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城门口将梁家家主双腿打断的消息,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凉州城。

  都说梁牧一招不慎,痛失双腿。

  还有人说,秦枫了不得啊,一个赘婿非但没有被根深蒂固底蕴深厚的四大家吞掉,反而让梁家吃了这么大一亏,这下子梁牧以后可神气不起来了,整个梁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也有人说,没想到秦枫居然真的敢打断梁牧的双腿,而且还是把两条腿的膝盖骨都给敲碎了,除非求得灵丹一枚,不然绝无医治的可能,这秦枫完全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还有一种声音,那就是说其实是苏武在背后给秦枫支招了。

  总之今天一整天,可谓是满城风雨,秦枫这俩字可算是彻底在凉州城打响了。

  傍晚。

  镇武侯府东院长长的饭桌上,晚风徐徐,吹动亭台的轻纱帘子微微摆动。

  苏武今天开了一坛五十年的佳酿,脸上的骄傲得意的神色不加以丝毫的掩饰。

  “好女婿,真给爹长脸!”

  美艳姨娘也是掩嘴咯咯咯的笑着:“咱家枫儿真有本事,把四大家耍的团团转不说,今日还在城门打断梁牧双腿,有胆有谋,真棒呢。”

  秦枫眼瞅着老丈人要给自己倒酒了,他急忙半起身的接过来。

  好家伙,老丈人倒酒,丈母娘点烟,那还了得?

  “爹,姨娘,我这都是些小聪明,其实如果不是四大家不把我当回事,我还真不一定能得手。”

  “再说了,要不是有外府的那些人在,我也不敢这么折腾,说到底,都还是因为有爹和姨娘当我的靠山。”

  老两口被捧的美滋滋,可有人不乐意。

  逆子苏明朗端着饭碗撇嘴嘀咕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啪!

  得嘞,逆子又没有上桌吃饭的机会了。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冲着秦枫呜呜。

  “秦郎今天一点都不慌乱的,一步步有条不紊,可厉害啦。”

  美艳姨娘呦呦呦的调侃起来:“瞧瞧这崇拜的小眼神,侯爷啊,干脆咱们也别等到入夏了,直接让幼微和枫儿趁早完婚吧?”

  脸皮薄的宝藏女孩,顿时缩起脑袋瓜当起了鹌鹑。

  “定好的日子都已经遥祭告知祖宗了,岂可随意更改?”苏武捋了捋胡子,“不过嘛,倒是可以先搬到一个院子里去住了,你说呢?”

  美艳姨娘连连点头:“同意同意。”

  苏晓萌耳根都变得通红无比,声音柔柔细小的喃喃道:“不,不合规矩的吧?”

  苏武笑着冲着秦枫侧脸扬了扬下巴:“你说呢,枫儿?”

  “这...幼微身体刚好,我还是...”

  美艳姨娘剐了秦枫一眼,示意他噤声,然后对着已经缩成鹌鹑的苏晓萌笑道:“幼微呀,你同不同意呀?”

  苏晓萌直接扛起锅就丢给了秦枫:“我,我听秦郎的。”

  “姨娘现在是在问你,枫儿肯定是要搬进你院子里的,自然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行。”

  “我不同意!”苏明朗炸毛了。

  啪!

  阁外,逆子愤然搓了搓脸,牙都要崩碎了。

  苏晓萌偷偷揪着秦枫的袖子,寻求帮助,秦枫却被老两口的眼神给镇压。

  “我,我当然愿意秦郎搬到桃花院来住。”

  老两口一拍即合:“那明日就搬!”

  饭后,都要散席了。

  苏晓萌突然拉住自己的爹爹和姨娘,着急的双手在身前上下摆动:“爹爹,姨娘,我,我让秦枫住哪里啊?”

  苏武笑而不语摸了摸自己宝贝闺女的脑袋瓜,然后啥也没说的就走了。

  美艳姨娘掩嘴笑了笑,然后轻轻戳了戳她的眉心:“傻丫头,是让你的好秦郎钻进你被窝里呢,还是地为床,天为被的让他睡在院子里,你都自己看着办。”

  “欸?姨娘,姨娘~”

  苏晓萌站在原地唤了好几声,等二老都走没影了,她捂着脸蛋好久没有动弹。

  这,这太突然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苏晓萌回到休息用的隔间,一进门就看到秦枫在屋里手舞足蹈的上蹿下跳。

  “秦,秦郎...”

  秦枫尴尬的松开了抱着的木柱,走过去牵起苏晓萌的手:“咳...有点小激动,失态了。”

  大红脸蛋儿苏晓萌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不想让我去你院子里住?”

  “不,不是的!”苏晓萌仰起小脸,“就,就是有点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秦枫坏笑道:“只是住到一个院子里而已,又不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准备什么?”

  苏晓萌脑袋生起一股白烟儿,小粉拳飞快的捶打在秦枫胸前,然后立刻就提着裙摆小碎步的跑掉。

  秦枫扶着桌子,笑的前俯后仰。

  喝完一杯茶,秦枫也准备回自己院子收拾收拾了,说实在的,他也挺意外的。

  这算是彻底的被二老承认了吗?

  事实也确实如此。

  老两口一回到卧房,就今天的事,又展开了一场深刻的讨论。

  最后的结论是——苏家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与此同时。

  梁家偌大的府邸中。

  侍女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着,刚刚换下来的旧布条浸泡在里面。

  其余的三大家主,看着梁牧的惨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梁牧躺在床上苦痛的哀嚎,镇痛的药汤已经服下,但是今日可是割开皮肉,将破碎的膝盖骨一片片取出来的。

  此痛非人所能想象。

  宋硕坐在床沿紧紧握住他的手:“梁兄,你放心,咱们四家连枝同气,必会为你寻一枚恢复肌骨的灵丹妙药,凉州的青溪堂没有,我们就去京都的。”

  “至于秦枫,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梁兄这段时日你就安心养伤。”

  “还有,那个家仆我已经处理掉了。”

  梁牧腿虽残了,但是满腔的愤恨和怒火化作的力量,紧紧的握住了宋硕的手:“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梁兄,冷静,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那小兔崽子本不足惧,咱们真正要防备的苏武。”

  眼瞅着梁牧本来就硕大的眼珠子都要要瞪出来了,宋硕又急忙安抚道:“我们一定会为你寻到治疗腿伤的灵丹妙药,不管花多少人情和银子,我们三家包了,你们没意见吧?”

  其余二位家主真挚的点了点头。

  四大家能一直保持和平发展,除了分配匀称外,那就是世交感情的缘故了。

  基本上都是一起光着屁股长起来了,感情自然无需多说。

  齐江河咬了咬牙:“妈的,没想到那臭小子真是够阴险的,会不会是苏武在背后给他支招?”

  宋硕摩挲着玉扳指:“很有可能,那老狐狸本就深谙兵法,要玩起阴的来,咱们可不是对手。”

  陈海生看了眼面色泛紫,气血翻涌的梁牧,抬手示意道:“还是先让梁兄休息吧,咱们出去聊。”

  众人换了间屋子落座。

  国字脸身材略显肥胖的宋硕,面色阴沉的很。

  齐江河长叹一声:“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也有被鹰啄眼的一天。”

  陈海生鼓捣着鼻烟壶:“我在想,秦枫的手里到底有没有储存法器?”

  宋硕一锤定音:“肯定有,我那家仆是着了他的道,故意被他放跑的,是我的错,明知道梁兄对秦枫心有恼火容易冲突,本不该让他去的。”

  齐江河眉尖一挑:“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咱们四个从小一起长起来的,谁都没有怪谁的意思。”

  “我只是担心,秦枫已经运出去很多白酒了,只是他明明可以一直如此的隐瞒下去,最起码可以隐藏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储存法器如凤毛麟角,咱们基本上不会往这上头去想,他到底想干什么?”

  宋硕将玉扳指摘下,用手帕擦拭了起来:“不管他在想什么,咱们做的事情痕迹太重,必须在凤翼女官来之前,把白酒拿下,至于苏武...咱们有必要也晚点阴的了。”

  “这事容我今晚上再斟酌斟酌,咱们先替梁兄寻寻灵丹妙药,凉州的青溪堂指定没有。”

  陈海生吸了吸鼻烟:“好说,我有路子,就是花的银子不会少了。”

  齐江河一拍胸脯:“你找路子,钱我掏!”

  “另外,留意一下梁兄,避免他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才好。”

  他们三人,交谈时,屋外听候一名小厮,耳根始终在微微耸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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