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心中一阵暗喜,没想到愚公竟真的答应了!

  一旁的保镖直接傻了眼。

  他跟随愚公十几年,亲眼见过多少豪门巨富,权贵名流捧着金山银山来求,老先生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可眼前这年轻人三言两语,居然就这么……成了?

  叶辰却不废话,径直走到愚公面前,对保镖吩咐道:“取酒精灯来。”

  保镖一愣。

  “酒精灯?”

  “要那个做什么?”

  “需要火疗。”叶辰淡淡解释。

  愚公看了保镖一眼:“去拿。”

  “是!”

  保镖不敢再多问,迅速取来酒精灯,放在石桌上。

  叶辰点燃酒精灯,从怀中取出针灸包,将几根银针置于火焰上炙烤,针尖渐渐泛起幽蓝光泽。

  “大师,请放松。”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抖,数道寒芒已精准刺入愚公头顶百会,风池等要穴……

  紧接着又是数针,直取四肢关节与心脉大穴。

  “呃!”

  愚公闷哼一声,只觉一股热流自头顶灌入,如春风化雨,原本隐隐作痛的颅内瞬间清明。

  下一刻,四肢百骸积郁多年的酸胀劳累,居然如退潮般消散……

  还未继续深入感受,叶辰已经屈指连弹,将银针收入了手中。

  愚公震惊地活动脖颈,又攥了攥拳,感受着久违的松快,眼中精光闪烁:“这……这就好了?”

  叶辰收好针,微微颔首。

  “基本无碍了!”

  “回头我开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您连服七日,便可根除。”

  “当然,若您不信,不妨现在就试试操刀雕刻,感受一番便知真假?”

  愚公抚须,也不客气:“好!”

  叶辰嘴角微扬,朝一旁冰兰使了个眼色。

  冰兰恍然回神:“我……我去拿料子!”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全然不见平日的清冷自持……

  叶辰见状哭笑不得,连忙拦住她。

  “冰小姐,还是我去吧。”

  “我是司机,这种跑腿的活儿,自然该我来。”

  他的话,却让一旁的保镖暗自咋舌。

  草!

  那小子居然只是一个司机?

  可居然那么牛逼!

  叶辰快步回到车上,取来那个装着帝王绿的特制保险箱,交到保镖手中。

  愚公瞥了眼箱子,淡然道:“明日此时,过来取。”

  “好!”

  “那就不多打扰了!”

  叶辰二人告辞,离开了宅院。

  回到车上,冰兰系好安全带,侧头望着叶辰,眼神复杂,几度欲言又止。

  片刻后,她轻叹一声:“叶辰,今天……又多亏了你。”

  这个男人,似乎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创造出不可思议的转机。

  如今只要愚公验证无误,这位顶级顾问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对舒悦集团的奢侈品线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机遇!

  叶辰微微一笑。

  “冰小姐言重了。”

  “我现在是舒悦集团的员工,帮您解决问题就是在帮集团扫清障碍。”

  “说到底……”

  “也是为了我自己的绩效不是?”

  冰兰一怔,随之失笑摇头:“油嘴滑舌……那就好好干,叶司机顾问,年底奖金我会考虑的。”

  “谢谢老板,老板发大财!”

  叶辰驾车汇入车流,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他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冰兰,随口问道。

  “冰小姐,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一个人撑起这么大一片天,手腕,魄力,一样不缺。”

  “你父亲……应该也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虎父无犬女嘛。”

  嗯。

  他趁机在套话。

  冰兰神色淡然。

  “我没有父亲。”

  叶辰一愣:“离婚了?”

  “不是。”冰兰摇头。

  叶辰恍然,歉声道:“抱歉,节哀顺变。”

  “不是死了。”冰兰望着窗外的街景,眼神空茫,“是失踪了。”

  叶辰:“……”

  自己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居然咒人家爸死了!

  但转念一想……

  只是失踪?

  这和伊正天说的牺牲对不上啊!

  难道冰兰并不是伊叔叔那位同事的女儿?

  自己找错人了?

  不等叶辰追问,冰兰陷入回忆,继续道。

  “我妈病重垂危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我妈到最后都没能闭上眼……”

  “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来见。”

  “我恨他。”

  叶辰eom了,好一会儿才又憋出一句:“节……节哀顺变。”

  冰兰没回应,反而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叶辰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能这么成功,背后定有父母鼎力支持、言传身教。”

  “但跟你一比……”

  “我忽然觉得自己那点不幸也不算啥了。”

  “至少我爸妈都在,虽然我大学毕业那天,我爸都没有告诉我……”

  “儿子,其实咱家是富二代,以前是怕你飘了,现在你毕业了,该回来继承家业了。”

  “但现在我也觉得很幸福啊。”

  噗嗤——

  冰兰忍俊不禁,眉眼间的阴郁被这玩笑冲淡了几分。

  她嗔怪地瞪了叶辰一眼:“你这人……嘴里就没句正经的!”

  笑过之后,她又轻声道。

  “其实我一直这么努力,最初……也是想做得足够好,足够有名,或许……”

  “他能看到,会回来找我。”

  “但这么多年过去,他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我也想开了,找不找得到,随缘吧!”

  “我努力,是为了让我自己过得更好,更自在!”

  真的失踪了?

  叶辰心思如履,忽然抓住了一个可能……

  失踪,也有可能死了!

  他没有急于追问,只点了点头:“这样想,挺好的。”

  冰兰好像想到了什么,美眸微眯,带着审视落在叶辰脸上。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冰小姐请说。”叶辰目视前方。

  “刚才你给愚公大师治疗,施针是在头上和身上,他似乎……”

  “不需要将衣服给脱了?”

  “可我记得,当初你给我治疗尸厥时,针灸的穴位似乎在……胸口?”

  “而且,你明确要求我将浴巾往下拉一点?”

  叶辰:“……”

  我去!

  让你嘴巴欠多问,这下好了,被“翻旧账”了!

  果然,女人的关注点总是如此清奇!

  他强自镇定,大脑飞速运转。

  “冰小姐,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中医讲究辨证施治,一人一方。”

  “愚公大师的病灶根源在脑络与周身气血淤堵,针法自然以通窍活络为主,衣物并不碍事。”

  “而您当时的尸厥,是毒素郁结于心脉周遭,膻中,紫宫等穴位皆在……嗯,胸前区域。”

  “若不显露穴位,如何精准导气归元?”

  他顿了顿,继续编了起来。

  “再说了,冰小姐国色天香,我当时若是让你跟愚公大师一样穿着衣服扎针,万一针效有偏差,岂不是我的重大失职?”

  “毕竟,面对你这样的绝色,任何一个男人……哦不,任何一个医生,都会力求万无一失,确保治疗方案完美执行。”

  “一切都是为了疗效,绝对的职业操守!”

  冰兰没料到叶辰会把夸赞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暗戳戳地标榜自己的专业……

  一时间。

  她脸颊微热,轻啐道:“歪理邪说,我看你就是……心思不纯!”

  说完。

  她转头再望窗外,只留给叶辰泛着红晕的侧脸和优雅的脖颈线条……

  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没生气!

  叶辰摸了摸鼻子,低声嘀咕:“心思纯不纯不知道,但医术肯定是纯的……”

  冰兰:“……”

  不久,车子停在舒悦集团的楼下。

  冰兰刚要下车,忽然微微蹙眉,指尖轻按太阳穴揉了揉。

  “叶辰,我最近总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可能是没休息好。”

  “你晚上若没事,送我回去后,顺便帮我做个头疗吧?”

  最近为拓展奢侈品线,她忙得焦头烂额,一天能睡三个小时都已经算多得了……

  叶辰心中一动,点头:“好的,冰小姐。”

  “嗯。”

  冰兰下车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叶辰暗自思忖。

  头疗邀请,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冰兰会邀请,说明对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了。

  今晚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她,究竟是不是那个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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