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方言笑着对张福说道。
只要怕水的程度有变化就行，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证明药确实是有用的。
方言顿了顿继续对着张福说道：
“不用急着碰，咱们一步一步来，等明天再排一次瘀，经络里的毒再清些，说不定就能自己端杯子喝水了。”
张福哥哥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咱们不着急，只要能好，慢慢来也没关系，稳当嘛！”
他这会儿也看到了希望，今天来了后，每次喝药都有不一样的情况，一切都证明现在张福的身体正在好转，这可是已经被其他医院判死刑的张福。
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捡了一条命回来似的。
这时候的老胡对着方言说道：
“我看现在就能给崔院长打个电话，给她说说这里的情况，免得她还是担心。”
陆东华也这时候也说道：
“有道理，领导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儿，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咱们不知道，还是用事实给她证明一下最好！”
“好，我一会儿就去打。”方言点了点头。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就是仔细记录喝了药后张福现在的身体变化，这个数据是以后推广这个方子的重要一环，现在记录的也是详细，以后才能更好的推广。
方言除了记录刚才那些情况外，还对着张福一顿询问，比如除了累，还有没有心慌，身上疼，恶心之类的。
有没有什么幻听幻视？
方言把这些问到的信息全都记录在了医案本上，并在上面记录好了现在的时间，然后方言才让张福好生休息这会着，然后才去给崔静怡院长打电话。
这会儿崔静怡也下班了，方言给她家里打过去的时候，她这会儿正在家里吃饭呢，听到方言说的事儿后，立马就从家里到了协和来，顺道把今天值夜班的副院长也一起叫上来了。
说实话他们心里虽然希望方言成功，但是对这事儿也是不太信的。
狂犬病西医研究了那么久，都认为发病就是没治了，方言接手治疗，他们也不认为真的能够治愈，至于那个杂志上记录的医案，他们连沈占尧这个名字都没听过，你要说是朱良春，邓铁涛这些人干的，他们还相信一些，偏偏是个没听过的。
崔静怡和值班的陈副院长赶到病房时，脚步都带着急。一进门，崔静怡就看向病床上的张福，又转头问方言：“真不怕水了？”
方言解释道：
“不是不怕，现在可以看，但是不能碰。”
“哦，对对！”崔静怡连连点头。
陈副院长问道：
“试试？”
方言当即点头，然后和刚才一样，他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然后又拿起水壶，往杯子里面倒水，水流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张福这次没再躲闪，眼神落在杯子上，甚至主动说了句：
“比刚才看的时候，更不慌了。”
陈副院长在旁边看得眼睛一眯，对着一旁的护士问道：“上午倒杯水，是不是还抖得厉害？”
护士说道：
“上午没上班。”
陈副院长：“……”
这时候张福哥哥说道：“上午听见水龙头响都浑身筛糠，现在不光敢看，听见水声也稳当了，这都是方大夫用药后的效果。”
陈副院长这才点了点头。
方言这个时候已经把刚才的记录拿给崔静怡了。
崔静怡看了看方言的记录，上面写的很详细，她还把笔记交给了一旁的陈副院长。
陈副院长翻了翻方言手里的医案记录，看到“铁锈色瘀毒”“脉相平稳”“无幻听幻视”这些记录，惊讶道：“看来这方子是真起效了。”
简直就是突破他的世界观了。
“这还真行啊？”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也算是见证奇迹了。
一旁崔静怡倒是表现的更加镇定，毕竟她是搞政治的，医术这块儿她并不太懂，震惊程度没有陈副院长大。
她对着方言说道：
“后续有任何变化，还是第一时间跟我汇报，咱们得把这个案例盯紧了。”
方言应下：“您放心，我会随时记录。”
崔静怡又叮嘱了几句“注意观察夜间排瘀情况”“有突发状况随时联系”，才带着陈副院长离开。
两人刚走出病房，方言还听到陈副院长还在小声感慨：“真是没想到，中医这方子还真能针对狂犬病起效，之前真是小看了……”
病房里，张福已经有些困了，张福哥哥帮他掖了掖被角，对着方言说：“方大夫今天晚上应该没啥事儿了吧？”
“可能还有排毒的反应，不过你要是累了睡就行了，我会让值班的护士盯着。”
张福哥哥点了点头，今天盯着一天了，他这会儿也困得厉害。
方言则把医案本收好，对着老胡和安东说：“我再跟值班护士对接下，把夜间观察的重点再强调一遍，你们先带着正义在走廊等我。”
接着众人都走出了病房，方言去给值班护士说完后，就带着一群人回家。
下楼的时候师父陆东华说道：
“药劲儿还在，只要夜间排瘀正常，明天情况只会更好。”
方言点点头说道：
“希望明天还有好消息等着吧。”
接着几个人回到家里，家里人这会儿已经吃完饭了，桌子上还给他们留了饭菜，不过这会儿他们都没心思吃了，直接把饭菜撤了下去。
又在正厅里聊起铁锈色恶浊，还有先喝黄酒，后喝黄酒的区别。
陆东华说道：
“第一次是黄色的恶浊，第二次是铁锈色，我认为排出的瘀毒来自更深层、更陈旧或性质不同的部位，铁锈色比上午的黄色果冻状物更接近杂志记载中牛腹内的紫色的肉冻状的东西，颜色变化证明药力仍在持续作用，并成功疏通更深层次的瘀阻。不同颜色的排出物代表着不同部位、不同性质的瘀毒被清除。”
方言点点头：
“嗯，排出铁锈色物后，张福的关键症状立刻出现突破性好转，能听水流声、看水杯不慌了，这应该可以视为药力击中要害、瘀毒被有效排出的直接证据和关键转折点。”
“至于那个黄酒的先后嘛，第一次服药先喂药汁，后补黄酒。主要是因为张福恐水症非常严重见药液就本能发抖、语无伦次，视觉刺激是主要诱因。强行按正常顺序先黄酒后药会增加一次接触液体的机会，极大可能引发强烈痉挛导致连药都无法喝下。”
“这个和书上的手法不一样。”
他眯了眯眼睛，老胡问道：
“中医喝药先后顺序改变一下，真有这么大影响？”
方言说道：
“理论上来说，黄酒先行温通经络，为后续药力……尤其是加了透毒紫雪丹运行铺路，才能起到最大效果。”
陆东华说道：
“黄酒性温，先喝能把经络‘通开’，就像给药力铺了条路，紫雪丹透经络里的毒时，就能走得更顺、更深。中午反过来，药汁先下去，经络没通开，药力就容易‘堵’在表层，透不进深层瘀毒的地方。”
“不过嘛……我认为还是方言加了紫雪丹的效果在起关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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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
只要怕水的程度有变化就行，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证明药确实是有用的。
方言顿了顿继续对着张福说道：
“不用急着碰，咱们一步一步来，等明天再排一次瘀，经络里的毒再清些，说不定就能自己端杯子喝水了。”
张福哥哥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咱们不着急，只要能好，慢慢来也没关系，稳当嘛！”
他这会儿也看到了希望，今天来了后，每次喝药都有不一样的情况，一切都证明现在张福的身体正在好转，这可是已经被其他医院判死刑的张福。
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捡了一条命回来似的。
这时候的老胡对着方言说道：
“我看现在就能给崔院长打个电话，给她说说这里的情况，免得她还是担心。”
陆东华也这时候也说道：
“有道理，领导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儿，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咱们不知道，还是用事实给她证明一下最好！”
“好，我一会儿就去打。”方言点了点头。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就是仔细记录喝了药后张福现在的身体变化，这个数据是以后推广这个方子的重要一环，现在记录的也是详细，以后才能更好的推广。
方言除了记录刚才那些情况外，还对着张福一顿询问，比如除了累，还有没有心慌，身上疼，恶心之类的。
有没有什么幻听幻视？
方言把这些问到的信息全都记录在了医案本上，并在上面记录好了现在的时间，然后方言才让张福好生休息这会着，然后才去给崔静怡院长打电话。
这会儿崔静怡也下班了，方言给她家里打过去的时候，她这会儿正在家里吃饭呢，听到方言说的事儿后，立马就从家里到了协和来，顺道把今天值夜班的副院长也一起叫上来了。
说实话他们心里虽然希望方言成功，但是对这事儿也是不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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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解释道：
“不是不怕，现在可以看，但是不能碰。”
“哦，对对！”崔静怡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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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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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张福哥哥说道：“上午听见水龙头响都浑身筛糠，现在不光敢看，听见水声也稳当了，这都是方大夫用药后的效果。”
陈副院长这才点了点头。
方言这个时候已经把刚才的记录拿给崔静怡了。
崔静怡看了看方言的记录，上面写的很详细，她还把笔记交给了一旁的陈副院长。
陈副院长翻了翻方言手里的医案记录，看到“铁锈色瘀毒”“脉相平稳”“无幻听幻视”这些记录，惊讶道：“看来这方子是真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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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行啊？”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也算是见证奇迹了。
一旁崔静怡倒是表现的更加镇定，毕竟她是搞政治的，医术这块儿她并不太懂，震惊程度没有陈副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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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张福已经有些困了，张福哥哥帮他掖了掖被角，对着方言说：“方大夫今天晚上应该没啥事儿了吧？”
“可能还有排毒的反应，不过你要是累了睡就行了，我会让值班的护士盯着。”
张福哥哥点了点头，今天盯着一天了，他这会儿也困得厉害。
方言则把医案本收好，对着老胡和安东说：“我再跟值班护士对接下，把夜间观察的重点再强调一遍，你们先带着正义在走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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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几个人回到家里，家里人这会儿已经吃完饭了，桌子上还给他们留了饭菜，不过这会儿他们都没心思吃了，直接把饭菜撤了下去。
又在正厅里聊起铁锈色恶浊，还有先喝黄酒，后喝黄酒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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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黄色的恶浊，第二次是铁锈色，我认为排出的瘀毒来自更深层、更陈旧或性质不同的部位，铁锈色比上午的黄色果冻状物更接近杂志记载中牛腹内的紫色的肉冻状的东西，颜色变化证明药力仍在持续作用，并成功疏通更深层次的瘀阻。不同颜色的排出物代表着不同部位、不同性质的瘀毒被清除。”
方言点点头：
“嗯，排出铁锈色物后，张福的关键症状立刻出现突破性好转，能听水流声、看水杯不慌了，这应该可以视为药力击中要害、瘀毒被有效排出的直接证据和关键转折点。”
“至于那个黄酒的先后嘛，第一次服药先喂药汁，后补黄酒。主要是因为张福恐水症非常严重见药液就本能发抖、语无伦次，视觉刺激是主要诱因。强行按正常顺序先黄酒后药会增加一次接触液体的机会，极大可能引发强烈痉挛导致连药都无法喝下。”
“这个和书上的手法不一样。”
他眯了眯眼睛，老胡问道：
“中医喝药先后顺序改变一下，真有这么大影响？”
方言说道：
“理论上来说，黄酒先行温通经络，为后续药力……尤其是加了透毒紫雪丹运行铺路，才能起到最大效果。”
陆东华说道：
“黄酒性温，先喝能把经络‘通开’，就像给药力铺了条路，紫雪丹透经络里的毒时，就能走得更顺、更深。中午反过来，药汁先下去，经络没通开，药力就容易‘堵’在表层，透不进深层瘀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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