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道乙听闻后,呵呵笑道:

  “主上宽心,贫道不才,凭胸中之学识,仗陛下之洪福,定教他武松死无葬身之地。”

  见包道乙这等自信,右丞相祖士远提醒道:

  “天师道法高深,众所周知,但那武松也不是好对付的,须谨慎对敌才是。”

  包道乙听了这话,顿时有些不喜,说道:

  “贫道修炼道法数十年,未曾逢过敌手。”

  “区区武松,何足挂齿。”

  “贫道若不能杀了那武松,定不回来。”

  祖士远听了这话,眉头皱起,觉着不吉利。

  可包道乙此人素来心比天高,听不得别人劝阻。

  如今方貌大败,方腊也需要人去厮杀,祖士远只得闭了嘴。

  方腊听了大喜,当即设宴招待。

  包道乙在宫里饱食酒肉,随即带着徒弟郑彪离开睦州,往苏州城去。

  临行前,方腊又给郑彪点了一万精锐羽林军。

  ...

  无锡城内。

  城内兵马正在全力加固城墙,同时修筑防御工事。

  凌振在城内配置火药,准备下一场大战。

  鲁智深睡到中午时分才起来,用清水抹了一把脸,又挠了挠扎手的头发,心中觉着不爽利:

  “干鸟么,这毛长得恁多,好似那猪鬃毛一般。”

  鲁智深大踏步出了院子,往城内的崇安寺走去。

  在古代,讲究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普通百姓不会剃头,除了满清时期,才搞个金钱鼠尾辫。

  所以寻常的店铺,只给人修面、打理胡须,只有寺庙才给人剃头。

  而无锡城内,正好一座寺庙,唤作:崇安寺。

  这座寺庙始建于东晋时期,到了此时,已是无锡城内的佛教中心和市集聚集地,十分的热闹。

  武松大军入城后,百姓短暂慌乱,担心劫掠。

  但武松军纪严明,不许士兵骚然,百姓很快恢复如常,依旧过生活。

  鲁智深走到崇安寺门口,只见商贩、百姓云集,里面香火旺盛,有不少的香客进出寺门。

  “好个繁华的道场。”

  鲁智深抹了一头发,见门口沿街店铺有酒肉卖,肚里的馋虫又犯了。

  “张青兄弟和二娘留在了应天府,整日里吃的军粮,嘴里淡出鸟来。”

  “今日到了这繁华处,且先吃个饱醉,再到寺里剃头。”

  打定主意,鲁智深一脚进了酒肉铺子。

  拖了一张条凳坐地,鲁智深叫道:

  “酒家,将半桶酒来吃。”

  店小二见了鲁智深,说道:

  “兀那和尚,你与我耍么?”

  “你这厮,洒家和你耍甚么!”

  店小二说道:

  “你该是寺里的僧人,本寺长老已有法旨,但卖与和尚们吃了,我们都被长老责罚。”

  鲁智深看了一眼崇安寺,说道:

  “你这厮作怪,洒家吃酒,与他何干?”

  “我们这屋子都是崇安寺的,怎敢违逆长老的法旨。”

  鲁智深听懂了,说道:

  “洒家不是他寺里的和尚,你且将酒来吃,一发算钱与你。”

  “我不与你耍。”

  店小二转身去招待其他客人,不理会鲁智深。

  鲁智深焦躁,一把揪住店小二,怒道:

  “洒家是朝廷的将军,唤作鲁智深的便是,昨日带兵马入城的。”

  “你且将酒来吃,不与这鸟崇安寺相干!”

  店小二被鲁智深的模样吓住了,连忙叫道:

  “主人家,这和尚要吃酒,不给便要打人。”

  酒家走出来,见鲁智深长得凶恶,不敢得罪,说道:

  “长老莫要为难我等,这酒店都是寺里产业,不敢卖酒与你。”

  鲁智深把店小二丢在地上,大大咧咧坐下,说道:

  “洒家唤作鲁智深,是朝廷的将军,并非那寺里的和尚。”

  “你且将酒来,再将那煮熟的肉狗拿来下酒,洒家不少你酒肉钱。”

  酒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长老便是花和尚鲁智深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洒家便是那鲁智深。”

  听了鲁智深的名号,酒家慌忙烫了酒过来。

  热腾腾的酒到了,鲁智深焦躁道:

  “你这厮好不晓事,如今这热天气,你为何给洒家热酒吃?”

  店小二慌忙搬走,又搬了一坛子冷酒过来。

  鲁智深倒了一大碗酒,吃进肚里,喜道:

  “是好酒。”

  一连喝了几碗酒,鲁智深拍着桌子叫道:

  “洒家要的狗肉,怎的不拿来下酒?”

  店小二又慌忙拿来狗肉。

  鲁智深一只脚搭在凳子上,扯着狗腿,大口吃起来。

  店里的客人以为鲁智深是崇安寺的僧人,都皱着眉头,说鲁智深这和尚不守清规戒律。

  一坛子酒吃完,鲁智深感觉醉醺醺的。

  银子丢在桌上,鲁智深出了酒铺。

  春日的暖风一吹,鲁智深觉着越发沉醉了。

  索性脱了僧衣,两只袖子缠在腰里,露出脊背上花绣来,扇着两个膀子进了寺庙。

  香客见了鲁智深这模样,都被唬了一跳,远远躲开。

  寺里香客多,院子里有那僧人,鲁智深上前揪住,说道:

  “你这寺里剃度师在何处,叫他与洒家剃头。”

  僧人见鲁智深面目凶恶,满身酒气、一身花绣,赶忙问道:

  “长老哪里来的?在寺里挂单的么?”

  “洒家便是花和尚鲁智深,不要在你这里挂单,只要与我剃头。”

  僧人不敢违逆,乖乖带着鲁智深到了后院僧房。

  找到院主,僧人说了,院主听闻是鲁智深,赶忙上前招待:

  “请将军到僧房里少待,我这便去找人与将军剃发。”

  鲁智深吃了酒肉,已经八九分沉醉,不耐烦听他的话。

  见了一张床,倒头便睡了,片刻鼻如雷响。

  僧人说道:

  “这等人哪里是个和尚,分明是个酒肉之徒。”

  “嘘声,这鲁智深是武松的结义兄弟,杀人无数,且等他酒醒了再说。”

  两人关了门,慌忙去禀报方丈。

  不说鲁智深在僧房睡着了。

  且说那神医孙邈原是个好色的,因着老婆母山魈厉害,平日里不敢沾花惹草。

  自从跟了武松,离开了母山魈,便放飞自我,好似那出笼鸟,到处乱飞,寻找鸟巢歇宿。

  到了无锡,孙邈听闻江南女子温柔,无锡城内也有美貌女子,便出来观看。

  走到崇安寺的时候,望见两个婢女跟着一个美貌娘子进了寺庙。

  孙邈见了,跟着进了寺庙。

  那娘子走在前头,孙邈跟在后头,闻着胭脂的香味,一路尾随。

  婢女回头看见孙邈,低声对娘子说了几句。

  那娘子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娘子生得十分颜色,孙邈越发失了魂,跟着往里走。

  到了大雄宝殿,娘子进去烧香,两个婢女却将孙邈拦住,训斥道:

  “你这厮好生无礼,青天白日尾随良人,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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