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灵一大早赶到公司,就得到了一个噩耗,她的宝贝店铺,出现了第二个买家,昨晚上,商家上架数千斤,他们虽然抢到了大半,但也有十分之一的货源被抢走了,这对想要独霸货源的他们,自然是天大的坏消息。

  看着老板黑沉的脸,钱悠悠非常忐忑,她这个岗位虽然是晚上,但是给的是真多,她很满意,谁知道,这才刚上岗没两天,就在拼手速上出了茬子,她不会被解聘吧?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李倩灵挥挥手,心里不得劲儿。

  虽然她知道这个宝藏铺子不可能永远只有自己一个客户,但,当真的出现其他客户的时候,她这内心是难以接受的。

  啧……

  终究是她太贪心了。

  满心郁闷的她,翻看了一下这几日的营收,内心的郁闷散去了大半,这段时间的营业额,是她之前的十倍不止。

  电话铃声响起。

  李倩灵看到是钱悠悠,有些疑惑的接起,“有什么事儿吗?”

  “老板,忘了跟您说,那铺子里有一棵何首乌,有4.87斤,20000/500G,现在还没有卖出去。”

  李倩灵心里一动,“好,谢谢你,我马上上线。”

  挂断电话,李倩灵心里最后一点不爽都散去了,果断上线,打开‘老太的铺子’,果然,是野生的何首乌,看图片就感觉很不一般,这东西,她老爹肯定喜欢。

  野菜和菌子都是顶级的好货,这何首乌必然差不了。

  买!!

  周家村。

  周家老大不去码头扛活,改收野菜和菌子的消息很快传开来。

  很多村民上门来询问是否真实,得到肯定答复,了解收购价后,就都疾步离开。

  “大哥,你以后真不去码头了?”

  “是。”周韩点头,有轻松挣钱还安全的活计,他自是不会傻的去干苦活。

  “那咱们就在家等着大家上门?”

  “自然不是,我们每日都要去山里,我带你们识药,以后,我们自己只采药。”秀婶子是个好的,他也信任她。

  虽然不能放肆的做药材生意,但是发点小财还是可以的,就这些,也足以让他们好好长大了。

  “哇,大哥,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再也不用挨饿了?”小三丫都听懂了,一双大眼带着浓浓的崇拜和向往。

  “是。”周韩扒拉一下小丫头的发髻,低声笑道。

  “大哥,大哥,我要学认药,我要学,我要学。”

  “我也要,我也要,幺妹也要。”

  刘家。

  徐三秀看着再次入账的976400元,呼吸顿了顿。

  好高的利润!!对半挣!如果只在商城购物,这笔钱……嘶……

  镇上。

  徐三秀站在秀吉坊门口,仰头看着大气雅致的牌匾,眼底隐藏着一丝不确定。

  这是镇上最大的一家布坊,她的背篓里,是七个颜色的棉布小样,她的棉布柔软鲜亮,但颜色单一,不知这秀吉坊是否看得上。

  “夫人,可是要看看布匹?或者成衣?”小二从后坊出来,看到一名身穿粗布的美妇人正看着他们布坊的牌匾发呆,便迎了出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你们这里,可是收布?”徐三秀走上台阶,开口询问道。

  小二闻言,面色一滞,这,“我们布坊的布都是自己染坊里出的,倒是未曾从外面收过。”

  “小二哥,你可是愿帮老妇掌掌眼?老妇的布颜色都非常鲜亮,虽然单一,但是给小媳妇和孩子做衣服,是极好的。”说着,徐三秀把背篓放下,捞起里面的布来。

  小二本是要拒绝的,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妇人手里拿着的布的时候,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好鲜嫩的鹅黄色,这要是给他媳妇做贴身的袍子,必然好看。

  “还有这几个颜色,小二哥,你看看?”

  徐三秀看小二的表情有些松动,又掏出其他颜色鲜亮的,塞到小二手中。

  当指尖触及棉布,小二终于有了反应,“这种事,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拿给掌柜的过目。”

  “谢谢小二哥。”徐三秀笑着递上十个铜板。

  小二接过背篓,拿了铜板往回走。

  徐三秀随后一步,往里走。

  铺子里的客人三三两两的进进出出,大多都是冲着平价布去的。

  徐三秀的视线逡巡在绫罗绸缎上,多是藏青色、蟒纹等深沉稳重的色泽,脑子里浮现家里老头穿着这般好的绸缎做的衣服,该是何种风姿。

  “这个,多少钱一尺?”徐三秀找了柜台的另一个小二询问。

  “350文一尺。”

  徐三秀点点头,“来二十尺。”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笑的眯起了眼,手脚麻利的抱起一卷就去柜台后面量尺了。

  这等上好的布料,销售量远远不及普通的布料,镇上的大户人家毕竟不多,难得今日竟然开了一单,他从中得的利是也不少。

  这边量着尺,后院的小二哥出来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夫人,借一步说话。”小二哥的面上有些滞涩,但态度还算不错。

  “好的。”徐三秀心里有了结果。

  两人走到屋檐下面,周围没了人,小二哥才把背篓递给徐三秀,“抱歉,这事儿办不成,这钱……”

  徐三秀止住了小二哥要还铜板的动作,“不用,本也就是来试试运气,不成也在预料之中,这些,就当给您传个话的茶水钱吧,老妇买了些布,这会儿应是量好了,小二哥先忙着。”

  “好。”小二哥脸上浮现一抹愧疚,但很快掩去,跟在徐三秀后面回了铺子,然后被其他看布的妇人们围住了。

  徐三秀付了钱,取了布塞进背篓,便离开了。

  此时的后院。

  中年男人正在与一老翁对局。

  “为何不要那布?看着确实不错,做内衬不扎肉,穿着舒服。那些颜色鲜活的像是要活过来,适合年少轻狂,也适合牙牙学语,更适合爱俏的闺中女儿们。”中年男人笑着压下炮来。

  老翁冷哼一声,没急着走棋,而是看向说话的人,“不是说了,是一姣好的美妇送来的?我不喜,仅此而已。”

  “啧,你这是无辜迁怒,你以为每个美妇人都跟你那逃走的妾室一样?你怎么临老了还这般狭隘。”

  嘭!

  老翁落子时声音巨响,整个桌面都似是被他砸满了火星子,“千金难买老子愿意。”

  中年男人嗤笑一声,不再言语,“不下了。”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管仲!你干嘛去?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要输了,就找借口走人?!!”老翁气的拍桌而起。

  中年男人步伐没有停,“老子有事,关你何事?”

  中年男人走的头也不回。

  老翁:……

  “臭小子!!”满腔的怒火,最终也就憋出这三个字来。

  中年男人,即孙管仲,是白鹭商行的三把手,与这布坊的老翁算得上忘年交。

  每次出货回来,孙管仲就要过来找老翁下一下午的棋,两人亦师亦友,关系融洽,只是没想到,今日会冒出这样一个小插曲来,两人这才发生了小小的言辞交锋,不欢而散。

  徐三秀不知这边的境况,此时的她已经回到了档口,开了门,将货从铺子里放了出来。

  今日的卤货,她做的比昨日要多了一倍的量,但米糕没做了,一来太便宜,挣不到几个铜板,二来过于费功夫,还不如就专做卤货的好,只需要掌控火候,一次性增多一倍的量,也不怎么费功夫。

  村里。

  刘高学和刘小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之所以允许他们睡这么久,是因为昨夜,他们清洗猪下水,差点把双手洗废了。

  “大姐,我要吃饭,饿……”刘高学抱着肚子,坐桌子旁哀嚎。

  刘小宝有样学样,“大姐……饿……”

  荷花听到声音,从院子里走进来,脸上带着笑意,“怎么,就那么点活儿就扛不住了?娘以前为这个家做的,可不止这些,娘也未曾叫苦。”

  “大姐,我们都已经改过自新了,这事儿,可以越过去了嘛?”刘高学无奈的苦笑道。

  这一时错,处处都是错的,都被挖苦多少回了。

  “过去不了,这才几天啊,赶紧的,去洗漱,我给你们留饭了。”

  “大姐,你真好……”

  刘荷花得了刘小宝一个露齿笑。

  “快吧,我要做午时的饭食了,我一个人可是忙不过来的。小宝,你的小伙伴们可是都挖了一筐野菜了,你今日还有五斤的家用呢,你的挣银子计划可是要停摆?”

  “不不不不,大姐,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出去。”说到挣钱,刘小宝的瞌睡瞬间跑丢,动作迅速的忙开了。

  “大姐,凭啥小宝可以去挣钱,而我就要在家做白工?”刘高学不满,哀怨的看着院子里洗漱的刘小宝,都是儿子,凭啥偏心。

  荷花淡淡的瞥了他一样,“凭娘的决定,你也可以不做,后果自负。”

  说完,也不看刘高学,小步朝着厨房走去。

  “你就知道威胁我!!大姐,你不公!”

  “有不满的,跟爹娘说去,或者你想跟大哥一样,也无不可。”

  “大姐,你变了。”他那温柔似水,任劳任怨的大姐被谁抢占去了不成?

  “你孩童时期也不是这般自私自利。你都变了,我又怎会一如既往?!!”

  刘高学气的不断深呼吸,“你就不能让我一句?”

  “不能,娘说了,谁惹我不高兴,我就必须让谁不高兴,不然,她就要修理我的脑子。”刘荷花突然觉得,她娘是如此的明智。

  原来,看着弟弟们吃瘪,是如此的爽快!

  刘高学:……

  不说了,继续说下去,他今儿个定然被气疯了去。

  徐三秀的卤肉,除去送到商队的,剩下的也在一个多时辰内卖光了,而且还有没买到的,气急败坏的抱怨一顿后,交了定金。

  而她的米糕,如她所料,没什么人再提起。

  不过,也能够理解,毕竟,是那般普通的食物,即使做的再精细好吃,也就那般。

  “夫人,您这布,多少钱一尺?”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在摊位前响起。

  徐三秀抬头,一张不怒而威的男性面孔映入眼帘,一身缎面金丝长袍的他,气势不菲。

  直觉告诉她,这,恐怕是个大客户!

  “50一尺,若是整卷,十两银子。”

  孙管听到报价,笑了,“你这价格,可是有少?”

  “若您诚心要,一卷,再给您少半钱银子。”

  “你这一共就七种颜色?”孙管拿过一角,指尖的绵软让他欢喜,这贴身穿还是外穿,都是不错的,好货。

  不过,他很疑惑,这种货,她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颜色,在整个南熙,还真是头次见到。

  这色彩,给人的感觉,说不出的鲜活亮眼,只是看着,就让人新生喜爱,这要是做成成衣销出去,必然能给他的商队带来颇为丰厚的利润。

  “非也,还有渐变色,您看。”徐三秀从柜台下拿了一匹新的布匹,渐变。

  颜色从浅到深,或由深到浅,层层叠加,却又似多了些鲜明的色彩,总归,这个颜色,让人眼前一亮。

  孙管仲的眼睛,也确实亮了。

  “这种,银钱可是一样?”

  “这是新的染色工艺,市面上找不到第二家,所以价格要翻一倍。不讲价。”徐三秀想着,新出来的色彩,总也得有些不同,除了颜色,在价格上也得配得上才是。

  “秀才娘子果然与众不同,不仅眼光独特,就连这货源,也是独一无二的,这般炫彩的布,目前的整个南熙,也就只有秀才娘子才能拿得出来罢~”孙管仲笑盈盈道。

  徐三秀对于男人知道自己是谁的本事,丝毫不怀疑,“那您这边,怎么考虑?”

  “掌柜的,我要看看这布,可否?”有一美妇走了过来,一眼看到徐三秀手中的渐变色布匹,瞬间就喜爱上了。

  这样的布做成裙子,那该多好看啊,跟天边的彩虹一般绚丽多彩。

  “当然。”徐三秀递过去。

  有了第一个,第二个就在旁边看着了,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孙管仲一点不奇怪,会有这样的反响。

  “在下白鹭商行的孙管仲,不知夫人您是否有时间共商合作事宜?”

  “酉时罢。”

  “可。届时,在下过来接您。”

  “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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