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他,乃是晋王世子!”

  晋王世子?

  王春生震惊得头晕目眩。

  他想过萧天河身份会不一般,但没想到会如此惊人。

  虽然。

  他对大康了解得还不多。

  但就算是上到耄耋之年的老者,下到刚记事的孩童。

  谁人不知晋王之名?

  三年前,西边的戎狄完成了大一统,开始向周边国度露出锋利的爪牙。

  而日薄西山的大康朝,正是戎狄剑锋所指的第一站。

  边军节节败退,西疆失守,朝堂人人自危。

  以那位诗仙首辅为主的文臣集团,更是提出了要与戎狄划险而治的方法。

  大康朝似乎已经走到了覆灭的边缘。

  也是此时。

  晋王站了出来,亲率一万重甲铁骑,大破戎狄各部五万联军,将戎狄赶出了阴山之外。

  凭借晋王的铁骑,大康本可一鼓作气,将戎狄这个新兴王朝扼杀在摇篮。

  但那诗仙首辅却又在朝堂作起了妖,导致晋王铁骑迟迟无法推进。

  最后双方在西疆,以阴山为屏,形成了对峙之势。

  大康朝被拖入战争的泥潭已有三年之久,加上天灾频发,国库越发空虚,朝廷只能增加赋税。

  民间早已哀嚎一片。

  这些。

  除了王春生自己所了解的之外,还有一部分,是通过梁秀才以及张秀才之口得知。

  两人对那诗仙首辅颇为不满,却只恨不能吟诗作词,自认为满腔报复,怀才不遇,难以施展。

  “没想到,那傻小子竟有此等身份!”

  王春生深吸了一口气。

  晋王手握重兵,虽远在西疆,但朝堂中仍旧有大批武将追随,与首辅为主的文官集团艰难抗衡。

  “习宴啊!”

  何知县搓着手,一脸忐忑地看着王春生。

  “萧将军还和你说了什么?”

  王春生咧嘴一笑,“想知道啊!”

  “嘿嘿!”

  “不告诉你!”

  “额……”

  何知县愣了愣,刚想展现雷霆之怒,却又想起了王春生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只得抽了抽嘴角,一挥衣袖道:

  “习宴啊,听说三日后,你想参加县试?”

  “自然!”

  王春生拱了拱手,“何知县可有指教?”

  “指教可不敢当!”

  何知县摆了摆手,“以习宴你的才学,这县试难不倒你!”

  “不过,朝廷定下的规矩,可不能破啊!”

  朝廷曾明文规定过。

  凡是想要参加县试,要么由县城的学院推荐,要么有秀才一个级别举荐信。

  将来,这些考生的相关信息,以及推荐资料,都是要统一上报吏部的。

  做不得假。

  “知县大人此话,是想为草民写举荐信了?”

  王春生注视着何知县,笑着道:“若真是如此,草民就谢过何知县了!”

  “哎!”

  何知县连忙摆手,“我乃本次县试主考,举荐不得!”

  说罢,何知县看向一旁的梁秀才,“若不然,你花点钱,让梁秀才帮你写个举荐信也成!”

  举荐信还有一个作用,那便是起到连带的作用。

  例如,梁秀才为王春生写了举荐信,若王春生一路高中,成了状元,那梁秀才也有举荐之功,朝廷会一起褒奖。

  若王春生做官后犯了事,朝廷追查下来,作为举荐人的梁秀才也脱不了干系。

  这就导致,很多心地正直的秀才以及举人老爷们,都不愿为旁人写举荐信。

  宁愿什么也不做,也不愿做错。

  而那些一心想着先发财先享受的心术不正之人,则会利用这个机会大肆敛财。

  梁秀才便是后者。

  “呵呵,那梁秀才这封举荐信,准备收取多少银两呢?”

  梁秀才黑着脸,不悦地看着王春生,缓缓伸出手掌。

  “五十两!”

  “噗嗤!”

  王春生气地笑出了声。

  好一个五十两。

  前一秒他还在敲诈梁秀才五十两,如今这梁秀才的报复就来了。

  “可我听说,旁人也才十两银子,怎的到了我这里,就成了五十两?”

  “你与旁人不一样!”

  “呵呵!”

  “告辞!”

  王春生呵呵一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五十两?

  咋不直接去抢?

  真拿他当冤大头了?

  再说了。

  明日天一亮,《春望》必定传到长宁县城,到时候那些学院,怕是要抢着给他送钱,只为了能举荐他参加县试。

  这两人,把他当傻子了?

  见王春生转身就走,何知县气得瞪了一眼梁秀才,赶忙起身挽留道:“习宴,习宴,有话好商量,怎的说走就走!”

  王春生并不搭理,直接走出了梁府,任凭何知县如何叫喊。

  “说你什么好?”

  “他就讹了你三十两银子,你怎的就开口要五十两?”

  “你,你掉钱眼里了?”

  见王春生始终不曾停下脚步,何知县也没再追上去。

  毕竟身为知县,让他去追一介草民,他拉不下这个脸。

  “那王春生一开始不也找我要的五十两?”

  梁秀才一脸委屈。

  本以为王春生会还价,没想到这小子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朽木!”

  何知县气地指着梁秀才的鼻子骂道:“那能一样吗?”

  “天一亮,不知道县里多少学院要抢着给他送钱,我等不过是抢个时间差罢了!”

  “你这就如此愚蠢……”

  不管何知县与梁秀才如何狗咬狗,此时的王春生,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习宴,习宴,等等我!”

  此时,公孙征追了上来,喘着气地道:“习宴,干得漂亮!”

  “哥哥还担心你被那何知县震住,没想到,你却让他如此吃瘪!”

  王春生嘿嘿一笑。

  旁人若是第一次见知县,说不定真有可能被唬住。

  但他是谁啊。

  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自然不惧。

  “哥哥现在找我是可有什么事?就不怕那何知县记你一笔?”

  公孙征不屑地瘪了瘪嘴。

  “怕他个球!”

  “习宴啊,明日可要去县里?”

  王春生点了点头,“自然,总得找个学院拿个举荐信吧!”

  “倒不用如此麻烦!”

  公孙征凑上前来,小声说道:“明日随我去见县丞大人吧!”

  “县丞大人对你颇感兴趣,那举荐信,县丞大人一样可以帮你写!”

  县丞?

  王春生思索片刻便点了点头,“也好!”

  “明日烦请哥哥带路了!”

  关于那位县丞大人,王春生也想见识见识。

  到底是何须人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这般多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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