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兰。”

  “到。”

  “带上全部火把,将火把用树枝固定插稳,留下三十名军士,一旦我发起攻击,让她们立刻点燃全部火把,制造山林中藏有大量伏兵的假象。”

  “是。”

  “朱小花。”

  “到。”

  “你的猪脑子可想清楚我让大军多带火把的作用了?”

  沈四九斜眼看着朱小花,毫不留情打击道。

  朱小花,“——”

  浑蛋,当众挤兑我能让你有块感,是吧?

  你问问游骑营全体将士,她们谁想到火把是这么用的?

  “朱小花。”

  “到。”

  “我建议你别领兵打仗了,改行去学一门手艺吧,那样更有前途。”

  沈四九斜眼看着朱小花,戏谑说道。

  “什么手艺能比领兵打仗更有前途?”

  朱小花顿时来了兴趣。

  封建王朝,阶级固化。

  军功是无数人普通人改变阶层的唯一机会。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手艺能这么牛比?

  其他女兵,何尝不是满脸好奇?

  啥手艺?

  当然是发挥你的规格优势……那啥推呗。

  你要肯学,我必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骗你,我是小狗。

  “好了,大战要紧,大家各自出发,沿途隐藏好行踪。”

  沈四九果断转移掉话题。

  他毫不怀疑,他要敢当众说出这个水浴上楼的服务项目,这群封建女兵会集体拔刀砍他。

  “是。”

  “王二,你跟金都尉一起行动,为她提供指引。”

  “是。”

  很快,三支队伍就各自钻进丛林深处,借助星月光芒小心翼翼缓慢前行。

  沈四九,荡县和叶帅的安危就靠你了!

  白启定定矗立在祁凉要塞墙头,遥望着四族联军驻地的摇曳火光,眼里满是担忧。

  他舅舅兵败的消息隐瞒不住多久了。

  一旦消息传到北莽,西线的拓拓部和塔塔部肯定会大举出兵,直扑荡县。

  北沁这边,四大王族必定会重组大军,不惜代价攻陷祁凉要塞,兵指荡县。

  真若如此,荡县就完了,叶帅也要完了。

  他舅舅,同样如此。

  ……

  时间以他的固有速度,一点点消失在天地间,直到斜月偏西,人困马乏。

  “将军,寅时三刻了。”

  何梨花看着不断流淌的沙漏,低声提醒道。

  “传令下去,准备出击。”

  金木兰指着火光摇曳的西营,缓缓说道,“攻击目标,营地西南角,亲兵屯随本将行动,其他各屯各自发起攻击,大家齐头并进,以最快的速度打穿营地,谁都不许恋战。”

  “最后强调一遍,无论谁受伤落马,后续人马都要直接马踏其身,继续冲锋,绝对不能将姐妹们的清白身躯留给北莽畜生,更不得停马营救,延缓全军冲锋和撤退,包括本将。”

  “是。”

  各大屯长迅速领命而去,让全屯军士将金木兰的命令口口传递下去。

  “将军,寅时三刻到了。”

  “全军出击,杀。”

  金木兰高举狼筅,一马当先杀出,带着亲兵屯狂飙突进,直冲大营西南角。

  “杀!”

  “杀!”

  ……

  何梨花等人也纷纷扬鞭策马,全力冲杀而去。

  “敌袭。”

  “当当当……”

  “乾朝骑兵来袭,起床,大家快起床。”

  “当当当……”

  精神萎靡的哨兵立刻就被惊醒,赶紧疯狂敲打手中铜锣,拼命想要叫醒陷入梦乡的四族同袍,但却为时已晚。

  “杀!”

  金木兰率先冲进西营,手中狼筅狂暴横扫而出,轻松挑飞一个简易行军帐篷。

  不等睡梦中的那图鲁部骑兵睁开眼,金木兰就策马疾驰,战马前蹄狠狠踩破骑兵的肚子,带出血淋淋的内脏。

  尤其是那温暖粘稠的小肠,更是被马蹄拖拽前行,哗啦啦地流淌一地。

  画面残忍,血腥至极。

  但金木兰却根本顾不得脚下的血腥画面,抬手挑飞前方帐篷,一往无前冲向正欲起身的那图鲁部骑兵。

  “杀!”

  “杀!”

  “杀!”

  五百女兵人人争先,个个奋勇,所有人都无视了危机和死亡,眼里只有地上的帐篷和那图鲁精兵的项上人头。

  没人迟疑,没人退缩,只有冲冲冲,五百多人,硬生生打出五千精骑的无敌之姿,但那图鲁部的精兵也不是吃素的。

  金木兰等人刚刚冲杀过半,前方帐篷中的那图鲁部精兵就都纷纷冲出帐篷,握紧着弯刀,争先恐后迎向完全起势的狂暴铁骑。

  但是,他们从未遭受过狼筅的毒打,根本不知道这种武器的险恶。

  长竹如枪,穿膛破肚。

  竹枝如钉,穿喉戳眼,破脸伤鼻,打得那图鲁骑兵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莽狗已醒,全军撤退。”

  “莽狗已醒,全军撤退。”

  “撤。”

  “快撤。”

  金木兰一边大声吆喝,一边挥舞着狼筅,奋力杀出那图鲁部营地,朝着草原中间策马狂奔。

  “射。”

  “给我狠狠地射,射死寡妇营的臭婆娘。”

  刚刚钻出帐篷的铁石千长,顿时就被眼前凄惨画面气得脸色铁青,当场暴走。

  乾朝的王八岛,你们真当我那图鲁部好欺负吗?

  “追。”

  “全军追击,歼灭乾朝寡妇营女兵。”

  西营北面,忽察目光冰冷,杀气崩裂。

  他受大伯忽拓之命掌管桑坨部西营兵马,肩负建立战功,替大伯将功赎罪的重任。

  忽拓万长是家族的骄傲,也是家族的顶梁柱,他自然不能让这些臭娘们逃出生天。

  如果能活捉几个寡妇营女兵,逼问出爆炸武器的关键信息,他大伯就能安全无忧了。

  “追。”

  “全军追击……”

  西营东面,林恪同样高举弯刀,果断下达追击命令。

  他的情况,跟忽察如出一辙。

  为了能将功赎罪,林沁更是让他的好大儿林恪亲自掌管哈勒那部西营驻军,调配给他的三千人马也是哈勒那部的精锐之师。

  “千长,小心有诈……”

  “我诈你妈。”

  林恪一脚踹翻副将,放声嘶吼道,“追,都给老子追,放跑了乾朝寡妇营,老子要你们的狗命。”

  没有战功抵过,死的是我爹,不是你爹。

  换成你爹试试?

  看你还敢不敢延误战机,让你爹被头蛮单于砍头祭旗。

  “追。”

  “都给我上马,全力追杀寡妇营女兵。”

  铁石同样暴跳如雷,只想杀人。

  被游骑营疯狂屠杀的可都是他的精锐下属,他不心痛,谁心痛?

  更关键的是,他的情况跟忽察和林恪相反,他是那图鲁部前主将铁木万长的直属心腹,新任主将铁勒的眼中钉。

  他若敢怯战不前,放任游骑营逃之夭夭,铁勒肯定会趁机发难,以军法从事为借口,将他斩杀灭口。

  只要铁木的亲信死光,铁勒就能肆无忌惮地甩锅给前铁木万长。

  “全员上马,随我追杀乾朝女兵。”

  千信千长同样暴跳如雷,但却明显压慢了上马速度,故意落在三族人马身后。

  他们千鹤万长,是最安逸的四族主将。

  之前的损失都是前主将千鸟万长指挥适当造成的,而同时,科尔沁部的损失又要远低于那图鲁部,千鸟可以稳坐钓鱼台,跟在三族后面摸鱼遛鸟,坐等安全着陆。

  “全力追击,谁敢怯战不前,定斩不饶。”

  “杀。追上去全歼乾朝寡妇营。”

  “放箭,快放箭,全力射杀乾朝寡妇营的狗杂种,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忽察、林恪和铁石全体双目血红,带着各族精兵,拼命追赶游骑营,手中弓弦拉满,不断射出夺命羽箭。

  北莽骑射,天下闻名。

  咻!

  咻!

  咻!

  霎时间,箭如雨下,呼啸着追向游骑营女兵。

  “啊……”

  羽箭如光似电,轻松穿透三屯女兵温丽的皮甲,深深刺进她的右腰。

  温丽痛苦凄嚎,应声落马。

  “丽姐……”

  “踏过去,别把我妹的亲白之躯留给北莽畜生,让她生不如死。”

  “啪!”

  伍长温秀强忍悲痛,重重抽打着女兵韩悦的战马。

  “咴咴……”

  战马吃痛,狂飙突进,高高扬起的马蹄重重踩踏在温丽胸前,掀起一阵清脆骨骼碎裂声。

  “妹妹!驾……”

  温秀仰天长啸,泪如雨下,但她却不敢有片刻停留,只能疯狂抽打战马,拼命前冲。

  战马飞驰,骑战凶险。

  但凡她有片刻迟疑,她身后的战马就会接连碰撞,害死一群并肩浴血的好姐妹。

  “伍长……”

  “不能停,踏过去。”

  “啪!”

  “什长……”

  “不能停,给我继续冲,啪!”

  ……

  泣血战场,遍地悲歌。

  但为了胜利,为了更多浴血同袍的安全,游骑营的女兵们却只能含泪狂奔,互相帮助,亲手了结一个个中箭落马的好姐妹。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从来都不适用失手被擒的游骑营女兵。

  她们被擒,等待她们的不仅只有惨无人道的折磨,还有北莽畜生的疯狂蹂躏,反复玷污,直到将她们玷污至死。

  一些极其恶心的北莽禽兽,甚至连余温尚在的尸体都不放过。

  落马即死亡,她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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