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放马后炮顶屁用?早警告你别招惹他,偏要开全院大会。要是他再使绊子加长刑期,看你咋办!"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要是能跟秦硕好好商量,这事或许还有挽回余地。

  谁知道贾张氏竟然撺掇两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不但被秦硕指着鼻子痛骂一顿。

  关键现在棒梗的处罚结果还没最终敲定。

  这意味着处理意见还得参考秦硕的态度。

  要是秦硕记恨前天的冲突,棒梗的拘留期怕是又要延长。

  秦淮茹瞪着这个婆婆越来越上火,恨不得当场扇她两耳光。

  又蠢又贪,简直不可理喻。

  "好你个秦淮茹,现在跟长辈说话就这态度?难道全是我的错?你就没半点责任?"

  "让你去低声下气求秦硕,结果屁用没有。我自个儿想办法还有错了?你哪来的脸怪我!"

  贾张氏扯着嗓子嚷嚷,生怕别人听不见。

  秦淮茹早就习以为常,也懒得接茬。

  两人吵架的动静,全被隔壁的何雨柱听在耳里。

  何雨柱觉得机会来了。

  秦淮茹本就为棒梗的事发愁,眼下又跟婆婆吵得不可开交。

  这会儿带着白面五花肉去嘘寒问暖,关系准能更进一步。

  想到这里,他抄起桌上的面粉和猪肉。

  兴冲冲跑到贾家门前叩门。

  "秦姐,我带了些东西给你,方便出来拿吗?"

  "马上来。"

  屋里传来回应。

  "东旭,你快睁眼看看,这媳妇都变成什么样了?简直没眼看——"

  贾张氏嘴上骂得凶,却没拦着儿媳。

  她心里明镜似的,何雨柱送东西全是冲着秦淮茹。

  再怎么着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

  从何雨柱那儿弄点东西过来自然再好不过。

  反正表面功夫做做样子罢了。

  秦淮茹没搭理身后骂骂咧咧的贾张氏,推门瞧见何雨柱手里拎着的袋子——两斤白面,半斤猪肉,搁现在可是稀罕物。

  就凭她那点儿工资,别说肉了,连白面都难得买上一回。

  "秦姐,听说你家最近不容易。大忙帮不上,手头剩点儿粮票和钱,就买了些吃的给你捎来,自己煮着吃能顶几天。"何雨柱咧着嘴笑。

  "还是柱子心疼姐。"秦淮茹假意抹了抹眼角,"棒梗的事儿已经够让 ** 心的。上回借你的钱..."

  "嗐,反正以前借的也从没还过,这回我还能指望?"何雨柱脱口而出,说完立马捂住嘴——坏了,咋把大实话秃噜出来了?

  院里乘凉的人齐刷刷看过来。秦淮茹脸上挂不住,急忙去接他手里的袋子:"等姐宽裕了一定补上。这些可帮了大忙..."

  "帮啥忙!"何雨柱突然扯着嗓门,"我就是想跟你睡!"

  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不是!我是说..."何雨柱急得直结巴,汗珠子顺着脑门往下滚。

  何雨柱话到嘴边,突然把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

  秦淮茹闻言愣住,当即抛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进屋,"砰"地摔上了房门。

  许大茂见状讥笑道:"啧啧,果然是条痴情狗。大伙儿早瞧出你惦记着秦寡妇,今儿灌了几两黄汤就敢胡吣了?"

  "放屁!"何雨柱反唇相讥,"你媳妇儿怀不上崽,保不齐是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不中用。天天骂我绝户,你自个儿连个蛋都孵不出来,呸!"

  这话正戳中许大茂痛处,他涨红着脸跳脚:"活该单身的老光棍!寡妇都瞧不上你,还在这儿耍横!"

  刘海忠闻声赶来劝架:"街里街坊的,都少说两句......"

  "装什么大尾巴狼!"何雨柱火力全开,"在厂子里对领导摇尾巴,回院里充二大爷,你算哪根葱?"

  话一出口何雨柱就后悔了。这些憋在肚里的实话哪怕人尽皆知,说出来就彻底变了味。他恨不能立刻躲回被窝里。

  刘海忠气得发抖:"不可救药!"想起前日被秦硕当众揭短的难堪,此刻邻里虽未围观,但何雨柱的大嗓门怕是连隔壁胡同都听得真真切切。

  刘海忠怒摔手臂,气呼呼冲进家门。

  何雨柱暗自纳闷今日为何管不住嘴,急忙往家赶。

  许大茂哪肯罢休,刚才被当众揭短之仇未报。

  "站住傻柱!今儿非要跟你掰扯明白!"许大茂明知打不过仍追上前。

  "怂包蛋也配叫嚣?趁早检查下你那不中用的身子骨吧!"何雨柱说完撒腿就跑。

  娄晓娥拽住暴跳如雷的许大茂:"跟个光棍汉置什么气?回家!"

  屋内贾张氏支着耳朵听完墙根,再装不下去聋哑。

  "好你个秦淮茹!东旭才走几年就敢把野男人招到家门口?"老虔婆拍桌怒骂。

  "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谁知道柱子今天犯什么浑......"

  她在厂里逢场作戏惯了,偏这回竟被当众戳破。

  【烈焰焚心】

  这简直是将人架在炭火上炙烤,刚踏进家门就被贾张氏劈头盖脸一顿痛斥。

  "还敢狡辩!人都杵在门口说那种话了,还装什么清白。咱们贾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东旭九泉之下的颜面,都教你败尽了!"

  贾张氏唾星四溅,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

  "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秦淮茹绞着衣角,今日何雨柱破天荒的举动确实令人生疑。

  "打量着棒梗在少管所关着,就急不可耐往何家钻是不是?当年东旭要不是被你那张脸蒙了心,怎会从乡下娶回这等祸害!克死我儿不够,如今还盘算着攀高枝?"

  嘶哑的哭嚎声穿透窗纸,在暮色里格外刺耳。

  这边婆媳的争执恰似火上浇油,原本就因何雨柱闹剧竖起耳朵的四邻,此刻全都聚拢在院里。树影婆娑间,尽是交头接耳的身影。

  "老刘,您不是最爱主持公道?这会儿倒装起聋子来了。"阎埠贵揣着袖笼阴阳怪气。

  "管好你那张破嘴!清官难断家务事,轮得着你我嚼舌根?"刘海忠甩手就要走人。

  墙根下窃窃私语不绝,有人点评秦淮茹素日做派,有人揣测贾张氏闹这出的深意。月光将众人影子拉得老长,活像出皮影戏。

  "您小点声成吗?满院子都竖着耳朵呢!"秦淮茹终于憋出句整话。

  秦淮茹叹了口气。

  "好你个秦淮茹,做了不敢认是吧?我就说了怎么着?我看你是被何雨柱迷了心窍!"贾张氏厉声道。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院里送东西的也不止他一家,他今儿个就是酒喝多了犯糊涂。"

  "您非要闹成这样不可吗?难道非要逼死我才甘心?"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

  "好,既然你咬定跟何雨柱没关系,那就说明他刚才在轻薄你。"

  "这是打我们贾家的脸!他必须赔礼道歉,否则这事没完!"贾张氏终于露出真实意图。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婆婆根本不是冲自己发火,而是想借机把事情闹大,最后逼何雨柱拿钱息事宁人。

  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这不是杀鸡取卵吗?细水长流地从何雨柱那儿得些接济多好,既不用真付出什么,也比应付厂里那些心怀不轨的强。

  现在倒好!闹过这一场,往后还怎么开口向何雨柱求助?想到这儿她又急又气。

  婆婆真是糊涂!耍小聪明也不看看时候。说她蠢吧,能想到讹何雨柱一笔;说她聪明吧,偏偏干出自断财路的蠢事!

  可正如贾张氏所说,事情已经闹开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收场。

  贾张氏早盘算好了:趁这个机会狠狠敲何雨柱一笔,留点儿养老钱,再打点少管所——在她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少管所总比监狱好说话。

  再说了,棒梗还是个孩子,无论如何总要给些钱,至少能让他在里面过得舒服些。或许还能让他早点出来。

  "妈,何雨柱这么多年帮咱们家,借钱也从来没提过要还。现在让我去提这事,岂不是彻底撕破脸了?"

  "要是何雨柱让我把这么多年的钱都还回去,我上哪儿凑这笔钱?"秦淮茹苦恼地说道。

  "借钱?我什么时候向他借过钱?那是你的事,他那不是帮衬咱们家吗?怎么能叫借?"

  ......

  第

  "之前那些钱都是何雨柱自愿给家里应急的,关我什么事?我不管,这次他必须赔礼道歉,不然我就要去告他。"贾张氏蛮横地说。

  秦淮茹算是看明白了,婆婆这是铁了心要让她和何雨柱翻脸。非要让何雨柱大出血,掏出更多钱不可。

  可她想不通,家里日子还算过得去,婆婆非要这笔钱做什么?

  "行,既然您这么说,我去找何雨柱道歉总成了吧?"秦淮茹无奈妥协。

  屋外的人听见里面动静停了,便假装唠起家常。

  秦淮茹推开门,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她立刻明白过来——刚才的对话怕是早被听得一清二楚。

  这张脸算是丢尽了。但现在不解决,天知道婆婆还会闹出什么花样。大不了让何雨柱占点便宜,先把事情糊弄过去再说。

  她边走边琢磨怎么跟何雨柱开口,完全没注意暗处窜出的野猫,险些被绊个趔趄。

  ......

  秦硕屋里。

  "一大爷一大妈接着吃,甭理会外头那些闲事。那是别人家的家务事,要管也轮不到咱们操心。"

  秦硕嘴角扬起轻松的笑意。

  "不过动静也别闹得太大,不然咱们院子名声不好听。毕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要是传出去闲话,以后你找对象怕是要受影响。"

  易忠海沉吟片刻后说道。

  "这有什么要紧?真要和我处对象的人,哪里会在意邻居们怎么说。关键是看我个人条件如何。"

  秦硕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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