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把这个事情告诉单家的族长!

  杨子凌表示,自己是文明人,打打杀杀不是自己的风格。

  于是卫老婆子的服辩就被送到了单家族长的手里,接下来就不用管了,交给单老爷子就行了!

  单家族长看完,将服辩轻轻放在桌子上,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给旁边笼子里的小鸟喂食。

  “哈哈,乙己,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不过小孩子之间闹个小矛盾,这种事我们可不管。”

  杨子凌见单家族长是要赶自己走,也自然识趣。“大伯,那我就告辞了,因为小辈的矛盾打扰你,也确实不应该!”

  看着杨子凌迈过了门槛,单家族长才挽留:“你看,该吃晚饭了,要不在这吃点?”

  杨子凌明知道是客气,不过他还是扭过身来,“长者赐,不敢辞。”

  杨子凌看着单家族长一副略有些无奈的表情,还有这样的人,不知道这是客气吗?

  这不过是一个九零后对这种虚礼的一点恶趣味,随口说的,跟一个老头子吃饭有什么意思!

  “按说是这个道理,不过侄儿确实还有事情处理,辜负大伯的美意了。”

  看着杨子凌离开,单家族长的脸色有些冷峻,看着鸟笼自言自语:“鸟喂得多了,该空一空肚子,否则是会出事的!”

  管家从旁边过来,接过笼子,把里边的食盒抽了出来!

  杨子凌现在有些忐忑,满打满算,结婚才一个半月,居然就又纳了一个妾,这该怎么解释!

  “当家的,回来了!来赶紧进屋,饭菜已经好了,就等你回来,赶紧进屋,马上开饭!”

  杨子凌打着哈哈进了屋,在主位坐定,心里还在盘算怎么开口。

  听到冯妙君的话,祥林嫂就开始上菜,只是今晚祥林嫂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杨子凌。

  看着杨子凌有心事,冯妙君的面色也难看起来。

  冯妙君生气了,她果然因为纳妾的事情生气了。

  “夫君,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杨子凌觉得自己确实做得不地道,嘴里呐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妙君,你听我解释,都是六叔安排的,我真不是……”

  “你真不是什么?你支支吾吾不敢说,不是把我当成了悍妻妒妇又是什么?我冯妙君是那样的人吗?”

  冯妙君实在委屈极了!丈夫竟然把她当成心胸狭隘的善妒之人,这让一向恪守妇道的她,觉得受到了侮辱!

  杨子凌心道,哦!她不是因为我纳妾生气,而是因为我纳妾却面露迟疑、不敢告诉她而生气。

  “妙君,不是为夫把你当成了善妒之人,而是内心觉得对不起你罢了!”

  冯妙君的脸色稍缓,“夫君已是而立之年,仍然没有嫡亲子嗣,此时纳妾以求子嗣也是合情合理。”

  杨子凌不语,只是在一旁附和。

  “虽然现在风气要求不比从前,但夫君万万不宜让卫氏(祥林嫂)怀孕,即便是我也不敢在夫君守孝期间怀上子嗣,否则孩子们将来也会被人轻视!”

  “夫人说的是!”

  这样也好,杨子凌总归是要回去的,他也不想在这个世界有新生命的牵绊。

  二女有相似的经历,可谓是同病相怜,人品又都不错。

  卫氏又是个温顺的人,能过上温饱又不受欺负的日子,已经是奢望了,自然不会和冯妙君争什么。

  二女相处和谐,杨子凌也尽享齐人之福。平静的小日子晃晃悠悠,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杨子凌凑足了一千块银元,在王纬伦的指引下,来到了偏僻街角的一个古玩店。

  只有一扇小门,紧紧关闭,门头却金丝楠木制成,上书“奇珍斋”。

  “兄弟,进去之后,不要说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王纬伦叮嘱杨子凌之后,抬手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过了半晌,店门吱呀呀打开,里面光线昏暗,也没有掌灯。

  店里只有一个伙计,看不清脸面。那伙计眼高于顶,见到王纬伦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至于杨子凌,根本就不往眼里瞧。

  王纬伦也不在意,示意杨子凌赶紧发钱。

  伙计收了钱,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往里边走去。

  大约盏茶功夫,伙计拿过来一个造型优美的龙泉窑青釉刻划花凤尾瓷瓶,以及一张一千块银元的购物票据。

  三人在店里无一语交流,气氛压抑沉闷。

  二人走出古董店,杨子凌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开囗说话了。

  “王兄,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为兄请你吃点便饭,等着县尊大人接见就可以了。”

  “那这个花瓶?”

  “哈哈哈哈!兄弟,这个瓶子你喜欢了可以当个摆件,不喜欢了也可以碎了听个响。

  要紧的是票据,等县尊见你时,你把票据呈上去。接下来一定要记住县尊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引用的经典之句。”

  杨子凌见王纬伦后边的话说得严肃,就郑重点头。

  王纬伦也是真办事,害怕杨子凌言语不当,吃饭期间一句一句教杨子凌怎么说话,怎么行礼。

  然后又自己模拟县令,和杨子凌一起演示了一遍才放心。

  约摸到了下午三点多,王纬伦接到通知,将杨子凌带到县衙后门,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将杨子凌带进一个偏厅,泡上茶水,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杨子凌将小票据掏出来,用茶杯压住一角。

  不多时,一位年近五旬的青袍男子进来,正是县令李廉,字清水,取清正廉洁如清水之意。

  杨子凌起身行礼,“学生孔乙己见过县尊大人。”

  李县令满脸堆笑,瞟了一眼杨子凌身边的茶杯,左手捋了捋胡须,右手摆了摆,示意杨子凌坐下。

  “孔朋友,坐坐,现在是私下小坐,切磋学问,我也不过是比你先迈出几步的前辈罢了,不必客气。”

  杨子凌并没有立刻坐,而是等李县令坐下之后,才慢慢坐下。

  “不知孔朋友对《四书》有何心得呀?”

  “心得称不上,不过是下了些拙笨功夫,算是能熟练背诵罢了。”

  “能下笨功夫,不投机取巧,方才是治学的真功夫,做人更是如此。正所谓‘好学近乎知’,而‘力行近乎仁’,可见力行更在好学之上,故而不可空谈学问,更要踏实践行,方能‘力行近乎仁’。”

  “晚生感谢前辈指导,一定将‘力行近乎仁’记在心中,奉为圭臬!”

  “孔朋友内有锦绣,又肯下功夫,想来明年县试,说不得能取得佳绩,一战成名。”

  “那就借前辈吉言,多谢县尊大人抬爱!”

  又扯淡了一会儿,李县令也不照着词儿说,搞得杨子凌一边小心应付,一边回忆下边的正经台词,感觉下边的都快忘了。

  这可如何是好!就李县尊这样的去说相声,搭档不得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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