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家宴在太后的气愤和皇帝几兄弟冷言冷语中度过,吃完之后各府王爷都各自回家,上官雪妍也带着儿子回家。

  寂静的街道上,几辆华丽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今天是除夕之夜,店铺都关门了,人也回家吃团圆饭去了。没有灯火的夜晚显得特别安静,阴森。路上只有哒哒的马蹄声,上官雪妍坐在马车里,看着睡着的儿子。今天的晚宴不欢而散,他也不知道吃饱没有。

  “怎么了?”突然停下的马车差点把雯绣甩出去,上官雪妍在第一时间护住了儿子,看着似乎要惊醒的儿子不悦的问。

  “王妃有人拦路。”作为车夫的暗二说。

  “知道了,其他几王府怎么样了,就我们王府被拦了吗?”上官雪妍当然想过今天回王府不会太平了,没想到他们敢在街上动手。难道不想想这要是几王都遭袭击了,不用想也就知道有人故意而为之。

  “不是王妃,他们包围了我们所有人,少说有两百多人。”暗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们王府有多少人?”上官雪妍想想问。

  “回王妃加上属下和大哥他们,一共不到十人。”对方两百来人,他们这才这些人,怎么办,暗二也着急。

  上官雪妍自信他们圣王府有自己在,会没事的,可是其他几王府怎么办,自己能看着他们不管吗。前面还有孩子,那呈王府的少爷才几岁。

  只是上官雪妍纠结的这一会儿,前面就传来男子的叱喝,女子的惊叫,孩子的啼哭。知道前面的人动手了,后面怕是也快了。上官雪妍也感觉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她看看睡着的儿子,手下打着法决,很快一个通明保护罩,罩在睡着的轩辕云墨身上隔绝了外面的喊杀声。

  “宸,保护好他,我去看看外面。”上官雪妍叫出在空间里的宸保护儿子,自己下车对敌。

  “好,你去吧,他你交给我就放心吧。”宸出来说。

  “恩。”上官雪妍打晕雯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自己走下车。

  走下马车上官雪妍看到的就是刀光剑影,人影交叠,血迹飘飞,受惊的马儿乱撞。

  “一,去前面保护前面的女人和孩子。”上官雪妍好像忘了此时自己也是女人。

  “那王妃你……”暗一不确定的问,他们是圣王府的暗卫,怎么能去保护其他人。

  “我能自保,快去。”上官雪妍拿出纱绫,站在马车旁看着后面走来的人,自己擅长用剑,可是他们还不配自己动用宝剑。

  “上。”不知道后面的人群里谁说了一声,他们拿着武器就朝上官雪妍而来。

  可是就在上官雪妍打算动手的时候,斜刺里出现一人,拦在她前面就和那些人交上了手,上官雪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仔细看着来人,那人黑衣银面,一把剑在夜里闪着寒光,剑带过之处必是鲜血淋漓。黑夜的那人犹如暗夜修罗,在不断的收割着那些埋伏着的性命。看着那熟悉而又奇怪的装束,上官雪妍知道是他,宵玄尊主,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这里,还要帮他们。

  看着不见减少的埋伏着,上官雪妍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看下去,宵玄无论功夫多高,面对如此多的人,而且都是经过训练的人,就是不死也会受伤。

  上官雪妍站在原地不动,双手挥动着纱绫,长长的纱绫本是柔软之物,可是在上官雪妍手里要起人命来,一点也不逊于名刀宝剑,还可以刀剑不侵。白色的纱绫在没有星光的暗夜显得异样明显,上官雪妍只靠两条纱绫让那些人却不能靠近圣王府马车一步。因为他们都倒在十米之外了,死之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目标物,死不瞑目。

  “小心,有箭。”上官雪妍看见箭雨飞来,一跃而起双手的纱绫在空中不断飞舞,不断夺取埋伏者的性命,她还要提醒众人。

  看着多入牛毛的箭雨和倒下的侍卫,上官雪妍用纱绫卷起飞来的箭雨抛回它们的来处。远处的屋顶传来跌落的声音和嘶喊声。

  “王妃您没事吧?”半个时辰的厮杀,暗一身上也沾惹了不少血迹和伤痕。

  “我没事,各府主子没事吧?”

  “皇嫂我们没事,您呢?”景王抱着儿子过来说,打斗中除了圣王府的马车,其他府的马车都毁了。

  “没事,你们都先回去吧,这里我们收拾。”上官雪妍看着集中在自己眼前的这些人说,宴会的时候,他们还个个都是衣衫楚楚的样子,现在一个比一个狼狈。

  “两位哥哥先回,小弟留下帮皇嫂处理这里。”一个弱冠男子手提还在滴血的长剑说。

  “好吧,六弟,你帮着皇嫂清理这里,我们先送孩子们回去。”呈王看看自己身边的妻儿,想想说,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地道。

  “不用了,六弟是吧,你护送你三哥回去吧。”上官雪妍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是不要别人插手的好。

  “既然这样,好吧,三哥走,弟弟送你们会王府。”治王爷看看自己的三哥和侄子决定还是听上官雪妍的。

  他们都走后,上官雪妍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四处看看,可是拿里还有那那黑衣银面之人,知道他也许现走了。真是个怪人,不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就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一,你们割下几个人的头,然后在原地等我,我去给太后送礼去。”上官雪妍邪恶的笑,这太后和逸王还是有点脑子的,试想一下在上京所有的王爷和王府的继承人,要是都死在今天这场的刺杀里,再说他们都是参加宫宴在回家的路上遇险的,那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当今的皇上。都会以为是他铲除异所为,那这样的一个人会得人心吗?不会,肯定得到是骂声一片。两位皇子还小,再加上大皇子算是太后那边的人,二皇子外家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把二皇子推上皇位。到时候作为唯一皇叔的逸王辅佐,就名正言顺了,最后可以慢慢夺权。

  太后既然你们计算的如此周密,那希望看见我送的大礼不要吃惊才好。上官拿着那些被包裹的头颅,悄悄潜进皇宫,摸到太后宫殿和逸王暂住的宫殿,封住了那些人头流出的血腥味,然后把人头放在母子枕边,又悄悄的离开。上官雪妍做完这些回到马车上和暗一他们一起回府。

  “你这样子,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知不道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那是我费很大功夫才给你保下的,你就这么不珍惜,如此回报我?”咆哮声自一座大院里传出。

  “你叫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我的身体我知道,再说我还有没办完的事,也不想死。”轩辕玄霄此时躺在躺在床榻上虚弱的说,他一脸苍白之色,嘴角带着血迹。

  “到底是什么事,非要你亲自动手,你不知道你这身子根本不能动手,稍微动内力就会触发毒性,你真不要命了。”云隐一边说一边拔针还要一副怒其不争的说落轩辕玄霄。

  “我的命和他们相比不值得一提。”说完就吐了一口血,那是自己的妻儿,虽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归来的她,自己怎么能看着他们身陷危险而不顾。

  “尊主,云神医……”一个灰色身影扶着轩辕玄霄看着云隐叫道。

  “我知道了,这是早就知道的事,这次他的不听话已经催发了勉强压制的毒性,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云隐把把脉叹口气说,自己虽然号称神医,可是自己并不是‘神’,也会有办不到的事。

  “没事的,我命大着呢。”轩辕玄霄从自己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吞下,这是上次皇弟给自己的,也许可以试一试。这次自己动了内力,催发了毒性,就是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药,即使没用也不会吃死人。

  “喂,你吃什么,不能乱吃药的,吐出来。”云隐看见他随便吞了一粒药,就着急的说。

  “这是别人送给我的药,说是可以解毒的,我想不能解我的毒,也能起点作用吧!”轩辕玄霄说完,自己就勉强的做好盘膝运功。

  大概半个时辰他站立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摸着胸口说“这药竟然可以压制毒性,这可是我这些年最舒服的一天了。”自己现在感觉精神很好,就连刚才毒发带来的痛苦都比往常要减少很多。

  “我看看,你说真的。”云隐对于他的话很好奇,他的毒自己在清楚不过,这几年自己也在潜心研究,至今也没找到能彻底解毒的药。那方子自己也看了,也许可以解毒,不过药不好找。可是现在竟然可以有药能轻易压制毒性,他怎么能不好奇。

  “还真是,你这是谁送你的药,这比我配的药效果要好多了,你知不知道这药是谁配的,看来那人医术不错。你要多几颗这药丸,也许可以多活几年。”云隐把把脉惊讶的说,他现在对这人很好奇。

  “你说真的?”轩辕玄霄有点激动的问,多活几年自己就能多看看他们母子。

  “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是不是上次给皇帝解毒的人?”

  “知道。”

  “能不能介绍我认识?”云隐现在不单对那人的医术好奇,对那人他也很感兴趣。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时机不到。”轩辕玄霄想想想说。

  上官雪妍他们回到王府,洗洗也就谁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今天的上京的气氛不是很好,因为有人一大在上京最繁华的街道上看见大片大片的血迹,虽说没有尸体,可是那殷红干涸的血迹也挺吓人的。街道两旁的店铺上也占有血迹,这样就有不同的传言流出。即使上京府衙有人听到消息很快处理那些,可是一时之间上京还是人心惶惶的。

  在皇宫一座华丽的宫殿里早上就传来刺耳的尖叫,太后看着自己枕边那个流干血液的人头,惊叫着跳下床。坐着发呆,心中一阵后怕,来人要是要自己的性命不是易如反掌。是谁,可以不惊动宫里的守卫和自己宫中的暗卫来到自己身边。

  不管外面如何,上官雪妍一早吃完饭就坐在大厅里,等着府里众人的请安和拜年,这是这些年都会做的。

  “管家,这些你自己安排吧,今天的宫里会有宴会,本妃和世子会去参加,府里你要多注意一点,不要让人钻了空子。你们凡事也都注意点,谁要是吃里扒外,本妃就叫你们知道什么叫残忍。”上官雪妍看着这些王府里的下人,她觉得府里自己清理的挺干净了,可是也不排除有些隐藏深的人。她也不是那种自大的人,也不会认为自己就可以一手遮天,有些事还是小心一点才好,尤其是小事上面。

  “王妃老奴明白,您尽管放心吧。”

  “恩,知道了,都下去吧。”

  上官雪妍回到自己的小院不禁想起,昨晚的厮杀和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离开的人。自己也不记得和他有什么交集,他帮自己是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上官雪妍自己坐在那里静静的想。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上官雪妍打理好自己就带着儿子进宫了。

  到了宫里轩辕云墨就跑去找堂哥玩去了,上官雪妍知道皇后也许在忙,因为今天那些命妇都会进宫,自己就带着雯绣在宫里走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一座荒凉的宫殿外,看殿外斑驳的印记和荒草丛生就知道有些年没人打理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上官雪妍走了进去。

  里面一如外面一样荒败不堪,这座宫殿的面积倒是不小。走进去一眼就能看见那些小桥、水池、假山一样也不少,只不过现在都干涸腐蚀,看不到了往日的美景。又往里面走了几步,看见一架秋千,可是此时秋千上坐着一个男子,他的脚边立着一坛酒,那人此时背对着自己。上官雪妍奇怪竟然会有人和自己一样走进了这里,自己可以说迷路了,可是那人显然和自己不一样。

  “不知道圣王妃怎么会走到这里了?这里可是好久都没人来了,恐怕记得这里的人也不多了,尤其在这深宫大院里。”他带着忧伤和回忆抬着头看着天说。那人并没有转过身子,看都没看就知道身后是什么人。

  “不小心迷路了,要是干扰到阁下,我这就离开。”上官雪妍也不想在这里和他说什么,也许是自己不小心闯了他的境地。

  “那倒没有,正好我一个人无聊,圣王妃可否赏脸喝一杯。”他抛给上官雪妍一只酒杯。

  “既然相遇了就是缘分,那有什么不可。”上官雪妍接过酒杯说,她一点也不担心对方在酒杯上下毒。

  秋千上那里传来那人的笑声,那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拍开酒坛子的封口,自己先到了一杯,然后把酒坛抛给上官雪妍,他依旧背对着上官雪妍。

  “圣王妃好奇这里原来住的是谁吗?”那人突然开口。

  “不,我对不该自己过问的事,从不关心。”上官雪妍倒了一杯酒抛回酒坛。

  “可是原来住在里的人和圣王妃却有莫大的联系,这里就是已逝圣王爷小时候的宫殿。这里、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都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在这里他过了六个愉快的春秋,那时的他是人人羡慕的大皇子,有皇帝和皇后的宠爱,有着可爱的弟弟。可是有一天突然就都变了,皇后不明不白的死了,皇帝的身体也大不如以前,后来有人在他弟弟的饮食中下了毒,可是却让他误食了。年仅十岁的他就要忍受那毒带来的煎熬,就在这样的煎熬中他慢慢长大了。再后来皇帝去世,现在的皇帝继位,他一边要帮着弟弟打理朝事,一边还要对付那给他下毒的人来稳固弟弟的江山。终于有一天他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留下了年幼的儿子和新婚的继妻。他是走了,可是我知道他走的不甘心,他还有很多事要做。”那人喝下杯中的酒,声音也停住了,院中只有起风的声音。

  “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对我家王爷之事了如指掌,又为何告诉我?”上官雪妍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人,那背影自己不熟,就是证明自己没见过他,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我以为关于自己夫君之事圣王妃会有兴趣知道,看来是我想错了?”那人自嘲的说,然后又喝了一杯酒。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人都不在了。你既然那么清楚他的事,那你也该知道我和王爷其实并不熟悉,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对我来说也就是个陌生人。本妃即便知道这些往事又不能改变什么。”上官雪妍也淡淡的说。

  “圣王妃看来是个识时务之人。”那人听后哈哈大笑。

  “不是识时务,是现实如此罢了。看来我们是没什么话可说的,那本妃告辞了。”

  “圣王妃的酒才喝了一杯。”那人晃晃手中的杯子说。

  “本妃从不和外人喝酒,这一杯算是答谢你告诉本妃王爷的往事,告辞。”上官雪妍说完带着雯绣离开。

  上官雪妍离开,那人转过身,那是一张俊朗的脸,他看着荒败的殿宇淡淡的说“表哥我回来,没想到我回来你却不在了,更没想到回来见得第一人就是你的继王妃。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耀弟弟的,也会替姑姑报仇的。”

  上官雪妍此时心中并不平静,那轩辕玄霄是以什么样的坚强毅力来支撑着自己,到他死都不能解掉的毒,可见毒性之强。如此烈性的毒药想必中了就会腐蚀脏器,那脏器慢慢的变腐坏死,带来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那是要有极大的毅力的,可是那时的他还是个孩子。又是谁这么残忍,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毒的手。

  上官雪妍边想事边沿着来时的路回去。等她走到皇后宫殿的时候,哪里已经有很多人了。

  “圣王妃到。”留在殿外的小太监高喊。

  上官雪妍带着雯绣走进殿里,迎接她的是皇后和众多命妇。

  “皇嫂,你来了?”

  “参加圣王妃千岁。”

  “起来吧,这是在娘娘的宫殿里。”上官雪妍被皇后拦着自己的行礼,然后叫起她们。

  “我在宫里到处走走,不知道怎么就走到王爷幼时住的宫殿里去了,就在那多待了一会。”上官雪妍解释说,再说就是自己隐瞒,有些人也能知道。

  “也许是皇兄指引的。”白皇后听后说,不然那也怎么说,皇嫂是第一次在宫里走动,就走到那里去了。

  “也许吧!”上官雪妍也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皇嫂,你也不要过于悲伤了,毕竟皇兄都过世那么多年了。”白皇后以为上官雪妍看到那年久失修的宫殿伤心了,才会劝慰她。

  “我知道了,我现在只要养大墨儿就好了。”上官雪妍笑着说。

  在上官雪妍他们不知道的宫殿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属下知道了,会办好的。”

  “我看过了今晚她还能笑的出来,早说了谁当自己的路,谁就去死。”一个女人的声音凶狠的说,走进一看原来是太后。

  “这主意可以吗?”坐在殿里的一角的逸王问。

  “在外面,本宫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可是在宫里那就是我的天下,在这里我要谁死,谁就死。”太后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态。

  “可是他身边一定有高手护卫。”逸王不放心的说。

  “高手,只要布局精妙,高手又怎么样?”太后看来是胸有成竹。

  宴会也准时的举行,轩辕玄耀走下座位,举着酒杯说“这第一杯酒敬上苍,望上苍保佑我朝风调雨顺;这第二杯就敬朕的子民,希望国泰民安;这第三杯就敬诸位爱卿,希望你们和朕勠力同心,共同治理西越。”

  “谢陛下,臣等定尽心竭力。”

  “坐吧,奏乐上歌舞。”轩辕玄耀坐下说。

  又是歌舞升平的宴会,可是上官雪妍却有点心不在焉,因为从开宴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墨儿不是贪玩的人,那铭儿都在下面坐着,为什么没看到墨儿,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要是那样,自己应该能知道。自己给他的护身玉佩上留有自己设得保护阵法。上官雪妍实在不放心,就放开精神力在宫里寻找,只是一会儿她就看见儿子躺在一座宫殿里,看着像是睡着了。就在她打算起身去找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于是抬头就看见对面的逸王阴狠的看着自己,看见自己发现了,他还举起酒杯。上官雪妍现在是算是明白了,这一定是他们母子搞的鬼。

  “宸,你去找到墨儿,并带他去安全的地方,我现在走不开。我要看她们搞什么鬼,还有看墨儿有无危险。”上官雪妍用特殊方法和在空间里的宸说。

  “知道了,我这就去。”一阵微风吹,宸离开了,上官雪妍安稳的坐着。

  “圣王妃,怎么没见本宫的孙子。”太后突然问。

  “回太后,墨儿那小子贪玩,现在兴许在哪玩的呢,一会儿就该过来了。”上官雪妍笑着说。

  “皇嫂用不用去找?”轩辕玄耀问。

  “没事的,小孩子贪玩罢了,玩够了就过来了,也许是平时在府里被我管的太严了,现在出来了就有点野性了,还望陛下莫怪才是。”

  “皇嫂严重了,小孩子一样,他堂哥不也一样。”轩辕玄耀不在乎的说。

  这时有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下说“陛下,陛下……颜夕郡主跳河了。”

  “什么?跳河为什么?”轩辕玄耀站起来大惊失色的问。

  “不知道,就在那边宫殿里,不过已经被救下来了。”

  “带路,朕去看看。”

  “本宫也去看看,这丫头有什么想不开的,即使受什么欺负了,有本宫和皇上呢。”太后也站起身还在边走边说,走到上官雪妍面前还看了她一眼。

  在场的人都知道出事了,连陛下都走了,当然他们也要去看看。

  这颜夕郡主上官雪妍也知道一些,这是先皇兄弟落王的孙女,自小身子不太好,又失了父母,平时就养在家里。算起来也算是墨儿的堂姐了,不过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进宫,还闹这一出。不过应该和太后母子脱不了关系。

  上官雪妍看着从自己眼前走过的太后,墨儿要是无事就算了,要是有事,我定让你们母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宸,墨儿怎么样。”上官雪妍有点担心的问。

  “没事,只是被敲晕了,一会就该醒了,我们现在就在那宫殿外的一颗大树上。”

  “没事就好,你看好他,我们也许一会就到了,有戏看了。”上官雪妍一边和宸聊天一边跟着大家走路。

  “那颜夕郡主也是个可怜孩子,从小没了父母。”

  “就是,这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不会跳河的。”

  “你这么说,也在理。”

  “她不是不出府吗,今天怎么会在宫里。”

  “应该是和她婶婶一起来的吧。”

  上官雪妍她们走进那座大殿就听见一个女人抑扬顿挫声音“夕儿你告诉婶婶,你为什么想不开,你要是出事了,我回去怎么和你叔叔交代呀,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呜呜呜……”

  “颜夕告诉本宫出了什么事,本宫给你做主。”太后也上前问。

  “呜呜呜……”

  上官雪妍她们在门口就只听见那哭哭啼啼的声音,那女孩无论太后和皇后她们怎么问都不开口说话。

  “你们说,郡主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照顾她的,要是郡主出了事,你们有几条命够赔的。”那位是女孩婶婶的女人大声的问郡主的侍女。

  “王妃奴婢、奴婢……”那侍女哆哆嗦嗦的不敢开口。

  “说,不然现在就打死你,你是怎么照顾主子的。”现在的落王妃踢了那侍女一脚说。

  “我们陪郡主在这里换衣服,然后厉嬷嬷发现有人偷看,郡主一时受不了就寻了短处。”那侍女小声的说,要不是上官雪妍耳朵灵敏根本听不见。

  “什么,你说有人偷看夕儿换衣服。”那落王妃大喊一声,好像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事,被惊吓到了,不过上官雪妍觉得她是故意的。

  落王妃的大叫让其她人都听见了,她们不由得吸气。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让别人看了身子,那就是不洁之人,哪有人会要,即使送到远处嫁了,那也是一生的污点。

  “看到那人是谁了没有?知不知道是谁偷看郡主的身子。”太后紧紧问,看似生气的加大了声音。

  “厉嬷嬷看到了,是她去追的。”那侍女又低声的说。

  “厉嬷嬷你说是谁偷看郡主的身子。”太后把这一句话说的很重。

  “奴婢没看见是谁,只是看见一个个子不大的紫色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那边的假山那。奴婢只捡到一块玉佩和一块布料,也许是那人逃跑时不慎丢落的。”那厉嬷嬷指着不远处说。

  众人随着她的手看去,那里的确是有怪石嶙峋的假山,有人进去还真是不易看见。

  “什么玉佩布料,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太后听到有玉佩就着急的要。

  “在这里。”那厉嬷嬷拿出一块紫色布料和紫色玉佩摊在手心。

  “这玉怎么看着眼熟?”太后接过玉佩看看说。

  “是眼熟,我好像在哪也见过,不过好像颜色不一样。”逸王妃这时也站出来说。

  “祖母,母妃这不就是和我的世子玉佩一样吗,不过我的不是这个颜色。”轩辕海棠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说。

  “好像,是这个。这样说这是王府世子玉佩了,可是这紫色的是谁的?”逸王妃看似好奇的问。

  “是圣世子的,我们在学院外面见过,还是圣世子自己说的。”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这一言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圣世子的玉佩,难道那人是圣世子,可是圣世子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做这事,那颜夕郡主是他的堂姐,要是他做的,那成什么了。那圣王妃的教导也太差了吧,圣世子小小年纪就行事如此荒唐。

  此时的她们一起看着上官雪妍,希望她能给个交代。

  “那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就凭那紫色布料和这块紫色玉佩,就可以认定那人是本妃的王儿吗,众位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上官雪妍不慌不忙的说。

  “可是大家都知道圣世子喜爱紫色,这总不会是假的吧?”逸王妃又站出来说。

  “这一点本妃不否认,王儿就是喜欢紫色,这上京人尽皆知,那又有什么?”上官雪妍依旧笑着问。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圣王妃狡辩也没用。这样的人不配为圣王府世子,教出这样世子的你也不配为圣王妃。”太后一锤定音的说。

  “哦,是吗,这恐怕就是设计这件事幕后之人的目的吧!就这种料子的衣服给我王儿擦脚,我都嫌它伤我王儿的皮肤,更不要说穿身上了,我们圣王府还没没落到这种地步。”上官雪妍走上前拿起那布料看看,甩在地上说。

  “你……”逸王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可是西越最好的布料了。

  这布料在她眼里也许是最好的,可是她不知道上官雪妍母子用的比这更好。

  “好,衣料可以模仿,那玉佩呢,这可是只有圣世子才有的,而这一块可是唯一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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