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躺下后,温絮并没有立刻闭上眼睛。

  今天没有得到这个项目,她着实很遗憾,李进那个死胖子,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虽然已经被警告过了,但不代表他就歇了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她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咬牙切齿。

  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项目,却偏偏落在李胖子的手里?

  下次,她又该怎么想办法拿下这个项目?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傅砚深。

  傅砚深……

  她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他冷冰冰的脸,肩膀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她绞尽脑汁,他倒是置身事外,跟陌生人似的。

  傅砚深出现在大众视野后,倒是有不少女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他都不为所动。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高岭之花吧。

  不过温絮可不信这些,所谓的高岭之花一样的男人,脱了衣服,在床上,大概都一个样。

  她忽然有些期待,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傅砚深会是什么样?青筋暴起,难以自控?还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克制得吓人?

  ——

  翌日一早。

  5点不到,温絮就按掉了闹钟,起床去了厨房。

  6点半时,保姆进来,见温絮已经把燕窝炖上了,惊讶道:“燕窝已经炖上了吗?太太起这么早?”

  “嗯,妈昨天说想吃燕窝,我就起来做了。”温絮盖上锅盖,轻声说。

  保姆不由得感叹道:“还是您好,有您在,夫人都越发不满意我了。”

  这么说着,她的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

  自从温絮嫁进来后,她的工作都减轻了不少,无它,温絮做事很是仔细,手艺又好,养得先生和夫人的嘴都变刁了。

  7点半,傅钦泰下楼,傅砚深跟在他后面,早餐已经整齐地摆在桌上,温絮站在一边,“爸,衣服已经整理好了。”

  傅钦泰点了点头,接过温絮递过来的筷子,对傅砚深说:“待会儿我先去公司,你去接一下艾克斯。”

  傅砚深点头:“知道了,爸。”

  这时。保姆一脸为难地下来,傅钦泰蹙眉:“怎么回事?她怎么没下来吃早餐?不是她自己说的要吃燕窝吗?闹什么脾气?”

  “先生,夫人说昨晚一夜没睡,现在不想吃。”保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温絮。

  温絮瞬间明白了,便对傅钦泰说:“爸,您别管了,待会儿我给妈送去。”

  傅钦泰这才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妈。”

  温絮乖巧的点头。

  傅钦泰起身拿起外套去了公司,温絮才收拾桌上的残局。

  “小叔,可以帮忙一起把碗拿进来吗?”

  她主动开口对傅砚深说。

  傅砚深几不可见的颔首,把她没拿走的碗端起来,放进了洗碗池里。

  温絮舀了一碗燕窝,对傅砚深说:“可以帮我给妈送上去吗?”

  傅砚深的眸子低了低,看着她细嫩的手里的燕窝,没说什么,淡然接过。

  “谢谢小叔。”

  傅砚深站在影音室,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回应,就直接推开了二楼的门。

  郑蓉在看傅淮憬的视频,眼泪还在控制不住的流。

  直到傅砚深进来了,她才发觉有人进来,眼神顿时变了,警惕地说:“怎么是你?温絮呢?”

  “嫂子让我给阿姨送过来。”傅砚深弯腰把燕窝放在矮桌上。

  郑蓉擦了一下脸,这才骄傲地抬起头:“你在这装什么好人?傅砚深,收起你假惺惺的样子,别以为阿憬走了,傅家就归你了,傅家是阿憬的,你休想夺走!从小到大,你就什么都跟他抢,什么都抢他的,傅家是”

  “哥已经没了,阿姨说这些,好像也没有任何意义。”

  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后,郑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你很高兴是不是?当年阿憬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他就该直接……”

  郑蓉的嘴唇用力地颤抖着,”杀了你”三个字就在嘴边,她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没有直接说出来。

  但傅砚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唇扯了些许,似笑非笑道:“是啊,阿姨和哥留了我一命,才让我活到现在。”

  “你早就该死!”

  “可我还是活到了现在,阿姨还是好好吃饭吧,好好活着,哥才死了两个月,您可别跟着他去了。”

  说完,傅砚深转身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听到了郑蓉怒吼着骂他:“畜生!你个没人性的东西!疯狗!”

  这些不痛不痒的咒骂,对傅砚深来说,没有任何感觉。

  他泰然自若地下了楼,温絮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他下楼,便微笑道:“我刚好要去公司附近,小叔可以载我一程吗?”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没注意到,二楼有一道视线,正死死地盯着两人,几乎将两人盯出个洞来。

  上车后,车里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是傅砚深身上的味道,夹杂着些许栀子花味。

  傅砚深给了她一份文件。

  温絮的眼睛带着些许疑惑,“小叔,这是什么。”

  “你要的那个商业区。”

  “真的?”她的面上一喜,“小叔帮我弄到了?”

  把文件放进自己的包里后,温絮才侧头微笑着看他:“刚才妈没有为难你吧?”

  傅砚深嘴唇微微一抿,答非所问:“嫂子去公司干什么?”

  “去工作室看一下。”温絮的目光缓缓低下,“小叔的脚疼了吗?”

  傅砚深的目光闪了闪,“嫂子为什么这么问?”

  “听阿憬说,你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去过,落下了病根。”

  “已经没事了。”傅砚深淡淡道。

  他从楼梯上摔下去,就是傅淮憬的手笔。

  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傅钦泰确认了父子关系,傅钦泰不想被他影响了名声,就让他住在外面。

  傅淮憬不知道是怎么发现的,来找他,连质问都没有,就直接把他从二楼推了下去。

  十四岁的傅淮憬就已经足够狠,不过十二岁的他命大,没死,但右脚骨折,只要天气一冷,就会如千万只蚂蚁爬一样,痛得人心情烦躁。

  “我最近跟一个按摩的老师傅学了些本事,本来是给妈按摩的,我先给小叔按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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