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紧紧护着那几个鸡腿。

  她脑子嗡嗡响,全身发抖。

  这下可好,偷鸡没被抓住,

  反倒被卡车陷害了。

  贾张氏把棒梗喂饱后,

  又去舔张家门上的油星子。

  “怎么就没了?还没吃饱呢。”

  “都怪棒梗这小东西,喂多了反而骂我,没良心的。”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松开手,

  棒梗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秦淮如带着儿子回家洗漱,

  回头看见贾张氏在地上啃食,

  像个野狗一样。

  她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老不死的,这几个鸡腿还吃不饱吗?”

  “你想想这些鸡腿是从哪来的?”

  张宏明故意提醒。

  “哎哟!后院茅坑边还有个缸呢!”

  “这些汤水留给你,老娘要去吃大餐了!”

  贾张氏眼睛一亮,撒腿往后院跑去。

  秦淮如强忍着恶心拉住她:

  “妈,别去了,求您了!”

  “滚远点!汤都给你了还想抢我的鸡腿?”

  “贪心的家伙!”

  贾张氏身材魁梧,一把甩开儿媳,

  高高兴兴地往院里跑。

  “傻柱!快拦住她!”

  “壹大爷,快叫人拦住我妈。”

  秦淮如慌忙求助。

  “赶紧,把人拦住。”

  “别让贾家老太太往粪坑那边去。”

  易忠海也急着催促。

  院子里几个男人正要上前。

  “贾婶子……呕——”

  傻柱刚伸手拽贾张氏,反被甩了一脸粪水,

  恶心得直干呕。

  看到傻柱脸上黄乎乎的污物,

  大家立刻缩回了手。

  贾张氏冲进后院茅房,

  蹲下身就开始从粪坑里掏鸡腿,

  嚼了几口觉得不过瘾,

  干脆纵身跳进粪坑,

  这次连手都省了,张嘴就能吃到鸡腿肉。

  她吃得满嘴都是油,眯着眼,

  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快过,

  只有一个念头:爽!

  赶到的秦淮如看到这一幕,

  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脑袋嗡嗡作响。

  “这事邪门。”易忠海摇头。

  “要是以后天天这样,可怎么办?”刘海忠摸着下巴。

  “院子里有个吃屎的老太太,传出去多丢人。”闫阜贵撇嘴。

  “得请个大师看看。”

  “肯定是老贾头在作祟,找个高手镇一镇。”

  “明天还不见好,淮如你就去请人吧。”

  几个男人议论纷纷。

  四九城里这类能人也不少。

  找他们来一趟,费用不低。

  张宏明在一旁微笑着听着。

  估摸时间,差不多十分钟了。

  张宏明不紧不慢地离开。

  发动魔夜能力,融入黑暗的天赋。

  大大方方地进了贾家。

  根据之前从贾张氏那里套出来的情报,

  张宏明来到贾家床边。

  他找到了贾张氏藏放养老钱的砖块。

  取出一个黑色袋子。

  然后把砖块重新放回原处。

  拿走了贾张氏的养老钱,张宏明慢悠悠地走回茅坑那边。

  来去不过一分钟。

  没人发现他刚才离开过。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

  十分钟到了。

  呕!

  贾张氏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忍不住干呕起来。

  一吐,嘴里的粪水喷了出来。

  气味更加难闻。

  贾张氏吐得更厉害。

  鼻子和嘴巴一起往外冒。

  看起来像是要把内脏都吐出来。

  “妈,你好了没?”

  秦淮如满怀期待地问。

  大家见贾张氏不再吃“鸡腿”,停止了议论。

  齐齐盯着她看。

  “谁干的!谁把我扔进茅坑里了?”

  “秦淮如,你还站在这干嘛,快拉我上来!”

  “呕!你们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看热闹是吧,真不是东西!”

  贾张氏愣了一下。

  抬头看见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

  顿时火冒三丈。

  “贾家嫂子,是你自己跳进茅坑的。”

  “就是,你还把屎当鸡腿吃,恶心死人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竟然趴在地上舔粪水,天呐,光是说出来就让人反胃。”

  “胡说!绝不可能!”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少啰嗦,快拉我上来!”

  贾张氏满脸不信。

  她会吃那种脏东西?

  简直荒唐。

  傻柱找刘海忠借来一根长木棍。

  终于把贾张氏拽了上来。

  老太太满身污秽,散发着恶臭。

  众人纷纷后退躲避。

  “贾家婶子,您快去洗洗吧。”

  “这味道太冲。”

  “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几个邻居出声劝道。

  “嫌臭就别闻!”

  “再唠叨信不信我抹你们身上!”

  贾张氏说着抓起一把粪水。

  吓得众人四散奔逃。

  “秦淮如,快带婆婆去收拾,别闹了。”

  易忠海说道。

  秦淮如搀着婆婆离开。

  泥泞的脚印在院里拖出一道长长的黄痕。

  “记得把院子冲洗干净,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成何体统。”

  刘海忠不满地叮嘱。

  秦淮如连连点头。

  眼看人群即将散去。

  张宏明突然开口:

  “三位大爷,刚才说好要严惩肇事者。”

  “现在这老刁婆清醒了,该说说她往我家门上泼粪的事了。”

  正要离开的邻居们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

  **归**。

  贾张氏弄脏张家大门的事还没解决。

  “贾家现在这情况,你家的事明天再说。”

  易忠海皱着眉,语气不耐:“贾家自己都顾不过来,你自己处理吧。”

  刘海忠附和道:“张宏明,做人别太绝。贾家老太太差点没命,你何必这么逼人?”

  傻柱猛地站起来:“老虔婆就算死了,也得为泼粪的事负责!各位这么讲义气,不如我给大家门上各泼一瓢粪怎么样?”

  张宏明冷笑一声,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半夜被泼粪,谁也不想碰这个霉头。

  “既然各位没办法调解,那就按规矩来。”张宏明掏出五毛钱,闫解成立刻跃跃欲试。

  易忠海急忙劝阻:“邻里纠纷何必惊动警察?等贾家忙完再谈也不迟。”

  “真是冷血!”傻柱低声骂了一句。张宏明眼神一冷——上次教训还不够,这条狗还得再敲打。

  这时,秦淮如端着满是污物的木盆慢慢走出来。

  闫阜贵开口问:“刚换好衣服,现在屋里有点难受。”

  秦淮如面露难色:“这事还得她自己解释。”

  “就是她往张家门上泼粪,太不像话了,必须给张家一个交代。”

  闫阜贵说。

  “?”

  “可我妈都这样了,还要什么交代?”

  秦淮如抿着嘴,偷偷看了张宏明一眼,心里埋怨他太过计较。

  “她又不是快不行了。”

  “在我家门上泼粪,不给个说法我就报警。”

  张宏明平静地说。

  “那……我去跟我妈说说。”

  秦淮如放下洗衣盆,转身回了贾家。

  不多时,屋里传来贾张氏的骂声:

  “这个混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要不是往他家门上泼粪,我能吃一嘴脏东西吗?”

  “该他赔我钱才对!”

  贾张氏换了干净衣服,气冲冲地跑出来:

  “张宏明!今天不赔五十块,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嗓门很大,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众人纷纷捂住鼻子。

  “贾家嫂子,您小点声。”

  刘海忠皱着眉头。

  “谁帮我报警,这五毛钱归他。”

  张宏明没理贾张氏,高举着五毛钱。

  “我来!”

  闫解成跳起来抢了过去。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这点破事就要报警。

  这人真不是人。

  “谁都不准报警。”

  易忠海沉声说道。动不动就找警察,他这个院里管事的脸往哪搁。

  “老易,你得给我做主。”

  “这小子把我害成这样,反倒要问我讨说法,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我们贾家没人,谁都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贾张氏开始哭诉。

  “张宏明,贾家嫂子这事做得确实不对,但她也已经吃了亏。”

  “你一个大男人,何必跟个女人计较?”

  易忠海劝说道。

  “张宏明,贾家现在这么难,你干嘛还死抓着不放?”

  “门上的那点脏东西,擦一擦不就完了?”

  “搞得跟个女人一样小气。”

  傻柱在一旁附和。

  “行,那就没得谈了。”

  张宏明拿出钥匙打开自行车锁,准备推车离开。

  “你要干什么?”

  易忠海急忙拦住他。

  “让开!”

  张宏明瞪着眼睛。

  秦淮如赶紧朝傻柱使眼色。

  “你说说贾家怎么赔礼,咱们再商量。”

  傻柱连忙打圆场。

  张宏明一把推开易忠海,易忠海踉跄后退,要不是傻柱扶住,差点摔个趔趄。

  “贾家嫂子,张宏明真要报警,这事我可管不了了。”

  易忠海回头对贾张氏说。

  “报就报呗,警察来了能拿我怎么样?”

  贾张氏冷笑一声,满不在乎。

  秦淮如脸色不定,心里直发慌。

  张宏明推着车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人拦他,也没人敢拦。

  闫解成满脸不满地对易忠海说:“壹大爷,之前你不让我报警,现在张宏明自己去了。这五毛钱你总该给我了吧?”

  易忠海狠狠瞪了闫解成一眼。站在一旁的傻柱立即呵斥道:“闫解成,壹大爷可没欠你什么,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怎么不欠?要不是壹大爷拦着,这钱早就进我兜里了。”闫解成理直气壮地反驳。

  闫阜贵也跟着说:“这话有道理。老易,你确实该给解成五毛钱。”

  易忠海气得咬牙:“你们这是想讹我?”

  “这不是讹你,是事实。”闫解成振振有词,“张宏明本来要花钱请人报警,结果被你拦下。现在他自己去了,等于你让我白丢五毛钱。大家评评理,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忠趁机插话:“老易,这事确实是你耽误了闫解成的好事。”

  邻居们也纷纷附和:

  “这么说还真有道理。”

  “要是让闫解成去报警,钱就到手了。”

  “壹大爷这事办得不太地道。”

  “断人财路可不好。”

  易忠海气得脸色铁青,最后还是掏出五毛钱扔给闫解成。拿到钱的闫解成立刻笑逐颜开。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捂着头倒在地下,哭喊起来:“哎哟喂,我这头疼得厉害,受不了了……”

  贾张氏开始装病。

  “妈,您快回家休息吧。”

  秦淮如顺着她的话说。

  两人搀扶着回到贾家。

  “都散了吧。”

  易忠海甩了甩手,

  转身走进屋里。

  这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易忠海走了,院子里的人却没走。

  大家都在等事情的发展。

  大约二十分钟后,

  张宏明带着两名警察回来了。

  “这就是我家门,粪水是贾家老太太泼的。”

  “她住在那边。”

  张宏明向警察说明情况。

  两名警察朝贾家走去。

  刘海忠和闫阜贵跟在后面。

  其他邻居都围在贾家门口看热闹。

  “我婆婆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

  “起不来。”

  秦淮如找了个借口。

  “张家门前的粪水是你婆婆泼的吗?”

  警察问。

  “是。”

  秦淮如点了点头,承认了。

  贾张氏当众认了,无法抵赖。

  “让我们看看你婆婆的情况。”

  警察说。

  秦淮如只好带他们进屋。

  贾张氏闭着眼躺在床上。

  屋子里还弥漫着粪水的气味。

  “既然生病了,三天后再来派出所。”

  “这件事性质严重,要拘留七到十五天。”

  “具体怎么处理,到所里再说。”

  警察捂着鼻子说道。

  秦淮如一下子愣住了。

  没想到真的要被拘留!

  “什么?凭什么关我这么久?”

  “我没干什么。”

  贾张氏不再装睡,

  猛地坐起来,大声质问。

  “既然没事,为什么装病?”

  “马上去张家门口接受询问。”

  警察不耐烦地说。

  贾张氏迅速起身,

  跟着警察来到张家门前。

  警察开始盘问贾张氏,

  另一名警察负责记录。

  围观的群众都竖起耳朵听。

  “你这是恶意报复,故意毁坏他人财物。”

  “要拘留十五天。”

  警察合上本子宣布。

  “什么?就泼点粪就要关十五天,你们也太狠了。”

  “我还喝了一肚子粪水,怎么不抓张宏明?”

  “你们是不是认识他,合伙欺负我?”

  贾张氏慌了。

  “就是,不就是泼点粪嘛,擦干净就行了,至于关这么久吗?”

  傻柱也跟着起哄。

  “你喝粪水是你自己愿意的,没人逼你,和张宏明没关系。”

  “但你往张家门上泼粪是违法的。”

  “十五天已经是从轻处理了。”

  “走吧。”

  两名警察直接架人。

  半夜三更,他们不想多说。

  赶紧处理完事,回去补觉。

  “不行,我不去派出所!”

  贾张氏彻底慌了。

  她原以为最多挨一顿责骂就没事了。

  自己已经够倒霉了,应该能和泼粪的事扯平。

  没想到警察根本不认账。

  “警察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妈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我们家有三个孩子,我妈要是被抓走了,谁来照看孩子?

  “我们贾家只剩孤儿寡母,实在太苦了,您发发善心帮帮我们吧。”秦淮如低声下气地请求。

  “易忠海!你这个没良心的,快给我出来!”贾张氏大声喊叫,声音里带着慌乱。

  易忠海阴沉着脸从屋里走出来,生怕这老太婆着急之下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同志,我是院里管事的。”他硬着头皮对民警说,“这事让我再跟张宏明商量一下,给个机会。宏明,你看这事让贾家怎么处理?”

  “按规矩办。”张宏明冷冷地回答。

  秦淮如赶紧说:“张宏明,只要你答应不追究我妈,我给你擦大门行不行?要是把我妈抓进去,这大门可没人帮你收拾了,多麻烦。”

  张宏明听了有点动心。虽然贾张氏把泼粪的大门舔过一遍,但那股臭味还在。他自己嫌脏不愿动手,让媳妇于莉做这活又觉得太不地道。

  “这样吧,”他松了口,“贾家赔我十五块钱,再把大门洗得干干净净,闻不到味道,我就不再追究这老太太。”

  “十五块?我们实在拿不出来!”秦淮如愁眉苦脸地说。

  张宏明冷笑:“怎么没有?今天大家刚给你们捐了十五块不是?”

  秦淮如顿时说不出话来。这些钱还没焐热呢。

  秦淮如心里不忍。

  贾张氏却来了劲头。

  不管是清洗张家的大门,还是支付十五元赔偿,

  都由秦淮如来承担。

  与她毫无关系。

  “张宏明,你太狠心了。”

  “那些钱是贾家的生活费,你怎么好意思要?”

  傻柱愤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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