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如此说好了!”

  “明日,哥哥亲自来接你!”

  公孙征笑着拍了拍王春生的肩膀,转身回到了黑夜之中,几个闪身便没了踪迹。

  “是个高手!”

  王春生定了定神,借助着夜色,朝着家中赶去。

  虽然才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几个时辰。

  但这几个时辰发生的事,太过于刺激了一些。

  尤其是家里那个如狼似虎的嫂子。

  一想到嫂子,王春生便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哪个正常男人经得起如此考验?

  这不是逼着他犯错吗?

  正想着,几缕微弱的光亮映入眼帘,王春生驻足望去,只见嫂子徐招娣正打着灯笼,站在院外等着自己。

  “嫂子,你还没睡啊!”

  王春生顿觉尴尬,犹豫着没有上前。

  “春生,怎的去了如此之久?”

  “那知县找你何事?没有为难你吧?”

  徐招娣一脸关心地上前,在寒风中伸出通红的小手,整了整王春生有些凌乱的衣领。

  王春生下意识想要闪躲,但嫂子的手却如影随形。

  见此,王春生也只好作罢。

  “没事,就是说了些县试的规矩!”

  如今已是秋后,天气越发的寒冷,王春生哈着气,不经意便瞟向了寒风中的徐招娣。

  其实嫂子年岁也不大,放在地球上,也不过二十四五,正是花儿开得正艳的年岁。

  原本就如同玉脂般的肌肤,在寒风中有了一丝通红之感,加上那关切的神情,当真是我见犹怜。

  “嫂子!”

  王春生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早已把那个死鬼哥哥骂了无数遍。

  你走就走吧!

  非要在走之前同个房。

  现在好了。

  嫂子有情,自己有意,但却始终迈不出那关键的一步。

  他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怎么了,春生?”

  徐招娣比王春生矮了一个头,见王春生喊自己,便略微抬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好不迷人。

  “没什么!”

  王春生侧过头去。

  嫂子太迷人了。

  但他不是畜生。

  “嫂子,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明日,我还要去县城!”

  “县城?”

  听到县城两个字,徐招娣眼眸微动,脸上闪过几许希翼。

  “能否带嫂子去逛逛?”

  “嫂子好久没去过县城了!”

  自从三年前边关吃紧,丈夫去了前线后,徐招娣便再也没去过县城。

  向来都只待在村里等着丈夫的消息,或者是看着王春生在村里瞎胡闹。

  “额!”

  王春生本不想答应,毕竟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他又得罪了何知县。

  万一那何知县牵连到嫂子身上,多余的麻烦事不就来了。

  但见嫂子那般期盼地看着自己,到了嘴边的拒绝,王春生始终说不出口。

  “那便一同去吧!”

  反正有公孙征和自己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真的吗?”

  “春生,你太好了!”

  徐招娣激动地冲进了王春生的怀中,又蹦又跳。

  这可苦了王春生。

  感受着嫂子那丰腴的身材,闻着鼻间传来的淡淡香味,小王春气血上涌,鼻间只觉得一股温暖流出。

  竟然是流鼻血了。

  “咦?”

  徐招娣疑惑地抬头,“春生,你怎的流鼻血了?是不是这段时间营养不良?”

  王春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嫂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赶紧回去吧!”

  徐招娣也不是什么小白,瞬间便反应了过来,原本红润的脸颊,越发的通红了。

  但徐招娣并未闪躲,而是更进了一步,身体紧紧地贴着王春生,眼神似乎要滴出水来了一般。

  “没看出来,春生你火气挺大的嘛!”

  “要不要嫂子帮你开几服药,给你降降火啊?或者说,别的?”

  这次换王春生脸红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开放的女人没接触过。

  但偏偏在嫂子这翻了车。

  “天杀的妖精!”

  王春生暗自呸了一口,感受着吹来的寒风,心中的炙热下降了不少。

  “嫂子,别闹了,明天还有正事呢!”

  徐招娣翻了个娇俏的白眼。

  “你个天杀的,之前自己不把握好机会,现在你想也不行了!”

  说着,徐招娣低着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落叶。

  “我来葵水了!”

  来葵水了?

  王春生松了口气。

  那感情好啊!

  “怎的,你很高兴?”

  “那没有!”

  王春生摇着头,再次说道:“嫂子,外面太冷了,回去吧!”

  “哼!”

  “嫂子这几日容易情绪不好,你若是不满足嫂子,有你好受的!”

  徐招娣调笑着,原本放在王春生胸膛的手,不自然地就朝着王春生的脸摸去。

  “嫂子!”

  王春生吓得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与徐招娣拉开了距离,这才喘着气道:

  “嫂子,放过我吧!”

  “三日后还要参加县试呢!”

  一听到县试,徐招娣这才正经了起来。

  “也罢也罢!”

  “这几日便不影响你温习!”

  “老王家好不容易出个有功名在身的人,我可不想当老王家的罪人!”

  嫂子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回吧!”

  回到院中,王春生不等嫂子多言,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太磨人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王春生无奈地叹了口气,鼻血虽然止住了,但内心的燥热,却是更甚了。

  这原主还年轻,很多事没经历过,气血过于旺盛了一些。

  就是苦了自己。

  胀痛的厉害。

  “哎!”

  坐在房间那张缺了一条腿的木桌前,王春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已知。

  萧天河乃是晋王世子。

  但如今晋王领兵在外,镇守西疆,朝堂又成了文官集团的一言堂。

  九岁的小皇帝和那二十出头的太后,也只是傀儡罢了,做不得主。

  那既然如此。

  是谁让萧天河领兵的?

  晋王?

  不太可能。

  晋王虽然是主战派,但鞭长莫及,如今也影响不到朝堂上的决策。

  是哪位首辅?

  可是,首辅为主的文官集团,不是最喜欢议和吗?怎会主战?

  难道,首辅是想让萧天河去送死?让晋王断子绝孙?

  也不可能啊!

  如此做法,不是逼着晋王谋反吗?

  萧天河不死,还能成为人质,让晋王投鼠忌器。

  但凡是个正常人,这个时候都不可能让萧天河去送死,反而会把萧天河保护得好好的。

  “难道……”

  王春生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顿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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