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傻柱气成这样,那人估计得躺医院了吧。”

  几个厨工笑着打趣。

  “就是那个张宏明,真不是个好东西。”

  傻柱放下茶杯,咬牙切齿地说。

  他倒是想把张宏明揍一顿,可惜打不过。要是动手,自己挨打的可能性更大。

  听到张宏明的名字,众人顿时沉默了。

  “哎,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傻柱奇怪地问。

  以前大家都会跟着他一起骂,他还指望大家帮他出出气呢。

  “谁敢骂工程师,嫌自己事情少是吧?”

  刘岚翻了个白眼。

  “什么工程师!不过是个七级焊工,进技术办公室还不是靠耍手段。”

  “你们等着,他很快就要被赶出去,说不定连七级焊工的资格都保不住。”

  傻柱满脸不屑。

  众人听得好奇,纷纷看向他,想多听点内幕。

  傻柱冷哼一声,闭口不言。

  刚才不搭话,现在想听八卦?

  偏不告诉你们。

  钳工班。

  秦淮如无精打采地回到工位,有气无力地干活。

  一个月扣五块钱,还得连扣三个月……

  秦淮如算着,每月27.5元的工资要扣掉五分之一,等于五天活都白干了。想到这儿,手里的活顿时没了劲头。

  车间里几个女工偷偷盯着秦淮如,目光在她脸上的红疹子上扫来扫去。她们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看见没?那些疙瘩肯定是脏病!”“早就说她不干净。”“听说这病一碰就传染。”“喘气都能传!”

  女工们越想越怕,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要是染上脏病,家里待不住,出门遭人白眼,还不如死了痛快。

  “秦淮如!你去那边干活!”小组长捂着鼻子命令。“为什么组长?”秦淮如愣住了。“装什么糊涂!赶紧过去!”小组长往后退了两步,“传染给我们可怎么办!”

  “我没病!这是蚊子咬的……”秦淮如急得直挥手。“少废话!你说不是就不是?”女工们七嘴八舌打断她。

  脸上长满红疹,肯定是不干净的病。

  快走开,别传染给我们。

  几个女工嫌弃地躲开。

  她们早就听说过秦淮如的事。

  只是这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旁人无关。

  也就没人多嘴。

  可现在不同了。

  秦淮如染上了会传染的脏病,谁不害怕。

  秦淮如这才明白,大家为什么赶她走。

  原来是误会她得了脏病。

  委屈涌上心头,她恨不得以死明志。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哭有什么用。

  组长不耐烦地斥责。

  秦淮如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这事闹得,好像不太妥当。

  看她怪可怜的。

  几个女工见她这样,又心生不忍。

  仿佛自己犯了天大的错。

  除非她能证明不是脏病,否则我绝不让她靠近。

  要是传染给我,我还怎么见人。

  一个女工态度强硬。

  众人想了想,纷纷点头。

  毕竟脏病太可怕,染上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还要被拉去游街,遭人唾弃。

  壹大爷,我没脸活了。

  我冤枉。

  秦淮如跑到易忠海面前哭诉。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易忠海连忙安慰。

  那几个大姐欺负我,非说我得了脏病,把我赶走。

  要是这事传出去,我以后怎么活?

  秦淮如眼中含泪。

  在那个年代,得了不干净的病就等于被社会彻底抛弃。

  不仅会被周围人看不起,这辈子也再无翻身机会。

  就像被人一棒子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这些人乱说,你别担心,我去帮你解释。”

  “不能让他们这样冤枉你。”

  易忠海气愤地说。

  他对这件事非常重视。

  带着秦淮如来到工位旁边。

  “易师傅。”

  “易师傅。”

  几位女工纷纷打招呼。

  作为八级钳工,易忠海是厂里的技术权威,地位极高。

  “秦淮如脸上的红疹,我是知道的。”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昨晚被蚊子咬了,她婆婆和儿子脸上也有包。”

  “以后遇到事情不要随便猜疑,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可能会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易忠海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我脸和手上的红疹过几天就会好。”

  “如果还没好,不用你们说,我自己申请调岗。”

  秦淮如红着眼眶说。

  自从生完孩子身体变松,贾东旭这方面就不够用了。

  秦淮如从未真正享受过快感。

  贾东旭走后,虽然和其他男人有过一些暧昧,但从未越界。

  更别说染上那种病了。

  心里憋屈极了。

  有易忠海作证,几位女工连忙向秦淮如道歉。

  秦淮如含着泪接受了。

  这场风波就此平息。

  秦淮如坐在工位上,心不在焉地干活。

  心里想着许大茂那边进展如何。

  刚才还因为被冤枉哭得厉害,转眼间她就去陷害别人,一点也不在意。

  傻柱也在食堂里,琢磨着许大茂有没有把事情办成。

  而被两人惦记的许大茂,此刻正走到车间。

  许大茂没有直接去找胡耕科,而是在心里反复斟酌要说什么,觉得万无一失才过去。

  到了大型设备区,许大茂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只见张宏明站在起重机旁指挥司机操作,胡耕科正跟几位老师傅交代事情。

  许大茂在门口耐心等待,这事太缺德,他可不会傻到当着张宏明的面说。

  不一会儿,一位老师傅拎着空水壶走出来。

  “师傅,我有件特别紧急的事要单独跟胡工说,麻烦您帮忙传个话。”许大茂赶紧拉住他。

  “胡工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说不就行了吗?”老师傅不耐烦地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事涉及重大机密,只能单独告诉胡工。”许大茂神情严肃,“说出来一定会震惊全场,对咱们轧钢厂影响很大。”

  见他说得这么严重,老师傅连水都没打,转身去叫胡耕科。

  胡耕科大步走出办公室:“说吧,什么事能影响轧钢厂?要是敢胡说八道浪费我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对许大茂有印象——昨晚举报张宏明是敌特的三个人中就有他。

  “胡工,张宏明根本不懂俄语,全是骗人的。”

  “我和他住一个院子,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

  “为了进技术办公室,他编造会俄语的谎言,就是为了骗您提拔他。”

  “真让他修设备,肯定出问题。”

  “胡工您想想,那台大设备要是修不好,厂里损失多大?”

  许大茂一口气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话。

  “你怎么确定他不会俄语?”

  胡耕科冷笑着问。

  “他连大学都没上过,哪会俄语?”

  “顶多会几个唬人的词儿,装模作样罢了。”

  “张宏明就是个混日子的,什么本事都没有,这种人进了技术办,全厂都得遭殃。”

  许大茂一脸痛心地说。

  “你哪个车间的?”

  胡耕科不耐烦地打断。

  “胡工,您不信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假话!”

  “不信您去打听……”

  许大茂顿时慌了。

  领导问部门,准没好事——他刚被处分过,实在经不起再来一次。

  “我问你哪个车间的!”

  胡耕科突然提高声音。

  声音惊动了里屋,几个维修工拿着扳手冲了出来。

  “得,您当我没说。”

  “是我多管闲事,您忙您的。”

  许大茂转身要走,却被维修工拦住。

  “拦什么?”

  “这是厂区!讲不讲道理?”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

  “胡工,出什么事了?”

  张宏明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许大茂脸部肌肉抽动,眼神飘忽。

  他偏过脸避开目光。

  “你们院那个小子跑来跟我说,你说懂俄语是装的。”

  “你知道他在哪个科室吗?叫什么名字?”

  胡耕科带着讽刺的语气问道。

  “宣传科的许大茂。”

  张宏明扫了许大茂一眼回答。

  “胡师傅,咱们好好说。”

  “就事论事,别牵扯别人。”

  许大茂心里暗叫不好,立刻软了下来。

  如果这事闹到宣传科主任那里,他更没法收场。

  “你擅离职守,跑到这里挑拨是非。”

  “我倒要问问你们领导,该怎么处理。”

  胡耕科脸色沉了下来。

  “胡师傅别这样,我是好意。”

  “您这样,以后谁还敢跟您反映情况?”

  许大茂连忙求饶。

  “许大茂,你安的什么好心?想害我是不是?”

  张宏明带着讽刺的语气反问。

  “张宏明,你根本不懂俄语,我揭穿真相有什么错?”

  “你进技术科,全靠骗人。”

  “大家都听清楚了,这小子什么本事都没有,造假倒是有一套。”

  许大茂直接撕破脸。

  今天不把张宏明拉下马,倒霉的就是自己。

  几位老师傅哄堂大笑,眼神中满是看笑话的意思。

  张宏明的专业能力连胡耕科都称赞不已。

  俄语水平更是能直接阅读俄文技术资料。

  这些老师傅亲眼见过,对张宏明非常佩服。

  没人相信许大茂的污蔑。

  “我要去检修设备,没空跟你纠缠。”

  “去把严震叫来,这事交给他最合适。”

  “宏明,我们接着去看那台机器。”

  胡耕科迅速安排好一切。

  带着张宏明和几位老师傅回到车间继续工作。

  许大茂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动。

  就像待宰的羔羊,只等时间一到。

  心里憋得难受。

  现在胡耕科已经记下了他的单位和名字。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只能站着等结果。

  过了一会儿,脸色铁青的严震走了过来。

  胡耕科简短说明情况,最后说了一句:“你处理吧。”

  “性质恶劣,必须严肃处理!”

  严震声音洪亮。

  “凭什么惩罚?举报是工人的权利!”

  “我怀疑张宏明有问题,难道不能反映吗?”

  许大茂梗着脖子喊冤。

  张宏明闻言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许大茂这次居然说出道理来了。

  杨亮平昨天处罚傻柱三人,是因为他们闹到街道办,影响了厂子的声誉。

  处罚合理,谁都挑不出毛病。

  可许大茂这件事如果公开——

  不过是向领导反映对同事的怀疑。

  虽然不太光彩,但难以定罪。

  举报权人人有,程序上也挑不出问题。

  “罚你不是因为举报,而是擅自离岗。”

  “上班时间不在岗位,跑来搬弄是非。”

  “这就是旷工!这是消极怠工!”

  “每项处罚都有厂规依据,你服气吗?”

  严震随便找了个理由。

  作为轧钢厂保卫科主任,整治人的借口多的是。

  戴帽子要挨打,不戴帽子也逃不掉。

  如果许大茂还敢顶嘴,严震随时能编出更多罪名。

  “认栽认栽!”

  “严主任,我一个月才挣三十二块五,您高抬贵手别扣工资行不行?”

  许大茂彻底没招了,低声下气地求饶。

  “扣不扣钱不是我说了算,厂里的规定写得明明白白。”

  “少罗嗦,跟我走!”

  严震一甩手就走了。

  许大茂满脸沮丧,像条落水狗一样低着头跟在后面。

  进了保卫科办公室,严震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

  更没想到的是,还把宣传科主任也叫来帮忙。

  这下许大茂彻底懵了——两个科室的领导专门“对付”他一个。

  这待遇,够上档次吧?

  他缩着脖子听着两位主任的教训,晕头转向签完字才回过神——

  又挨了一个处分!

  加上之前的,每月要扣十块钱,还得连续扣三个月。

  “张423宏明,……”

  许大茂攥紧拳头刚想骂人——

  啪!

  后脑勺突然被重重打了一记。

  “哎哟**!”许大茂跳起来转身,一看是谁,马上堆起笑脸:“主任您……有事?”

  “小兔崽子是不是闲得慌?敢惹胡耕科的人?”

  “嫌日子过得太舒服,给老子找点事做?”

  宣传科主任瞪着眼质问。

  “哪能主任!我只是怕张宏明那种人带坏了咱们厂的风气……”

  许大茂点头哈腰地赔笑。

  “呵!现在能耐了?都操心起全厂的大事来了?”

  “活儿干完了吗?”

  “我看你是闲得发慌,等着,回去有你好受的。”

  宣传科主任狠狠地训了许大茂一顿,甩门而去。

  许大茂耷拉着脸,这下真的闯祸了。

  食堂里,傻柱喝口水,靠在椅子上。饭菜已经摆好,眼看就要开饭,他又想起许大茂的事。

  “傻柱,你把我害惨了!”许大茂冲过来,咬牙切齿地说。

  “咋了?事儿办成了没?”傻柱看着他不对劲,“瞪什么瞪,欠收拾是吧?”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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