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转身进屋收拾碗筷。

  “壹大爷,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的。”

  “家里只剩下两天的口粮了。”

  “您再不帮一把,我们全家就要饿死了。”

  秦淮如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唉,我也难。”

  “你壹大妈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现在让我帮贾家,我怎么跟她说?”

  “真是为难。”

  易忠海慢条斯理地说。

  心里却暗暗高兴。

  贾家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他期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指望傻柱养老,哪比得上亲儿子靠得住。

  就算儿子不孝顺,把积蓄留给自家人,

  也总好过便宜外人。

  “壹大爷,我知道您不容易。”

  “您放心,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还钱。”

  “现在能救我们的,只有您了。”

  秦淮如边哭边说。

  “上次你也这么说,发了工资就还。”

  “结果呢?”

  “哪怕你还过一次,你壹大妈也不会这么对你。”

  易忠海摇头说:

  “壹大爷,这次您要是帮了我们家……”

  “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

  秦淮如仍不放弃,软磨硬泡。

  “行吧,晚上给你二十斤玉米面。”

  “后院地窖见。”

  易忠海觉得时机成熟了。

  特意选了这个暧昧的地点。

  想看看秦淮如的反应。

  “多谢壹大爷!”

  秦淮如喜出望外。

  “去吧,别声张。”

  “张宏明盯着呢,先这样。”

  易忠海看了眼门口的张宏明。

  转身回屋。

  秦淮如擦干眼泪,脚步轻快地走了。

  这二十斤玉米面,加上傻柱给的几斤杂粮。

  够贾家撑半个月。

  再加上家里的存粮。

  能等到下次发工资。

  眼下难关总算过去了。

  “装二十斤玉米面,我有用。”

  易忠海对老伴说。

  壹大妈抿着嘴没说话。

  默默拿粮袋去舀米。

  因为不能生育,她对丈夫言听计从。

  哪怕心里不愿意,也从不违抗。

  门口的张宏明看在眼里。

  眉头一皱。

  暗自思索。

  秦淮如这趟来肯定是借粮。

  看她高兴地离开,八成是成功了。

  没看见给钱,那就是要粮食。

  现在没当场给……

  看来——

  张宏明突然想起原著里一段有趣的情节。

  易忠海在地窖偷偷塞给秦淮如粮食。

  张宏明嘴角微扬。

  老易老易,看到贾家揭不开锅,你终于忍不住了。

  可惜你始终不明白,越靠近目标,离失败就越近。

  “这老绝户,真不是个好东西。”

  “傻柱好歹还给点剩饭,这老东西连一点都不给。”

  “棒梗,你记住了,等这老绝户走不动了,你可得好好‘报答’他。”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空手从易家出来,顿时火冒三丈。

  “奶奶您放心,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弄死这老绝户!”

  棒梗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秦淮如偷瞄贾张氏,欲言又止。

  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她觉得贾张氏越来越不对劲,但不敢说什么。

  秦淮如没直接回贾家。

  而是去了前院闫家。

  低声下气地向闫阜贵父子道歉。

  试图弥补贾张氏恶意中伤带来的影响。

  闫阜贵态度冷淡,应付了几句。

  闫解成干脆转身不理人。

  她又找到那个讲金汁驱鬼故事的人家,鞠躬认错。

  接着又去刘海忠家向刘光天道歉。

  秦淮如想得很清楚:不管道歉有没有用,

  至少能保全自己贤惠的名声。

  以后贾家遇到困难,还能靠邻里帮忙。

  她跑了三家。

  刚一进贾家门,连口水都没喝上——

  “白跑了四家!一粒米都没讨到!”

  “你出去是干啥的?”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骂。

  “妈,我是去给人家赔礼的。”

  “人家帮了咱们贾家,反倒亏了钱,心里肯定不痛快。”

  “要是不去认个错,以后家里有难处,谁还肯帮?”

  秦淮如低声解释。

  “听你这话,是在埋怨我?”

  “我讨赔偿,哪样不是为了贾家?”

  “这钱进了贾家,我还能私吞吗?”

  贾张氏瞪起眼睛,声音提高。

  秦淮如没回应,带着三个孩子进屋洗漱。

  “都怪那个灾星!要不是他捣乱,六十块钱早就到手了。”

  “等着瞧,明天有他好看的。”

  “我看他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贾张氏蹲在门口咬牙切齿,骂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她忽然觉得脖子发僵,头像被无形的手拽着,慢慢往右偏。

  天色渐暗,蚊子绕着灯飞。

  贾张氏拿起小凳子正要回屋,迎面撞上端水的秦淮如。

  “妈!您的脖子怎么歪成这样了?”

  秦淮如手一抖,搪瓷盆掉在地上。

  “放屁!是你站得不稳!”

  贾张氏梗着脖子反驳,像个炸毛的母鸡。

  “您自己照镜子看看。”

  “照就照!老娘没做亏心事!”

  贾张氏冲到镜子前,突然像被雷击中般愣住——

  镜子里的人脑袋歪得厉害,右耳几乎贴到肩膀,活像一棵**子树。

  “哎哟喂!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慌忙用手抱住头拼命扳正,可脑袋像焊死的秤砣,动都不动。

  “淮如,来帮我一下。”

  贾张氏急促地喊。

  秦淮如上前扶住婆婆的头。

  往左轻轻转。

  “哎哟——”

  贾张氏痛得大叫。

  勉强转正一点。

  刚一松手,脑袋又歪回右边。

  “妈,您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秦淮如心里一紧。

  贾家已经快揭不开锅了。

  如果再出事,她真的撑不住了。

  “胡说什么!咒我早死吗?”

  “可能是落枕了,休息一下就好。”

  贾张氏嘴硬,手心却冒冷汗。

  夜色渐深。

  大院恢复了平静。

  只有虫鸣低回。

  易家的木门发出吱呀声。

  易忠海扛着粮袋,轻手轻脚地往后院的地窖走。

  不久后,贾家的帘子微微晃动。

  秦淮如悄悄走了出来。

  她心跳如鼓,急匆匆朝后院跑去。

  她身影刚消失——

  张家的门轴突然转动。

  张宏明启动魔夜天赋,身形隐入阴影。

  他尾随至地窖口,看到那抹衣角消失在黑暗中。

  地窖内传来窸窣声。

  “谁?”

  易忠海警觉地抬头。

  “壹大爷,是我。”

  秦淮如应声走近。

  “粮食备好了,拿着。”

  粗糙的手掌搭上她的手腕。

  “谢了,一大爷。”

  秦淮如语气真诚。

  “贾家最难的日子,您伸手帮衬,这份恩情真不知怎么报答。”

  易忠海笑了笑:“真想谢我,也不是没别的法子。”

  秦淮如嘴角一僵——是客套话,还当真了?

  地窖外,张宏明无声冷笑。

  果然,老东西打的是这个主意。

  那便别怪我了。

  地窖里,易忠海压低声音:“淮如,你也知道,你一大妈不能生养……”

  “这事儿一直是我们的心病,所以我想……”

  话还没说完,门外“咔嗒”一声——木栓被猛地拉开。

  “谁在外头?!”易忠海浑身一颤。

  秦淮如如释重负:“一大爷,有人来了,咱们快出去!”

  幸好这一打断,否则……她后背已渗出冷汗。

  “走!”易忠海果断道,“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

  来日方长,犯不着冒险。

  两人冲到门前,心头骤沉——门竟死死关着。

  “该不会被人锁了吧?”秦淮如慌忙推门。

  “哐当!”门纹丝不动。

  外面的门栓已经卡死。

  夜深人静的地窖里,秦淮如的声音带着颤抖:“壹大爷,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冰冷的铁门纹丝不动,她的心直往下沉。看来今晚注定要和易忠海在这阴暗的地窖里共度漫漫长夜。想到方才那些暧昧的话语,秦淮如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别着急。”易忠海故作镇定,眼角余光却在打量身旁的女人,“兴许是谁路过顺手带上了门。”

  他暗自高兴,莫非老天都在帮他?沉寂多年的心思突然活络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此时地窖外的张宏明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浮现冷笑。他捏着嗓子,学着许大茂的腔调高声喊道:“快来看!壹大爷和秦淮如在地窖里幽会呢!”

  这一嗓子像炸雷般划破夜空。喊完他便借着夜色掩护,飞快地溜回了自己家。

  地窖里的两人仿佛被雷击中。易忠海猛地冲到墙边,秦淮如则慌乱地退到角落,两人瞬间拉开了距离。

  “壹大爷,这下全完了!”秦淮如声音带着哭腔,“要是被人发现,我怎么活!”

  “慌什么!”易忠海尽力稳住自己,“就算真有人来,就说我是来送粮食的,有什么大不了。”

  “咱们得冷静点。”

  易忠海声音发颤,哆嗦着说道。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他心神不宁,连裤裆里的东西都缩成了一团。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壹大爷和秦淮如……”

  “哎哟,快去看看!”

  “许大茂这小子要惹大祸了!”

  众人议论纷纷,披上衣服就往地窖跑。

  壹大爷和寡妇躲进地窖——这是难得一见的热闹。

  谁不想看个究竟?

  “快点,别让他们跑了!”

  刘海忠还没穿好衣服,光着膀子往外冲,像是去捡金子一样急。

  “急什么急?先把衣服穿上!”

  贰大妈在后面着急地跺脚。

  “女人懂什么!今晚要是抓住易忠海——”

  “往后院里我最大!”

  刘海忠跑得鞋子都掉了。

  贰大妈一听这话,顿时笑逐颜开,小脚紧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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