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城门口。

  伍长傻了眼。

  “进城你还查不查?”

  “不查。”

  秦枫连马都没下,甩着鞭子就飞驰进了城,到了酿酒院子,让人装满酒,就原路返回。

  路上还顺手买了串糖葫芦。

  “突突突~”山楂籽被秦枫吐出。

  城门口四目相对:“查不查?”

  伍长心想,查个屁啊,查的是白酒,你这一人一马的还能藏酒?

  回展家村倒酒,再上马回城。

  城门口,是那么熟悉的四目相对。

  伍长:[・_・?]

  “查不查?”

  到酿酒院子装酒,又出城。

  “查不查?”

  第三次回到城门口的时候,伍长忍不住的拽住秦枫的缰绳:“秦公子,敢问,你这来来回回出溜三趟了,你到底要干嘛?”

  秦枫一脚踹开他:“你管我?我落东西忘拿了不行啊,大乾朝的律法里有不能频繁进出城门的规矩吗?”

  伍长:那你丫倒是换个城门进行不行啊,感情就搞我一个?

  等秦枫都没影了。

  “去,把这件事跟上边汇报一下,怎么就这么邪性呢...”

  一刻钟后。

  伍长:......

  秦枫:“查不查?”

  “放行!”

  来来回回六趟以后,伍长蚌埠住了,破大防了。

  他似乎明白了,秦枫就是在搞他的心态,每次回来每次走,总要问一句查不查。

  这仨字,正在他脑子里如同洗脑魔曲般无限次数的重复着。

  估计今天晚上他跟自己娘子睡觉亲热的时候,脑子里都能时不时蹦出来:“查不查?”

  第十趟,妈的,别说伍长累了,马他妈都累了好吧。

  现在这城门口的卫兵,见他来,连拦都不拦了,爱咋地就咋地,权当没看见。

  可秦枫就是不准他们不理人,非要问,你不回答,就使劲的问。

  搞得城门的卫兵,一个个都红温了。

  这十趟出门的时候,秦枫没有骑马,反而是牵着马慢慢悠悠的走过。

  所有卫兵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以为他又要问了。

  可偏偏这次没有问。

  苍天啊,大地啊!

  他终于不问那三个字了!!!

  就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如沐春风的时候。

  秦枫突然去而复返的倒退回来,对着那伍长问道:

  “你猜,我待会儿回不回来?”

  那伍长只觉得心头血在体内上蹿下跳,整张脸都变的姹紫嫣红了起来,耳朵真的冒出了两道白烟儿。

  “我...”伍长牙都要崩碎了。

  “嗯~你不用猜了,我告诉你,我待会还回来。”

  说完,秦枫就牵着马,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的走了。

  伍长崩溃了,破防了。

  “哎!头儿!冷静冷静,不至于不至于。”

  “别拦着我,我要呲了他!”

  秦枫耸了耸肩:“唉~现在这些吃官粮的,真是一点实话也听不得,当然我说的是大乾朝的官。”

  这次回到展家村,秦枫没有着急走,而是小声的在小五哥耳边嘀咕了些什么。

  “记得,一定要真,要见血。”

  小五哥拍了拍胸脯:“姑爷放心,俺办事最牢靠了,保证弄得比金子还真。”

  “嗯,去吧。”

  秦枫跑这么多趟,也累啊。

  苏晓萌早就为他泡好了茶,真就像个等待夫君归来的小媳妇似的端着茶等他。

  “秦郎,渴了吧,喏~”

  秦枫接过来一口气喝完:“嗯!幼微亲手泡的茶就是甜,能再喝一杯吗?”

  “好哒。”

  连着喝了三杯,秦枫心满意足的躺了下来,拄着腮欣赏美景,欣赏眼前这个自带唯美滤镜的姑娘。

  “秦郎,原来你早就想到这种办法了呀?”

  秦枫拉着她的小手:“你的办法要用的,现在库房里只有这千数斤酒,完全不够的。”

  “女学究的办法,可以大批量的运输,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才是真晚了。”

  “欸?幼微,你看,你的手相,一看就是旺夫的呀。”

  苏晓萌红着脸任由秦枫捏来捏去:“秦郎又打趣我,哪里就旺夫啦?”

  “再,再说了,还没成亲呢。”

  秦枫直接枕上人家的腿,像个小孩子撒泼一样的蛄蛹了起来:“不管不管,就是旺夫像,还有幼微呀,你得把这种思想改一改,咱俩现在就是没有进行婚礼的真夫妻。”

  苏晓萌被他逗的,掩住小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秦郎,运完了吗?”

  “没呢,还要再回去一趟。”

  苏晓萌轻轻推了推他:“那秦郎快去吧,别耽误了。”

  秦枫耍赖不起:“这样躺着太舒服了,舍不得起了。”

  苏晓萌俏脸一热,羞赧的细声细语起来:“秦,秦郎觉得舒服就好。”

  自打那一吻后,宝藏女孩对膝枕这样的举动也有了抵抗力,不会害羞到兵荒马乱起来。

  她甚至还认真无比的帮秦枫整理了一下头发。

  倒是她自己的青丝秀发,时不时的就垂落下来撩拨秦枫的鼻尖。

  那股清冽的花香,令人陶醉。

  与此同时,宋家那个被吊在树上的狗腿子,见来了两个军夫,顿时吓的浑身都机灵了起来。

  左右边的小五哥,右手边的高巩。

  都在草堆边上撒尿。

  “高哥,俺是越来越佩服姑爷了,你说他从哪里弄来那么高级的储存法器啊,这来回这么多趟,可是得七八百斤了吧?”

  “哈哈哈,别提了,我也被吓了一跳,听姑爷说是酒剑尊前辈给的,也幸亏有这么个玩意,以后那群杂碎就是再想困住咱们也不行了。”

  “高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

  “不可能的事,法器本来就少,储存类的法器就更少了,别说他们了,就是来个四五品的高手,把这酒葫芦扔在他跟前也是发现不了的,因为储存类法器没有气机外露啊。”

  小五哥用肩膀撞了撞高巩:“高哥,这后边还有个人呢,不会听到了吧?”

  “听到能咋的,反正本来就就没打算放过他,待会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一刀砍掉脑袋,就地火化,咱们在战场上杀过的这种杂碎还少啊?”

  “也是,我看西边那个乱葬岗就挺好,土质松软,挖个坑,烧完直接埋了,谁也发现不了。”

  那狗腿子慌了,汗水吧嗒吧嗒顺着脸颊就落到了地上。

  “嗯嗯唔唔唔。”

  解完手的二人,走过去,小五哥对着狗腿子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喊个屁你喊,敢招惹俺们苏家,你有几条命也不够砍的。”

  “小五甭跟他废话了,姑爷说了要运酒运到傍晚,这人就吊在这里吧,咱们也不用来看了,晚上要是没吊死,再咔嚓了他。”

  “是啊,人手有点不够了,还得把装好的酒运走呢,到时候别忘了这茬就行。”

  声音渐渐地没了,狗腿子使劲挣扎,可就是只在树上瞎晃悠。

  身上被捆绑的太紧了,他的手都开始泛起紫斑。

  远处的巨石后边,露出两颗脑袋。

  “高哥,你说咱们说,他跑掉后说给四大家的人听,那些人能信吗?”

  “绝对没问题,对四大家来说,不管是真是假,得到这消息他们肯定要去堵姑爷的,到时候就看姑爷的发挥了。”

  “那行,俺还害怕,事情办的有纰漏呢,那俺待会就扔石子,把吊着他的绳子割出个口子。”

  “行啊你小五,跟着姑爷长进不少啊,脑袋瓜都灵光了起来。”

  小五哥讪讪的摸了摸头:“俺哪有这本事啊,这些话都是姑爷教俺怎么说的,俺不过是照葫芦画瓢罢了。”

  差不多一刻钟后,小五哥捻起一块薄薄扁平的石头,运转气机屈指一弹。

  咻~

  石子不偏不倚的将麻绳割掉一半。

  本来就时刻在挣扎的狗腿子,吧唧落在地上。

  他大眼睛瞪得像铜铃,虽然摔了个狗吃屎,但是他却兴奋无比,连停都没有停,撒丫子就俯冲而去。

  秦枫听完汇报,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样的小五哥,我喝完这盏茶就再回去一趟,时间得跟那狗腿子对上,等出城再回去的时候,就看他们上不上钩了。”

  凉州城门。

  秦枫:“查不查?”

  伍长:“不查不查不查!!!”

  “你看你又急,行了,反正这也不是今天最后一次。”

  伍长忍不住的切齿问道:“秦公子,你是故意找茬的吧?”

  秦枫耸了耸肩:“随你怎么想,说我白酒是违禁品行啊,我这个人总不是违禁品了吧?”

  “你奈我何?”

  伍长虎眼炯炯:“秦枫!你神气什么,你别忘了说到底你也就是个狐假虎威的赘婿而已!”

  “要不是顶着个苏家的名头,你信不信我早就一拳头把你打烂了?”

  秦枫把脖子伸过去,拍了拍:“来,拔刀吧。”

  那伍长手都按向了腰间的长刀,跟在跟前身边的两名军夫拽着缰绳凑了过来。

  伍长顿时蔫了,他虽然也习武,但是连品级的门槛都没摸到!

  而眼前这俩,都是八品,一拳打过来,他人就没了。

  秦枫没打他脸,只是捶了他胸口两下:“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走了。”

  秦枫翻身上马,很快离去,只留那伍长气的两眼喷火。

  “唉~知道打工仔难,但是不好意思啊哥们,这戏台都搭好了,得把戏演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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