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当键盘侠 暗箭隐弦张

小说:我在三国当键盘侠 作者:芒果和牛奶 更新时间:2025-11-13 02:43:33 源网站:圣墟小说网
  杨修离去时留下的那几面朝廷旌旗,在江夏城头的凛冬寒风中猎猎作响,尚未散尽最后一丝象征皇恩的余温,彻骨的寒意便已顺着城砖的缝隙,浸入守军的骨髓。曹操那道嘉奖令上的墨字还未干,许诺的偏将军衔与“赏赐千金”的空头支票,如同画在纸上的炊饼,看着诱人,却填不满将士们饥肠辘辘的肚皮,更解不了军械匮乏的燃眉之急。

  城头的士兵缩着脖子,破旧的甲胄上结着一层薄霜,手中的刀枪因缺乏铁器养护,泛着暗沉的锈迹。江风卷着湿气扑面而来,对岸江东水寨的巡哨船如同蛰伏的猛兽,往来愈发频繁,船上士兵的目光透过薄雾,一日比一日森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与杀意。

  林凡凭栏而立,指尖抚过冰冷的城砖,心中那根因杨修到来而稍稍松弛的弦,再次被狠狠绷紧,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绷。他清楚地记得,杨修登船离去时,曾回头望了江夏城一眼,那看似随意的一瞥中,藏着的不只是对“火器”的贪婪——那目光锐利如刀,带着探究、算计,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与衡量,仿佛在评估一件趁手工具的价值,又在掂量其潜在的风险。

  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杨修背后站着的,从来都不只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更有野心勃勃、急于招揽人才的曹植,乃至……那位始终隐在许都朝堂阴影里,隐忍不发、深不可测的司马懿。这三人如同三张无形的网,正悄然朝着江夏,朝着他手中的火器,缓缓收紧。

  “监军。”一声带着浓重疲惫的呼喊,将林凡从沉思中拉回。文聘快步走来,战袍上沾着尘土与霜花,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倦色,“城西的箭楼昨夜被江风刮塌了一角,急需加固,可库房里的硬木已经用尽,是否拆用城南部分空置的民房梁柱?”

  林凡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乱世之中,民心便是城防的根基。拆毁民房,看似解了燃眉之急,实则动摇人心,一旦百姓离心,江夏便真的守不住了。让工匠营改用毛竹,将粗壮的毛竹捆扎成束,内部填充沙土夯实,虽不及硬木坚固,却也能撑过这阵危机,应急足矣。”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南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派往荆南的细作,可有消息传回?”

  文聘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摇头叹道:“情况不容乐观。零陵太守刘度已献城降了刘备,张飞的军队已经进驻城中;长沙韩玄依旧首鼠两端,一面派人与我们虚与委蛇,一面又暗中与刘备联络,态度暧昧;桂阳赵范那边,据潜伏的细作回报,其麾下郡尉陈应、鲍隆早已被刘备说降,赵范自身也是独木难支,恐难持久。”

  说到最后,文聘的声音压得更低:“至于武陵……我们派去的人,在抵达临沅城外三十里时失去了联系,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最后一条外部策应的希望,也随着武陵细作的失联而彻底断绝。林凡沉默不语,望着滔滔东去的江水,心中一片沉重。北有曹操的猜忌,东有江东的虎视,南有刘备的步步紧逼,江夏,这座夹在三方势力之间的孤城,已然成了一座彻头彻尾的绝地。

  但片刻后,他眼中的沉郁便被一丝决绝取代。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城头疲惫却依旧坚守的士兵,沉声道:“既然外援难期,那我们就只能靠自己。将军,从明日起,传令全城: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丁,除了维持城中运转的必要劳役外,全部编入辅兵,白日参与城防修缮、搬运物资,夜间轮流参与巡哨;同时,立刻组织人手在城内挖掘深井,越多越好,务必储备足够全城军民三月饮用的清水;另外,打开官仓,登记所有可食用之物,包括粮仓里的陈粮、百姓家中的余粮,乃至城外的树皮、草根、野果,尽数搜集起来,统一调配,未雨绸缪。”

  他要将江夏这座孤城最后的潜力,压榨到极致。哪怕是困兽,也要在绝境中露出獠牙。

  就在林凡与文聘为了江夏的存亡殚精竭虑、日夜操劳之际,一场针对林凡本人,乃至整个江夏的暗流,正借着凛冽的江风掩护,悄然越过江面,涌向这座风雨飘摇的孤城。

  这日午后,林凡正在城南的工匠营中检视新赶制出来的一批改进型“火箭”引信。工匠们围着熔炉忙碌,火星四溅,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木炭的刺鼻气味。林凡手持一枚引信,仔细查看药线的缠绕密度,眉头微蹙,正欲吩咐工匠调整药剂量,亲随赵武忽然快步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主上,营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许都‘陈记商行’的管事,姓胡,说是奉了杨修主簿之命,有密信要亲手交予您。”

  林凡手中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杨修离开江夏不过三日,为何会突然派人秘密前来?而且是以商行管事的身份,显然是不想声张。他不动声色地将引信递给身旁的工匠头领,沉声道:“带他到后帐等候,屏退左右,我随后就到。”

  片刻后,林凡走进后帐。帐内光线昏暗,一名身着青色布袍、头戴小帽的男子正垂手站立,见他进来,立刻躬身行礼,脸上堆着恭敬的笑容。此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衣着普通,身上带着淡淡的风尘气息,像是长途跋涉而来,但一双眼睛却颇为灵动,转动间透着几分精明,绝非寻常走南闯北的商贾。

  “胡管事一路辛苦。”林凡在主位上坐下,目光平静地打量着对方,“杨主簿刚离开江夏不久,此番遣你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胡管事躬身递上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声音压得极低:“林监军,杨主簿特意嘱咐小人,务必将此信亲手交予您本人。主簿言,此前在江夏城中,碍于场合,有些话不便明言。此信关乎监军的前程安危,更关乎整个江夏的存亡,还请监军务必亲阅,早做决断。”

  林凡接过密信,指尖触及火漆,感受到其干燥坚硬,显然是密封不久。他拆开火漆,抽出信纸,快速浏览起来。字迹确实是杨修的手笔,飘逸中带着几分张扬,但信中的内容,却让他如坠冰窟,脊背瞬间泛起一层寒意!

  信中开篇,杨修先是极力夸赞林凡的才能,称其“于绝境中守江夏,以火器退强敌,实乃当世奇才”,随后话锋一转,话里话外便透出了杀机。杨修写道:“丞相虽明面上嘉奖监军,然许都城内,流言汹汹。司马仲达等人屡在丞相面前进谗言,称监军手握火器之秘,拥兵自重,尾大不掉,已成一方隐患;更有甚者,暗指监军此前与江东周旋,颇有暧昧往来(意指蒋干盗书之事余波未平),恐有异心。”

  紧接着,杨修便“推心置腹”地分析起林凡的处境:“监军身处危城,外有江东周瑜虎视眈眈,内无朝中奥援,粮草军械皆仰仗丞相供给。如今丞相疑心日重,司马仲达又步步紧逼,若再无强援依附,恐难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下场。”

  最后,信中终于露出了真实目的。杨修暗示,曹植公子求贤若渴,素来敬重有才能之人,若林凡愿将“火器”的完整制法献于曹植,再由他杨修从中斡旋,不仅可在丞相面前为林凡辩白,消除猜忌,更能设法将他调离江夏这是非之地,召入许都,在曹植麾下任职,前程不可限量。

  威逼、利诱、离间!短短一封信,将许都朝堂之上的权力斗争、人心险恶,赤裸裸地展现在林凡面前。司马懿的谗言如同跗骨之蛆,欲将他置于死地;而杨修,则想趁机将他和他手中的火器,一并纳入曹植的阵营,当作争夺储位的筹码!

  林凡心中怒火升腾,指尖微微用力,信纸几乎被捏得变形。但他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波澜,依旧平静无波。他缓缓将信纸折好,收入怀中,抬眼看向胡管事,语气平淡:“杨主簿的好意,林凡心领了。只是,‘火器’之法尚未完全完善,尚有诸多缺陷,贸然献上,恐误了军国大事,更负丞相的厚望。况且,江夏危局未解,林凡受命于危难之际,岂能临阵脱逃,置全城军民于不顾?”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还请胡管事回禀杨主簿,林凡唯有恪尽职守,死守江夏,以报国恩,其余之事,不敢妄议。”

  拒绝得干脆利落,不留丝毫余地。

  胡管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恭敬的模样:“监军忠义,小人敬佩不已。只是……许都情势复杂,司马仲达等人手段狠辣,监军还需三思啊。”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小的木牌,递给林凡,“若他日监军改变主意,可凭此牌前往许都‘陈记商行’,小人自会为监军联络主簿。”

  林凡没有接木牌,只是摆了摆手:“多谢好意,不必了。赵武,送胡管事出城。”

  看着胡管事离去的背影,林凡脸上的平静瞬间褪去,眼神冰冷如霜。杨修的拉拢,他早有预料,但这背后,是否也有司马懿的推波助澜?故意散播流言,加重曹操的猜忌,将他逼到绝境,再让杨修出面“招安”?若自己真的动摇,交出了火器秘法,恐怕下一刻,等待自己的就不是什么前程似锦,而是身首异处!

  绝不能上当!他心中暗暗决断,许都的这潭水,比江东的战船更加凶险。

  然而,林凡还是低估了对手的狠辣与动作之快。

  就在他拒绝杨修拉拢的次日清晨,天色未明,整个江夏城还笼罩在一片浓重的浓雾之中。江面上的雾气如同实质,能见度不足三丈,连远处的江东水寨都隐没在白茫茫的雾气里,只剩下隐约的轮廓。

  突然,一阵凄厉的铜锣声划破了黎明的寂静,紧接着,“敌袭!敌袭!江东军攻过来了!”的嘶吼声在水寨方向骤然响起,瞬间传遍全城!

  “咚!咚!咚!”急促的战鼓声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人心头发颤。

  林凡被亲随赵武急促地摇醒,他猛地睁开眼,来不及细想,抓起床头的佩剑便冲出营帐,朝着城头狂奔而去。一路上,士兵们衣衫不整地从营房中冲出,手持兵器,朝着水寨方向集结,脸上满是仓促与警惕。

  登上城头,林凡极目远眺,只见江面上的浓雾之中,无数黑影如同鬼魅般逼近,那是江东的战船!程普、韩当的旗舰一马当先,船帆上的“程”“韩”二字在雾中隐约可见,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艨艟斗舰,如同蚁群般涌向江夏水寨。箭矢如同暴雨般从船上射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密密麻麻地落在水寨的栅栏上,“噼啪”作响,木屑飞溅。更有无数江东士兵手持盾牌,悍不畏死地从船上跃下,试图攀爬栅栏,攻破水寨防线。

  “不对!”林凡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程普、韩当皆是江东宿将,用兵素来持重谨慎,此前一直以小规模骚扰为主,从未发动过如此猛烈的强攻。而且他们素来忌惮我军火器,为何今日竟敢在浓雾天气贸然出击?这完全不符合他们的作战风格!”

  浓雾天气,视线受阻,不仅不利于江东军的攻城,更难以防备突然出现的火器袭击。除非……他们得到了某种确切的消息,或者有人向他们保证,江夏内部出现了问题,有机可乘!

  “杀!守住栅栏!”水寨方向传来守军的呐喊声,伴随着兵刃碰撞的铿锵声、士兵的惨叫声,战斗异常惨烈。江东军似乎憋着一股劲,攻势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更加坚决,士兵们如同不要命一般,前仆后继地冲向防线,哪怕被箭矢射中、被滚石砸伤,也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江夏守军虽然拼死抵抗,但在对方不计代价的猛攻下,外围防线很快便岌岌可危。水寨的木质栅栏被江东军的撞木撞得摇摇欲坠,多处出现缺口,已有不少江东士兵突破了第一道防线,登上了码头,与守军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监军!东侧水门快守不住了!江东军太多了,弟兄们快顶不住了!请求动用‘火器’支援!”一名浑身是血的校尉连滚带爬地冲到林凡面前,铠甲破碎,肩上还插着一支箭矢,脸上满是焦急与绝望。

  林凡心念电转,脑中飞速权衡。动用火器?在这种近距离混战、又被浓雾笼罩的情况下,火器的射程和精度都会大打折扣,不仅难以对密集的敌军造成有效杀伤,反而极易误伤己方士兵。可若是不用,东侧水门一旦被攻破,江东军便能长驱直入,整个水寨防线都将彻底崩溃!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刹那,文聘带着几名亲兵急匆匆地奔了过来,脸上满是焦灼:“监军!不好了!城中多处起火!南城门内、西市附近都燃起了大火,火势蔓延极快,而且有人看到放火的是一批陌生人,疑似有奸细作乱!”

  内忧外患,竟然在同一时刻爆发!

  林凡脑中如同惊雷炸响,瞬间灵光一闪!奸细作乱!江东军的反常强攻!杨修昨日的拉拢!这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极其可怕的结论——这根本不是一次简单的军事进攻,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一场里应外合、旨在彻底摧毁江夏,并趁乱夺取火器或其制法的死局!

  那“陈记商行”的胡管事,恐怕根本不是来送信拉拢的,而是来传递消息、确认虚实,甚至策动城中内应的关键人物!

  好毒的计策!林凡心中暗骂一声。若江夏城破,他要么战死,要么被俘,火器最终还是会落入他人之手;若他为了退敌,贸然动用火器,其威力、射程、使用缺陷也将被江东军彻底摸清,同时也会让许都的曹操、司马懿更加忌惮,后续的打压只会更加猛烈!无论哪种结果,对幕后的黑手而言,似乎都是有利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林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想让我按照你们设定的剧本走?偏不!

  他一把抓住那名请求支援的校尉,厉声下令:“传令东侧所有守军,立刻放弃水门,后撤至第二道防线!依托城内的街巷、房屋,节节抵抗,拖延时间,不许硬拼!”

  “放弃水门?”校尉愣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监军,那可是……”

  “这是军令!”林凡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敢迟疑,军法处置!”

  “末将遵命!”校尉不敢再多言,咬牙领命,转身踉跄着离去。

  林凡随即转向文聘,语速极快:“文将军,城中的奸细,不必留活口,格杀勿论!立刻调派守城士兵,分区域扑灭火焰,安抚百姓,务必在半个时辰内控制住城内的局势,绝不能让奸细搅乱军心!”

  “明白!”文聘深知事态紧急,立刻领命,转身便带着亲兵冲下城头。

  安排完这些,林凡又对亲随赵武下令:“立刻召集所有工匠营的匠人,带上所有火器半成品、成品,以及所有相关的图纸、配方,以最快的速度转移到城内西侧的预定密窖!沿途设卡警戒,任何人不得靠近,若有阻拦,可先斩后奏!”

  “是!”赵武抱拳领命,转身飞速离去。

  林凡没有选择在江面与江东军硬拼,也没有贸然动用火器这张底牌,而是果断收缩防线,优先稳住内部局势,保全火器的核心秘密。这是当前唯一能破局的办法。

  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后,江面上的浓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布满鲜血与尸体的码头。江东军虽然攻破了水寨外围,甚至一度占领了部分码头区域,但在江夏守军依托城垣、街巷展开的顽强抵抗下,进展异常缓慢。守军利用熟悉的地形,层层阻击,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都成了战场,江东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

  而城中的乱局,也在文聘的铁腕处置下迅速平息。几处大火被成功扑灭,数十名潜伏在城中的奸细被一一揪出,这些人有的是伪装成百姓的江东死士,有的是被收买的本地地痞,尽数被文聘下令当场处决,头颅悬于城门之上,极大地震慑了人心。

  程普、韩当站在旗舰之上,看着江面漂浮的尸体,望着顽强抵抗、丝毫没有大乱迹象的江夏城,脸色愈发凝重。他们原本接到消息,称江夏城内有奸细接应,只要发动强攻,便能里应外合,一举破城,夺取火器。可如今,城中不仅没有出现预期中的混乱,守军的抵抗意志反而愈发坚决,己方伤亡却越来越大,加之浓雾已散,江夏守军若动用火器,己方战船将暴露在攻击范围之内,再战下去,只会得不偿失。

  “撤兵!”程普沉吟片刻,终是咬牙下令。

  韩当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再打无益,只得点头附和。随着撤退的号角声响起,江东军如同潮水般退去,战船渐渐驶离江面,消失在远方。

  江夏,又一次在血与火的洗礼中,艰难地守住了。

  城头上,文聘望着渐渐远去的江东战船,重重地松了口气,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血水滑落,他转向身旁的林凡,心有余悸地感叹:“监军,今日真是好险!若非你当机立断,收缩防线、肃清内奸,恐怕江夏今日便要易主了!”

  林凡却没有丝毫轻松,他靠在冰冷的城砖上,目光越过滔滔江水,望向江北的方向,眼神仿佛要穿透千里之外的山川河流,直抵许都的朝堂之上。连日的操劳与刚才的激战,让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却更透着无尽的警惕与冰冷:“将军,我们守住的,只是眼前的敌人。江对面的周瑜,虽强,却只是明枪;而真正欲置我们于死地的,却是许都朝堂之上的那些人。”

  杨修的拉拢,司马懿的谗言,曹操的猜忌……这来自背后的暗箭,比江东的千军万马,更加致命。

  他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心中清楚地知道,这场围绕着江夏、围绕着火器的较量,远远没有结束。今日的里应外合,不过是一个开始。真正的风暴,才刚刚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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