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谁是变态呢?!

  我是那种大半夜找美少女要袜子的人吗!

  杨安无语道:“月怜姑娘别误会,我是想请你跟我一起去杀点坏人。”

  原来是杀人啊。

  还以为又要我的袜子呢,都不够穿了……

  花月怜松了口气。

  绷着的小脸蛋轻松了许多。

  点点小脑袋,她将针线还有绣了一半的粉色袜袜整齐的放回抽屉里,随后不紧不慢地从衣柜中拿出一件黑色的长裙。

  刚准备换上。

  想起杨安还在门外看着呢……

  花月怜弱弱的看了向杨安,红着小脸蛋声若蚊蝇道:“我…要换裙子,求求你别……别看着我好不好……”

  这都要请求别人答应。

  好软的性子,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杀人的。

  看着这样怯弱的花月怜。

  杨安还真有点想故意说一句“不好”,看看这小姑娘会怎么样。

  但又担心公主知道后。

  先给自己做个脖子以下截肢的手术,再会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杨安果断打消了这种作死的念头。

  “你慢慢换,我在外面等你。”说着,他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听着杨安脚步走远。

  花月怜松了口气,要是杨安一定要真留下看着,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坐在床榻上。

  她褪去身粉色的衣裙,白里透红的肩头,在微黄色的灯光下更显得晶莹剔。

  拿着黑裙准备换上时。

  花月怜不由自主地想着,若是杨安还在这里看着……

  “呀!”

  黑色的长裙从她手上滑落到床榻。

  羞到不能自已的花月怜,捂着红到滴血的小脸蛋,脑袋都快要冒烟了,白皙透粉的皮肤也慢慢爬上血色,小脚丫蜷缩在被子里。

  好一会都没缓过劲来。

  门外院子里。

  杨安往走到院中的树下安心等着。

  九天之上才刚放光片刻的月亮,又一点点被乌云吞噬,夜色弥漫,冷风肃杀,越发的适合杀人了。

  无他。

  杨安此去的要去杀的,就是害了郑家父子的畜牲。

  起初他是准备带更为信任的满满去。

  或是带吴桐去的。

  可杨安现在还没有确定凶手到底是谁,早先愤怒时,从林奴口中得知猎杀红鳞角蟒事,他认定是崔家所为。

  随着他现在渐渐冷静下来,越发觉得这事里面有猫腻。

  那凶手抢了红鳞角蟒的精血后。

  居然没把郑伯父父子灭口,都把他们的耳朵刺聋、眼睛瞎,却偏偏留着还能说话的舌头。

  这简直就跟故意留着他们说话。

  好激怒自己一样。

  杨安眯起眼来思索道:“情况不明,现在首当其冲的是要将凶手找出来,满满肯定没这本事,吴桐就更不用说了。”

  “花月怜从小在白莲教中长大。”

  “一直被当成杀手培养,听说还是白莲教百年难得一遇的新人杀手,。追踪寻觅,对她这种级别的杀手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带花月怜去查明真相,是最好的选择。”

  望着躲在乌云里,若隐若现的弯月,杨安伸出手抓向它道:“不管是崔家还是谁,畜牲你躲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

  杨安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极其凌厉的杀气,像刺骨寒意的冷风刮过,又像被冰冷的刀子刺穿心窝!

  肃杀的冷冽。

  竟让杨安的身躯僵硬了瞬间。

  是谁!

  是谁的杀气居然这么浓烈!莫非又有贼人来暗杀!?

  杨安来不及多想,运转真元与双手之间,黑红色的真元如火焰般熊熊燃起。

  驱散他身体上的寒意。

  杨安顺势抡拳,拳头带着黑红色的火光划破夜空,带起一道暗色的绚烂,朝身后轰砸去!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握在俱欢颜的刀柄之上!

  “嗤!”

  如冰雪遇到火焰时发出的消融声。

  一把刻满佛经的短刀,竟轻而易举地将杨安黑红色火焰般的真元戳破!

  刀芒穿过他的拳风!

  邪异的刀尖,轻轻点在了他的胸口处停下,杨安这才看清,出刀的不是别人。

  正是已经换好衣服的花月怜。

  往常穿着桃花色粉裙的她,此刻换了一身和杨安差不多的黑色衣裙,冷的似融入了冬夜。

  那张原本空灵的脸蛋。

  此刻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半人半魔的面具,模样佛经里描述的罗刹女。

  绝色的美人面容。

  额头眉心处,顶着一根闪烁着幽寒光泽的锐利尖角,嘴唇妖艳通红,透着说不出的邪异。

  刻满佛经的短刀对准杨安胸膛。

  花月怜只消握将那只着着短刀的小手,再轻轻往前送入几分,刀刃便能轻易刺穿杨安的衣物与皮肤。

  贯穿他的心脏,取走他的性命。

  如此近的距离下,若非杨安清楚嗅到这面具女身上的香味与花月怜一模一样,看到两人的身形也一模一样。

  凭着这与往日天差地别的气质。

  都要以为是敌人又找上门来。

  “月怜,你这是做什么?”杨安主动收起真元。

  花月怜道:“杂鱼。”

  杨安:????

  眼珠子都瞪圆了。

  杨安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骂我?你居然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

  花月怜冷声道:“你刚刚已经死过一次了,我用跟你一样的实力,你都躲不过半点警惕心都没有,也配当我神教的圣子,废物杂鱼。”

  哪来的雌小鬼!

  这逼绝对不是怂包花月怜!

  杨安眼神陡然而变,先前就已经出鞘俱欢颜,角度诡异的从上而下划过一道冷芒,抵在花月怜的细滑的脖颈上。

  花月怜愣了一下。

  先前居然没有注意到杨安拔刀了。

  杨安道:“你是谁?花月怜呢!”

  “还行,没有看起那么废物。”花月怜小手一翻,将那把奇异的短刀收入袖中,揭开面具一角,冷煞的气息陡然消散。

  她羞答答的道:“郎君,就是我呀……”

  还真特么是花月怜!!!

  杨安惊了。

  换身衣服把芯子都给换了是吧?!

  什么双重人格!

  花月怜不好意思的赶紧戴好面具,气势再次回到杀气凛然的模样,抬起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默了杨安一眼,“杂鱼!别傻愣着!告诉我去哪,杀谁。速战速决,耽误我回去做袜子的时间杀了你。”

  杨安:……

  雌小鬼就雌小鬼吧。

  至少还没忘了做袜子。

  杨安深吸了一口气,强忍难绷把俱欢颜收回刀鞘,“我们去云州城外的远郊,平原村。”

  平原村就是郑家父子所住的村子。

  晚上时间不多。

  杨安也不耽搁,说完话后便起身欲带路。

  然而还没等他前脚迈出。

  花月怜的小手就已结结实实地扣在了他的肩膀上,杨安忽然想到了什么,俊俏脸庞陡然变得无比严肃。

  “花月怜,我警告你!”

  “我也是要面子的!你要再把我当成小鸡……”

  “少废话,再多说割掉你的舌头。”

  花月怜冷声打断杨安,拎起他就要起飞,杨安试图挣扎,花月怜掌心无色真元的运转顷刻将他压制。

  拎着不能动弹的杨安。

  花月怜越至半空,化作一道长虹向着远方激射而去,被她拎在手里的杨安,在猛烈劲风下,吹得脸皮都快从脸上剥下来。

  沟槽的花月怜!

  此刻杨安心中无比怀念公主,跟花月怜这二疯子雌小鬼相比,公主殿下简直太温柔了。

  然而杨安还不知道。

  他和花月怜前脚刚走,睡到已经流口水的满满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大眼睛。

  望着漆黑的房顶呆了一会儿。

  她扬起两条小短腿,腰间用力使劲一挺,“砰”的一声,鲤鱼打挺没挺起来。

  躺在温暖的被子里。

  满满又发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翻了个身,从小床上爬了下来,“嘿呦”一声蹦到地上。

  迈着小短腿,拎着睡裙。

  她噔噔噔一路跑到杨安的书桌前,爬上椅子,扬起小鼻子,在桌子上那摞古籍上嗅了嗅。

  眼睛一亮。

  满满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找到了杨安藏袜子的那本古籍,兴奋的举了起来。

  得意的哼哼两声。

  她翻开古籍从中拿出四双袜子。

  嗅觉十分敏锐的满满,三下五除二就分清四只袜子中,哪两双是公主的。

  将公主的罗袜放回原处。

  满满对着剩下一粉一白两只袜袜开始发呆,用她为数不多的智力,思考在该怎么办。

  犹豫了一会儿。

  想着花月怜给她喂饭,帮她擦嘴,还给她小饼干,满满把那只粉色罗袜放回了古籍藏好。

  只将姜纯熙的袜袜单独留在外面。

  满满从自己的兜里找出一只小小的木质短笛,断断续续地吹响两声。

  很快一道青光落到窗前。

  却是一只麻雀般大小的青色飞鸟,这是公主府内专门用于送信传讯的青光鸟,满满将姜纯熙的袜子装进荷包里。

  忍着没有把青光鸟吃掉。

  满满把荷包系在鸟腿上,青光鸟被流着口水的满满吓得半死,化作一道青光,头都不敢回的朝公主府疾飞而去。

  做完这一切后。

  满满困得都快要睁不开眼了,连回自己小床的力气都没有,看到杨安的大床离得更近,便往地上一躺,咕噜噜滚着圈来到杨安的大床旁边。

  小爪子拽着被子爬了上去。

  枕着杨安的枕头,眨眼的功夫满满又呼呼大睡起来。

  夜色渐浓。

  随着城郊外一阵冷风吹动枝叶摇晃,刷刷落下寒霜。

  花月怜带着杨安不过片刻功夫,便已飞到目的平原村附近,随手将杨安从半空中扔了下来。

  若非杨安如今已入品,凝练出了神相。

  否则这一下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被扔下来,最少要摔个狗吃屎。

  荡起黑红色真元留风,杨安平稳落地。

  溅起一片飞雪。

  花月怜跟没什么重量,悄无声息的落在身边。

  瞪了花月怜一眼。

  杨安压着火,准备给她指郑家的位置。

  然而花月怜根本不需要,飘荡在深夜的索命厉鬼似的,向着郑家走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郑家在哪的?”

  杨安快步跟上她,压低声音问道。

  “真没用,这么重的血腥味你都闻不到吗?”花月怜轻蔑道:“真不知道菩萨是怎么看中你这废物的。”

  杨安:……

  骂完杨安,两人也来到了郑家门前,杨安正准备进院里寻找线索,花月怜伸手拦住。

  杨安看向她。

  “交给我。”花月怜双手之上灵光闪。

  掐诀施法,道道如波纹般的玄光从她身上散开化作点点碎星,片刻之后,随着这些光点融入空气中,郑家院子里面开始浮现出不同颜色的光彩。

  五彩斑斓,颇为有趣。

  “这些光是怎么回事?”杨安跟个好奇宝宝的一样。

  “我们神教内流传的一种秘法。”

  花月怜为他解释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只要人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生气。”

  “而每个人的生气都不一样。”

  “我刚在所用的那种秘法,可以让几天前停留在这片区域的人的生气显化出来。你看到的这些五彩斑斓的颜色,每一种都代表不同的人。颜色越亮,就说明这个人在这片区域待得越久。那三团最亮的光,就是郑猎户一家人的气息。”

  杨安听明白了。

  他扫了一眼,指着郑家大门口那几团模糊,泛着灰光的气息道:“这些十分微弱,比萤火还弱的光芒,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留下的生气?”

  花月怜道:“你还没笨到家。”

  我跟你讲,等回到家你完了!杨安满头黑线压着火道:“我们怎么找到他们?”

  “有追魂炉。”

  花月怜说着走到那几团如萤火般微弱的光前,从袖口中掏出一只紫色的香炉。

  杨安见过这只紫色的香炉。

  白莲教浊派,元性和尚追杀他时,就曾经用过这种炉子,当时杨安还担心这炉子是什么邪物,踩扁后扔进了河里,才敢回家。

  站在不远处。

  杨安看着花月怜念动一段口诀后,那几团微弱的气息化成点点光团,被她引到手中后。

  全部扔进了紫色的香炉中。

  像燃料一般,香炉中开始冒起绿色的火光,很快氤氲的烟气从炉顶弥漫而出。

  那几道烟气。

  除了一道指向南方外。

  其余都指向西北,飘向西北角。

  花月怜向杨安道:“这烟气能追踪生气的方向。”说完,她没有擅自做主,等杨安抉择。

  看着这两道指向不同方位的烟气。

  南方是云州城外。

  而西北方则是在云州城内。

  杨安权衡片刻道:“南方只有一道烟气,其余几道都指向西北方。走,我们先去人多的地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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