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琢磨着,或许这辈子最多也就能当个后厨主管,再难有晋升的机会了。

  于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支使几个工人去找能制造风的工具。想着把这股异味吹散些,能散去多少是多少。只要明天能让大伙儿正常干活就行。

  听说能多拿钱,工人们立马四处奔走,把能借到的风扇都搬来了,在院子里呼呼吹着。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往家走。一路上行人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连路边的野狗见了他都夹着尾巴绕道走。

  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明明和大家一样在厂里吃的饭,怎么偏偏就他中了招?再说了,就算吃坏肚子,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这个疑问在他那不甚灵光的脑子里转来转去,始终没个答案。

  刚踏进四合院,一股恶臭就扩散开来。

  "谁家孩子这么缺德,在院里拉屎?茅房不就在那儿吗?连这么会儿都憋不住?"贾张氏尖着嗓子嚷道。

  住户们闻着味儿纷纷探头。

  "哟,这不是咱们的'粪土英雄'吗?够威风的,怎么不把自己捯饬干净再回来?"许大茂趁机挖苦道。

  虽说在院里和秦淮茹也不太对付,但许大茂心里门儿清——时机未到,还得忍忍。不过看见何雨柱这副德行,不趁机踩两脚恶心恶心他,实在说不过去。

  "爸,这人真在厂里喷粪了?这种稀奇事儿可头回听说。是不是因为他,你们才能放假半天?"刘光齐也跟着起哄。

  "那可不!亏得你没瞧见那场面,要是见了,保准三天吃不下饭!连领导都熏跑了。"刘海忠随口应道。

  “哎哟,咱们院里的扛把子怎么混成这德性了?赶紧去外头把身上整干净再回来,这一身馊味,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院里拉裤子了呢!”

  阎解成看大伙儿都在挤兑人,也跟着插了句话。

  这也难怪,在秦硕搬来前,何雨柱在四合院就是横着走的主儿。

  但凡说理说不通,他抡拳头就上。院里这几个男的,个个都挨过他的揍。

  大伙儿心里都憋着火,就等着哪天能把这混账收拾服帖了。

  可就算他们绑一块儿上,也打不过何雨柱,反倒要被揍得鼻青脸肿,这口气只好生生咽回肚子里。

  今天听说这霸王在厂里闹出大动静,院里人可都竖着耳朵打听呢。

  虽然听说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可谁也没亲眼看见。这会子何雨柱带着满身恶臭回来,倒是坐实了传言——这浑蛋确实在厂里干了票狠的,还干得特别埋汰。

  见他这副熊样,哪怕就过过嘴瘾也是赚的。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嘲讽的话跟撒芝麻似的没完没了。

  何雨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当场揍人,可这会儿手脚发软,连骂人的劲儿都没有。最恶心的是嘴里还残存着那玩意儿的味儿,清醒状态下更觉得反胃。

  看他既不动弹也不还嘴,大伙儿更来劲了。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戏,可不就得逮住机会往死里踩?

  从院门口到自家屋前这段路,何雨柱挪了老半天。街坊们倒好,变着花样损了他几十句,字字往心窝子里戳。

  ……

  隔壁秦家屋里。

  “爸,外头什么味儿?臭得允儿都要吐了。”小姑娘捏着鼻子直嚷嚷。

  秦硕稍作考虑后提议道:"要不这样,爸爸带你们出去玩吧。今天下午正好有空,咱们叫上小叶子,再把小萝卜头也带上,去河边钓鱼怎么样?"

  他暗自琢磨着,总不能让小孩子知道厂里有个泼粪的怪人吧,吓着孩子可不好。

  于是巧妙地把话题岔开了,允儿听了乖巧地点点头。

  实在是那气味太熏人了,虽然在厂区已经冲洗了好几遍,但那股恶臭一时半会根本散不掉。

  秦硕收拾好渔具,领着允儿和小叶子出门,小萝卜头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刚走出四合院,清新的空气顿时让人舒畅许多。

  来到河边时,钓鱼的人并不多——毕竟工作日大家都在上班。

  秦硕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心想也就是图个消遣罢了。

  最近正好馋鱼了,等会就以钓到鱼的名义,从灵域里取几条肥美的,晚上就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鱼火锅了。

  正当他悠闲地甩竿时,系统提示音突然接二连三地响起——

  【叮!】

  【何雨柱因当众出丑内心愤懑,灵气值+999】

  【何雨柱不慎跌入粪坑后恼羞成怒,灵气值+999】

  【何雨柱遭众人嘲笑,灵气值+999】

  ......

  系统像故障般不停刷着通知。

  往常秦硕并不在意这些零散的收益,但今天何雨柱的表现堪称"灵气永动机"——只要他继续憋着这口气,就能持续产出灵气。

  秦硕扬起嘴角,这可比钓鱼有意思多了。

  (备用②宭⑧⑼⑶韭⑹Si驷6邻)

  秦硕想到有趣的事,不禁笑出了声。

  允儿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爸爸,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快看,有大鱼上钩啦!"

  秦硕没在河边逗留太久,随手钓了几条肥美的鱼就收杆了。这收获引得旁人眼热——足足七八条大活鱼,搁谁家都能美美吃上几顿,再不济拿去换东西也划算。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抢着占了钓位。秦硕心里明白,自己用的可是灵域特制饵料,旁人哪能比?

  回到四合院时,院里的异味已散得七七八八,唯独何雨柱屋里还飘着臭味。秦硕把鱼往灵域里一搁,挑了条肥美的送去易忠海家。

  "一大爷,今儿钓的鱼新鲜,您和一大妈趁鲜炖了吃。"

  一大妈接过鱼直夸:"哟,这鱼可真够肥的!晚上来家吃饭不?"

  "今儿就不了,我还得去买点东西。"秦硕笑着摆手,"允儿她们还得麻烦您照看会儿。"

  老两口点点头。这年头吃食存不住,尤其是入秋时节,鲜货更得趁早下肚。

  冬天反而方便,院子里积雪可以埋藏些肉类,能保存很长时间。

  “你忙你的,孩子交给我照看。”

  一大妈笑呵呵地说着。

  秦硕应了声,经过刘寡妇家时瞥见门锁着。

  看来她今天还没下班。

  本想顺便送条鱼,既然人不在,就等晚上再来。

  这些鱼自己也吃不完,就说是钓来的。

  权当给刘寡妇家添个菜。

  这院里除了易忠海两口子,就数刘寡妇为人正派。

  比起那些个糟心邻居强多了,能帮就帮一把。

  秦硕这回没骑自行车,要去的是商贸大厦。

  那边停车不方便,治安也不太好。

  没有可靠的车棚尽量别骑车,省得零件被偷——这种事常有。

  好在离四合院不远,秦硕快步二十分钟就到了。

  商场里顾客稀少。

  收银员们闲得在柜台里修指甲、写写画画。

  工作日没什么人购物,要逛也是周末来。

  这些售货员算是高收入群体。

  底薪加销售提成,练就了火眼金睛。

  有钱没钱,搭两句话就摸得清。

  秦硕转了一圈,在角落找到钟表店。

  这年头手表是稀罕物。

  店铺位置偏僻也无妨,放黄金地段也是浪费。

  (

  很少有人会光顾这间手表专卖店。

  在这个年代,能开手表店的商家可都不简单。

  "您好,请问你们这儿有上海牌手表吗?"

  秦硕站在柜台前问道。

  售货员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才抬眼打量眼前的顾客。

  这间手表店平时门可罗雀,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等不来一位客人。

  不过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卖出一块手表就能赚不少。

  看秦硕年纪轻轻的模样,售货员心里直犯嘀咕。

  "您是想看看手表吗?"

  售货员试探性地询问。

  这一问可颇有门道。

  既没有冷落顾客,又巧妙地探着虚实。

  全看秦硕怎么接这话茬了。

  要是纯粹来过眼瘾的,售货员马上就会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

  这年头好些愣头青就爱往高档店铺里扎,光看不买充门面。

  真要让他们掏钱买表,那是门儿都没有。

  就算砸锅卖铁凑够钱,没有那张珍贵的票证也是白搭。

  "这是手表购物券,上面清楚印着限购上海牌。若是您这儿没货,我就去别家转转。"

  秦硕说着掏出凭证晃了晃。

  售货员只瞟了一眼便心里有数。

  没想到这小伙子真来买表!

  要知道最便宜的手表也得两百多块钱。

  按四九城普通工人三十块的月薪算,不吃不喝得攒上大半年。

  更别说这张稀罕的购物券。

  那票证绝对假不了,也没人敢仿造。

  都是统一印制的,外人根本摸不清门道。

  他们这些内部人员自然受过培训,一眼就能辨明真伪。

  售货员微笑着引路:"同志这边请,上海牌手表专柜在这边。"

  她的态度判若两人,先前虽不算怠慢,此刻却恭敬得像接待贵宾。这一单成交意味着她能拿到二三十元的提成——相当于她一个月的底薪。

  秦硕随她走向里间陈列区。按惯例,贵重商品都陈设在店堂深处。外围展柜陈列着百元左右的表款,虽说也需要票证,但要求不高。小有积蓄的个体商贩,攒个五六千元家底的,基本都能弄到这类购表券。

  最里侧的玻璃柜台里,整齐码放着最新款的上海牌手表。秦硕审视着这些精致时计,暗自斟酌:作为厂里采购科的普通科员,佩戴过于招摇的款式难免惹人非议。倒不是惧怕什么,只是犯不着平添烦恼。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一款低调奢华的表款上——标价400元,在这排展柜里仅次于正中那枚500元的镇店之宝。
为更好的阅读体验,本站章节内容基于百度转码进行转码展示,如有问题请您到源站阅读, 转码声明
圣墟小说网邀请您进入最专业的小说搜索网站阅读四合院:娄小娥于莉给我包水饺,四合院:娄小娥于莉给我包水饺最新章节,四合院:娄小娥于莉给我包水饺 圣墟小说网
可以使用回车、←→快捷键阅读
开启瀑布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