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8 独特

小说: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作者:妖妃兮 更新时间:2025-12-03 13:31:30 源网站:圣墟小说网
  说着还怕他不信,抓着他的手按在肩上,“摸到了吗?这里……啊!”

  雪聆大叫了一声,眼眶红红地松开他,垂眸看他莫名咬在她的肩上。

  好痛。

  好痛啊。

  雪聆痛得对着他俊美的脸,用力扇了一巴掌。

  他仍咬着不放,呼吸沉重如随时会反扑,无法驯服的野性兽类。

  雪聆揪着他的头发,狠狠拽开,又狠狠扇了他几巴掌,怒骂道:“疯狗。”

  辜行止倒在床头,左右脸被扇得潮红,却冲她温良和煦地笑了。

  “这才是我给的。”

  雪聆的谎言一开始便漏洞百出,他只言不信,既她说肩上的伤是因他而起,那便是因他。

  雪聆被拆穿后恼羞成怒,也想咬他,但垂眸见身下的青年仪容绝艳,乌发凌乱覆在蒙眼白布上,唇瓣殷红晶莹。

  柔和烛光下,他笑得无端给人一种媚得病态的吊诡艳丽。

  雪聆不气了,捧起他的脸开始心疼:“对不起小白,我不应该打你的。”

  她应多点耐心,多些慈爱,他才会看见她的善意,真的认主。

  雪聆今日打了他,心中愧疚。

  半夜她抱来旧得泛黄的妆匣,翻出里面的铃铛,挂在床头垂挂的细绳上,温声细语地嘱咐。

  “小白,这是铃铛,白天我会在门外,你若是想我了,或是想唤我,便摇铃铛,我听见就会进来。”

  她话毕后又峰回路转,软腔带了点厉:“不可乱摇,一定得是有事,晓得吗?”

  辜行止仰面安静躺在榻上,冷薄的脖颈上印着深深的齿印,双眸被蒙着看不清神情,对她坐在旁边摇晃铃铛的行径置若罔闻。

  雪聆耐心摇了几下,见他不搭理也就作罢了。

  从白日累到现在,雪聆困了。

  她从箱笼中抱出新被,躺在他的身边裹着瘦弱的身子,听着一旁漏水的滴答声沉沉地睡去了。

  因昨夜的不愉快,雪聆这几日都没有主动靠近他,每天都坐在房门口编织草鞋和篮子,之前给他做好的那双鞋也没给他。

  辜行止也很安静,一次铃铛都没有摇过。

  但她又在白日里隐约听见他起身出恭时,不甚撞到了铃铛,因为当时她放下编织一半的草鞋迷迷糊糊地进来,看见他正捏着裤头,濯雪似的脸上有难得的难堪。

  他被人养在房中,吃喝拉撒皆只能在此,如同一条被豢养的野狗。

  雪聆佯装没看见他的难堪,打着哈欠等他穿好。

  但他迟迟不动,如一尊白玉石。

  雪聆等得不耐烦了,裹着外裳进去,提起着他的裤头为他系上,小声埋怨:“我看着就不敢穿了吗?我每日都还会给你擦身呢,你有的我都看过。”

  她虽然言语粗俗,没有男女忌讳,但说得没错。

  同样,辜行止亦知她从未将他当成人,而是一条狗。

  他重新坐在榻边,乌长的发如绸丝垂在身后,耳听她的动静。

  直至听见她提着什么出门,他薄而艳的唇抖了下,无名的杀意堵在喉。

  他想要杀了她。

  -

  这场雨下了好几日。

  第三日终于放晴,雪聆这几日做了许多草鞋,能装满一背篓。

  她今日打算去城内卖给商人。

  出门前,她给辜行止换了药,他的病已经好多了,伤也在结好痂。

  雪聆对他道:“我今日回来的路上再给你采些草药,不出半个月应该就能下地走路了。”

  辜行止冷恹地靠在床架上,多日不见阳光的肌肤白得病态,也比往日清瘦了。

  因为他又开始吃不下她做的饭,每次都会吐。

  雪聆有些心疼他,捧着他惨白的脸道:“我回来给你带吃的,你要乖乖看家知道吗?别往外跑,外面有吃狗的狗贩子。”

  辜行止薄存翕合想说什么,但雪聆没空听他的话,背着背篓转身出了门。

  她在辫子上绑了许多小铃铛,一步一响,有不属于她的灵动。

  辜行止仰头淡淡地听着。

  铃铛声渐行渐远,周围空寂得吓人。

  辜行止不知自己应做些什么,抬起惨白的手,指尖不慎碰到床头的铃铛,下意识收回,垂首面对着发出铃铛声的位置似透过白布死死盯着。

  门外没有人回来,雪聆已经走了。

  辜行止坐起身,抚着脖颈上的项圈,蹙眉扯了下。

  扯不掉。

  -

  雪聆背着一背篓的草鞋和精美小花篮,便宜卖给了街市尾专收的商贩,收了一吊钱。

  她收好钱,正欲背上背篓离开,低下的头尚未抬起,头顶忽想起一道声音。

  “姑娘。”

  雪聆下意识抬头,看清眼前人后遽尔一怔。

  是辜行止身边的侍卫,她记得似乎叫什么……暮山。

  雪聆记起他的名后回神,被厚发遮挡的眼悄悄打量周围不知何时被疏散的人,心咯噔一声,以为辜行止在她这儿的事被发现了。

  她刚想跪地求饶,暮山先开口安抚。

  “姑娘不要害怕,在下来找姑娘是有事相问。”

  雪聆刚跪下,还没出口的话遽尔落喉心,紧张捏着背篓话音轻颤陡转,“怎、怎么了?要买小花篮还是草鞋,今日已经卖完了,若还想要只得再等几日了。”

  暮山摇头道:“姑娘误会了,我并非要买草鞋,而是方才见姑娘在此,还想问问姑娘我家主子的事。”

  辜行止失踪之事并未在倴城传开,那日高调而来,当天夜里失踪后第二日便对外宣称生病了。

  京城里的陛下还派人送来了许多奇珍药物,让他好生修养待病好后再入京。

  旁人皆当辜行止真病了,雪聆却是知情者,甚至当事者还被她骗着养在房中,心虚再度油然而生。

  暮山见刚说出此话,眼前不起眼的女人忽然垂怯弱地抖着肩膀,一副惧怕的姿态。

  莫不是还在因上次而害怕?

  暮山皱眉,不禁为自己找上她而感到浪费时间。

  这女子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农女,上次又惊扰了主子的轿辇,差点被当成刺客斩杀,都已过去好几日了,竟还是这般怯弱怕死的模样,怎可能有主子的消息,而不告知?

  暮山厌恶贪生怕死之辈,可既已经来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在下想问问姑娘,那夜里可有见过我家主子?若有,在下必有重金酬谢。”

  听见重金酬谢,雪聆心意一动,差点就要将辜行止在她房中之事告知他,幸而及时支吾下才压下。

  “没、没有,我那夜和你一起去见的知府大人,之后我回去埋了狗就回去了,没、没见过。”

  雪聆话毕又飞快小声补充,“也没告诉别人。”

  暮山也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还是害怕惹上麻烦,先拿出一袋银子放在雪聆面前。

  雪聆从未见过如此鼓囊的钱袋子,眼都直了,完全挪不开。

  暮山道:“若姑娘有我家主子的消息,无论大小,只要有用,都可拿走这袋银子。”

  雪聆心动了,刚想编个假消息,又听见暮山语气不大,很平静的又道。

  “在下只听真,若有假话骗取钱财,姑娘应知晓在下并非是什么好人。”

  “没、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雪聆不敢编谎言骗他,怕有命得无命花。

  “当真没有?”

  “没、没见过。”

  暮山用剑挑起钱袋,暗思主子既杀了刺客,怎会凭空消失?

  究竟是还有别的刺客,还是主子受伤,怕被那些人发现,现藏在何处疗伤?

  “多谢姑娘,方才所言在我主子没寻到之前仍旧有效,姑娘可随时前来寻我。”暮山冲她握剑抱拳。

  雪聆不敢抬头让贪婪的目光落在他腰间挂着的钱袋上,怯弱地点了点头。

  暮山带着人离开了此处。

  雪聆在原地坐了许久,遗憾开始蔓延四肢。

  若是辜行止晚些时候闯进她的院子,亦或暮山早些拿钱来,那袋银子说不定早就是她的了。

  可惜了。银子和命,她觉得命也重要。

  雪聆如丢钱般自哀自怨地叹了几息,背上背篓出了深巷。

  她趁时辰尚早,又去书院做活儿。

  下了几日的暴雨,前不久刚掏过的荷花池水面清澈,几朵嫩生生的荷花苞傲然探头,书声朗朗地混着春日蝉鸣使人有昏昏欲睡的恍然。

  上次晒的书又潮了,雪聆在后竹林晒书。

  她尖耳听着外面的读书声,也跟着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本书跟着磕磕绊绊小声念着。

  柳昌农来换书时恰好见她坐在木杌上,摇头晃脑捧着书读。

  只是她不识字,书拿反了也不知,鹦鹉学语般跟着书生们有样学样。

  柳昌农不觉失笑。

  雪聆听见很轻的嗤声下意识转头,看见不远处握拳掩唇,眉眼含笑的青年,头皮一阵发麻,火烧双颊,恨不得当场寻个洞钻进去。

  她被发现了。

  他会不会嘲笑她?

  雪聆僵在原地看着朝自己踱步而来的年轻夫子,素日藏在厚发下的柳眉厌眼也忘记遮挡,立在明媚春光下仿佛阴暗角落里滋生出的不起眼霉斑。

  柳昌农止步于她面前,没指责她做事不认真,反而凝着她的眉眼半晌,道:“雪娘子的眉眼生得很特殊。”

  雪聆误以为他被吓到了,自卑瞬间揪住她的心脏,仓惶地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然柳昌农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呼吸一滞。

  她听见他说:“雪娘子长眉细眸,体悟世间万象,空虚而不实,厌世而有光,很独特。”

  雪聆听不懂他文绉绉地念着什么,但听出来他似乎在夸赞她。

  从来都只有人说她命不好,又生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脸,身上没有活气儿,哪怕笑着也阴森森的,死寂得像女鬼。

  第一次被人夸,雪聆手足无措,茫然得像孩子般揪着衣摆。

  而柳昌农却已经将目光投向她手中攥着的那本书,歪头打量后笑道:“雪娘子书拿反了。”

  反、反了……

  雪聆手忙脚乱地转过书,想用什么掩盖震耳欲聋的心跳,结果弄巧成拙书落在了地上。

  她心跳骤然一滞,呼吸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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