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你别怪嫂子,嫂子只是跟你借个种,让老王家有个后……”

  “嫂子,不能这样,求你了,嫂子……”

  “不要,不要……”

  王春生懵了。

  前一秒还在地球上考古,下一秒竟穿越到了异世界,还要被绝美嫂子借种。

  原主的记忆还未融合完全,眼前的美妇人已经褪去了衣衫,仅剩一件红肚兜,勉强将那膨胀的身材兜下。

  “春生,别嫌弃嫂子,嫂子这身子,也就你哥那死鬼碰过……”

  眼见美妇人即将卸下最后的防备,一阵敲门声却是急促响起。

  门外,还夹杂着老村长那不断喘息的声音。

  “招娣,招娣,快开门,出事了!”

  美妇人翻了个魅人的白眼,不情不愿地穿起衣衫,嘴里嘟囔道:“挨天杀地,耽误老娘好事!”

  待衣衫穿好,美妇人又看向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的春生,悄声道:“春生,等嫂子回来!”

  美妇人离开后,春生才缓过气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映入眼帘的,是雕着缠枝莲纹的楠木床柱,暗褐色的纹理里积着经年的尘埃,在昏暗的灯光中泛着温润的包浆。

  木床挂着的纱帐,那边角绣着的并蒂莲早已褪色,金线断处垂着几缕丝线,随着凉风轻轻摇晃。

  再看身下铺着的亚麻床单,春生只觉得心里闪过一阵凉意。

  “难不成,我这是穿越到了古代?”

  紧接着,如潮水般的记忆纷至沓来。

  春生终于明白。

  他的确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朝代,大康朝。

  原主与他一般姓王,名春生,字习宴,未及弱冠。

  放在现代来说那就是,刚满十八岁……

  王春生头上还有一个哥哥,只是三年前,刚娶亲的第二天便被抓了壮丁,上了前线,与西边的戎狄作战,三年来杳无音信,也不知是生是死。

  如今大康朝与北边的大梁朝又起了战火,边军节节败退,眼看江山社稷不保。

  九岁的小皇帝又是个不谙世事的主,便由那据说还未满三十的太后下了抓壮丁的懿旨。

  民间凡是到了舞象之年的男子,都要上前线。

  这原主便是第一批要上前线的壮丁。

  嫂子徐招娣便想着为老王家留下香火,这才有了如今借种的局面。

  消化完了原主的记忆,王春生皱眉沉思了起来。

  “这大康朝显然是要亡国的征兆啊!”

  作为历史系博士,王春生对一个王朝兴盛衰败的征兆,了如指掌。

  那舞象之年的男子,放在现代也就15以上20以下的年龄。

  在任何朝代,那都是过了二十,行了冠礼才叫成年。

  如今连不及弱冠之龄的男丁都要上战场,可见这大康朝实在是没什么男人了。

  “三年前西边的戎狄扣关,大康朝虽然小胜,但却也损失惨重,如今依旧陈兵西凉府,双方对峙了两年!”

  “北边大梁历经宣景二帝之后,国力大增,如今新帝登基,必然要开疆拓土……”

  王春生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村里唯一的老秀才,没事在村口和隔壁村秀才畅谈国家大事时,他听到的。

  原主对这唯一的娱乐方式很感兴趣,听了一遍又一遍,所以记忆深刻。

  但真实的情况,只会更加严峻。

  “既来之则安之,如此乱世,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穿越已然是无法更改的事实,纵然心有不甘,王春生也只能接受。

  作为历史系博士,凭借脑子里的知识,想要在这乱世立足应当不难。

  只是眼下首先要解决的麻烦,就是被抓壮丁的事了。

  一旦上了战场,他这小胳膊小腿,可能活不过一天。

  “有什么办法,能不被抓壮丁?”

  王春生深思片刻,想到了两个办法。

  一是立马揭竿而起,反了大康,这样自不用被抓壮丁。

  但大康朝风雨飘摇至今,也没听说过哪里有人揭竿而起。

  或许有,但并未成什么气候。

  “不行,这个方法只能死得更快!”

  王春生可以肯定,只要他敢揭竿而起,不出几个时辰,县里的府兵便会将王家村围得水泄不通。

  “还有一个办法!”

  “参加科举!”

  只要有功名在身,也能免除壮丁之苦。

  就像村里唯一的老秀才,有功名在身,不但能免除膝下儿孙们的壮丁之苦,还能在名下挂些田地,吃喝不愁。

  “此举可行!”

  “没记错的话,三日之后便是县试!”

  但很快。

  王春生又犯了难。

  在这大康朝想要参加科举,只有两条门路。

  要么是县里的学堂将名册递交给县府衙门,由衙门批选参加人选。

  要么,就是秀才一个级别的考生写保举函推荐。

  原主目不识丁,第一个方法自不可行。

  唯有第二种方法。

  但村里老秀才又是出了名的吝啬。

  一封保举函据说已经卖到了十两银子,让他免费写也不现实。

  买的话。

  就算倾家荡产,也凑不出十两银子啊!

  就在王春生思考着对策的时候,嫂子徐招娣已经推门而进,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

  “天老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是说的两日之后,府衙的老爷才上门抓壮丁吗?”

  “怎的一会儿就要来了!”

  “春生,春生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老王家可不能断后啊!”

  徐招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再次看向了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王春生。

  “春生,村里的儿郎们好多都逃了,村长问咱你逃不逃,咱说不逃,咱老王家虽然穷,但咱有血性!”

  “国若是没了,哪来的家!”

  “咱老王家的儿郎,要死,也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当逃兵的路上!”

  “你别怪嫂子心狠,当年你哥也是如此!”

  “待我跟你借了种,你便安心地去边关,若没怀上,老王家香火真断了,那便是天意!”

  “你不死还好,待你得胜归来,嫂子便在为你娶一房媳妇,咱俩一起伺候你!”

  “若你战死沙场,嫂子也绝不独活!”

  说着,徐招娣再次宽衣解带,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王春生咽了咽口水。

  虽然,这种情况在大康朝很是常见。

  但作为现代人,王春生接受不了,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就在王春生思索着如何拒绝的时候,屋外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隐约还能听见战马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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