后腿。
而如今？
汪云鹏的一阶到八阶能力，全都lv9拉满。
唯一也就是九阶能力，尚未满级。
这是因为F-17废土星球上的九级避难城仅有两座，暂且还没轮到他。
“九阶进化者，八项能力满级……”
汪云鹏缓缓将手从城池核心挪开，喃喃自语。
这一刻。
他不由再次回想起那个遥远却并不很远的下午。
那天，他为了‘两分创新创业学分’，放弃游戏社申请，转而加入环保社。
如今。
看似只过去短短不到三四个月，可人生与未来却已天翻地覆。
尽管已经感叹过无数次。
可汪云鹏此时依旧为当初加入环保社的决定而感到庆幸。
一次选择，彻底改变他之后的命运。
“忠诚！”
汪云鹏低声轻呼。
唯有这二字，才能抒发他的情绪。
“能力满级之后，就要干正事了……”
“尹学姐特意吩咐，要从这颗星球挑选一些品性能力都不错的高阶进化者，作为黎明城附属军团的成员。”
“外头那个八阶城主似乎还不错，看着挺识时务的。”
汪云鹏自语着，迈步，准备向外走去。
可偏偏。
就在这时。
嗡——！
一阵特殊的波动，忽地从他身上传开。
汪云鹏，愣在原地。
【嘀——】
清脆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在他心底直接响起。
【恭喜你！】
【你觉醒新天赋！】
【你获得天赋：肉身强化！】
【效果：使用天赋后，你的肉身将获得大幅强化！】
【冷却：24小时！】
汪云鹏愣在原地。
天赋？
是他想的那个天赋吗？
过去这一个月里。
武宇飞作为讲师，在黎明城开展了多次知识讲座。
汪云鹏每次讲座都没落下。
而就在最近的一次讲座中，武宇飞就曾介绍过‘天赋’。
据他说——
那是高级文明进化者才有概率觉醒的特殊能力。
其独立于属性之外，可遇而不可求。
彼时。
汪云鹏还有些心生羡慕，想着有朝一日要是自己和其他蓝星玩家也能跟塞尔萨文明一样，觉醒天赋就好了。
可如今？
这就来了！
“社长？”
汪云鹏激动之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余烬！
……
……
同一时刻。
F-17星球各处。
一座座避难城或是废土荒原上，正在忙碌着的众人，此刻纷纷动作顿住。
他们耳边，响起同样的机械提示音。
【嘀——】
【恭喜你！】
【你觉醒新天赋！】
【你获得天赋：脉冲！】
【效果：使用后，你的属性能力在原有基础上，将附加‘脉冲’以提升范围与杀伤力】
陈港呆呆愣在原地。
“哈？”
他大喜过望，连忙点开个人面板。
“真有天赋了！”
“我也有天赋了？”
在个人面板上，除了原有的‘属性’和‘能力’外，赫然多出一行‘天赋’！
……
【嘀——！】
【……】
【你获得天赋：涅槃！】
【效果：被动天赋，死亡后可重生】
【冷却：10年】
【说明：此天赋可在未觉醒前提下提前发动，但要求重生之后的时间线，你必须能觉醒此天赋，否则无法发动】
尹瑶美眸怔然。
她看着个人面板上的‘涅槃’天赋，久久无言。
不知多久的沉默后。
尹瑶抬头，望向天穹上空的黎明城。
“社长……”
她轻声喃喃着，眼底水光潋滟。
……
【嘀——！】
【……】
【你获得天赋：回溯】
【效果：发动此天赋后，你可回溯某物或某地过去的历史，从中汲取知识】
【冷却：30天】
某大型避难城内。
正盘坐在城池核心前，周身知识符文闪烁不停的武宇飞，忽地睁开眼睛。
“回溯？”
他轻声自语着，接着和尹瑶一样，抬头望天。
他的视线，仿佛穿透城主府的天花板，看见天穹上的黎明城。
“老余，是你回来了么……”
……
【嘀——！】
【……】
【你获得天赋：流浪】
【效果：你可以绑定对象，与你共同流浪，对象亦获得流浪属性的能力馈赠与增幅】
【冷却：无】
【对象：0/2】
废土大地上。
刚从虚空中现身，正要打卡一座新避难城的老崔，伫立原地。
“流浪？”
“一起流浪？”
老崔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想到尚且留在蓝星的女友赵妍妍。
“会有那一天吗？”
老崔想着，却也明白，这天赋从何而来。
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兄弟老余又发力了啊……
……
F-17星球上空。
奈亚的小脸，紧紧绷起。
这些日子，她为了黎明城忙里忙外，拍死不少不听话的土著进化者。
但……
尹瑶觉醒天赋了，老崔宇飞觉醒天赋了，就连汪云鹏也觉醒天赋了。
可她没有。
奈亚有些失落。
她理解，这是因为自己并不属于蓝星文明。
她来自摩尔星，即便加入黎明城，亦不属于蓝星。
这种感觉，让奈亚有些难受。
“摩尔星的子民，如今都已乘上黎明城的大船……”
“我的使命也已经完成。”
“要是我也能像尹瑶他们一样，都属于蓝星文明，该多好啊。”
“或许那样的话，尊敬的城主大人才不会把我当做外人吧……”
奈亚婴儿肥的小脸，微微皱巴。
可……
下一秒。
【嘀——！】
【来自摩尔星文明的玩家奈亚……】
【蓝星文明领袖向你发出邀请，你是否愿意成为蓝星文明的一员？】
冰冷的机械音，让奈亚大眼睛瞪得滚圆。
“啊嘞？”
“幻听吗？”
“因为想法太强烈，所以出现幻听了嘛？”
奈亚不敢置信，直至机械音再次重复。
奈亚呆在原地。
“愿意！”
“我愿意，愿意啊！”
奈亚脆声高喊着。
这喊声，引得原本跟在她身后，同样来自摩尔星的几位九阶进化者萝莉，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下一秒。
“啊嘞？”
“愿意！”
“我也愿意！”
“我们都愿意啊！”
这几位九阶摩尔星萝莉，相继也都收到奈亚同款邀请。
她们毫不犹豫，直接加入。
不是背典忘祖舍弃摩尔星，而实在是……蓝星文明太香太香了！
嗡——！
几乎就在奈亚等人接受邀请的一刻。
这几只摩尔星萝莉的身上，阵阵波动气息传出。
【嘀——！】
【恭喜你！】
【你觉醒新天赋！】
【……】
奈亚的眼底，此刻满是欢喜！
她的天赋是‘命运’！
这个天赋的效果，可以数倍强化她的预言能力！
而这，并不是真正让她开心的原因。
她真正开心的，是从此刻起，她才算是真正抱紧余烬的大腿。
她，以及摩尔星的千万子民，真正登上蓝星文明的大船！
“尊敬的城主大人啊……”
“奈亚该怎样才能回报您！”
奈亚小声低呼着，恨不得马上将手上的事情忙完，然后回到黎明城，扑进城主大人怀里！
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一定都是余烬的手笔！
……
……
黎明城。
天空之塔。
余烬眼前的面板上，正跳动着一行又一行文字信息。
【你已解锁II级文明权限之——】
【天赋觉醒】
【你所属蓝星文明的进化者，有概率觉醒天赋】
【进化者等阶越高，天赋觉醒几率越大】
【……】
【你已解锁II级文明权限之——】
【海纳百川】
【你可以招募其他文明玩家，作为蓝星文明一员】
【当前名额：100万】
【被招募的其他文明玩家，可享受你解锁的蓝星文明权限福利】
【你向摩尔星玩家奈亚发出邀请……】
【你向暮光星玩家爱莉发出邀请……】
【你向渊星玩家罗煜发出邀请……】
【……】
【文明源点余额：50万（+10亿）】
【当累计获得五千万文明源点后，将解锁新的II级文明权限……】
【请继续获取更多文明源点，引领你所属的蓝星文明，在《废土》游戏里走得更远吧！】
余烬的目光，在一行行文字上扫过。
得益于卡萝尔占据无主星球得来的1000万文明源点，余烬提前开启II级文明权限商城。
然后……
一千万源点，买了‘天赋觉醒’权限。
一百万源点，买了‘海纳百川’权限。
原本1150万的源点，瞬间被掏空，只剩下可怜的50万。
“要是那10亿源点现在能解锁就好了。”
余烬轻叹着，有些惋惜。
那10亿源点，得等到晋升星系废土才能到账。
好消息是……
晋升很近了。
如今只剩下不到两个月。
唰——
余烬心念一动，个人面板显现而出。
面板之上的各项属性和能力，堪称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余烬的目光，落在【天赋】一栏。
这次购买‘天赋觉醒’权限后，余烬也觉醒了新的天赋。
这也是他自己觉醒，而非薅来的第一个天赋。
【天赋：兼容】
【效果：你兼容一切属性、天赋、能力……】
言简意赅的一句介绍，极其朴实无华。
但……
余烬看着这个天赋，却只觉得有些生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在觉醒这天赋前，似乎就有‘兼容’的能力呢？
这天赋，颇有种脱裤子放屁的感觉？
余烬摇摇头，不再过多纠结。
他从五十米大床上起身。
尹瑶奈亚她们这会儿都在忙，余烬准备趁这段时间，再在黎明城走走看看。
……
……
时间缓缓而逝。
一天后。
黎明城，天空之塔。
余烬高坐城主之位。
尹瑶奈亚等人，在下方站成两排。
众人按照顺序，向余烬汇报这段时间以来，黎明城的发展与提升。
尽管在余烬视角里，他只在金星待了三四天，可黎明城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多月。
这次的时间流速比起之前，比例再次提升。
“……”
“社长，目前黎明城的属民实力基本都获得极大提升。”
“再在其他废土星球停留的收益已然不高。”
“我建议，后续可以进行连续空间跃迁，尽快赶到Z99星球……”
尹瑶轻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
余烬点头，一锤定音。
红莲城。
这是星球之上屈指可数的8级避难城。
其城主，亦是星球上名震一方的八阶极限进化者。
但此刻。
那位八阶极限进化者，却如同喽啰小兵般，正给一位青年带路。
他带着青年，径直来到红莲城核心区域。
然后……
将自己的城主之位，拱手奉出。
如此一幕，可谓荒诞离奇。
但偏偏。
两人身后跟着的几位八阶城主亲信，此时却终于如释重负的长长松了口气。
“太好了！”
“城主能识时务，真是太好了！”
这是他们内心此刻相同的想法。
嗡——
核心区域外的能量罩，传出阵阵波动。
青年的身影，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作为原主人的八阶城主，此刻则被留在外面，连进入其中的资格都没有。
“呼——”
目送着青年进入核心区域后。
八阶城主，长吁口气，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
他的后背，此时已冷汗涔涔。
“这位大人……”
“似乎还比较好说话一些。”
“万幸，万幸啊！”
八阶城主一声声的感叹着。
据他所知，F-17星球上，好几位八阶城主，就是因为‘不识时务’，已在这几天被当场斩杀！
斩杀那几位八阶城主的，跟刚才这青年一样，都是‘天上人’！
他们，来自恐怖的天空之城！
F-17星球的无数人，流民也好，城主也罢，都不知道这天空之城究竟来自何方。
他们只知道……
天空之城的强大，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
数以亿计的属民，全员进化者。
八阶进化者，在其中都排不上号。
F-17星球有且仅有两位的九阶进化者，在天空之城降临的第一天，便被‘冰火魔女’翻手秒杀。
天空城的九阶进化者，早已突破两手之数……
而天空城据说最为强大，强大到跟九阶进化者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城主大人，迄今还尚未现身。
此刻。
红莲城，核心区域。
汪云鹏伸出手，轻按在城池核心上。
通过沟通城池资源商城，他准备将自己的各项能力提升至满级。
之前停留的A-4星球，八级避难城的数量并不够多，汪云鹏也没有得到提升机会。
【嘀——】
【你购买一阶属性能力满级！】
【你购买二阶属性能力满级！】
【……】
只是瞬息。
随着废土积分扣除，汪云鹏的身上，传出阵阵罡风。
他的属性，名为‘罡’。
“成功了。”
汪云鹏此时，长舒口气。
作为黎明城最早的管理层之一，他如今虽已突破九阶，但各项能力等级并不高，属实有些拖后腿。
而如今？
汪云鹏的一阶到八阶能力，全都lv9拉满。
唯一也就是九阶能力，尚未满级。
这是因为F-17废土星球上的九级避难城仅有两座，暂且还没轮到他。
“九阶进化者，八项能力满级……”
汪云鹏缓缓将手从城池核心挪开，喃喃自语。
这一刻。
他不由再次回想起那个遥远却并不很远的下午。
那天，他为了‘两分创新创业学分’，放弃游戏社申请，转而加入环保社。
如今。
看似只过去短短不到三四个月，可人生与未来却已天翻地覆。
尽管已经感叹过无数次。
可汪云鹏此时依旧为当初加入环保社的决定而感到庆幸。
一次选择，彻底改变他之后的命运。
“忠诚！”
汪云鹏低声轻呼。
唯有这二字，才能抒发他的情绪。
“能力满级之后，就要干正事了……”
“尹学姐特意吩咐，要从这颗星球挑选一些品性能力都不错的高阶进化者，作为黎明城附属军团的成员。”
“外头那个八阶城主似乎还不错，看着挺识时务的。”
汪云鹏自语着，迈步，准备向外走去。
可偏偏。
就在这时。
嗡——！
一阵特殊的波动，忽地从他身上传开。
汪云鹏，愣在原地。
【嘀——】
清脆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在他心底直接响起。
【恭喜你！】
【你觉醒新天赋！】
【你获得天赋：肉身强化！】
【效果：使用天赋后，你的肉身将获得大幅强化！】
【冷却：24小时！】
汪云鹏愣在原地。
天赋？
是他想的那个天赋吗？
过去这一个月里。
武宇飞作为讲师，在黎明城开展了多次知识讲座。
汪云鹏每次讲座都没落下。
而就在最近的一次讲座中，武宇飞就曾介绍过‘天赋’。
据他说——
那是高级文明进化者才有概率觉醒的特殊能力。
其独立于属性之外，可遇而不可求。
彼时。
汪云鹏还有些心生羡慕，想着有朝一日要是自己和其他蓝星玩家也能跟塞尔萨文明一样，觉醒天赋就好了。
可如今？
这就来了！
“社长？”
汪云鹏激动之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余烬！
……
……
同一时刻。
F-17星球各处。
一座座避难城或是废土荒原上，正在忙碌着的众人，此刻纷纷动作顿住。
他们耳边，响起同样的机械提示音。
【嘀——】
【恭喜你！】
【你觉醒新天赋！】
【你获得天赋：脉冲！】
【效果：使用后，你的属性能力在原有基础上，将附加‘脉冲’以提升范围与杀伤力】
陈港呆呆愣在原地。
“哈？”
他大喜过望，连忙点开个人面板。
“真有天赋了！”
“我也有天赋了？”
在个人面板上，除了原有的‘属性’和‘能力’外，赫然多出一行‘天赋’！
……
【嘀——！】
【……】
【你获得天赋：涅槃！】
【效果：被动天赋，死亡后可重生】
【冷却：10年】
【说明：此天赋可在未觉醒前提下提前发动，但要求重生之后的时间线，你必须能觉醒此天赋，否则无法发动】
尹瑶美眸怔然。
她看着个人面板上的‘涅槃’天赋，久久无言。
不知多久的沉默后。
尹瑶抬头，望向天穹上空的黎明城。
“社长……”
她轻声喃喃着，眼底水光潋滟。
……
【嘀——！】
【……】
【你获得天赋：回溯】
【效果：发动此天赋后，你可回溯某物或某地过去的历史，从中汲取知识】
【冷却：30天】
某大型避难城内。
正盘坐在城池核心前，周身知识符文闪烁不停的武宇飞，忽地睁开眼睛。
“回溯？”
他轻声自语着，接着和尹瑶一样，抬头望天。
他的视线，仿佛穿透城主府的天花板，看见天穹上的黎明城。
“老余，是你回来了么……”
……
【嘀——！】
【……】
【你获得天赋：流浪】
【效果：你可以绑定对象，与你共同流浪，对象亦获得流浪属性的能力馈赠与增幅】
【冷却：无】
【对象：0/2】
废土大地上。
刚从虚空中现身，正要打卡一座新避难城的老崔，伫立原地。
“流浪？”
“一起流浪？”
老崔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想到尚且留在蓝星的女友赵妍妍。
“会有那一天吗？”
老崔想着，却也明白，这天赋从何而来。
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兄弟老余又发力了啊……
……
F-17星球上空。
奈亚的小脸，紧紧绷起。
这些日子，她为了黎明城忙里忙外，拍死不少不听话的土著进化者。
但……
尹瑶觉醒天赋了，老崔宇飞觉醒天赋了，就连汪云鹏也觉醒天赋了。
可她没有。
奈亚有些失落。
她理解，这是因为自己并不属于蓝星文明。
她来自摩尔星，即便加入黎明城，亦不属于蓝星。
这种感觉，让奈亚有些难受。
“摩尔星的子民，如今都已乘上黎明城的大船……”
“我的使命也已经完成。”
“要是我也能像尹瑶他们一样，都属于蓝星文明，该多好啊。”
“或许那样的话，尊敬的城主大人才不会把我当做外人吧……”
奈亚婴儿肥的小脸，微微皱巴。
可……
下一秒。
【嘀——！】
【来自摩尔星文明的玩家奈亚……】
【蓝星文明领袖向你发出邀请，你是否愿意成为蓝星文明的一员？】
冰冷的机械音，让奈亚大眼睛瞪得滚圆。
“啊嘞？”
“幻听吗？”
“因为想法太强烈，所以出现幻听了嘛？”
奈亚不敢置信，直至机械音再次重复。
奈亚呆在原地。
“愿意！”
“我愿意，愿意啊！”
奈亚脆声高喊着。
这喊声，引得原本跟在她身后，同样来自摩尔星的几位九阶进化者萝莉，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下一秒。
“啊嘞？”
“愿意！”
“我也愿意！”
“我们都愿意啊！”
这几位九阶摩尔星萝莉，相继也都收到奈亚同款邀请。
她们毫不犹豫，直接加入。
不是背典忘祖舍弃摩尔星，而实在是……蓝星文明太香太香了！
嗡——！
几乎就在奈亚等人接受邀请的一刻。
这几只摩尔星萝莉的身上，阵阵波动气息传出。
【嘀——！】
【恭喜你！】
【你觉醒新天赋！】
【……】
奈亚的眼底，此刻满是欢喜！
她的天赋是‘命运’！
这个天赋的效果，可以数倍强化她的预言能力！
而这，并不是真正让她开心的原因。
她真正开心的，是从此刻起，她才算是真正抱紧余烬的大腿。
她，以及摩尔星的千万子民，真正登上蓝星文明的大船！
“尊敬的城主大人啊……”
“奈亚该怎样才能回报您！”
奈亚小声低呼着，恨不得马上将手上的事情忙完，然后回到黎明城，扑进城主大人怀里！
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一定都是余烬的手笔！
……
……
黎明城。
天空之塔。
余烬眼前的面板上，正跳动着一行又一行文字信息。
【你已解锁II级文明权限之——】
【天赋觉醒】
【你所属蓝星文明的进化者，有概率觉醒天赋】
【进化者等阶越高，天赋觉醒几率越大】
【……】
【你已解锁II级文明权限之——】
【海纳百川】
【你可以招募其他文明玩家，作为蓝星文明一员】
【当前名额：100万】
【被招募的其他文明玩家，可享受你解锁的蓝星文明权限福利】
【你向摩尔星玩家奈亚发出邀请……】
【你向暮光星玩家爱莉发出邀请……】
【你向渊星玩家罗煜发出邀请……】
【……】
【文明源点余额：50万（+10亿）】
【当累计获得五千万文明源点后，将解锁新的II级文明权限……】
【请继续获取更多文明源点，引领你所属的蓝星文明，在《废土》游戏里走得更远吧！】
余烬的目光，在一行行文字上扫过。
得益于卡萝尔占据无主星球得来的1000万文明源点，余烬提前开启II级文明权限商城。
然后……
一千万源点，买了‘天赋觉醒’权限。
一百万源点，买了‘海纳百川’权限。
原本1150万的源点，瞬间被掏空，只剩下可怜的50万。
“要是那10亿源点现在能解锁就好了。”
余烬轻叹着，有些惋惜。
那10亿源点，得等到晋升星系废土才能到账。
好消息是……
晋升很近了。
如今只剩下不到两个月。
唰——
余烬心念一动，个人面板显现而出。
面板之上的各项属性和能力，堪称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余烬的目光，落在【天赋】一栏。
这次购买‘天赋觉醒’权限后，余烬也觉醒了新的天赋。
这也是他自己觉醒，而非薅来的第一个天赋。
【天赋：兼容】
【效果：你兼容一切属性、天赋、能力……】
言简意赅的一句介绍，极其朴实无华。
但……
余烬看着这个天赋，却只觉得有些生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在觉醒这天赋前，似乎就有‘兼容’的能力呢？
这天赋，颇有种脱裤子放屁的感觉？
余烬摇摇头，不再过多纠结。
他从五十米大床上起身。
尹瑶奈亚她们这会儿都在忙，余烬准备趁这段时间，再在黎明城走走看看。
……
……
时间缓缓而逝。
一天后。
黎明城，天空之塔。
余烬高坐城主之位。
尹瑶奈亚等人，在下方站成两排。
众人按照顺序，向余烬汇报这段时间以来，黎明城的发展与提升。
尽管在余烬视角里，他只在金星待了三四天，可黎明城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多月。
这次的时间流速比起之前，比例再次提升。
“……”
“社长，目前黎明城的属民实力基本都获得极大提升。”
“再在其他废土星球停留的收益已然不高。”
“我建议，后续可以进行连续空间跃迁，尽快赶到Z99星球……”
尹瑶轻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
余烬点头，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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